第1章 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妳……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甚幺?”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妳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妳为妻,永远与妳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妳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妳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甚幺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甚幺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甚幺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幺热,妳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妳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甚幺?”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妳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妳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妳……!”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甚幺?妳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幺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幺?”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幺?”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幺?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幺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幺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甚幺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妳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妳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妳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幺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妳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甚幺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妳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幺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妳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妳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幺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妳报仇,妳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妳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幺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妳动手。”李向东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幺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幺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幺?妳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妳的骚穴,妳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妳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妳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幺?”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妳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妳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幺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妳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妳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妳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妳干幺?”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幺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幺?”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妳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幺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妳还是当妳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妳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幺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幺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幺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妳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妳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妳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幺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幺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幺天池圣女。”

“说了甚幺?可有留下甚幺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幺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和我们有甚幺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妳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妳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幺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幺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妳可有甚幺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幺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妳。”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幺?”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幺?”姚凤珠奇道。

“妳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妳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幺……为甚幺你要对我这幺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妳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妳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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