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狱风云

红蝶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伤痛才平服下来,只是晶莹动人的胴体还残存着许多瘀黑色的指印,叫人忘不了那天在死牢里受到多大的伤害。

这几天红蝶倒没有再受酷刑,可是钱彬天天前来探视,以验伤为名,百般侮辱,甚至没有让她穿上衣服,仅以一块破布遮羞,使红蝶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今天好一点了吧?肯说话了么?”钱彬又来了。

“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红蝶色厉内荏地叫。

“那么可要你尝一点新玩意了!”钱彬冷笑道:“锺荣,进来!”

进来的是中村荣,脚上还是锁着沉重的脚镣,肩头挂着一綑粗大的麻绳,看见他的出现,红蝶知道噩梦又开始了。

“大人,你喜欢那一个姿式?”中村荣谄笑道。

“你说有随心所欲十三式,让我一一看清楚吧!”钱彬点头道。

“不是急着要她招供吗?”中村荣奇道。

“看她这样倔强,急也急不来的。”钱彬诡笑道。

“遵命。”中村荣动手揭下红蝶盖在身上的破布道。

“你干甚么?”红蝶害怕地缩作一团,双手掩着身上的重要部位叫,虽说两个男人也曾碰过她的身体,但是念到惨遭轮奸之苦,可真害怕历史重演。

“要把你缚起来。”中村荣把破布绞成布索,在中间结了两个结说:“识相的便不要挣扎,否则会弄坏你的。”

“不要……!”红蝶恐怖地叫。

“要是识相,她早已招供了。”钱森狞笑一声,粗鲁地拉开红蝶的玉手,把粉臂反拗身后说。

“痛呀!”红蝶悲叫道。

“怕痛便不要挣扎了。”中村荣放下布索,先把长长的绳索挂在红蝶的粉颈之上,缠上了粉臂,然后纯熟地反缚身后。

“你的手法倒也俐落。”钱彬赞叹道。

“小人在东洋是当绳结师的,以綑缚女人为业,才熟能生巧的。”中村荣担心钱彬识破他的武功尚在,赶忙解释道。

“东洋?你是东洋人么?”钱彬愕然道。

“……不,小的曾经随渔船去了东洋,在那里学识这门手艺的。”中村荣暗里后悔说漏了嘴,唯有砌辞掩饰。

“绳结师是干甚么的?为甚么要缚女人?”钱彬奇道。

“东洋人身材矮小,形容猥琐,又不懂讨女人欢心,常常给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取笑,有人遂以整治女人为乐,人爱缚着女人来干,以便为作欲为。”木村荣綑扎着红蝶的胸脯说:“绳结师要精通綑缚女人的技巧,既要她们吃苦,也不能弄坏了身体,很费心思的。”

“为甚么你不干下去?”钱彬问道。

“绳结师收入微薄,整天为人作嫁,而且净是中看不中吃,才使我把心一横……。”中村荣惭愧地说。

“才回来当采花贼吗?”钱彬大笑道。

“谁叫自己也爱这一套。”中村荣苦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放开我!”也在这时,红蝶凄凉地叫。

原来中村荣缚紧了一双粉臂后,便把剩余的绳索分别缚着红蝶的足裸,强行拉起两条粉腿,缚在颈后,使身体曲作一团,腰下两个秘洞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便是随心所欲式了。”中村荣捡起结了两个结的布索,放在红蝶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不……!”红蝶才叫了一声,中村荣便把结成橘子大小的布结塞进了樱桃小嘴,再横缚口中,使她叫不出来。

“为甚么要塞着嘴巴?”钱彬问道。

“这样可不怕她吵了。”中村荣解释道:“她不能叫,便不能宣泄身体的痛楚,可特别难受的。”

“看来她也不很苦呀?”钱彬皱眉道。

“初时或许她还受得了的,但是缚起来后,气血不通,浑身酸痛,时间愈久,便愈是辛苦,甚么样的酷刑也比不上哩。”中村荣淫笑道:“如果她是良家妇女,缚成这样子,羞也羞死她了。”

“她虽然淫贱,也算是良家妇女的。”钱彬笑嘻嘻地抚摸着白里透红,贲起好像个肉饱子的玉阜说。

红蝶虽然武功被废,但是自少修习柔骨功,关节骨胳比常人柔软得多,看似受罪,事实却好像日常练功,可没甚么大不了,正如中村荣所说,吃不消的只是两个秘洞无遮无掩,使她又羞又气,禁不住使出了心声传语。

“中村荣,我甚么时候开罪了你,为甚么要这样折腾人家?”红蝶骂道。

“我的姑奶奶,要不是这样,他如何相信。”中村荣委屈地说:“如果不是你,本该是要把绳结塞入骚穴里的,那才叫吃苦呀。”

“不,千万不要!”红蝶害怕地叫。

“放心吧,我会怜着你的。”中村荣笑道。

“教主有没有告诉你,甚么时候前来救我们?”红蝶问道,她曾多番哀求李向东及早动身,总是让他以准备需时顶回来。

“没有,有也没有用,我可想不到他如何能救我们。”中村荣叹气道。

“那怎么办?喔!”红蝶娇哼一声,原来钱彬揩抹着微微下陷的肉沟,使她怪是难受。

“等吧,除了等,还有甚么办法。”中村荣苦笑道。

“锺荣,这一式可算得是随心所欲,其他十二式也是这样的吗?”钱彬笑问道,指头慢慢朝着菊花洞移去。

“是的,每一式也是突出了女孩子迷人的美态,让男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欣赏这两个迷人的洞穴。”中村荣点头道。

“那天你们也真狠,竟然玩遍了上下前后三个洞穴。”钱彬点拨着红彤彤的肉洞说:“看,这儿也爆裂了。”

“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淫贱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尸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么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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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迭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么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么?”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么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后,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么?”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么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么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么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么?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么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么?”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么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后,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么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么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蝶的绳索,乘着钱彬没有看见,毛手毛脚地问道。

“没有,不过不用忙呀,我有的是时间!”钱彬怪笑道。

“明天可要让她歇一下了。”中村荣也不想太便宜他,笑道:“要是连续缚上两天,会弄坏她的。”

“行呀,我也要歇一下的。”看见中村荣放下红蝶的粉腿,双手却在大腿上搓捏,钱彬不悦道:“你干甚么?”

“小的只是给她推拿一下关节,希望可以快点复原吧。”中村荣砌辞掩饰道。

“让我来吧,我也懂的。”钱彬吃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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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完毕,丁菱等便立即动身赶赴清远,想不到的是才回到清远,便收到派驻慈云山密探的消息。

“各位前辈,我刚刚收到密报,一个看来像四恶里假瞎子王杰的汉子,领着七八百个壮汉下山,走了这许多人,猪栏的实力定必大减,也许是我们动手的机会了。”丁菱兴奋地说。

“修罗教如此劳师动众,究竟有甚么图谋?此事不能大意呀!”陈通警告道。

“此事固然可虑,但是已经有密探暗里追纵,这许多人该逃不了晚辈的监视的。”丁菱信心十足道:“要是能够顺利攻破猪栏,我们还可以回师追赶,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李向东不会留在猪栏吧?”静虚皱眉问道。

“应该不会,晚辈猜这些人马有可能是前往魔宫与他会合,才有所行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的。”丁菱笑道。

“我们甚么时候出发?”桑树问道。

“事不宜迟,晚辈立即前往将军府借兵,连夜出发,希望能赶得及明早进攻。”丁菱磨拳擦掌地说。

丁菱料不到王杰领着魔军,竟然以神行妖术赶路,几个追纵的密探做梦也没有想到突然会失去这许多人的纵影,以为他们跑得不远,只顾分头追赶,没有及早报告,结果误了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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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来了多少无敌神兵?”当天夜里,李向东便在兖州城外与王杰碰头了。

“差不多有八百个。”王杰答道,色迷迷地看着素未谋脸的柳青萍和方佩君,暗道李向东真是了不起,随他出入的尽是难得的美女。

“没有甚么事发生吧?”李向东问道。

“没有,官兵搜山没有找到甚么,教主去后不久,他们便退走了,我曾派人外出侦察,一切亦回复正常。”王杰答道。

“还有母猪死亡吗?”李向东点头道。

“死了两头,还有一个种女,也是难产而死的。”王杰惭愧道:“现在只剩下一百另一头母猪和四个种女,如此下去,恐怕无法做成一支万人的无敌神兵了。”

“尽力而为吧,是我算错了,想不到有这许多母猪会死于难产的。”李向东叹气道:“可惜种女母猪必需有内功的基础,才能孕育魔种,一时间可不容易找到多一点合适的人选。”

“要是多几处像慈云庵的地方便容易了。”王杰笑道。

“大家留意一下吧,或许会有的。”李向东点头道:“明早我和美姬率先入城,安排妥当后,你便如此这般分批进城,入夜后动手,留下无敌神兵的主力在城外接应,阻截追兵,事后返回神宫会合吧。”

“我们只有这点人进城,人手够吗?”王杰愕然道。

“忘了我的淫狱锁魂旗么?”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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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向东传语,决定晚上破牢救人的消息后,红蝶本来是欢天喜地的,可是此刻却是泪流满脸,口里“荷荷”哀叫,原来吃过午饭后,中村荣又奉命把她缚起来了。

这是随心所欲十三式的第二式,红蝶口里横缚着布索,手脚压在身下,玉腕和足踝缚在一起,羊脂白玉似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三点尽露,难堪的不得了。

“还要尝一下离魂棒吗?”钱彬手握毛棒,拨弄着红蝶的乳房说。

“……。!”红蝶害怕地螓首乱摇,喉头的哀叫更是凄厉,那天钱彬便是用这根毛棒捅进尿穴里,苦得她死去活来后,才把她强奸的,此时犹有余悸,不害怕才怪。

“不喜欢吗?那么试一下这好东西吧。”钱彬拿来一瓶药酒道。

“大人,这是甚么?”中村荣好奇地问道。

“这是青楼用来招呼婊子的药酒,无论外擦内服,用后便会发姣了。”钱彬倒了一点药酒在掌心,淫笑道:“你不是说最有趣的,是把淫妇的浪劲全搾出来吗!”

“…………!”红蝶恐怖地大叫,无奈却阻止不了钱彬上下其手,改以心声传语尖叫道:“中村荣,叫他住手呀!”

“忍一下吧,教主快要杀进来了。”中村荣叹气道,当是收到李向东行将发难的消息。

“忍?叫人怎么忍?”红蝶骂道。

“有甚么感觉?”中村荣问道。

“……好像没有感觉……。”红蝶答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钱彬的手掌挺热的,碰在柔滑如丝的肌肤上,烫得红蝶唇乾舌燥,头昏脑涨,怪是难受。

“没感觉便行了,你甚么也不要想,不用多久,教主便会来救我们了。”中村荣透了一口气道,直勾勾地看着钱彬的怪手,不知是羡是妒。

“不……不能这样的!”红蝶又叫了,不是知道中村荣帮不了忙,却是藉着叫唤压下心里的恐惧。

也难怪红蝶害怕的,因为钱彬竟然张开了粉红色的肉唇,把药酒慢慢灌进肉洞里。

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肉洞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么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么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么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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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后,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后,众人立即展开,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于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么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么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么。”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么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尸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么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后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识,也是生产无敌神兵的主要工具。

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后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乳房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

神秘的肉洞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肉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么?究竟出了甚么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么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后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后,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么?”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于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么?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后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么我们走吧。”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后,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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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禁闭后,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肉洞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寸之地,还在五脏六腑肆虐,苦得红蝶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惦着我吗?”钱彬回来了,坐在床沿,把玩着红蝶胸脯说。

“…………!”红蝶没命地点着头,口里依哦乱叫,知道只有钱彬才能让她脱出苦海。

“可是乐过后便招供么?”钱彬搓揉着涨卜卜的乳头道。

红蝶还是点头,只要能免去这样的折磨,要她干甚么也可以的。

“不是诳我吧?”钱彬吃吃怪笑,手掌往下摸去。

刁钻的指头钻进水汪汪的肉洞了,尽管短短的指头彀不着洞穴深处,但是也聊胜于无,使红蝶完全忘记了羞耻和自尊,努力挺起纤腰往上迎去,只求一快。

“淫水全流出来了,这才是淫妇的真脸目,是不是?!”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红蝶悲哀地点着头,害怕钱彬会停下来,因为紧张关头快要到了,希望能及早得到发泄,解去焚心慾火。

“呀…………!”不知道钱彬碰到那里,红蝶好像给钱彬戳穿了,子宫深处排山倒海地涌出阵阵酥麻,便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美吗?”钱彬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湿漉漉的指头,问道。

红蝶茫然地点着头,虽然泄身的快感是无可置疑,但是好像总是缺少了甚么似的,还有点余有未尽的感觉。

“你一定没有乐够的。”钱彬的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可是我要去参加将军的寿宴,回来后,再让你乐个痛快吧。”

红蝶含恨别开俏脸,恨的不是知道还要受辱,而是气恼钱彬在这个时间不顾而去。

要走的终于走了,钱彬去后,牢房也回复清静,红蝶却奇怪地生出孤单和寂寞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恼人的慾火竟然又再肆虐。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蝶的鼻端突然传来恶臭,接着发觉牢里的通风气孔冒出阵阵黑烟,门外也是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不知发出了甚么事。

“毒气!”“大家快跑呀!”“放我们出去……!”“逃呀……!”门外有人大吵大闹,还传来凌乱的脚步声音,好像人人往牢外冲出去了。

备受慾火煎熬的红蝶闻声大惊,她可不想死,只是此刻既不能呼救,也动弹不得,看来是死定了。

奔跑叫唤的声音愈来愈是疏落了,不知道跑了多少人,红蝶心胆俱裂地流着泪,喉头叫得更响,可是没有用,根本没有人理会。

红蝶绝望地等待死神的来临时,中村荣终于进来了。

“教主来救我们了!”中村荣放下手中钢刀,解开红蝶的绳索道。

“……。他……他在那里?”红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中村荣摆布,待他解开嘴巴的布索后,才喘着气说。

“在外边。”中村荣答道:“走得动么?”

“……!”红蝶悲哀地摇着头,挣扎着抽出身下的玉手往身前探去。

“钱彬没有干你吗?”目睹红蝶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扣挖着水汪汪的肉洞,中村荣目露异色道。

“没有……毒气……带我走……!”红蝶发狠地掏挖了几下,压下体里的难过说。

“别紧张,那不是真的毒气,只是教主用来扰乱敌人的耳目的。”中村荣笑道。

“走……快点走吧!”红蝶没有听清楚似的说,知道李向东来了,更不想死。

“我背着你走吧。”中村荣也是急于脱身,让红蝶伏在背上,一手提刀,一手反抱着光裸的玉股道。

走出关押的牢房,红蝶才发觉大牢乱成一片,有些牢房给人打开了,关押在里边的囚徒当已逃脱,也没有牢子狱卒,煞是奇怪。

中村荣背着红蝶迳趋大门,只见牢门大开,外边人影幢幢,杀声震天,想不到李向东带了这许多人马前来劫狱,不禁感激万分。

“人来了!”一个狐头人身,浑身棕黑,身段灵珑浮凸的怪人迎上来招呼道。

“是美姬吗?”中村荣急叫道,他早已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知道天狐煞女美姬会在牢外接应。

“是的,走吧。”美姬点头道。

中村荣随着美姬冲了出去,发觉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除了美姬,还有两个头戴狰狞脸具,身穿红色战衣的女郎,此外便是百数十个相貌丑陋的彪形大汉,他们武功不俗,勇悍无匹,斩瓜切菜地杀得那些守卫的军士鬼哭神号,溃不成军。

“教主呢?”中村荣问道。

“他在外边阻截援兵。”美姬领着众人走到街上道。

时已夜深,店铺早已关门,也没有行人百姓,街上应该是静悄悄的,然而此刻却是乱糟糟,闹哄哄,原来城里的驻军正从各方赶来增援,瞧得木村荣心里发毛,暗叫不妙。

“我们如何杀出去?”中村荣紧握手里钢刀道。

“不用忙。”美姬笑道:“教主会挡住他们的!”

语声甫住,一道人影突然从暗处跳出来,拦在道中心,挡住蜂涌而来的大军去路。

走在前面的军士大声呐喊,声势汹汹地杀上去,军中还发出一排劲箭,急射拦路怪人,想不到那人不躲不闪,任由劲箭射在身上,中村荣只道那人必定变成刺猬了,岂料利箭却是纷纷落下,他也丝毫无损。

那人也动手了,两个起落便跳到军前,双臂大开大阖,左砸右击,挡者披靡,一进一退,来去如风,独力挡住了大队军士。

这时李向东出现了,还有一个黄衣魔女随在身后,只见他举起一面黑色小旗,迎风招展,顿时招来阵阵阴风,鬼声啾啾,许多道人形的黑色影子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分头迎敌。

中村荣定睛细看,那些影子无质无体,任由刀枪剑戟穿体而过,也阻不了他们的攻势,要是军士给他们碰到了,便会痛得惨叫连声,倒地不起,立即没有再战之力。

“我们也该走了。”美姬一挥手,领着中村荣等直奔城门。

本该关上的城门已经大开,一个中年人与十几个大汉在门前严阵以待,周围全是城兵的尸体,中年人便是四恶里的王杰,与无敌神兵杀光那些全无防备的城兵,然后打开城门的。

“教主呢?”王杰问道。

“在后边。”美姬皱眉道:“就是这点点人么?后边的追兵可真不少,挡得住吗?”

“城外还有五百,挡不住才怪。”王杰傲然道。

“教主来了。”美姬欢呼道。

来的果然是李向东和神秘的黄衣魔女,那个猩猩似的怪汉一蹦一跳地紧随其后,追兵却躲在远远的,不敢上前,原来怪汉身后还有那些不知是甚么的影子,只要有人追近,鬼影子便呼啸而上,阻截追兵。

“她伤了那里,怎么这样的?”李向东潇洒地漫步而来,目注赤条条地伏在中村荣背上,蠕动呻吟的红蝶问道。

“没有受伤,只是吃了甜如蜜。”中村荣恭身道,手上抱紧红蝶的粉臀,以防她掉下来。

“甜如蜜是甚么?”李向东奇道。

“是春药,是用香榴花配制的春药……。”中村荣答道,这时才发觉手掌湿淋淋的,还有许多暖洋洋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红蝶股间掉下来,知道是淫水,不由心中一荡。

“香榴花么?”李向东低噫一声,转头道:“王杰,你与无敌神兵殿后,我们回神宫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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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赴兖州途中,丁菱终于碰上那些追蹑魔军的探子,才知道王杰等早已失纵,方悟他们是以妖法行军,怎样也追不上的。

众人顿足之余,念到王杰的妖法如此利害,李向东当然更胜尉迟元了,心里倍添戒惧。

经过商议后,丁菱决定再发信鸽,通知三老小心,大军继续赶往兖州,希望能及时助守军一臂之力,只是大家可紧张得多了,因为这一趟大有可能与李向东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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