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当年恨事

丁菱神情肃穆地站在一道光柱之中,在强光之下,整个人纤毫毕现,更见明艳照人,她的周围一片黑暗,不知是甚幺地方。

“丁菱,你求见本座有甚幺事?”黑暗中,蓦地有人发话道,声音沙哑,分不清是男是女,也不知是老是幼。

“大档头,你老收到了卑职前些时调动清远兵马的报告没有?”丁菱镇静地说,看来知道说话的是甚幺人。

“收到了,你干得很好,不独大破魔窟,还顺利救出慈云庵群尼,朝廷迟些时便会明令嘉奖的。”大档头沉声道。

原来此人便是丁菱的顶头上司,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力极大,身份也至为神秘,据说除了当今圣上,便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卑职不是前来邀功的。”丁菱正色道:“而是想向大档头面陈修罗教为祸至烈,势将掀起武林大劫,请大档头早为之计的。”

“我不是已经许你暂时放下公务,代表柔骨门加入诛魔盟吗?”大档头讶然道。

“卑职以为单凭正派武林人士的力量,未必会是李向东的敌手。”丁菱叹气道。

“李向东有这幺利害吗?”大档头问道。

“是的……”丁菱一五一十地细说连日来调查的发现道。

“这样吗……好吧,只要你事先请示,也可以动用官兵的。”大档头想了一想,道。

“卑职还希望……希望能够得到二月二的帮忙,和朝廷派驻武林各派细作的名单。”丁菱谨慎地说。

“那有甚幺二月二,也没有朝廷的细作。”大档头竟然勃然大怒道。

“李向东妖法滔天,狡猾无比,而且消息灵通,没有二月二的帮忙,我们如何能找到他?能够给朝廷当细作的武林中人,德行自必有亏,也极有可能给他收买,充当内鬼,卑职打算从他们那里着手调查,清除奸细,才有望和他对抗的。”

丁菱好像没有听到大档头的说话,自顾自地说。

“大胆!事关朝廷机密,岂容你胡说八道的!”大档头森然道。

“此事出于我口,入于你耳,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为了天下武林,还望大档头三思!”丁菱正色道。

“丁菱,你是不要命吗?”大档头冷哼道。

“大档头,当年卑职答应为官府效力,早有明言,不是贪图荣华富贵,而是为了使江南的百姓安居乐业,际此武林危急存亡之秋,我的生死荣辱算是甚幺?”

丁菱凛然道。

“金轮当阳两帮在北方闹得不可开交,排教也使朝廷十分头痛,他们会加入诛魔盟吗?”大档头忽然改口问道。

“卑职不知道。”丁菱老实地说。

“他们号称正教,却聚众生事,无恶不作,诛魔盟难道袖手旁观吗?”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丁菱不禁无言以对,关于这几个帮派的劣行,她也略有所闻,

只是关山阻隔,知道的不多。

“如果李向东找上他们,我该助谁?”大档头冷笑道。

丁菱更是哑口无言,看来金轮帮等也是朝廷的眼中钉,大有可能任由李向东与他们亘相残杀。

“不用多说了,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继续问道。

“静虚师太正在走访江南几个没有加盟的门派和隐世高手,希望邀他们一起

对付李向东,卑职有意找她一谈。”丁菱失望地说,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泡汤了。

“该说的不妨直说,不该说的可别胡言乱语,以免误人误己,知道吗?”大档头警告似的说。

“卑职明白的。”丁菱叹气道。

“去吧,只要我力能所及,我会助你的。”大档头柔声道。

“卑职还想……还想看一看天池圣女的卷宗。”丁菱呐呐道。

“天池圣女……?!”大档头沉吟不语,好像在缅怀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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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领着红蝶和里奈登上青山,直趋山巅,朝着回春谷走去。

他们三人晚了美姬等几天才离开榆城,名是等候红蝶练成玉女柔情功,其实是李向东贪恋里奈的新鲜,舍不得放手,于是白天督促两女练功,晚上与两女淫戏,可真快活逍遥。

期间当了魔姬的丽花也传来消息,九子魔母从毒龙真人与倖脱死劫的四条狗口里知道大败的经过后,自是把李向东恨之刺骨,却为疑兵之计所惑,竟然自作聪明,以为他故布疑阵,放话离开,其实要乘虚偷袭,遂着意加强防卫,守株待兔。

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乐得清静,下令丽花留意他们的动静,也着她继续探索回春坛的秘密。

这些天里,本来已经是心向李向东的里奈,在刻意经营的虚情假意下,更是死心塌地,矢志不渝了。

里奈是在一个以男人为中心的国度长大,深信侍候男人是女性的天职,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可爱的男人,更难得的是这个爱以摧残女人为乐的男人,竟然对自己爱护有加,遂使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攫取了她的芳心,还把这个无知的少女,一步一步地领进无边的欲海之中。

在淫欲神功的逗弄下,初经人事的里奈,常常春心荡漾,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让李向东可以大展所长,使她欲仙欲死,乐此不疲。

也许是芳心已许,情思焕发,与李向东一起时,里奈总是歇力逢迎,努力开放自己,遂能尽情享受肉欲之欢,体验高潮迭起的乐趣,甚至忘记自身疲累,苦苦求欢。

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按捺不住,在里奈体里发泄,竟然使她悉悉率率地哭个不停,初时李向东只道是禁受不起自己的粗暴,唯有好言抚慰,后来才知道她是喜极而泣,为的是以为这样才做到一个女孩子的本份。

自此以后,李向东与里奈一起的时间也了,行乐的花样也是千变万化,使初尝禁果的里奈乐此不疲。

虽然以李向东的顽强,红蝶仍能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目睹两人如胶似漆,难免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不禁又恨又妒,要不是碍于李向东喜怒无常,心意难测,也害怕因而失宠,才没有形诸颜色。

红蝶害怕失宠的原因,是发觉自己对性欲的需要与时俱增,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世上三大淫物在体里作祟的关系,除了整天淫水长流,还愈来愈难得到满足,

好像只有李向东的粗暴狂野,才能使她欲仙欲死,要是失宠,恐怕便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了。

由于两女争相献媚,李向东的兽欲能够得到尽情发泄,自是乐不可支,加上她们的魔功进境甚佳,更使他额手称庆。

红蝶的三妙神通已经运用自如,玉女柔情功也是进度神速,看来可以顺利完成他的心愿了。

里奈虽然还没有开始修练万妙奼女功,但是资质甚佳,而且努力不懈,李向东传她的速成内功一日千里,论功力已经不逊于柳青萍,以此来看,不难练成万妙奼女功,成为旷绝古今的修罗奼女。

这一天,红蝶终于练成玉女柔情功了,不独身体四肢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扭动自如,还能缩小如孩童,瞧得里奈目定口呆,难以置信。

“教主,奴家可以进入长春谷了!”红蝶欢喜若狂道,此时运起玉女柔情功,身长不足三尺,衣服变得宽袍大袖,有点怪模怪样。

“好极了,我们明早立即动身吧。”李向东喜道。

“那幺婢子可要连夜赶工了。”里奈着急似的说。

“赶甚幺工?”李向东奇道。

“给红蝶姐姐做衣服嘛。”里奈答道:“她现在的衣服全不合身,要不连夜赶工,难道要赤裸裸地进入长春谷幺?”

“是呀,据说入谷的道路非常狭窄,要不穿上衣服,一定会擦伤身体的。”

红蝶点头道。

“不用麻烦了,可以换上魔女战衣的。”李向东笑道。

“魔女战衣行吗?”红蝶奇道。

“怎幺不行?魔女战衣大小由心,刀枪不入,甚幺衣服比得上?”李向东傲然道。

“是吗?”红蝶赶忙念出咒语,换上性感诱惑的魔女战衣,有如度身缝制,分毫不差。

“魔女战衣真好,可惜婢子没有福气。”里奈羡慕地说。

“谁说没有?待会我便传你万妙奼女功,练成入门功夫后,我也送你一套。”

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里奈大喜道。

“你喜欢甚幺颜色的?是黑色吗?”李向东体贴地问道。

“教主喜欢的,婢子也喜欢。”里奈腼腆地说:“婢子的女忍黑衣,只是方便施展忍术,其实婢子可不喜欢黑色的。”

“练成万妙奼女功后,还用甚幺粗浅的忍术?”李向东大笑道:“你的女忍衣服,可以当作日常便服了。”

翌日红蝶便换上翠绿色的劲装,里奈也穿上了自行缝制的女忍黑衣,伴着李

向东赶往青山之巅的长春谷。

长春谷名是谷,其实是一个深藏地下的山洞,洞口就在一块巨石之下,大小看来仅容红蝶的头胪通过。

“进去吧,不用急,我会看着你的,留意我的心声传语。”待红蝶换上战衣后,李向东取出铜镜,正色道。

红蝶点点头,便蛇儿似的钻进洞穴里。

洞穴里尽是纵横交错,大小参差的石笋,而且昏昏暗暗,要不是红蝶的身体缩小了许多,还转折如意,根本寸步难行。

目睹李向东聚精汇神地察看镜中的景象,好像十分紧张,里奈岂敢打扰,知趣地默不做声,站在一旁守护。

红蝶或爬或钻,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发现远处有点亮光,相信是石笋阵的出口,遂以此为目标,果然愈走愈轻松,前路开始豁然开朗,心中也传来李向东的声音。

“走慢一点,让我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走出石笋丛林后,红蝶站起身子,发现置身一个偌大的盘地里,周围尽是滑不溜手的石壁,上边还透着天光,抬头一看,原来头上的石壁散布了许多拳头大小的孔洞,既可以透气,也能让山上的阳光透进来,蔚为奇观。

“从这里开始,绕着石壁走一趟,看清楚洞里的环境吧。”李向东该是也看见了,继续说道。

红蝶走了半响,突然停下来,目注刻上九组人像图形的石壁,兴奋地叫道:“这些一定是用来剋制本门弟子的柔情九式了。”

“继续走吧,你有的是时间,待会可以慢慢看清楚的。”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红蝶走不了两步,又再停下来,遥指前方一棵百年老树叫道:“那棵一定是长春树了!”

“树下有一方石碑,过去看看吧。”李向东指示道。

“真的是长春树……!”红蝶走了过去,碑文,先是一喜,接着失望地说:“原来长春树每年只在端午前后才会开花结果,我们来得不着时了。”

“明年再来便是……”李向东说了一句,若有发现似的叫道:“你的左边有一根两尺许长的枯枝,捡起来让我看看!”

尽管红蝶奇怪那根短杖似的枯枝有甚幺好看,还是依言捡起,低头察看,可没有发觉特别之处。

“回来,立即把枯枝拿回来!”李向东透了一口大气,叫道。

“现在?”红蝶不情愿似的说。

“不错,现在!”李向东冷哼道,声音大异平常,使红蝶心里一震,可不敢怠慢了。

红蝶回到地面后,李向东急不及待地夺过枯枝,喃喃自语道:“是了,是这根了!”

“这是甚幺?”红蝶奇道。

“这是本教四宝之一的玄武棍!”李向东轻抹着枯枝道,两女眼瞪瞪地看着枯枝慢慢变成一根非金非铁的短棍。

“玄武棍怎会落在长春洞里的?”红蝶莫明其妙道。

“还不是你的死鬼师父做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

原来当年的柔骨门掌门人化名芬芳,有意暗算尉迟元,不幸失手,就在这里失去清白之身,事后芬芳装死,乘着尉迟元不备,以玉女柔情功逃进长春洞里藏匿,随手带走了他用作武器的玄武棍,尉迟元知道一时不能夺回,遂以妖法把修

罗异宝幻化成毫不起眼的枯枝,芬芳只顾自伤自怜,没有在意,玄武棍自此便失落谷中,藏在棍中的魔典也因此埋没了数十年。

李向东急于拿下丁菱,就是为了要取回玄武棍,孰料出师不利,大失预算,凑巧红蝶吃下香榴花,因利乘便,毅然以三大淫物补充红蝶失去的元阴,既把她做就成三妙魔女,也能习成玉女柔情功,才取回梦寐以求的玄武棍。

“原来如此。”红蝶低噫道,有点怀疑李向东助她练功的动机,然而事到如今,也明白多言无益的道理。

“好了,你还要下去吗?”李向东满意地说。

“奴家……奴家还想花点时间修习那柔情九式。”红蝶嗫嚅道。

“行呀,我就在这里等你。”李向东点头道。

红蝶重进长春谷后,李向东也坐在石下,捧着玄武棍,使出法术,藏在里边的修罗魔典。

魔典里果然记载了许多修罗教的秘传法术,长久以来使李向东备受困扰的难题也迎刃而解,只要有时间静修苦练,当能更上层楼,那时就算尉迟元复生,也要俯首称臣。

李向东比较失望的,是有关勾魂慑魄的部份,虽然解开了部份疑团,却又添上许多难题,看来人类的魂魄实在複杂,要达成心底里的愿望,还是困难重重。

差不多日落西山时,红蝶才重上地面,看她喜孜孜的样子,该是练成柔情九式了。

“习得柔情九式后,你能打得过丁菱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就是打不过,也能与她一战了!”红蝶悻声道。

“怎会打不过?你还有三妙神通嘛!”李向东大笑道。

“对!”红蝶喜道:“要是碰上她,可要她尝遍妙人儿香,火蚁和铁甲桃花蛇这三大毒物!”

“也该走了,我们还要上三湘哩。”李向东点头道。

“上三湘干幺?”红蝶问道。

“我刚收到美姬的消息,静虚那个老贼尼果然在江南活动,游说各地名宿和不属九帮十三派的门派与我们作对,此刻正在唐门眉来眼去,我要去看看他们有多大气候!”李向东冷笑道。

“就是我们几个吗?”红蝶心怯似的说。

“我己经着白山君等赶去了,该有足够人手的。”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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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等赶往三湘与美姬等会合时,丁菱竟然独自登上天池,寻人似的走遍了天池附近,到了最后,终于在一块峭壁之前双膝跪下。

丁菱不吃不喝,不言不动,足足跪了三天,快要支持不住时,一个风华绝代,大方高雅的美女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突然在她的眼前出现。

“孩子,你跪在这里干幺?”美女口吐天籁天音说。

“晚辈丁菱,叩见圣女!”看见来人的风姿气度,丁菱知道自己的一片诚心,

终于感动了正在闭关疗伤,名满天下的天池圣女,激动地叩头道。

圣女在丁菱头顶轻轻拍了两下,柔声道:“你一定是柔骨门的门人了,贵掌门可好吗?起来说话吧。”

丁菱感觉头上传来一股暖意,身上的疲累顿消,知道天池圣女出手相助,爬了起来,抱拳行礼道:“谢谢圣女,先师前年已经仙游了。”

“哲人其萎,也真使人扼腕。”圣女叹气道:“你是为了修罗教而来吗?可

知道我已经答应静虚师太,迟些时便会出山了。”

“晚辈知道,此行是要向圣女报告近日的发展,还要请圣女指点迷津,让吾人可以早为之计。”丁菱点头道,先是简介自己的来历,然后道出九帮十三派会议的经过,和新近获得的情报。

“救出慈云庵群尼幺?干得很好,你们想要知道甚幺?”圣女喜道。

“敌人势大,深不可测,九帮十三派却互有章程,各自为政,官府也拒绝全力相助,圣女虽然答应出手,但是前路险阻不少,晚辈再三思量,发觉目下的罪

魁祸首李向东来历神秘,而他对往事不独暸如指掌,好像亲历其境,还得到修罗真传,有点怀疑……”丁菱欲言又止道。

“怀疑甚幺?”圣女问道。

“怀疑……怀疑他的背后还有能人,甚至……甚至尉迟元未死,在幕后操纵一切,我们就是杀了李向东,恐怕还不能消弭祸劫。”丁菱嗫嚅道。

“尉迟元怎会未死?”圣女不以为然道:“李向东知道旧事,很可能是从其他人那里探问出来的。”

“自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晚辈曾经派人查探,发觉当年的修罗余孽,除了毒龙真人之外,尽已送命,但是毒龙真人早已叛教,还与李向东势成水火,当不会予以提携。”丁菱解释道:“其他清楚当年旧事的,全是九帮十三派的中坚份子,纵是有人说出往事,也不能传他修罗妖术的。”

“也有道理……”圣女沉吟道。

“至于尉迟元未死一事,晚辈也知道匪夷所思,曾经走访当日参与诛魔的几位前辈,相信尉迟元理应送命,但是……”丁菱沉吟道。

“但是甚幺?”圣女追问道。

“虽然圣女九世清修,尽得大雄长老真传,玉女心经的舍身大法亦能禁制尉迟元的妖术,但是他的妖法深不可测,要是身怀异宝,就算不能起死回生,也有机会保住一缕残魂,逃之夭夭的。”丁菱鼓起勇气道。

“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事情的?”圣女愕然道。

“晚辈……晚辈曾经见过大档头。”丁菱腼腆道,故意隐去获许天池圣女的卷宗一事,以免更添尴尬。

“万方还好吗?”圣女唏嘘道,好像也认得神秘之极的大档头。

“晚辈不知道,现任的大档头据说是五年前才接任此职的。”丁菱惭愧地说。

“万方精明能干,可惜坏在一个贪字,看来……”圣女没有说下去,继续问道:“他的弟弟万事通还有在江湖行走吗?”

“万事通?晚辈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丁菱摇头道,暗念回去后,可要找人查问一下了。

“失纵了才是正理。”圣女点头道:“你想知道甚幺?”

“晚辈很想知道尉迟元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丁菱正色道。

“你懂法术吗?”圣女问道。

“晚辈不懂。”丁菱摇头道。

“事隔多年,你又不懂法术,恐怕不易找出真相。”圣女叹气道。

“晚辈当然不行,但是圣女或许可以的。”丁菱微笑道。

“我……?”圣女纳闷道。

“不错,圣女还记得当年发生的事吗?”丁菱问道。

“我能忘得了吗?”圣女凄然道。

“晚辈斗胆,希望圣女能从头说出进入魔宫的经过。”丁菱毅然道。

“甚幺?”圣女粉脸变色道。

“此事固是为难,但是以晚辈的经验,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找到线索。”丁菱理解地说。

圣女的脸色阴睛不定,显示心里正在发生激烈的斗争,隔了良久,才长叹一声,转身朝着身后的石壁走去说:“随我来吧。”

丁菱发觉圣女竟然穿壁而入,可顾不得许多了,赶步上前,咬着牙也走进石壁,壁后是一个石室似的空间,虽然乾净,却是甚幺也没有。

“坐吧。”圣女盘膝坐在地上说:“要从那里开始?”

“从圣女进入魔宫开始吧。”丁菱学着圣女坐下,有点紧张地说。

“我与尉迟元激战了三昼夜,知道不论武功法术,也逊他一筹,再战下去,亦是难逃惨败,唯有假装落败被擒,以自己的身体作武器,舍身喂虎,望能与他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圣女木然道。

尽管丁菱早知道这一段经过,但是亲耳听到此刻仍然是人比花娇的美妇娓娓道来,还是惊心动魄。

“修罗魔宫是女人的人间地狱,除了给尉迟元……日以继夜地奸淫,还尝遍种种古灵精怪的摧残和刑责,到了最后,我……我还当上他的性欲奴隶……!”

圣女好像与她无关似的说。

“甚幺……?!”丁菱控制不了地失声惊叫,可不敢想像当年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不错,是性欲奴隶,一个没有意志,不知羞耻,比婊子也不如,生存的目的只是为了供他发泄的人形工具!”圣女脸色惨白道:“魔宫里的女人,全是屈服了的奴隶,因为没有女人受得了那些残忍淫虐的摧残的!”

丁菱不禁冷汗直冒,暗念自己要是落入李向东手里,恐怕也是生不如死,复念红蝶背叛师门,说不定也是为势所逼。

“我也曾奇怪为甚幺那些女人没有自寻短见,后来才知道她们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死不了!”圣女长叹道:“尉迟元懂得一种勾魂摄魄的妖术,能把死人的魂魄送进淫狱,永远受罪。

“相信夜袭兖州大牢的鬼影子,就是淫狱的冤魂,少林寺的天龙禅唱该能压下他们的凶焰,要是念上三遍,那些冤魂便会魂飞魄散了。

“我的精神和肉体,在尉迟元的摧残下,表面是完全崩溃,然而由于事前以心经守护方寸灵台,所以一灵不泯,为了坚定他的信心,我还故意让他以採阴补阳的邪功,汲取自身内力,以致功力大减,如是者过了半月,才藉着欢好的机会,使出落红驱魔无上法门,与他同归于尽。

“始料不及的,是尉迟元的功力远比我的想像为高,禁制了他的妖术后,我也差不多油尽灯枯,再无余力使他的妖术反噬,还……唉……别说与他同归于尽,唯有乘着他仍然为心经所制的时候,逃出魔宫了。”

“为甚幺……为甚幺不趁机把他一刀了结?”丁菱念到圣女遭遇之惨,心胆俱裂,一时不察,没有听到话中有话,茫然问道。

“落红驱魔主要是精神力量,那时我的全副心神已经用作禁制他的灵智,那里还有气力动手?”圣女唏嘘道。

“还有甚幺?”丁菱还没有从震惊中复原,随口问道。

“是的,你还想知道甚幺?”圣女脸色惨白道。

“尉迟元使用甚幺兵器?”丁菱定一定神,问道。

“初出道时,他是以一根棍子作武器的,后来单靠双掌,已是无人能敌了。”圣女唏嘘道。

“那根棍子是给先师盗走的。”丁菱点头道。

“贵掌门如何盗走他武器的?”圣女奇道。

“当年先师曾经在青山之巅为尉迟元所污,侥倖躲进长春谷逃生,还带走了那根棍子,那根棍子看来十分重要,尉迟元为此曾多次与本门为难,可惜找不到那根棍子,不知掉在那里了。”丁菱轻描淡写道。

“尉迟元用作武器的,当然非比寻常了。”圣女沉吟道:“除了那根棍子,他便没有其他武器了,就是施展妖法时,也是随手施为,好像无需借助甚幺法物的。”

“魔宫里可有甚幺古怪幺?”丁菱问道。

“没有,魔宫只是富丽堂皇,彷如钜富之家,纵有密室宝库,也非我所知了。”圣女答道。

“要是救命异宝,应该随身携带,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不会藏在宫里的。”丁菱思索着说。

“他的身上甚幺也没有,除了……”圣女倏地粉脸一红,住口不语。

“除了甚幺?”丁菱追问道。

“难道是那个圆环吗?”圣女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

“甚幺圆环?”丁菱莫明其妙道。

“他……他最爱把一个粉红色的圆环套在阳具根处,我本来以为是用作折腾女人的淫器,看来是错了。”圣女咬牙切齿道。

“淫器……有甚幺用?”丁菱究竟是女儿身,单是道出淫器两字,也使她脸红心跳。

“套上圆环后,他便能金枪不倒,大异平常的。”圣女咬牙切齿道。

“那是甚幺东西?”丁菱涨红着脸说。

“我也不知道……”圣女摇头道。

“除了那个圆环,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丁菱继续问道。

“还有羊眼圈,缅铃,声声颤等青楼常用的淫器,看不出有甚幺古怪。”圣女答道。

尽管不知道这些是甚幺东西,丁菱也不敢再问,改变话题道:“尉迟元可有说过甚幺吗?”

“没有,他惜话如金,甚少说话的。”圣女茫然道。

丁菱钜细无遗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把圣女带进痛苦的回忆里,可惜也没有其他值得追查的发现了。

“晚辈还有一事相求。”丁菱最后说。

“甚幺事?”圣女问道。

“晚辈希望……希望能习得落红驱魔的无上法门。”丁菱咬着牙说。

“甚幺?”圣女失声叫道。

“晚辈想清楚了,李向东如此利害,恐怕更胜当年的尉迟元,要是……要是圣女不幸失手,世上便无人能制,晚辈有心效法前贤……”丁菱正色道。

“你是认定我打不过他了。”圣女寒着脸说。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丁菱不敢与圣女对视,惭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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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虚跑了幺?”李向东与美姬等会合后,才知道静虚与几个弟子已经离开了。

“是的,她在唐家住了几天,昨天早上才率众北上,唐门掌门人唐纵还亲送十多里,两人谈笑甚欢,看来是搭上了。”百草生答道。

“好,我们就拿唐门开刀!”李向东狞笑道。

“唐门的毒药之道天下无双,唐纵的一身暗器更是出神入化,而且门人众多,高手不少,可真难缠的。”中村荣皱眉道。

“人多又如何,单是一个三妙魔女,便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了!”李向东冷笑道。

“我行吗?”红蝶惊喜交杂道。

“行的,三妙神通最宜以寡敌众,敌人愈多,威力也愈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能够活捉唐纵便更好了!”百草生目露贪婪之色说。

“为甚幺?”李向东不解道。

“唐门祖传一册毒经,据说记载世上所有毒物的药性,还有化解百毒的秘方,历代单传掌门一人,要是杀了唐纵,唐门用毒之道也要失传了。”百草生解释道。

“唐门的毒经据说是千毒真君所传,失传也是可惜。”李向东觊觎道。

“唐纵是个宁折不弯的硬汉子,就是能把他生擒活捉,要他交出毒经,恐怕也要大费手脚的。”美姬不以为然道。

“我不是硬汉子吗?碰上你们几个,百炼钢也变作绕指柔了。”白山君语带双关道。

“你算甚幺硬汉子!?”美姬哂道。

“唐纵家里有甚幺人?”李向东问道。

“他年前鳏居,无儿无女,常思续弦,只是眼界甚高,相了几次亲还是没有结果……”美姬详述打探得来的消息道。

“那便先让他交出毒经吧。”李向东怪笑道:“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成这件事?”

“教主,我的三妙神通能让他就范吗?”“婢子能去吗?”红蝶里奈分别答应道,柳青萍却是默不作声。

“这样的小事,何需劳动三妙魔女,里奈练功要紧,不宜分心。”李向东不满地看了柳青萍一眼,诡笑道:“青萍去吧,也可以试试他的解毒灵丹是不是真的能够化解百毒。”

“此行可要青萍动手吗?我给她设计了新的战衣,或许以大派用场的。”美姬格格笑道。

“爱欲魔女出马,自然是谈情说爱,岂用动刀动枪,不过穿来看看也无妨的!”李向东笑道。

战衣是三朵粉红色的丝花,分别用带子系在柳青萍的胸前腹下,勉强掩盖着羞人的三点,再在腰间围上裙子似的同色丝帕。

柳青萍虽说习惯了在他们身前赤身露体,但是念到穿着这样的衣服作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这样才漂亮嘛。”李向东解下柳青萍腰间的丝帕,重新系上,使一条粉腿完全裸露,现出了半朵腹下的丝花说。

“教主真的是点石成金!”白山君吹捧着说。

“如果变成战衣后,她的奶子还能像现在跳得那幺好看,不用动手也能杀死人了!”中村荣格格笑道。

“为甚幺不能?”李向东念出咒语,柳青萍脸上便添上了魔女脸具,身上的衣服却没有改变,胸前两朵红花还是随着柳青萍的呼吸跌荡有致。

“行了吗?”百草生探手一摸,发觉两团肉球坚硬如铁,低噫一声,讚叹道:“教主真是了不起!”

白山君等也不后人,齐齐伸出怪手,在柳青萍身上乱摸,证实已经穿上战甲后,均拍手叫好。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暗念幸好还有魔女脸具,否则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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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倒卧距离唐家大院不远的树林里,双手倒剪身后,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饱满的胸脯在绳索无情的挤压下,好像随时便要夺衣而出。

“行了。”李向东给柳青萍的牝户里里外外擦满了爱火油,才从裤头里抽出手掌,还带出了松脱的骑马汗巾。

“为甚幺要这样作贱她?”红蝶问道。

“男人均有潜在的兽性,全靠后天的修养强行压抑,像唐纵这些自命正派的假道学压抑得愈是利害,把她弄成这样子,更能激发他的兽性了。”李向东用捆

缚柳青萍双手的剩余绳索,丁字形地缚在她的胯下说:“而且这贱人也是犯贱,正好让她知道利害。”

“她甚幺时候恼了你?”红蝶莫明其妙道。

“那天我问你们那一个能给我办事,你和里奈很乖,自动请缨对付唐纵,只有她在装傻,难道不该罚吗。”李向东冷笑道。

“原来如此。”红蝶心中一凛,好像认清了这个男人的真脸目。

“记得怎样说话吗?”李向东寒声问道。

“弟子记得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办砸了,别怪我狠心呀!”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一定尽力的。”柳青萍哽咽着说。

“红蝶,送她一口妙人儿香吧。”李向东点头道。

“是。”红蝶捏开柳青萍的嘴巴,吐了一口气进去。

“你尽管叫吧,叫得愈大声,他便愈快过来了。”李向东把汗巾塞入柳青萍的嘴巴说。

“你塞着她的嘴巴,如何能叫出来?”红蝶奇道。

“这样才像嘛。”李向东笑道:“妙人儿发作时,她便叫得更大声了。”

“这里很是隐蔽,唐纵能找到吗?”红蝶继续问道。

“能的,我会把声音送进后院,引他过来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你也在青萍周围撤尿,可不愁他不入壳了。”

“撤甚幺尿?”红蝶嗔道。

“就是施展三妙神通的撤骚放屁,撤出桃花骚!”李向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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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丧妻以后,最受不了孤寝独宿的滋味,几次相亲,碰到的尽是庸脂俗粉,难中他意,又自恃身份,无心寻花问柳,遂习惯上床前练功,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一夜,唐纵如常进入后院,练了一阵子内功,便给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弄得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循声找去。

走进树林后,唐纵差点看傻了眼,叫人心浮气促的声音,原来是一个给绳索缚的结实,粽子似的倒在树下,口里塞着破布的女郎喉头里发出来的。

那个女郎虽然狼狈,但是长得千娇百媚,国色天香,我见犹怜的样子,更使唐纵一见难忘,知道自己永远也忘不了这诱人的情景。

“是谁干的?”唐纵抢步上前,扶起了女郎,急叫道,暗念她就在自己庄子附近出事,自己实在难辞其咎。

“……!”女郎泪下如雨,荷荷哀叫,香喷喷的娇躯在唐纵怀里艰难地挣扎着,却没有说话。

“对不起……”唐纵暗叫惭愧,赶忙抽出塞着樱桃小嘴的破布,才知道那是一方雪白罗巾。

“……救……救我……!”女郎气喘如牛地叫。

“不用害怕,没有人能伤害你的。”唐纵抚慰道,此际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心猿意马,欲火如焚,好像控制不了自己。

“走……快带我走……呜呜……苦死我了……!”女郎咬牙切齿地叫。

“他伤了你吗?是谁干的?”唐纵心中一凛,问道。

“锺荣……是那个可恶的採花贼锺荣9女郎哀叫道。

“是他?”唐纵也听过锺荣的名字,心里着急,情不自禁地问道:“他有没有……?”

“没有……他拉肚子……快走……他要回来了……”女郎嚎啕大哭道。

“他伤了你那里?”唐纵心里一松,继续问道。

“他……他给我吃了药……!”女郎粉脸通红,嘶叫着说:“……放开我……求求你……我……我受不住了……!”

“吃了甚幺药?”看见那女郎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唐纵顿生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是……呀……不……不要问了……解开我……!”女郎尖叫道。

“甚幺人?”唐纵正要动手,突然听得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转头喝道。

“好小子!”来人狞笑一声,挥拳便往唐纵攻去。

“大胆!”唐纵发觉来人拳劲不弱,冷哼一声,也挥拳迎去。

两拳接实,顿生“砰”然巨响,唐纵夷然不动,来人却往后退去,看来是功力略逊一筹。

“是他……是锺荣!”女郎惊叫道。

倘若唐纵认得锺荣的话,便会发觉不对了,因为来人不是中村荣,而是丰神俊朗的李向东。

“採花淫贼吗,我宰了你9唐纵怒喝一声,长身而起,大鸟似的往李向东扑过去。

李向东假扮锺荣现身,就是为了试探唐纵的虚实,刚才故意隐藏实力硬碰一拳,已经知道内力远胜对方,再接了十数招,发现他的招式不过尔尔,可不欲继续纠缠,装作不敌,便转身逃跑。

“跑得了吗?”锺荣长笑一声,双手往腰间摸去,接着扬手挥出道:“纳命来吧!”

李向东发觉数十道劲风疾袭身后,封死了自己所有退路,心念唐纵的暗器功夫果真别有真传,自己虽然早有戒备,也难全身而退,于是暗运魔功,同时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逃进黑暗里。

唐纵傲然一笑,也不追赶,回顾倒在地上的女郎,看见她双目通红,春意撩人,叫唤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也不着忙,取出一颗灵丹,塞进那使人垂涎欲滴的红唇。

“好一点了幺?”唐纵只道定当药到病除,蹲在女郎身畔,柔声问道。

“……不……噢……痒……痒死我了……天呀……快点解开我……我受不了了!”女郎呼天抢地地叫。

唐纵只道药性还没有行开,于是动手解下捆缚着女郎的绳索,此时才留意到她一身白衣素服,单薄的胸衣之下,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轮廓分明,使他腹下涨痛,澎湃的欲火也开始失控。

绳结在女郎的身后,给玉腕紧压,她还使劲地握着粉拳,使人无从入手,唐纵试了几次,也无法抽出绳结,唯有坐下来,扶着香肩,让她伏在膝上,方便动手。

绳索缚得很结实,唐纵轻轻抬高玉腕,抽出绳结,碰触着那纤巧柔嫩,滑腻

似丝的玉腕时,不由心中一荡,接着发觉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压在大腿之上,更是难以自持。

“给我……给我揉一下……噢……!”女郎荡人心弦地呢喃低语,玉腕一翻,握着了唐纵的大手。

唐纵情不自禁地紧握着纤纤玉手,发觉自己已经疯狂地爱上这个不明来历的女郎,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娶她为妻。

几经艰难,唐纵终于解开绳结,松脱缠着粉臂的绳索,岂料她才能动弹,便忙不迭地一手按着胸前,一手往腹下探去,起劲地乱搓乱捏,好像是痒不可耐。

唐纵深谙药物之道,早知道这个女郎为春药所苦,本来以为万试万灵的解毒灵丹能够给她消灾解难,想不到仍是无功而还,念到还有最后一着时,禁不住心头剧跳,体里的欲火如像烧得更是炽热。

“救我……呜呜……求求你……解开我吧!”那女郎发狂似的撕扯着仍然缚在胯下的绳索叫。

唐纵吸了一口气,伸出抖颤的手掌,解下丁字形的绳索,看见裤档中间湿了一片,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连撕带扯地把女郎的裤子也脱下来。

神秘的三角洲果然湿得好像尿尿似的,晶莹的水点还不住从粉红色的肉缝冒出来,瞧得唐纵兽性勃发,匆忙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唐纵轻而易举地便排闼而入了,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端的是妙不可言,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是一发不可收拾,呼啸一声,便使劲地狂抽猛插。

“进去……捣碎我吧……呀……美……美呀!”那个女郎的反应很是热烈,四肢紧紧地缠在唐纵身上,扭动纤腰,忘形地大叫大嚷道。

唐纵兴奋地抽送着,每一下抽插,都是尽根而入,急刺洞穴深处,肉菇似的龟头戳在那娇柔的花芯时,清楚感觉上边传来的颤抖,更使他如痴似醉,完全迷失在久违了的欲海之中。

抽插了数十下后,女郎的叫声也是愈来愈高亢了,玉手发狠地撕扯着唐纵的虎背,紧凑的玉道开始传来美妙的抽搐,乐得他怪叫连连,更是舍死忘生地大施挞伐。

可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突然女郎尖叫不绝,给唐纵压在身下的娇躯失控地乱蹦乱跳,接着长号一声,便瘫痪地上急喘。

一股火烫的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喷上了唐纵的龟头,还有剧烈异常的抽搐,挤压着硬梆梆的鸡巴,使他知道这个女郎已经抵达极乐的巅峰,只是此刻兴在头上,也无暇浅斟低酌,继续纵横驰骋,跃马横刀,以求得到更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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