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瑞龙开始怀疑春香夜里并没有睡死,知道他来做坏事,但不敢确定,因为白天春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对瑞龙还像从前那样,而李瑞龙当然还像从前那样对春香很好,很听她的话。

时间已是1992年初夏,李瑞龙初中毕业,他不爱学习,最后一个来月每天晚上想着去春香的房间,因此什么学校也没考上。

春香对外甥本来勤加督促,抱有很大希望,但发现他不是读书的料,只得作罢。

初中毕业后,春香想催促17岁的李瑞龙早点离开,二人孤男寡女同居一个屋檐下,开始有些尴尬了,另外她也听见有些村人风言风语。

但她一来说不出口撵外甥走,二则两人相依为命快5年,舍不得他立刻就走。

她决定自己去找村里的媒婆,而李瑞龙觉察出来,说夏天一过他和他的中学同学去北京打工。

李瑞龙晚间去春香房间的频率越来越高,呆在里面的时间越来越长,胆子自然越来越大。

他搂住春香,亲吻她的嘴唇和乳房,抚摸她的腹背,还有屁股和阴部。

春香有时侧睡,他就悄悄褪下她的短裤,亲吻她丰满白腻的臀,然后舔她的阴部,用手指细细地抠弄,那里就湿润温暖,他便褪下自己的裤衩和上衣,赤裸着从后面紧抱春香,和她全面接触,硬邦邦的阴茎插在春香粘乎乎的阴道口。

他感觉舒服极了,女人的身体真好!

现在出来鸡鸡插入春香的肉缝深处,他什么都做过了。

他可以在春香的阴道口磨来磨去,甚至可以进入一小点儿,但只要他作出更加深入的动作,春香准会翻个身,让他无从下手。

李瑞龙非常喜欢春香,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姨母晚上装睡,她默许了他的爱抚和边缘性行为,但绝不允许真的发生乱伦的性关系。

李瑞龙默契地配合着,不再作出要整个阴茎插入的行为,只是紧紧搂住被他将短裤褪到膝盖上衣撩过乳房的春香,一边摩擦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一边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轻声说:“姨妈,我喜欢你,你做我的老婆吧!”

但春香总是酣睡,每次她一翻身,李瑞龙知道是春香让她走。

他便依依不舍地整理好春香的衣服,在她的芳唇上轻吻一下,然后回自己的房间手淫射精。

这几乎成为每晚的固定节目,而在白天他们和正常的姨甥无异,春香做饭洗衣,李瑞龙下地干活,汗流浃背。

他对春香说:“姨妈,田里的活我一个人做了,你呆在家里吧。”

春香不听。

她总是忙完家务就提着水壶水杯和农具来帮忙。

李瑞龙见她来了,非常开心,又舍不得她,常常叫姨母坐在田埂上,看他光着雄赳赳的上身,麻利迅速地锄地除草施肥洒药。

那年的庄稼特别茂盛,长势喜人。

春香感到很幸福,可惜再过两个月,李瑞龙就要走了,而她的亲事也有了眉目,有一家人不嫌弃她被人糟蹋过。

春香有时候想让李瑞龙再留半年,过了年再走,而把自己的婚期推迟到过年。

但她想想,都没有说。

一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李瑞龙溜进春香的房间,对她又搂又抱,四处抚摸亲吻。

他现在明白,姨母跟他一样,需要异性的接触,但二人不好这样做,只能假装不知道,省得白天见面尴尬。

因此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只是非常小心,不作出春香不允许的事情,也不作出让春香必需醒来的动作。

那天春香仰卧,被李瑞龙半裸了身体。

李瑞龙轻轻压在姨母身上,只有轻微的和她乳房小腹的接触,瑞龙的身体是悬着的,用他的四肢撑着,而他的阴茎插在春香的两腿之间,在她的阴道口儿慢慢研磨,很是得趣,同时他吻着春香的嘴唇,望着闭目似乎沉睡的美丽亲切面庞,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一遍遍小声说:“姨妈,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他没有注意到屋外暴雨来临,几道闪电过后,本来非常遥远难以听闻的雷声,不大招呼就猛然间在他们俩的头顶炸响,地动山摇,吓得春香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睁眼看见惊慌失措的李瑞龙整个压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而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整个插进她以及一塌糊涂的阴道里。

此刻四目相对,电闪雷鸣,二人都吓坏了,不等春香发话,李瑞龙赶紧拔出阴茎,光着身子滚到一边,半晌不知怎么说。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雷电暴雨消停,春香说:“瑞龙,你回去吧。”

李瑞龙跳下床,穿好短裤和上衣,回房睡觉,也提不起精神手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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