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面兽心

“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惊骇欲绝道。

“娘不是女人吗?”李向东喘着气说:“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你能和别人生孩子,为甚么不能给我生一个?”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觉,难道自己睡吗?”里奈理所当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岂能……这是乱伦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么叫乱伦?我们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儿便要代母侍候父亲,快要打仗时,许多母亲还晚晚搂着儿子睡觉,希望留下一点血脉哩。”里奈不明所以道,她生在一个无耻的国度,那里懂得礼义廉耻,三纲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气得粉脸通红,浑身发抖,睚眦欲裂地叫:“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白痴便是残废,正是上天的惩罚,难道……难道你想要这样的孩子吗?”

“说起来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痴残废,还长得很丑,究竟有甚么不对?”里奈思索着说。

“这贼老天凭甚么不许人家生孩子!”李向东咒骂道,事实胜于雄辩,也明白天命难违,没有人能和老天爷作对的。

虽说强行种下的魔胎,除非像尉迟元那样送出全身精气,自毁魔功,怎样也是相貌丑陋,脑筋不清不楚,但是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痴残废,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孩子,放了我吧,怎样说,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为,老天爷是不会饶你的!”圣女泣叫道。

“贼老天能吃人吗?”李向东悻然道。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然不报,时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也不懂这个道理吗?”圣女着急道。

“胡说,本教可没有这样的歪理的。”李向东冷笑道:“就是没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们那里倒有一条药方可治,要是一点奶也没有,却没有法子了。”里奈遗憾地说。

“对了,我怎会忘记百草生的。”李向东顿足道:“他有许多古灵精怪的妙药,该能让她再生奶水的。”

“要是有这样的妙药,她一定会有很多奶的。”里奈点头道。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她的阴毛又多又密,据说这样的女人甚好生养,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养活生下来的孩子?”里奈笑道。

“这样的毒妇怎会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话,又再勾起李向东心中的隐痛,怒骂道:“这些毛不过是说明她本来就不是甚么好东西吧!”

“看她的骚穴紧闭,真不像生过孩子。”里奈情不自禁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说。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难道还有错吗?”李向东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着说:“当年我给她赶出来时,可看得不大真切,迟些时,你给我拔光这些淫毛,让我看清楚。”

“刮光她吗?”里奈问道。

“不是刮,是拔下来,还要拔得乾乾净净!”李向东手里一紧,残忍地硬把一撮乌黑色的柔丝扯下来说。

“不要……!”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东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噢……硬拔下来会弄坏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声,取来一块素帕,揩抹着有些地方开始冒出血丝的玉阜说。

“你作主吧,能让她受罪便行了。”李向东哼道。

“你怎样折磨我也没关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饮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还要旧地重游,治好我的伤势哩!”李向东狞笑一声,捏指成剑,抵着圣女的肉缝磨弄了几下,然后发狠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号哭道,除了尉迟元外,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身体,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怎不使她伤痛欲绝。

“李夫人……。”里奈以为李向东姓李,圣女是他的母亲,遂以夫人相称,不满地说:“这可是你不对了,你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利害,给他疗伤也是份所应为,为甚么还要骂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给这个无耻的小丫头气炸了肺,含泪大骂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这条臭母狗强胜得多了!”李向东气愤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说:“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给她擦点药吗?”里奈也是心里有气,笑问道。

“她不是普通人,寻常的春药没甚么用的……。”李向东才说了两句,发觉圣女涨红着脸,紧咬朱唇,好像忍受着甚么似的,奇怪地问道:“我的娘,你怎么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刚才还求我把她放下来,让她解手。”里奈若有所悟道。

“傻孩子,我猜她刚才是骗你的。”李向东摇头道,原来他早已在暗里窥伺,里奈就算中计,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来夜壶,看来现在可不假。”

“是吗?”李向东按捺着圣女的肚腹说。

“放我……放我下来……!”圣女哀叫道,经过了许久,却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吗?很好,把马桶搬过来,我还没有看过娘尿尿呢!”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虽然憋得难受,但是又怎能在儿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肉,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肉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肉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后,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后,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后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后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么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后还是受不了那些淫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淫器那么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

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淫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粗暴的指头终于退出紧凑的洞穴,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么他也是自己的骨肉,难道半点人性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肉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鸡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鸡巴大如棒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操的尉迟元,不禁肉跳心惊。

“甚么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鸡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穴这么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后,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于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后,也把这张奇淫绝巧的淫榻运返魔宫,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根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强奸,三十年后,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李向东撩拨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么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么才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么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么她是甚么?”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鸡巴,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次,却是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么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么……?”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么,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

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李向东冷哼道,心里也是踌躇。

“玉女心经是仙家妙技,落红驱魔只是其中一种法门,常人岂能尽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东脑际灵光一闪,长笑一声,腰下使劲,便把鸡巴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没有把玉女心经放在心上,做梦也没有想到是祸从口出。

原来李向东突然记起圣女曾经说过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术,复念陷身排教时,亦在降魔宝帕的包围下心神不属,当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闭元神,以防为玉女心经所算。

至于淫慾神功,虽然没有法术之助,神效大减,却无碍采阴补阳,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疗伤的。

鸡蛋似的龟头挤开紧闭的肉唇了,包裹在两片肥美娇柔的软肉中间,彷佛躺在母亲的怀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东满心欢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边的身体,生出难以忍受的空虚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闯进去。

狭窄的孔道与这些天强奸的处女没有多少分别,同样是使人难以动弹,举步维艰,赞叹之余,李向东亦是又恨又妒,不禁兽性大发,把淫慾神功提至极限,鸡巴变得坚硬如铁,使尽全力地排闼而入。

妒的是尉迟元,这个素未谋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还让他捷足先登,喝下头啖汤。

恨的是这个全然不念骨肉之情的毒妇,能够向尉迟元自动献身,却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态。

进去了!

伟岸健硕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一点点地张开了数十年来从没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径,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也同时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为她又给人强奸了,强奸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火棒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仍然是粗暴强悍地朝着洞穴的深处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娇躯,直刺肝肠寸断的五脏六腑,苦得圣女头昏目眩,耳鸣心跳,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惨叫。

耳畔传来圣女痛哼的声音,李向东才恨意稍减,喘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在暖洋洋,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之中,好像藏身在一个充满温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动弹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欢喜,可不是笔墨所有形容的。

回来了!多年的梦想实现了!

娘的身体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爱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昔日的安详和喜悦,才能忘记世上的一切烦恼,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记忆中,李向东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几天,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几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样怀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东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种,便没有特异的灵觉,那里还可以感受个中的快活。

更何况如果自己不是魔种,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迟元留下的秘笈,练成一身武功法术,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这个安乐窝。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东恨意又生,呼啸一声,开始运劲抽插,发泄积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东就是静止不动,巨人似的鸡巴,已经填满了圣女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此一动,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没有用,说不定还会激起他的兽性,自取其辱,于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暗里却以玉女心经的独门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东乘虚而入,汲取自己的内力。

圣女的玉女心经是以守心为本,近日还从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门祖师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参透养阴守精的奥妙,功力大进,自忖纵是受辱,亦能坚守道心,不会像当年那样出乖露丑了。

话虽如此,然而手脚缚得结实,腰下还壂着软枕,硬把牝户抬高,动弹不得,更无法卸劲趋避,完全处于被动,能守而不能攻,个中艰苦,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李向东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知圣女运起玉女心经,不容易要她高举降旗,于是强忍有点失控的慾火,耐着性子,就像与美姬一起时那样,使出一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饱历风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习成淫慾神功后,李向东为求一己之快,已经甚少有这样的耐性了,威风凛凛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却是使出了类似九浅一深之法,时急时缓,变幻莫测,飘忽不定。

缓的时候,若即若离,净是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急的时候,则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虽然点到即止,没有尽根而入,却也叫人难受的不得了,只是缓的时候多,急的时候少,也没有甚么规律。

尽管圣女曾经备受尉迟元的摧残,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迟元,便没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无策,如果没有运起玉女心经,早已踏上毁灭的道路了。

因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寻常,当年又数度为尉迟元毁去道心,春心已种,这些年来全赖苦修洁志,强行压抑天理春情,李向东要是得逞,后果实在不堪想像。

这边厢里奈孤零零地独坐床沿,瞧见李向东意气风发,难免春心荡漾,神思彷佛,却又不敢打扰,一时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轻搓慢捻,意图压下无可名状的难过,宫中之宫也更添春色。

李向东抽插了百数十下后,发觉玉道虽然濡湿了许多,已经能够进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紧闭,默不作声,看来是白费功夫,心里懊恼,于是改变了战略。

圣女其实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东的鸡巴实在大得惊人,狭小的空间可容不下那庞然巨物,一进一退时,就像活塞似的挤压着里边的空气,那份难过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还有的是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阵阵不知从如而来,分不清是麻是痒的酸软,亦同时涌起,侵蚀着紧张的神经,特别是李向东奋力挺进,粗大的肉棒往洞穴深处刺下去时,那种感觉便份外清晰,却又欲避无从,也不知他甚么时候使劲发力,更叫圣女无所适从,方寸大乱。

“噢……!”就在李向东发劲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时,圣女也忍不住吐气开声,宣泄体里的难过。

“叫床了吗?”李向东怪笑一声,又再奋力刺了两下。

“……!”圣女耳根尽赤,却没有再叫了。

“为甚么不叫,肏得你不过瘾么?”李向东抽身而出,把龟头抵着湿漉漉的肉缝团团打转,悻声问道。

“……!”圣女气恼地别开粉脸,咬紧不语。

“我偏要你叫!”李向东心里有气,鸡巴又再排闼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预备再度迎接凌厉的攻势。

岂料李向东存心使坏,鸡巴进去了一点点,便止步不前,不思进取,净是在户外徘徊,进进出出,再也没有直捣黄龙。

圣女本来以为这样会好过一点的,谁知过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错了,还错得很利害,因为恼人的酥麻不减,却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叫人咬碎银牙。

“真的不叫么?”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引身后退道:“我还没有见过不叫床的女人哩。”

圣女只道已经熬过了这一关,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气息啾啾地软了下来,好像调息的气力也没有。

想不到李向东却在这时发难了!

火辣辣的鸡巴彷如脱缰野马,一往无前地狠狠刺了进去,去到尽头时,可没有停下来,剩余的肉棒继续奋力挺进,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大铁椎似的龟头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时,圣女的脑海中轰然作响,如遭雷殛,还来不及透气,李向东已是疯狂似的狂抽猛插,横冲直撞,而且记记尽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捣成肉酱。

圣女完全挡不住那些没完没了的左冲右突,乱打乱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下,也再没有喘息的机会,李向东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觉自己快要变成肉酱了。

伟岸坚强的肉棒固是驱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虚,却同时在子宫深处,翻起滔天巨浪,压抑了许久的春情慾焰,突地兴波作浪,在无情的打击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化作阵阵无坚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剧涌去四肢八骸,烧得圣

女浑身乏力,身酥气软。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结胸中的闷气后,似乎是好过了一点,然而后浪推前浪,汹涌而来的酸软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吐气开声,才能略解体里的难过。

短促而无奈的哼唧,夹杂在浑浊的呼吸声里,使李向东如奉纶音,腰下动得更是勤快,暗里运起淫慾神功,发觉聚阴要穴已经透出丝丝真气,于是快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内力了。

结果是完全出乎李向东的意料之外,尽管已经使尽全力,还是徒劳无功,本欲施展龙吐珠的异术,发泄快要爆发的慾火,一举攻破要塞的,只是经过寒潭一战后,伤上加伤,实在有心无力,唯有咬牙再战了。

原来圣女虽然敌不住李向东的骁勇善战,动摇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经非比等闲,挺住了急风暴雨的冲刺后,立即稳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给儿子强奸,不禁满肚苦水,也助她压下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奋力挺进中,李向东再也压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声,就在圣女体里发泄了。

火烫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体深处,烫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哦哦哀叫,差点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强挺了过去。

李向东慾海称雄,不知征服了多少淫娃荡妇,习成淫慾神功后,更是所向无敌,本道轻而易举地便要圣女弃甲曳兵,同时以她的辛苦修来的真气疗伤,孰料会无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败的感觉。

“滚!你已经……为甚么还不滚开?”圣女发觉藏在体里的鸡巴开始萎缩,李向东还是恋栈不去,禁不住悲愤地叫。

“你不要乐一趟么?”李向东悻声道。

“我不要,你给我滚!”圣女羞愤欲绝,破口大骂道:“畜牲……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呜呜……你……你竟然强奸自己的亲娘,你还是人吗?”

“娘?世上可有像你这样杀子害夫的娘吗?”李向东冷笑道。

“不错,我是要杀了你,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别做梦了,你永远也没有这样机会的!”李向东发狠地扭捏着圣女的乳房,耳畔忽地听到里奈呻吟的声音,扭头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机会变成像她一样的臭母狗!”

原来旁观的里奈瞧得春心荡漾,淫情勃发,不知甚么时候,把玉手探进缠腰的丝帕里有所动作,看来此刻正值紧要关头,竟然旁若无人地娇吟大作,手里也动得更急。

“无耻……你们全是无耻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将来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暗里使劲,运起淫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风。

“你……!”圣女发觉仍然留在肉膣里的鸡巴突地暴长,刹那间便填满了

才好过一点的肉洞,不禁失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李向东又再挥军挺进了。

“李秀心,你虽然不情,我可不能无义,就是辛苦一点,也要让你乐一趟的。”李向东狂性大发地冲刺着说。

虽说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还是心里发毛,想不到李向东顽强若是,要是如此没完没了,可逃不了惨败的命运的,无奈此时也别无他法,唯有澄心静虑,负隅顽抗。

李向东使出浑身解数,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纵横驰骋,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圣女虽然不致无动于衷,还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心里着实窝囊,一个失神,又再度爆发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难关,惊魂甫定之余,对玉女心经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战之力了。

李向东发泄殆尽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经,自己不仅没有复原的希望,更能达成多少年来的梦想。

“教主,让婢子给你洗一下吧。”这时里奈捧来香巾兰汤,柔情万种地说。

“先侍候她吧。”李向东心念一动,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道:“用嘴巴和舌头,把她的里里外外吃个乾净!”

“嘴巴?”里奈讶然道。

“对,你的元阴亏损过甚,不能修习本门异术,她修习玉女真经,真元必盛,淫水阴精,该能补充你的真元,吃够了以后,或许能助你脱胎换骨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要吃多少才够?”里奈喜上眉梢道。

“淫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东扳下床边一个机括说:“如果能让她尿出来,裨益。”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丢下手里香巾说。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惊叫声中,张开的粉腿却在机关的牵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东动手把足踝与张开的玉腕锁在一起,硬把整个身体屈成圆球,风雨之后的牝户亦朝天高举。

“这一式花好月圆,该能让里奈吃个痛快了。”李向东抚玩着圣女那又圆又白的粉臀说。

“放我……呜呜……放开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东得到发泄后,还不放过自己。

“咦……!”李向东忽地双眼放光,动手张开紧闭的股肉,指头点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说:“还没有人碰过这里吗?”

“看来是没有了。”里奈凑了上去,发现那肉洞小巧灵珑,光洁平整,竟然没有半点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给你开苞么?”李向东淫笑道。

圣女不敢做声,可不知道这个李向东是不是也像当年的尉迟元一样,只是出言恐吓。

“不说话么?那即是要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里奈,改天记得准备落红巾,待我兴到时,便可以尝鲜了。”

“是。”里奈点头道:“婢子可以吃了没有?”

“吃吧,要是舌头探不进去,可以吮出来的。”李向东哼道。

里奈不再多话,爬到还在努力地挣扎和扭摆的圣女身下,扶着老大张开的腿根,低头细看,发觉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滥着淫靡的艳红,乌黑色的柔丝染上了白蒙蒙的水点,有点凌乱地紧贴着微贲的桃丘,桃唇略见红肿,还有

米浆似的液体从裂开的肉缝里冒出来,尽是剧战过后的遗痕,可见战况之激烈。

念到雄纠纠的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摇荡,吸了一口气,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湿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头落在敏感娇嫩的肌肤时,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痒,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没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吗?”李向东走到床头,握着没精打采的鸡巴在圣女眼前摇晃道。

圣女怎会说话,抿着朱唇,愤恨地别开了俏脸。

“真的不吃吗?”李向东冷哼一声,扯着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说。

圣女闭上眼睛之前,赫然发觉鸡巴倏地勃然而起,难免芳心剧震,因为无论他是雄风再起,还是使出了淫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亏的,转念之间,腥臭的肉棒竟然探了上来,在粉脸朱唇撩拨,气得她厉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抬头咬了下去。

“想咬我吗?没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早已有备,及时退了开去,冷笑道:“待你吃过后,便知道是多么美味了!”

也在这时,圣女感觉里奈已经张开了自己的桃唇,开始在里边舐吮,心里更是难受,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会给你吃的。”李向东望空一抓,诡笑道:“待我给你挂上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颐了。”

咬不得是两根细长的皮索,一端连着阔约两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来塞入嘴巴,搁在牙关之上的。

李向东先把两块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边的皮索缚在脑后,强行张开了圣女的樱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数难逃了,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手握腌臜的鸡巴慢慢逼近时,里奈却把嘴巴覆在肉洞之上,使劲地吸吮,好像要把里边的空气抽

乾似的,才吸了两口,圣女便脑中一昏,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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