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了,胡丽莹觉得自己整日头脑昏沉,好象自己又回到了被胡凯霸占的日子里,只是男人换成了上司许明而已。
白天时不时要对付许明在办公室无尽的纵欲索求,晚上也担心许明敲门进屋。
她宁可下班前后满足许明一次,也不希望许明到她住处强占自己。
许明强行去过胡丽莹的家里几个晚上,没有过夜,但是折腾着胡丽莹到后半夜,在女人肉体内外极尽狂野淫乱之能事,寻宝一般,把胡丽莹身子翻腾个遍。
胡丽莹相当反感男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每每摔盘子扔碗,许明也不勉强,干脆改成在单位每天偷摸地占有胡丽莹,似乎不再急着住进胡丽莹的家里。
但是胡丽莹知道,男人曾经多次在家里占了自己,再次杀进家里那是早晚的事情。
尤其最近男人总是要求和她结婚,要求公开两人的关系。
要不是她苦苦哀求,违心地用肉体使男人获得片刻满足,换取男人的短暂安静,男人恐怕早已离婚迎娶她了。
胡丽莹相信许明是真心要娶自己,但她不敢想象嫁给许明的后果,她也根本不想嫁给许明。
下班许久了,胡丽莹还坐在自己办公室胡思乱想。
本来就不善于思考,加上身心被占,更是没有个头绪,意识深处,她还是要再尝试一回,她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玩物,不想成为一个所谓的淫妇。
一直到天黑,胡丽莹还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在天真地等待许明,等待与这个男人“最后一次”商谈,其实每次偷情都像是最后一回,但总是还有下次。
胡丽莹责怪自己的软弱无能,想想自己平时处理事情总是被动,总是心意不坚定,才落得这个下场,胡丽莹最后下定决心,主动给许明打电话:“许经理,你能过来吗?我要和你谈谈,就现在!”胡丽莹觉得自己语气强硬干脆,总算在心理上争取了一次主动。
可过了不久,胡丽莹就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代价:看到男人眼里兽性的欲火,胡丽莹后悔了。
许明带着微微的酒意,闯入了胡丽莹的办公室。
“小胡,我也正想找你好好谈谈我们以后的事儿呢!走吧,到我屋去!”男人又是习惯而霸道地抱住她的身子,抱着她一脚踢开房门,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胡丽莹没想到许明这么明目张胆,吓得大气不敢出,又是被扔到了那张许明多次奸污她的大床里,又是被迫顺从了男人的无礼索求。
躺到床里,看到许明又习惯地解开裤带,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自己本来是要了断这段孽缘的啊,怎么又要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
“许明,你干什么呀!”胡丽莹推搡着男人,强行坐了起来:“是我不好,我不想破坏你家庭!今天必须谈清楚,以后我们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胡丽莹左右抵挡,说什么不让许明得逞。
“说多少次了,我要你破坏,我喜欢你,小胡!”许明又扑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男人粗鲁气息。
“不行,我本来不是随便的人!就算我欠你的情,你占有我这么多次,也算我还清了!”胡丽莹坚决地说,转身要下床,双脚已经着地,上身却被许明拦腰抱住了。
“你们女人就是要个名分,你放心,你要是愿意,我就和老婆离婚娶你!小胡,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不是玩弄你,我真心喜欢你,真的!可能给你错觉了,但那不怨我,是你太出众了!我们会有个好结果的,我随时可以离婚,相信我!”许明认真抱住胡丽莹,在女人耳边柔声细语。
“我相信你真心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你啊!”胡丽莹重复着曾经一再说过的话。
“得到了就抛弃,玩够了就扔一边去,你们男人!让我走吧,许明!”胡丽莹在许明的怀里回敬道。
“如果不得到你,我会憋死!你要是不信,我明天就和老婆离婚,你要是出去,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会说出一切的!你信不信?”许明发狠赌誓地说。
“我信,你要说出什么啊?”胡丽莹心里发虚。
看胡丽莹态度缓和,许明最后终于祭出了杀手锏:“有些事情我不想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但既然你这个解决态度,我就说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事,你和崔力的事情我睁眼闭眼的。我连你们俩在一起的录音都有。”
“每次听录音我就想像那个男的是我,是你在那里被我爱的快活,是我许明在拥有你胡丽莹。我护着你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想想,连个电大文凭都没有,还作行政经理。我哪点儿配不上你,我要是有后台关系,不会比他崔力差!你离婚的事情,除了我,单位谁知道?现在大家要是知道了,都得说是你出轨闹的,你信不信?”
胡丽莹一下子被拿住了,难怪有时候能碰到这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带着耳机听东西,竟然是自己与崔力偷欢的录音!
胡丽莹脸红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臊还是挣扎造成的。
自己家里家外的事情全让人掌握了,人前一直很稳重贤淑的形象也许再也保不住了。
关键是如果不在友谊宾馆工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真卑鄙!你还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死吗?”胡丽莹放弃了抵抗,许明也不动粗了,只是抱着胡丽莹不放:“我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你放心,不管你有过几个男人,我都真心爱你。我也是男人,我也有感情有尊严!就是一条狗,这么围着你,你也得给个好脸吧。我们的第一次,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属于过我,就永远是许明的女人了。我喜欢你不怨我,是你太漂亮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们真的不行,求你放手吧。我们还是同事的好!”胡丽莹尽量缓和着语气拒绝,也有些可怜这个很有能力的男人。
“你把我当崔力行吗?我要疯了,一天到晚看见你,还不能公开你是我的女人!当初看你进了崔力的房间,我的心都在流血,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女人,可你跟了崔力。我不怨,我确实不如他有地位。可我有一颗心给你啊,我比他年轻,我比他有机会。”
“现在他早完了,请你给我个爱你的机会,你可以不爱我。但我想得到你!我相信我会让你爱上我的!”许明搂着胡丽莹动情地表白着。
本来坚拒的胡丽莹忽然心底泛起了些须女性的怜爱情愫,也是担心自己的事情被抖落出去,一味缓和着语气:“你别这样,何苦呢!我也不是小姑娘了,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你不能娶我这样乱搞的女人,我太容易出轨了,我喜欢的男人太多了,对你事业不好!”胡丽莹为了摆脱男人,甚至自污人格。
在许明怀里扭动挣扎了几下,没有摆脱,反而勾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
“嫁给我吧,嫁给我吧,我也不喜欢这么偷摸的,我要你永远属于给我。我们都不是小孩,说这些都多余了。我爱死你了,我要你!”许明胡乱亲吻起来,微硬的胡茬刺激得胡丽莹发痒。
“别,别了!不好!让人知道怎么做人啊?求你了,别这样!你也得为你家里想想啊!我不是好女人!”胡丽莹用力掰着许明的胳膊,一边躲闪亲吻。
衬衣下的胸口不觉又露出了一片雪嫩肌肤,许明刹时就狂躁起来。
“我不管,我这一辈子就认准你了,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不允许!以后周末你也得陪我,我疯了,被你折磨疯了!啊!啊!”许明低吼着抱得胡丽莹娇躯倾倒,躺在床上。
“别喊啊,求你了,放手啊!啊!求你了!咱们的事情慢慢商量,求你别喊了!”胡丽莹低声哀求,双手被禁锢着,两腿不断踢打,使劲挣扎,却不敢出大气。
许明看出胡丽莹被拿住了短处,不敢太声张。
惹火的大腿此时乱蹬一气,身体乱扭,却没有拼命的架势,还是老一套,出于女人自尊的挣扎。
许明随即熟练地疯狂撕扯胡丽莹的衣服,寻找那双早已拥有了多日的乳房,大手探进了女人的下体。
可能是职业装结实的原因,许明竟然几次没能弄开胡丽莹的衣服,急得要用狠硬扯开胸襟。
胡丽莹吓得侧躺在床上急忙抵挡:“别,我自己解开。”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劫难逃,与其被撕碎衣服,还不如自己主动,省得被人发现狼狈相。
胡丽莹不情愿地解开了胸口,雪白的胸肉胜过任何挑逗的语言,男人的大嘴迫不及待地糊了上来,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轻点!啊!啊!”胡丽莹被啃得有些发疼,强忍着小声说。
男人顾不上说话了,大嘴来回吃奶的动作,一手就挽起了胡丽莹的职业短裙,里面露出紧绷的红色三角内裤,和高筒黑丝袜一起衬托着一截白腻的大腿根和臀部。
内裤也快速被扒到了腿弯,胡丽莹却不让在向下扒了,她真害怕有人忽然进来。
露出整个阴部对男人已经够了,圆滑娇好的臀部看得男人头皮发紧,下身坚硬。
阴茎没几个简单的试探,就快速而凶猛地侵入了胡丽莹的阴道。
“噢,太舒服了!小胡!我爱你啊,爱你!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就等你一句话,我们就结婚。”许明兴奋得更狂乱了,对着胡丽莹激烈地抽弄起来,毫不怜香惜玉。
“啊!不啊!不!不!”胡丽莹知道自己完了,被男人再次占有了,经过这次深谈,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了。
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被这个男人降伏住了。
她是个很性感的女人,阴道在男人有力而有节奏地侵犯下,不觉流淌出了润滑的汁水。
尽管她忍受许明在自己的身体里翻腾搅动,任意胡为,却始终不与许明接吻。
没有感情的接吻她受不了。
男人哪里管得了这些,全身侵犯,不留余地,到处留下亲咬的痕迹。
胡丽莹的乳房饱满而挺实,对男人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乳头被撕咬得变形,连她的腋窝都是男人的口水。
“啊!别咬啊你!啊!啊!”胡丽莹一边挣扎,一边克服不舒服的姿势。
“求你让我换换姿势,求你快点吧!”胡丽莹挣扎向床边挪动身体,弯曲双腿仰面躺着,脚蹬高跟鞋,将整个下半身凌空支在床外,调整了上衣和短裙,避免出现难堪的褶皱。
褪掉一只腿上的内裤,叉开双腿完全露出阴部,只希望男人尽快结束。
阴部花蕊绽放,翕张有度,配合着女人高耸半裸的乳房。
看到自己未来的结婚对象这么配合,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摸索了一下胡丽莹湿滑的外阴,再次送入了自己的阴茎,狂抽乱送。
“嗯!嗯!就这一次,你答应我把我们的事情忘了!就算你要结婚,你能不能结婚前不这样啊!我求你冷静点儿,我们都冷静点儿!给我点儿考虑的时间,我不喜欢婚前乱搞!”胡丽莹娇喘着央求,幻想着能用谎言糊弄住男人。
“好,我保证不透露你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这样对我,我就好好对你,对你一辈子好!”许明快速抽动,不忘表白,每次女人这样半推半就的,更让他着迷,只是今天两人彻底说破了隐秘,女人自己都承认是个乱搞男女关系的淫妇了,他也就无所顾及了。
胡丽莹的阴道真是美妙,就象女人的娇脸,嫩得出水,滑不留物,阴道壁却带着细微的摩擦感,强大的吸附力,强烈刺激男人的神经,让进入这里的任何阴茎都忍不住要喷射。
“真漂亮啊,你的身体!我太爱你了,小胡!有时候在单位,我真想喊你老婆!老婆!”男人狂乱地呻吟起来,压过了胡丽莹低低的呻吟声。
“我不是,不是!求你小点儿声,快点啊!”胡丽莹连哀求带呻吟,也强忍着逐渐加重的快感。
这种感觉崔力曾经给过自己,好象已经过了很久了。
最近是这个自己并不爱恋的男人给的,而且越来越强烈。
自己马上就变得快要放纵身体了,胡丽莹有些悔恨自己的屈服:“不行,你还是下去吧,是我错了。我们走到这一步都是我不对!我错了,你下去啊!嗯!嗯!嗯!”胡丽莹想推开男人起身,却没有推动,男人更卖力地加速了在阴道里抽动,还不停寻找着阴道侧壁最摩擦的角度和感觉。
胡丽莹的娇嫩美妙的阴道让男人不能放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拒绝我!我完了,完了,被你征服了,迷住了。我的小胡啊,以后你是我的领导,我的上级,以后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啊!啊!我不行了!小胡!”许明在胡丽莹的身体,男人纵横驰骋,任意游走。
胡丽莹感觉男人忽然就加快了节奏,呓语起来,赶紧配合着挺迎了几下。
就这几下,瞬间就要了男人的命,只觉得男人的抽送频率突然达到极限,将积攒了一天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胡丽莹慌忙起身,一边揩拭一边快速整理装束。
“就这一次,以后不行。我不欠你的,我们还是同事,你听到了吗?”男人的阴茎还缓缓流出白浆,也不系上裤子,从后面就抱住了胡丽莹。
“小胡,我是真心的!你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你相信我啊!”男人在后面用半硬的阴茎顶撞胡丽莹的臀部。
胡丽莹扭身躲闪,却被男人纠缠不放。
两人又是一个要娶,一个不嫁,纠缠没完。
胡丽莹有些失望了,男人在这方面是没有尽头的,自己也许太天真了。
“别逼我去死,许明!”胡丽莹眼色微红,说了句狠话,但在男人听来却是肉声细语的。
“好好,我不逼你,你也别马上拒绝我。给我一段过渡时间,最多一年,半年也行。你让我好好爱你一回,然后再说别的。到时候我不相信你不爱我!要是你还厌烦我,我自动离开你。行不?”男人用下巴磨蹭着胡丽莹的肩部说道。
“你怎么这样啊?非得和我这样才行吗?让我走吧!”胡丽莹脸色通红。
“你不答应我不放你走!”男人死抱住不撒手。
胡丽莹一脸的无奈,碰上这样难缠的人她真不知道如何摆脱。
“我也得想想吧,让我回家啊!”胡丽莹忽然提高了声音,态度又似乎坚决起来。
男人刚松手,胡丽莹就冲出了房门。
回到隔壁办公室,胡丽莹对着镜子匆忙收拾了一下。
每次的最后努力都以失败告终,这次更彻底。
难道就因为软弱可欺,自己的感情注定没有着落吗?
胡丽莹不敢想象未来了,得过且过吧,今天算又熬过去了,胡丽莹缓了缓神色,害怕许明再次发情跟过来,连忙锁门下楼,借着夜晚大堂里的昏暗,掩饰着满脸的尴尬,一个人打车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胡丽莹还得无奈上班,好象每天上班就是去伺候难缠色急的许明。
对镜梳妆,胡丽莹连粉妆也不想描画。
这其实是在给许明这个色鬼打扮,自己的一点出色的装扮都会招致男人疯狂的侮辱。
可出于女人爱美的天性,胡丽莹出门前还是把自己收拾得大方得体,婀娜生姿,也许她就剩下女人魅力这点自尊自信了。
胡丽莹到了友谊宾馆,隐约听到隔壁许明还在办公室打电话忙碌,吓得匆忙换上了西服套装,假装工作,躲到一楼大厅。
无意间,胡丽莹瞥见大厅里一个男人的身影。
浑身一振,几乎叫喊出来:尚鸿!
男人转头过来,正是尚鸿!
尚鸿瞬间惊愕后显得十分激动:“胡姐,你在这里工作?”看得出尚鸿强压制着心头的狂喜,几乎就抓住了她的手。
“是啊,我在行政部。没想到,你怎么到我们这来了?太巧了!真是的!”胡丽莹也是强行镇定,眼里却涌现出闪亮的光彩,一双本就迷人的眼睛更加深情了。
“我们在你们这开展示会,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要不还能打折吧?”尚鸿平静一下,尽量显得沉稳成熟。
“是啊,能打折的。你还好吧,看样子你发展不错!”胡丽莹眼中的尚鸿比以前那个书生意气的技术员明显不同了,完全是个成熟稳健的经营管理人员的样子。
尚鸿刚要说话,一位女服务员走近胡丽莹:“胡姐,许总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说有急事儿!”
胡丽莹面色略微有些犹豫,又是许明的,她好象怎么也逃不脱这个男人的摆布了:“尚鸿,我有急事情,这是我办公室电话,我上去了。”递完名片胡丽莹转身进了电梯,留给尚鸿一阵高贵醉人的清香,也不敢回头。
从回身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尚鸿一直在怔怔注视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
电梯门彻底关上后,胡丽莹才有勇气回身。
在四楼的走廊里,胡丽莹站立了好久,竭力缓神,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
直到手机响起,那是许明催促的电话,胡丽莹才很不情愿地走进许明的办公室,知道又得一番难缠。
许明正戴着耳机在享受着随身听的乐趣,见胡丽莹进屋,也不多说话,关上门就要在胡丽莹身上动粗。
女人一如既往地抵抗,两人几个回合撕扯,许明满以为女人又是故伎重演,最后还得乖乖就范,没想到竟没有得逞。
胡丽莹决定不屈服了,因为看到了尚鸿,看到了一线希望,就是不想再顺从了。
许明死力强迫,竟很难得手,男人岂肯罢休,眼睛冒火:“你真是的,也不看看我们俩的关系,每个月我不是多给你发钱了?听听这个!要不嫁给我,要不作女朋友。”男人拿起旁边的把耳机递给了胡丽莹。
胡丽莹捋了捋额边的乱发,疑惑地接过耳机,随身听里正在播放,胡丽莹一阵耳热心跳,原来里面竟然是自己与这个许明偷情时的录音。
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哪次录的,反正她胡丽莹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夹杂着不时的乞求和哀怨。
完了!
胡丽莹的意志一瞬间又被击跨了,以前她和崔力的录音倒没有核实,现在自己的录音确实在耳边回荡,胡丽莹再次屈服了。
胡丽莹哭着跪了下去:“许明,我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这种关系,一开始就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玩不起了,我求你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求你了!”
许明见胡丽莹跪在脚下,虽然怜悯,但更被女人略带憔悴的娇媚容颜吸引。
拉起女人的同时,也拉开了裤链,就势抱住了胡丽莹的身子。
“一会儿就完了!要能结婚不就都过去了嘛!”许明又是许愿加表白。
看看女人哀戚的表情,更勾起了他占有的欲望。
又是这个妙不可言的阴道,又是这个娇弱性感的女子,许明熟练地掏出家伙,抱倒女人,扒下内裤,分腿挺进。
女人微哼了一下,不再抵抗,眼圈更却湿润了。
女人带着泪花,表情渐趋麻木,默默忍受了男人的奸污。
身体忍受着侮辱,耳边听着男人的表白,胡丽莹毫无办法。
她已经无数次想这个问题了,她自己不想当一个被人唾弃第三者,她不是一个淫乱的女人。
如果说原来还可以忍受这个男人时常的索求,今天看到尚鸿后她不想继续了。
可怎么办啊?
一个弱女子怎么摆脱男人啊,眼前男人的东西就实实在在地插在自己下体,她的心要疯了。
兴奋狂乱的男人每次似乎都要整出新鲜花样,似乎这样才能征服女人。
许明见女人软弱可欺,兴致大发,干脆抽出阴茎,插入了胡丽莹的口中,缓缓淫弄起来。
女人再次默默地忍了,既然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盼今天的一切早些结束。
可自己有明天吗?
胡丽莹满脸哀愁,畏缩在床上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好丽莹!你今天真配合,以后我不这样糟蹋你了!”
许明见女人悲戚无比,心头也有些不忍,试探着加快节奏,搞得女人一阵恶心,一场性交完全成了男人的独角戏。
“比上次过瘾,你舔舔!啊!啊!马上完了!完了!啊!还是用下边吧,结婚以后咱俩再好好玩!啊!啊!”许明轻声喊了一句,从女人口中拔出家伙,快速将阴茎插入收缩的阴道,继续奸淫。
“丽莹,给我生个儿子吧,保证又聪明又漂亮,都说男孩像妈!”
许明早知道胡丽莹做过节育手术,要不他真希望女人尽早怀孕,来个既成事实,不怕你不嫁。
又是百十个进出,男人低低淫语,揪住胡丽莹的头发,狂插猛顶。
在胡丽莹身上,男人一面是淫乱糟蹋,一面又是温存细腻,想在精神肉体上真正占有女人。
只是胡丽莹根本不领情,女人身心疲惫,欲哭无泪。
这次的侮辱似乎比以往都痛苦,好象尚鸿还在楼下向上看着,看着她被奸淫。
如果尚鸿跟上来多好,可尚鸿发现了怎么办?
胡丽莹的意识又游走到了另外的世界,这是与养父胡凯多年偷情养成的习惯,麻痹自己的意识,放纵自己的身体。
奸污自己的男人好象消失了,自己只是躺在强烈颠簸的小船里,不知飘向何方。
远处有个男青年,在向自己笑,那是尚鸿。
尚鸿没有责怪她,只是微笑,两人之间却有一个身影的阻隔,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厚重!
许明对着乳房的一阵啃咬,惊醒了梦游一般的胡丽莹,讨厌的男人正在她的身上撒野:“丽莹,我要结婚!结婚!我要干出孩子,儿子!啊!痛快!”男人自得其乐,精液快速流淌出来。
整日的纵欲,男人似乎丧失了喷射的力道。
胡丽莹躺在床里,如僵尸一般,眼望天花板发呆。
许明整理装束,恢复了严谨的一面。
又抱住胡丽莹亲热了一会,胡丽莹还是木头一般僵硬不动。
许明看看胡丽莹实在没兴致,找个理由出门了,留下女人躺着发呆。
胡丽莹脑海又混乱起来,也不知怎么穿上内裤,怎么下的床。
如同一直受伤的雌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舔嗜伤口。
这么长时间了,自己好象一个淫欲的女人,准时上班,供许明发泄性欲,都有些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突然重逢尚鸿,胡丽莹发现自己的心还是活的,还有正常女人的感觉,就是对外面的渴望,对美好的渴望。
自己没有看错,尚鸿果然是个人才。
全身潇洒大方的气度不同于稳重有余的政府官员,充满了迎接挑战的气魄,充满了男性的阳刚。
在友谊宾馆开会的公司太多了,可胡丽莹确信尚鸿是最出色的人物。
可惜邂逅太匆忙了,竟然连尚鸿的电话也没要,销售部应该能查到电话。
可自己还有资格要尚鸿的电话吗?
尚鸿好像也没有主动给自己电话的意思。
也许自己早已不如当初有魅力了?
也许尚鸿早成家了?
也许自己哪里有臭男人的气味了?
胡丽莹又有些不自信了,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外表,好像在挑剔自己浑身上下哪有不对的地方。
又拿出小镜子,仔细看看自己粉白的容颜,自己并没有青春逝去的迹象,依然是那张让年轻女孩们看了都忌妒的粉面,那副自信可以让任何男人垂涎的身段,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难言的愁苦。
心中无法割舍曾经的情怀,一天都在想着尚鸿。
哪也不想去,不想有人打扰自己的思绪。
整整三天了,尚鸿都很郁闷。
不清楚什么原因让胡丽莹一再回绝自己,明明见面的时候还算热情的。
想起邂逅的情景,尚鸿心绪始终无法平静:这么些年过去了,胡丽莹没有变化,比国营企业时更多了时髦,也更多了一分少妇的成熟魅力。
尤其胡丽莹迎面走来的风姿,依旧是当年那么稳重却又妖娆。
想着胡丽莹一如往昔的神采风韵,尚鸿心头火热,拿着名片来回端详。
他要不断尝试下去,直到再次见面。
尚鸿等到所有手头的事情结束了,才稳定情绪,很小心地拨通了胡丽莹的电话:“喂,胡姐你好!我是尚鸿!”尚鸿尽量平静语气,他多么希望女人能同意见面啊。
“哎,尚鸿,你好!不行,我晚上有事情!有机会的吧!”胡丽莹还是很忙的语气。
尚鸿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失落,同时心中更升腾起了对胡丽莹的渴望。
那种强烈的渴望和思恋让他无法继续工作。
快下班的时候,尚鸿简单交代了几个工作,连例会都没有参加,开车出门了。
尚鸿还是来到了友谊宾馆门口,好象完全是本能支撑过来的。
“胡姐,下班没?我在外面等你,还是想请你吃饭!”尚鸿在电话里平静地说。
“不巧啊,最近实在忙,又得加班。你先回去吧!”胡丽莹还是没有同意。
“我等你下班!”尚鸿郑重地说,也许女人真忙,那天见面不就匆忙吗。
尚鸿不知道,心中的胡丽莹这些天一直忙着应付许明的纠缠。
此时的胡丽莹同样百感交织,关上了办公室的灯光,反锁房门,好象这样能逃避掉人世间的一切丑恶。
胡丽莹放下尚鸿的电话就后悔了,后悔自己的绝情,其实她晚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
只因为她现在是许明的情妇,不管她是否承认。
许明昨天又杀入她家里了,差点就要过夜。
要不是她不断满足许明的性欲要求,连连哀求男人,恐怕许明就要和她在早晨一同上班了。
现在的许明,得寸进尺,开始蹂躏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昨晚甚至要干她那女人最后的禁区……
她的肛门,许明连舔带咬的,还说什么来个后庭花,听着就吓人。
为了尽快打发都许明,她好歹伺候了,勉强同意许明插了半个龟头进去。
那个难受的滋味她终生难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喜欢那么肮脏的行为,弄得她实在疼,最后答应用嘴伺候许明,这才摆脱了男人对后面的纠缠,但肛门被弄得过了一天还是微痛,好像一直没合拢似的,好像走路都不自然了。
自己这样的状态,被地里的这些龌龊,怎么还能见尚鸿呢!
可怎么摆脱啊,胡丽莹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正在发愁,黑暗中办公室的房门被打开了,许明用自己的钥匙打开了胡丽莹的房门。
“你!”胡丽莹气得没话说,自己关灯了还没有逃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昨天不是都那么长时间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就是想你,没够!快,抓紧时间,一会酒会结束前我还得陪领导出去。”
许明直接奔了过来,搂住女人亲啃摸索。
胡丽莹绝望地站着,任凭男人轻薄侮辱,连泪水、愤怒都似乎没有了,只有麻木和忍受。
用不着开灯,许明在胡丽莹身后快速撩起西服裙子,熟练地扒下了女人的内裤,一撸到脚脖子。
顷刻间女人丝袜根部的肉色就透了出来,显出更白皙肉感的臀部。
许明褪掉自己的裤子,把胡丽莹在面前摆好,胡丽莹好象习惯地就趴到了桌沿上,撅起了臀部。
许明对着那个肉洞“扑哧”就捅了进去。
“嗯!嗯!嗯!”胡丽莹低声喘息着,麻木地接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奸淫取乐。
“你今天真听话,这样多好啊,省得都受累!晚上这个会议,我们又赚了不少!你等着拿奖金吧!”许明低声说道。
一边快速抽动,一边想着业务的事情,觉得女人今天很臣服,忽然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也许这就是成功的满足吧,权利、金钱、女人,而且是自己最中意的女人,一个都不差了。
尤其身下的女人似乎越来越臣服了,这个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迷人,让男人沉陷其间,无法自拔。
女人啊,真是好东西,每次看到胡丽莹裙下的风光,他都能立刻起性发威。
女人的大腿永远那么肉滑诱惑,阴唇间总是充满力道与韧性,这是上天特意给他许明准备的尤物,对他多年等待的奖赏。
“丽莹啊!我的情人!你一定要做我一辈子的老婆!一定!我离不开你的阴道,你的乳头!”男人开始呓语。
胡丽莹趴在桌边,只是忍不住偶尔低吟几声,连头也不想动一下。
上面的男人每次高潮前都这么痴心妄想,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嗯……嗯……”胡丽莹天生的敏感,每次都是不配合,可最后都被男人弄出了感觉。
许明快意连连,一边抚摩女人的腰臀,一边掏弄女人衣服里的丰硕乳房,那是他的专利。
黑暗中,除了女人性感利落的职业装,许明只能看见白花花的女人臀部,乱颤的臀肉的刺激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用手使劲拍打起女人的臀部和大腿,搂住女人柔软的细腰,趴到女人后背上,猛力前拱,一会就带出了快意的汁水。
许明抚摩着女人的臀部,每次深深地刺入阴道,都拔出阴茎磨蹭女人的肛门菊肉,刺激女人后面的另外妙处,然后再更深入地插入阴道。
女人害怕似的,只要他的龟头接触肛门,臀部本能就朝两边躲闪。
这个女人的肛门绝对应该是极品,昨晚牛刀小试,自己在那里刚刚开垦个出口,完全没有尽兴插入。
以前他有的是机会玩妓女们的后庭,因为他喜欢变态一些的滋味,但他嫌弃那些皮肉女子不干净,也就提不起兴趣。
身下的胡丽莹可不一样,一摸肛门就知道顾国庆、崔力根本没有动过这里。
也难怪,良家女子,没有几个愿意玩这里的。
今天就要再深入一下,早晚把女人这最后的阵地也开垦出来。
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胡丽莹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胡丽莹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胡丽莹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
许明反倒吓得放轻了动作,但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要不一会儿那边酒宴结束咱俩回家慢慢再弄这!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别去我家!千万别去!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胡丽莹害怕男人强占自己的小家,想想许明进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淫,无度的折磨,还不如在单位简单解决的好。
“丽莹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许明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
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
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他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许明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你!疼死了,疼!”胡丽莹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
猛然想到尚鸿,心中更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
这个男人要是尚鸿多好啊,她会愿意快乐地回身拥抱男人,迸发激情的,尚鸿要她任何部位她都会奉献的。
尚鸿啊,对不起!
你知道我此刻的处境吗,我正被别人欺负呢!
还是这样的方式,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
胡丽莹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个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丽莹!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阴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阴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
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许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许明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许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出来吧!脏!脏啊,疼啊!啊!”胡丽莹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我对不起你!”这是说给心底的尚鸿听啊,胡丽莹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
许明就女人喜欢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
他知道离婚后的胡丽莹没有什么男人,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一定是说给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阴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
男人一个抖动,精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咱俩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许明拍摸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
好象时间很紧张,没有再纠缠胡丽莹,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
友谊宾馆的这个总经理刚刚在自己的女下属身体里留下了东西,而且是在肛门里,更在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胡丽莹坐回椅子里,呆呆望着天花板,精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
胡丽莹懒得收拾了,一天之中两次被奸淫蹂躏,一次比一次变态,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阴云也更沉重了。
脑海里想着尚鸿,又想起了崔力、顾国庆、胡凯、甚至那个刘胜利,今天怎么如此伤感啊,好象哪里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下去。
尚鸿从放下电话,就一直靠在车里注视着友谊宾馆的大门,从来没有如此执着,如果不看到胡丽莹,他不会离开。
周围的一切在眼前流过,尚鸿只觉得麻木。
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惫,心中期盼着胡丽莹快快出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点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好象大部分吃饭的客人都出来了,尚鸿的眼睛都盼红了,一直没有等到胡丽莹出现。
尚鸿知道胡丽莹没走,他尊重胡丽莹的作息,这种等待比起这六年多的时光要短暂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负有心人,尚鸿终于看见心上人出现了。
摇曳多姿的胡丽莹拎着手包出来了,已经换掉了职业装,一身的暗花浅灰长裙,闪亮的高跟鞋衬托得女人华彩流淌。
“胡姐!等你很久了,上车吧!”尚鸿急忙下车招呼。
胡丽莹脸色惊异而略带尴尬,用手掸了一下裙子的下摆,好象担心什么灰尘粘到身上,不声不响地上车了。
“胡姐,想吃点儿什么?”尚鸿边开车边问,眼角注意到胡丽莹,女人好象不舒服地在车座里挪动着身体。
“我不饿!你还没吃饭啊,身体要紧啊!”胡丽莹关切地说,眼神也忍不住看了尚鸿一下,尚鸿的侧面很刚毅。
“我知道一个点儿,川味儿小吃花样多,热闹,我们去吧!”尚鸿想起了目的地。
“还是找个清净的地方吧,我不喜欢太闹腾!”胡丽莹说着又挪动了身体才坐好。
两人很快就到了胡丽莹指定的地方,简单点了几个快菜。
尚鸿特意为胡丽莹点了个奶茶。
尚鸿也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内心,也是为了调节过于清净的气氛,主动聊起来。
胡丽莹只是默默坐在尚鸿对面,并不怎么说话,听尚鸿简单不乏感染力地讲自己的奋斗史,时不时跟着问一些问题。
尚鸿地讲述,让胡丽莹看到了另外的一个天地,一个充满机遇挑战的天地。
好象看到一群年轻人集结成一个团队,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而这个团队的领航者,就是尚鸿。
当初意气风发的技术员,已经成长为国际公司的一个管理人员了,可自己却跟不上时代的脚步,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单纯女孩。
自己还单纯吗?
胡丽莹不敢深想。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快一个钟头,两人却没有吃太多的东西。
“尽我说了,胡姐!你现在怎么样啊?”尚鸿发现胡丽莹总是问他的情况,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生活。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两点一线的工作。不象你这么风光,这么充实。你爱人是做什么的!”胡丽莹忍不住还是问自己最想知道的。
“我没结婚呢!”
“是,你们在外面闯的人结婚好象都晚。你女朋友呢?”胡丽莹继续探询。
“胡姐,我也没有女朋友!原来有一个,黄了!”尚鸿忽然想起了陈雪晴,心里竟然有些解脱的感觉。
“姐夫做什么工作的?”
“我离婚了!”胡丽莹低下了头。
尚鸿一时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
“我该回去了,孩子还等我呢!别开车送我了,我想走回去!”胡丽莹撒谎说。
“那好,我送你!”
两人一路前行,却没了话语,各自思量着心事。
还是尚鸿鼓足勇气:“你!你还记得我们从前在原单位的时候吗?”
夜色中胡丽莹泛起了腮红,却没有回答。
“我其实一直想着你,我才明白这些年的奋斗都是为了你的。为了等你的出现!”尚鸿庄重地说。
“真的吗?”胡丽莹柔声问。
“真的,我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总觉得没有哪个女孩能跟你相比。我感觉好像能找到你,这个世界这么大,可又这么小。你忘了以前吗?”
“我……”胡丽莹娇柔地低头不语,默默前行。
“我们能重新开始吗?”尚鸿突然握住胡丽莹的手,却被轻轻挣脱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拖累,有难言之隐。以后再说吧,我到家了!你慢点儿开回去!”胡丽莹如释重负,告别了尚鸿。
夜里尚鸿辗转反侧,回闪着胡丽莹的每个举动,每句话。
总觉得胡丽莹对自己躲躲闪闪的,也不清楚为什么胡丽莹就离婚了。
也许女人真的有难言之隐,哪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最可能的就是财产官司问题、孩子抚养问题。
胡丽莹的前夫为什么要离开这么出众的一个女人呢?
他绝对不相信是胡丽莹的原因,胡丽莹略带矜持的举止让她坚信胡丽莹没有什么本质变化,还是那么本色平淡,艳冶温柔。
第二天,尚鸿再次堵到了胡丽莹,胡丽莹好象预见到尚鸿会再来,没有了昨日的惊诧,自然接受了尚鸿的陪伴。
两人再次徜徉在昨日的路上。
尚鸿嗅到胡丽莹浑身的香水气味,这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夹杂着肉体的芳香。
女人今晚换了一身比昨天更年轻的装束,好象特意装扮了一番:点缀着淡紫色花纹的连衣裙包裹着妖娆挺拔的身躯,一双光洁的美足穿着白色的高跟凉鞋,脚指甲是鲜亮的紫红色,更显得神采灵动、风情荡漾了。
乌黑的头发用紫色的发带束在脑后,眼影也是淡淡的灰紫色,目光飞扬。
只是脸色略显憔悴,却也别有一种风致。
“工作累吗?”尚鸿问。
“昨晚没睡好!”胡丽莹娇柔怯弱的样子。
“昨晚我也没睡好。我想好了,我愿意重新追求你,哪怕被你拒绝一千次,我也不放过你。我们都是自由的,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只要你说你不厌烦我就行,别的我们慢慢来!”尚鸿坚定地说。
“我怎么有资格厌烦你呢!你这么年轻就这么成功。可我不配你,我又老又笨,还有孩子了!”胡丽莹强压着内心的炙热。
“那是你自己谦虚。你看看周围男的看你的眼神,他们都忌妒我呢!”尚鸿调节着气氛。
的确,胡丽莹靓丽的粉面,浅淡的装束,挺拔的身姿,轻柔的步伐,总能获得男人的回头率。
“你学会哄人了!我真的不是原来的我了,三十好几了,能这样聊天就挺好了,你应该找个更年轻的,更有能力的。”
“我只喜欢你,真的!我原为你牺牲一切,只要你不拒绝我,只要你愿意接受我们重新开始!”
“尚鸿,你真的要冷静。有些事情可能不象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法跟你说。你找我太亏了,我说的实话!”胡丽莹抬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借机再次轻轻挣脱了尚鸿的大手。
“我都想清楚了,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我也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只要点点头,我明天就可以定房子结婚,我说的是心里话。答应我,一定嫁给我!好吗?”尚鸿又握住胡丽莹的一只玉手,那只手没有再挣脱。
“说点别的吧!”胡丽莹放慢了脚步,低头好象在倾听自己高跟鞋踩着地面的韵律声音。
“胡姐,你怎么一点没变啊?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老啊!”尚鸿挽上了胡丽莹的胳膊。
“你真会说话,我怎么没老啊!心都老了!为什么要老啊?不变多好!”胡丽莹问。
“人都是要老的,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尚鸿对着胡丽莹的耳边倾述。
“现在我还没老,可我的心好象先老了!我挺怀念原来在国营企业的时候,有困难,可挺美好的!”胡丽莹望着夜色轻叹。
“我也是,经常怀念和你刚认识的情形。你说这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尚鸿搂过胡丽莹。
“尚鸿!我很满足了。我真希望我是刚认识你!”胡丽莹动情地说道。
“我们前世就认识了。我想我们都经过了千年的轮回,走到了一起。来生我们还是要一起度过的!”尚鸿轻吻胡丽莹的额头,女人的肩头在轻抖,眼泪落到了尚鸿的手背上。
“有来生吗?我真希望有来生,我们能重新认识!”胡丽莹泪光闪闪。
“我相信,我们有可以跨越时空的缘分。我相信我们还能一起走过,你也要相信!丽莹!”尚鸿亲吻着胡丽莹的脸颊。
“我听你的!”胡丽莹轻轻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无论从身高相貌还是气质上,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珠联璧合。
胡丽莹娇羞地轻偎着尚鸿的肩膀,感受着恋爱的甜蜜。
夜色阑珊,远处万家灯火。
送胡丽莹到家里的时候,尚鸿跟着进了胡丽莹的住处,胡丽莹并没有拒绝。
一旦只有两个人,尚鸿马上恢复了雄性的生猛,抱住胡丽莹亲吻不够。
女人默默承受下来,任凭尚鸿亲吻自己的脸颊、双眼和红唇,同时热切地回应着尚鸿的热吻,初恋的情结袭上心头,围绕着两颗炽热的心灵。
尚鸿抱着胡丽莹躺倒在大床上,女人那嘤嘤的隐约呻吟,是他依稀记得的感觉。
当初自己与胡丽莹第一次的亲密,就是在一张大床上。
已婚的女人就是有一种包容的温柔,任何男人在这样曼妙的女人怀中都蜕变回了只会索求的孩子。
如今女人还是如当初那般娇纵自己,让他意摸索,随意探寻,不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尚鸿遍体抚摩女人,激烈地感受着衣服下面女人跳动的肌肤,充满活力的性感肉体。
脑海中回忆起了当初在女人身上初尝释放的美妙,自己曾经在青春年华时品尝过的乳房,就在衣裙下面挺立着,迎接着他的亲吻。
那让男人梦想的销魂去处,已经摸到了,已经感觉到潮湿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尚鸿遏止不住一种强烈的要侵入的冲动。
胡丽莹同样心醉神,尚鸿叼住她乳头的一刻,她就似乎丧失理智了。
情欲的闸门彻底打开,主动献上了自己美妙的肉体,随便尚鸿品尝。
爱人的狂抚乱吻,对她来说是那样的自然,那样的回味。
胡丽莹情不自禁伸手抱紧了尚鸿,为尚鸿解开了裤带,主动掏出了那个有过一次短暂交往的阴茎,娇手已经紧紧握到了尚鸿的男根。
这完全是已婚男人的东西,能感觉到龟头硕大,枪杆粗硬,看来尚鸿也是时尚青年,曾经与女友同居过。
不用看阴茎的外型,从尚鸿熟练准确、热切火暴的动作就能觉察出来。
这样也好,自己少一些负罪感,胡丽莹心底甚至希望尚鸿是个曾经花心的坏男人,一个现在只对自己好的坏男人,那样就公平了。
同样的男性身体,相似的阴茎,此刻带来的却完全是欢娱的感受。
胡丽莹在自己兴奋的幻想中,在尚鸿宽厚激情的抚慰中痛快地呻吟起来。
她无须伪装,本来自己就是已婚女人,有再多的经验也是应该的,这些经验如今都要给最心爱的男人享用了。
胡丽莹爱抚着阴茎,迷醉在男人的身下,准备迎接爱人的进入。
大腿被分开的一瞬间,尚鸿一头拱进了她的胯间,尽情地到处热吻。
尚鸿很老练,顺着阴户亲吻,留连许久,弄得她几乎就泛滥了。
胡丽莹呻吟声开始急促高亢,强烈地想要男人的东西进入。
尚鸿却更为老练,并不急于进入,而是转战到了她的后方:尚鸿捧起胡丽莹肉感圆润的臀部,埋头到她的阴沟下,大嘴越过她的阴道,径直奔向她的臀肉、臀沟,不断舔嗜,最后舔上她的肛门,围着她的下体前后亲吻挑逗。
胡丽莹浑身微颤,说不出是快感还是恐怖。
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许明也这样侵犯自己,不同的男人却有同样的床上动作。
也是在这张床上,许明肆意侵犯玩弄她的肉体,而且不止一次的在这里玩弄她的身子。
尽管她早换了床单,这张床也已经不干净了,如同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干净。
胡丽莹不得不想起噩梦一般的日子,在这张床上曾经发生的肮脏勾当。
就在今天白天,许明还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自己那里还没有认真清理过,那里残留的是无比屈辱的肮脏东西。
她身体里燃烧的欲火退却了,从沉醉的情欲中清醒过来,自己和这张床,和这个屋子,都太肮脏,不应该让肮脏的东西玷污尚鸿强健的身体和纯洁的感情!
就在尚鸿最甜蜜惬意的当口,胡丽莹却猛地挪开了身子,夹紧了双腿,回绝了马上就要得逞的雄伟阴茎。
胡丽莹轻轻制止了尚鸿将要开始的卤莽,挣扎着坐起来:“尚鸿,就到这里吧!你要是真喜欢我,我们以后有时间的。我希望你是因为爱我才这样的,不是只奔我的身子!”
尚鸿面露迷茫,“我爱你,才要你啊!真的!”尚鸿有些急了,以为自己早已弄懂了女人,却还是被拒绝了。
端着粗大的阴茎就要再次上前,女人却回身坐直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真喜欢我,就别太着急这方面了,男女间不是就只有这些的,尊重我一回不好吗?”胡丽莹摆脱了尚鸿从后面的拥抱,不敢看尚鸿的眼睛,幽幽地叹口气。
尚鸿看着胡丽莹背对自己,为难的样子,逐渐冷静下来:“好!我尊重你!我一定要娶你!”
“尚鸿,你想清楚了!我已经不干净了,真的!我是有过男人的女人了!你不吃亏吗?”胡丽莹羞眉低眼,躲避着尚鸿热辣的目光。
“我不吃亏,在爱情面前,没有什么亏不亏的!只要我们相爱就好!”尚鸿扳过胡丽莹的肩头,两人重新亲吻起来,许久许久的沉浸在一起,最后还是胡丽莹先告饶了:“你真狠,把人亲死了!你该回去了,明天我们还上班呢!以后时间有的是,早点回去吧!”胡丽莹轻声说道,好像也不舍得尚鸿离去。
“你更狠!舍得撵我走!我是真不想走!但我答应你,结婚前我不要求你给我!”尚鸿在昏暗中认真地说。
“别生气,尚鸿,你真的能娶我吗?我比你大,还有孩子,还……”胡丽莹说不下去了,心中有些混沌。
“我一定娶你!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我们好好生活,再也不分开了!”尚鸿说完向门口慢慢走去。
“我们不分开!尚鸿,我也爱你!但我也有为难的地方,我是女人啊!答应我,将来娶了我,带我离开,我要去南方,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干净地方,我们要有一个自己的家!”胡丽莹憧憬着说,好象担心尚鸿不开心,开门前挂到了尚鸿的脖子上,吻了尚鸿一下,尚鸿狂热地紧紧抱住胡丽莹激动的身体,久久不愿意离去。
与胡丽莹重逢的这一个多月,尚鸿又回到了从前的充实快乐,朝气蓬勃。
几乎天天晚上与胡丽莹见面,花前月下,轻声细语,克服着肉欲的渴求,却增添了情感的依恋。
尚鸿甚至不忍心碰一下成熟而娇柔的胡丽莹,似乎怕碰碎了自己的梦。
也许而立的自己真的可以从容面对一些事情了,尚鸿内心里意识到了自己要找寻的幸福,是那种不完全依赖肉体的两情相悦,默默相守。
生活,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转了一个圈,却又回到了起点。
尚鸿觉得自己有了某种哲学上的收获,但说不出来。
只是每每提到关键的未来问题,胡丽莹总是回避,可也不拒绝。
女人似乎在用一颗心品尝着迟来的感情,总是默默地依偎着尚鸿,象一只躲避风雨的小鸟。
尚鸿想自己已经找到了胡丽莹,也不用太着急,毕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可自己还是要为胡丽莹做点什么,做点让胡丽莹更高兴的事情。
尚鸿甚至利用白天工作的时间逛起了商场。
平时他不喜欢逛街,现在是主动为自己的心上人挑选礼物。
琳琅满目的各色女士用品,有些是做什么的他都不清楚,尚鸿一下跌进了迷惘。
还是买首饰最合适,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
可首饰的牌子也多得挑花了眼,各色钻戒、手链、手镯、胸针,五光十色,尚鸿再次迷糊了。
在一处装修豪华的香港品牌前,尚鸿停下了脚步,一条摆放显眼,晶莹纯洁的白金钻石项链吸引了尚鸿的目光:一颗方形的钻石镶嵌在造型简洁的白金衬架上。
尚鸿一下联想到了胡丽莹雪白挺拔的脖颈,配上这条钻链一定很有风采。
女服务员很有销售经验,看出尚鸿眼睛里的光芒,更从尚鸿的穿着看出了这个男人的实力。
“先生,这种款式的按克拉数分两个档次。上克拉的贵一些,但是保值,也象征爱情更持久更纯洁!先生如果您是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那我建议您买上克拉的,彰显您对她的真心实意,保准她喜欢。”
“就这条了,给我来个礼品包装!”尚鸿第一次买首饰给女性,差一点就手舞足蹈了,心里美滋滋的。
拿上礼物,尚鸿直接到了友谊宾馆,要看看胡丽莹工作的样子,也想给胡丽莹一个惊喜。
他已经等不到晚上见面了。
打听了一下胡丽莹的办公室,一位服务员回答:“行政部在三楼!”旁边的一个却说胡丽莹前个月就搬到顶层四楼了。
尚鸿迫不及待地到了静悄悄的四楼。
尚鸿轻轻走近行政部的办公室,想像着胡丽莹看到礼物的一刹那的惊喜和甜蜜。
轻轻敲门,却没有人开。
尚鸿又来到隔壁总经理室门前,想打听一下,也借机认识一下这里的老总。
总经理办公室里,正在一如既往地上演着肉淫大戏:里屋的胡丽莹正在许明身下挣扎,趴在桌沿忍受着男人的欺凌。
齐膝短裙被撩到了腰部,穿着高筒黑色丝袜的双腿被强行叉开,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褪到了腿弯处,雪白的臀部暴露无遗。
许明霸道地按住胡丽莹,从臀部后面猛力抽送着,两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女人的身体,不停地摸索着胡丽莹饱满低垂的丰硕乳房。
“扑哧!扑哧!”的抽送声音甚至盖过了女人的低低呻吟声。
女人沉默忍受的样子,让后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更加有恃无恐了,张嘴大口喘气,一条青龙强横地进出女人柔韧韧湿漉漉的阴道。
这些天胡丽莹总是躲避他,总找机会不在办公室。
要不就是拉着楼下财务部那个讨厌的女同事在办公室作挡箭牌。
胡丽莹最近几次甚至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希望他许明不要再纠缠,许明听着就气愤。
今天找机会打发了别人,对胡丽莹又一次实施着肉体的占有。
“别了!啊!快点啊!求你快点啊!我不愿意啊!不行啊!”胡丽莹低低低哀求。
“还说有男朋友呢,那还这么多水!乖乖的,乖!小胡,我太爱你了!要不我把他喊来,当面谈谈,看看谁更了解你的底细。我和他比一比,谁说出你身上的特征多,谁知道你会的花样,你就归谁,认赌服输,怎么样?”男人低声表白着。
“不,别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们一辈子感激你!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他还未婚呢!”
胡丽莹低低哀求,臀部晃动着,说不清是躲避还是配合男人的抽插。
“行啊!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吗?还勾引未婚小伙儿了,看我不废了你个脚踩两条船的女人,我废了你,我不允许你勾搭别的男的。说,你和他上床了没?说啊,你,上床没?我要你说实话,快说啊,上床没?”许明心起嫉妒,淫威大发,哐哐撞击胡丽莹的后臀,死死握着女人的双乳:“你俩上床没?”
“没有,我们是纯洁的,不是你想像的那么脏,不是,我爱他,不爱你。”胡丽莹坚决地回答,转瞬就被男人猛烈地镇压下去了。
“啊!啊!”
许明已经彻底证实了女人确实有男朋友,心底也彻底发狠,醋意上涌,翻过胡丽莹的身体,把胡丽莹上身按在桌面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愤怒地插入到女人的深处,凶狠地奸淫着无助的女人:“我不同意你勾引他,不同意!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啊!啊!求你放过我吧,求你了!”胡丽莹顾不得下体被男人狠力糟蹋的痛苦,连连乞求,乞求那飘渺的人身自由。
“不行,你给我断了,我娶你,我是你男人,我要你的一切!”许明张牙舞爪起来,低吼着冲击胡丽莹的阴户。
胡丽莹吓得大气似乎也不敢出了:“求你别喊了,求你了!啊!啊……”得到的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撞击声。
正在性头上,突然房门“咣咣”响起,那是尚鸿在砸门。
门外的尚鸿早听得热血沸腾,血管几乎爆裂,愤怒中夹杂着惋惜、疑惑,用力砸门。
听到外面有人,胡丽莹忙不迭地推开慌张的许明,提上内裤,裙子还没完全放利索,胸口还半敞开着露着让人遐想的雪白肌肤,尚鸿已经破门而入了。
尚鸿怒火满腔,眼角几乎崩裂地堵在里屋门口。
已经迅速拔出家伙的许明早已拉上了裤链,质问尚鸿:“你怎么进来的,你谁呀?你!”许明有些胆怯,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胡丽莹说的那个男朋友。
只见尚鸿怒目对着两人不说话,眼里分明喷着火焰。
尚鸿气愤地竟然不能言语,浑身战抖。
胡丽莹见状急忙推搡着许明出去:“你出去,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情,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从窗户跳下去啦!滚啊!”胡丽莹含着眼泪叫了一声。
被搅扰了好事的许明绕过尚鸿悻悻地出门了。
胡丽莹扑到尚鸿身前:“尚鸿,你别瞎想!什么也没发生!别气坏了!你说句话呀,尚鸿,你别吓唬我,求你说句话啊!”胡丽莹拼命摇晃尚鸿,尚鸿却如同凝固了一样,一口气憋住吐不出来。
“尚鸿,你别吓唬我好吗,我求你了,我的鸿!我心疼死了,你怎么不说话啊,你骂我也行啊!别憋坏了啊!”胡丽莹抱住尚鸿低声哭泣。
“尚鸿,我的尚鸿,都不是真的,不是你看到的。听我解释啊!你说话啊!”
“为什么?为什么骗我?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尚鸿终于爆发出来,脸上血筋暴露。
为自己一直的被愚弄,为自己心中的美好的破灭。
胡丽莹也抱着尚鸿抽泣,楚楚可怜。
尚鸿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可一想到刚刚自己不愿意碰到的龌龊事情,心中又燃起了怒火,狠心地一把推开了胡丽莹。
“尚鸿,你怪我吧,都是我不好!我隐瞒你了!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是被迫的!我爱你啊!”胡丽莹粉泪轻弹。
“你不愿意还和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你还有没有尊严了,有没有权利了。他强迫你你就!我杀了他!”尚鸿一时要丧失理智了。
胡丽莹一把就拽住了尚鸿:“求你了,冷静点儿!我!你想让所有人看我笑话吗?想让所有人用口水淹死我吗?你不如杀了我才痛快!”
“原来,那天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他!你有男人了,把一切都给他了,给他了!可惜我满心天真,竟以为我找到了以前的你,原来天下我最傻!我最笨,我被玩弄了还不知道!”尚鸿不再流泪了,心里充满了愤怒。
“不是的!我爱你,尚鸿!是我笨,我怕失去你,才不跟你说这些。我不想骗你,一直想找个适当的时候跟你说。”
“你不会反抗吗!你怎么这么贱!”尚鸿质问。
听到尚鸿这么说,胡丽莹一下恢复了平静,想着如何能跟尚鸿解释清楚,可又怎么能说清楚呢。
顾国庆出轨自己没看到都受不了,何况现在自己被侮辱的样子尚鸿就算没看到也听到了,这对尚鸿是多大的痛苦刺激啊。
这些天胡丽莹一直想方设法避开许明的纠缠,想找机会与尚鸿深谈一次,总觉得万分对不起尚鸿的再次追求。
也许自己命中注定不幸吧,好不容易重逢了尚鸿,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局。
无边的痛苦煎熬也总算有个结果了,艰难的心路总算到头了,尽管是这么一个难堪的结果。
想到这,胡丽莹反而不想解释了:“是我下贱,我不干净了,我不是好女人了!是我玩弄你感情了,我欺骗了你!我不配你!你走吧,不要烦我了!”
“你以为我还会留在这里吗?比杀了我还难受,你知道吗?”尚鸿只觉心头在流血。
“你走啊!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胡丽莹背过身去,不再看尚鸿。
“我走,我不耽误你们!我走!操他妈的,天下就没有干净女人了吗!”尚鸿摔门而去。
胡丽莹一个人面对窗户站着,傻愣愣地,衣襟还有些凌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丽莹猛然清醒过来,发觉屋子里空荡荡的,所有自己爱的,讨厌的男人都不在了。
胡丽莹急忙喊尚鸿,哪里还有影子呢。
“尚鸿,你回来!”
忽然看见地上精美的礼品盒,胡丽莹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来。
一张散发着幽香的卡片展现在眼前。
“……送给我最心爱的丽莹!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无瑕的钻石,我们被爱情的锁链缠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们永远相爱。你的鸿!”
胡丽莹轻轻拿起项链,眼泪扑簌蔌滴落了上去,钻石映射出更晶莹剔透的光泽。
“尚鸿,别恨我!别忘了我!”胡丽莹在心里喊着尚鸿。
一个月以后,这个城市进入了秋季。
这是收获的季节,可尚鸿感觉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
心情就像即将来临的酷冷严冬,冰冷到了极点。
极度的失态与痛苦过后,尚鸿冷静下来,拷问着自己的内心。
他还是爱胡丽莹的,他要娶胡丽莹,哪怕女人是被轮奸过的。
就在几天前,他终于回去找了胡丽莹,却被告知胡丽莹早已辞职南下了,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尚鸿的心境坏到了极点,除了悔恨自己醒来得太晚,更是无处诉说的悲苦与孤独。
他一个男人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孤身一人的胡丽莹,饱受创伤的身心是多么的煎熬。
多年前他曾经年轻气盛,要一生等候胡丽莹,却没有做到。
尚鸿心底发誓,即便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胡丽莹,这回是用一生去追寻。
风尚咖啡厅,周海、尚鸿、袁可学几个懒散地堆坐在包间的沙发里,独独少了王言。
尚鸿听着同伴聊天,竟然那么事不关己,心头只惦着南下的胡丽莹。
“最近我这边业务不错,产销两旺。我准备过几天去南方考察一下,找几个新品种,另外学一学人家的先进管理。要是能碰上肯投资合作的就更好了。”周海说。
“实业啊!佩服!我就不行,属于捞一票就走的主。还是老周你看得远。”袁可学慨叹。
“谦虚!我跟你们学了不少东西,说实话!哥们是有案底的人,这辈子就靠手艺和拼命吃饭了。吃多少苦就有多少收获,我相信咱们这些经历过几年苦日子的人,将来都不会差。不过走之前先得把郭胖子的官司了结。”周海回答。
“这小子也是报应,害得我表妹守活寡。”袁可学说道,想想郭胖子被诊断为丧失生育能力,任何男人也会为之悲哀。
“哥们你要是手头宽裕,多给他点补偿,也算对得起我表妹。”
“只要他不再狮子大开口,我可以让一步。郭胖子他妈到真年轻,好象以前是演员吧!”周海说,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他见到过那个陪同的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倾倒一片男人。
“其实男人的奋斗最终都是为了女人,为了得到女人,为了取悦女人,总之为了女人!”
“你这是要结婚了感慨了,别忘了王言那边要离婚呢!”袁可学笑道。
“结婚,跟谁呀?”尚鸿一直没有接两人的话茬,这才插了一句:“我也要去南方看看,换个活法,你说行不?”尚鸿看着窗外说。
“我看你行!咱们这还是有些封闭,南方机会也多。”周海深沉地说。
“我不是为了生意!”尚鸿淡淡地说。
“为了女人!”周海和袁可学异口同声。
尚鸿没有回答,心早已飞向了南方。
异乡感怀
——南天雁
黄叶轻徐待子吟,
残荷霜雪啸胡琴。
晴日对酌邀倩月,
艳娥芳影伴唐音。
右诗献于所有笔下的女人,生活总有很多缺憾,更有永远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