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爱姐妹(下)

“嗯……嗯嗯!”

唇缝里溢出第一声娇美的呻吟,颜禾才意识到,她过于托大了。

这个一号参与者并不像解知深安排的其他男人一样,总是要求她这样那样服务,或者干脆直接粗暴地强奸轮奸。

他也没有像那些AV男优一样用各种下流的花样来刺激她羞耻的部位,只为拍摄下难堪的特写。

他就只是情人一样拥抱着她,在乳房上按揉,灵巧的搓弄她并不太敏感的奶头。

可她湿了。

跟丈夫温存的时候,在感情汹涌澎湃的情况下,她都没这么快进入过状态。

发出呻吟的那一刻,她就发现,她的乳房发胀,下体充血,身体的入口甚至感到了一丝饥渴。

而此时游戏甚至还没开始,也就是说,三分钟都还没到。

“喂喂,你这么敏感,可坚持不了多久啊,想想你妹妹。冷静一点。”

颜禾微微颤抖着,不安地问:“来之前让我们吃的胶囊,该不会……是春药那样的东西吧?”

“当然不是。”韩玉梁调侃道,“我的本事,可比春药厉害多了。慢慢体验,别着急,为了你妹妹,你得努力坚持至少五个小时吧。”

“什、什么?!”颜禾吃了一惊,“你要做那么久?你自己一个人?”

“只有那样,才能刷高分啊。来吧,开始了,嗯嗯……第一个公共体位,小狗式,来,趴下吧,撅起屁股,让我看看你配合的决心。”

“能让我妹妹回避吗?”她上床时发现之前总会闭起眼睛扭开头的妹妹这次竟然在望着这边,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行,我不能耽搁任何时间,你顶不住了,我就要第一时间用她接班。”

“苗苗,闭上眼,不要看姐姐。”颜禾只好叮嘱一句,转身趴下,深吸口气,昂起了屁股。

韩玉梁瞥了一眼,果然,小丫头没听姐姐的,只是靠浓密的睫毛眯起来装了个样子。

OK,一切就绪,游戏开始。

他握住颜禾柔软的腰肢,对准爱液充足的肉缝,缓缓送入龟头,等到游戏画面上的倒计时走完,马上向前一挺,深深顶入。

“昂嗯!”颜禾往前一扑,差点趴倒。

这段时间在解知深安排的种种凌辱下,她觉得已经什么都能承受得住。

可没想到,尺寸上就先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那家伙顶进来后,颜禾觉得阴道内可能被撑得连一丝空气都没剩下,久违地尝到了饱胀欲裂的滋味。

不对,如果没有刚才的前戏,只靠润滑油,弹性不足的膣口恐怕真的会被弄伤。

都还没来得及感慨“侵犯过我的男人又多了一个”这样的伤心事,她就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摇晃起来,体内的嫩肉被极快地摩擦,一股股快感迸发开来,让她那边转眼就变得又酸又痒,只有被肉棒开垦才能缓解那令人焦躁的憋闷。

那些AV男优得到命令存心要让她丢人的时候,也曾让她连番高潮、强制绝顶过。所以她对当前的状态并不陌生。

她急忙咬紧牙关,攥住拳头,免得发出什么丢脸的声音,被颜苗听去。

颜禾抬起头,把注意力转移到屏幕上,尝试让自己分心。

然后,她就明白过来,所谓的“用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后面的男人一开始性交就动作那么快速。

原来,她和那些轮盘上只露出光溜溜屁股的可怜少女一样,不过是男人们竞赛的道具而已。

她默默重复着这个念头,让滋生的恨意来镇压不断攀升的快感。

可是没有用。

她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颗烂熟的浆果,薄薄的皮里胀满了鲜美的汁水,粗硬的鸡巴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能搅出一大片黏乎乎的液体。

快感,也像是那些果汁一样疯狂增长。

能忍,还能忍。颜禾盯着屏幕右上角的倒计时,还有两分钟,就要换体位了,到时候,她就可以得到喘息的机会。

胸口一紧,乳房被他捞在掌心,握住。

她乖乖顺着他的力气抬起上身,将腰弯成夸张的曲线,继续迎合他的冲击。肉体上的顺从,一直是她留下力量保护心灵的方式。

双臂被往后拉住,她皱起眉,厌恶这种把女人当马一样骑的姿势。

但厌恶一样没办法压制涌动的快感,高速移动的鸡巴就像是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她湿润的肉壶,渐渐地,她连力气都好像跟着淫水一起被挤出了体外,化成大腿内侧凉飕飕的一片。

默背了一会儿教案,气息急促的颜禾,总算是撑到了下一个体位。

最普通的传教士位,她松了口气,那种状态下她不太敏感,应该可以比小狗式坚持得更久。

没想到,她没等来预期中的喘息之机。

那壮硕到有些超常的男人竟然直接抓着她的腰往后一拉,先是变成背向骑乘位,接着抬高她的腿,让她以鸡巴为轴转了一百八十度,正被钻得七荤八素头晕目眩的时候,他起身一压,原地把她变成了正常位。

那根粗长的阴茎,全程没有离开她已经在抽搐的小穴。

颜禾仰着头,在床边倒过来的视野中,随着每次插入而增加的分数正快速上涨。

她知道,要糟了。

已经咬得发酸的牙关,终于还是被那疯狂夯入的肉棒,以快感冲开。

发出不甘心的苦闷呻吟,颜禾柔软的腰肢弓起绷紧,因高潮而紧缩的肉壶,不受控制地啜吸着依然不肯放慢速度的阴茎。

没、没关系……

她颤抖着握住身体两侧的床单,安慰自己,只是一次高潮而已,肉体就是这么没用的东西,被扎到就会痛,被搔弄就会痒,被情场老手这么玩弄,会高潮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只要保存好体力,继续配合下去,忍耐到他射精,射精后那段不应期,就是她最好的喘息之机。

忍耐……忍耐……忍……

“唔啊啊啊——!”

经验还不够丰富的颜禾不知道,忍耐后的爆发,往往比正常的愉悦更加甜美。

她从不相信没有感情的性爱能带来什么值得在意的快乐。

但现在,快乐的浓度已经到了实在是无法忽略的地步。

更糟糕的是,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痉挛,因快感而战栗,紧缩,可他还是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不知不觉,又是二十分钟过去,她的身体被抱起,与他面对面拥抱而坐,依然保持着下体的连接,直接换到了下一个体位。

她本以为这个需要她主动抬高臀部放下的姿势能让她稍微轻松一些,但屁股下面马上就被那个男人捧住,以惊人的力量把并不算瘦削的身体直接举起,上下套弄。

这一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专供他享受性快感的肉娃娃。

不过,娃娃提供的快感是单向的。此刻因激烈交合而迸发的快感,却是双向的。

她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双脚蹬着床单,发出像是在哭,却并不悲痛的闷哼,过山车一样体验了一串起起伏伏的高潮。

“为什么……不射?”

她哆嗦着问,身体在第四个体位就感到疲倦,而且,心里还浮现出了难忍的惶恐。

因为这次躺下恢复成正常位后,她无意识地用脚缠住了他的腰。

那是她只对丈夫做过的动作,解知深强行拉她的腿去缠,还让她恶心了好一阵子。

她赶忙把脚放下,重新踩到两边。

可这样一来,大腿打开,中间湿润的花芯被疯狂戳刺的快感顿时强了几分,让她心尖儿都是一阵酸麻,不得不又把脚抬起,绕回到男人的腰后。

就在这样一来一回的挣扎中,她眼前一阵发白,尖叫着抓住了男人压下的肩膀。

“为什么不射?”

从绝顶中恢复神智后,颜禾又问了一遍。

下流无耻的强奸犯,不就是为了把肮脏的精液射进女人的体内,完成兽欲本能促使的性交吗?

“为了刷分。不射得分比较多。”他随口答了一句,跟着笑道,“而且我喜欢看女人高潮的样子,比平时更美。”

“无耻的游戏。”被摆成侧位抬起腿,颜禾望着屏幕上一号已经遥遥领先的分数,愤恨地说,“你们……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了?”

“这会儿的话,游戏手柄吧。”

男人给出了一个令她哭笑不得答案,接着,垂手按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阴蒂。

旋即,无法形容的可怕快感,短短几秒就充满了她的身体。

她被抬起的那只脚顷刻抻直,连一串气泡都没吐出来,就沉溺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之中。

粗暴地轮奸颜禾承受过一整夜,擦伤了内壁,咬破了嘴唇,但没有求饶。

可被这男人玩弄了两小时多一点,她就冒出了放弃的念头,想要开口认输。

以前被强制绝顶拍摄下来的时候,最多十几分钟,电动玩具就会让她的阴蒂那边彻底红肿,刺痛就会渐渐盖过快感,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变成纯粹的折磨,再多润滑油也无法改变。

但这男人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既能保持刺激源源不断,一秒也不听,还能通过抚摸按摩这样简单的动作给她娴熟地消解肿痛。

要不是还在心里一直默念着妹妹的名字,颜禾早就摇头告饶,败下阵来。

但是,沉浸在这样源源不绝令人难受的性快感中,她一时间浑浑噩噩,竟不知道自己这样拦着他,不准他碰颜苗,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颜苗还没有被男人真正侵犯过。

同样是被男人强奸玩弄,很显然,这个一号参与者,比解知深好得多。

两害相权取其轻……

颜禾忽然一个激灵,用力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

怎么可能因为注定要被强奸这样荒谬的预测,就把妹妹的身体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来随意玩弄?

做姐姐,就有这种为她做决定的权利吗?

要保护她,要竭尽全力……保护她到最后一刻!

她弓起背,死死盯着头罩中那双黑亮的眼睛,牢牢记在心里。同时,用眼神告诉那个得意的男人,自己还没认输。

他笑了笑,看一眼屏幕上的分数,似乎决定了什么,然后,俯下身,轻柔捏住了她的奶头。

那之后的一段记忆,从颜禾的脑海中消失了。

她猜,也许是因为太羞耻太丢人,身体下意识地不愿意去记住吧。

她记得最清楚的,是紧随其后的晕倒,和醒转后发现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坐起后发现自己的屁股下面,床单湿透了一大片,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失禁,还别的什么她不愿意去想的东西。

而第二件事,是她妹妹颜苗,正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细细的大腿中,黝黑粗长的鸡巴,一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一边挤出大片黏稠的白沫,打桩机一样在青涩的性器中进进出出。

颜苗的声音很大,表情,则快乐到犹如痛苦。

颜禾擦掉眼角的泪,蜷缩起来,说:“对不起,苗苗,对不起……”

但颜苗摇了摇头,短短的马尾辫欢快地左右甩动,梦呓一样呻吟着回答:“没事儿,姐,我、我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这、这就是……做爱吗?我爽得……都要死掉了……”

再次变换体位后,韩玉梁伸手把颜禾拉了过来,摆在妹妹旁边,抚摸着她还很湿润的下体,随着肏妹妹的节奏,轻轻揉着她粉嫩的小豆。

颜禾闭上眼睛,没有躲避,只是听着妹妹娇媚婉转的淫叫,默默握紧了拳头。

排位赛其实已经拿到了第一,可韩玉梁吃姐妹丼快活得有点儿上头,无视了沈幽提醒的眼神,把颜家姐妹俩腚挨腚摆开,站在床边左右交替又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射出了第二发。

第一发趁颜禾昏倒,他口爆给了颜苗,本着公平原则,这一股精液,他喷在了颜禾有些恍惚的脸上。

“这下没得谈了。”

过来给她俩擦了擦身子,看姐妹两人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睡去,沈幽摇摇头,很无奈地说,“明早起来她们就走了,这下少了个好机会。”

“本来也没什么机会。”韩玉梁伸了个懒腰,压低声音道,“解知深应该不至于蠢到因为颜禾就给咱们直接和他见面的机会。”

沈幽唇角微微一勾,“人在感情用事的时候,往往都不那么聪明。”

“见面之后你的打算呢?”

“设法引诱他承认一些罪名,用你的头套拍下来,或者,直接杀了他。”

沈幽拿下花洒,冲洗着他的身体,“他死了,天火在华南这边就少了一个前哨站。为此承担一些风险,我没意见。”

“我也没有。”韩玉梁笑道,“我很乐意帮你削弱天火的力量,冒点儿险无所谓。”

“但如果解知深真的加入了天火,天火没有理由不帮他。”

沈幽思考着拿起他的阴茎,冲洗掉上面黏乎乎的厚厚一层,“以目前天火的研究进度,这地方说不定会有毁灭者计划的成品当保镖。”

“无所谓。”他拿过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满不在乎道,“正牌适格者我一样干掉过。”

“作为委托人我会喜欢你的自信。但作为搭档,我还是更希望你小心一些。”

“小幽,”准备休息之前,韩玉梁忽然问道,“要是一直找不出谁是解知深,咱们把另外七个参与者都杀了,如何?反正会来这儿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包括我。”

他敢这么问,就是因为他知道,能给他当助手的女人里,大概只有沈幽会很痛快的答应这种计划。

果然,她考虑了几秒,点了点头。

“真没办法的时候,就把他们都干掉吧。”

“我帮你们……找机会。”浴室门口忽然传来虚弱的一句。

他们扭头看过去,才发现被水流的声音掩盖了虚浮的脚步,颜禾正扶着门框站在那儿,有些窘迫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脸上的精液干了,紧巴巴的不舒服,我想……来这儿洗一下。”

韩玉梁笑道:“那就过来洗吧。”

“可……你没戴头套。”她的视线有些闪避。

“既然你准备合作,那也没必要太防着你。”沈幽接过话茬,“而且我是杀手,你走漏风声,我不在乎多杀一个。”

颜禾走进花洒下,水流冲刷着她的脸,看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即使是让我和他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有怨言。我之前不敢答应……只是,我实在不知道在这里能相信谁。每个人都是他的同伙,都会按照他的想法来羞辱我。”

“他就是个疯子,变态,神经病。他竟然认为这样……有可能让我喜欢他。”

她喃喃说着,“我只恨不得他死。死得越惨越好。可我拿他没办法,他有钱有势,他强奸过那么多女孩,都能安然无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也就是我们……无助的人,自我安慰的想法罢了。”

沈幽抬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水,平静地说:“正义不来没什么关系,杀手来了,也是一样。”

“只有罪恶能制止罪恶的时候,那……就干脆当成正义好了。”

颜禾低下头,水顺着脸颊奔流,看不出里面是不是掺杂了别的什么,“这位调教师先生,我……可以在你们杀掉解知深后,按你们的要求……接受你的调教。如果杀掉解知深必须有人付出代价,我来做。”

韩玉梁一愣,凑到沈幽耳边道:“你跟她怎么说的?”

沈幽拍了他屁股一下,意思是交给她就好,“好,你既然答应了,等事成之后,我会再单独联络你。”

颜禾低着头吸了口气,抬起,退出了花洒下,擦擦脸,挤出一个微笑,“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联络外面……我试过,做不到。就算做得到,也没什么意义,我从被骚扰到被胁迫,再到被各种凌辱,期间报警过不知多少次。可……说来你们也许不信,我最后一次报警,有个管事的把我叫去,说要了解一下情况。”

“我还挺高兴的。觉得可能又遇上了程警官那样的好人。但我到了办公室,心就凉透了。”

她陈述时的表情非常淡定,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攥到关节都发白,“办公桌后面那个有点胖的男人,我认识。中间解知深逼我去当……高级婊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强行……跟我肛交过。他就喜欢女人的屁股,每次……都要走后门。”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松开,“那之后,我就没再报过警了。解知深每次都不给我留什么证据,我把那些他发出来的视频,结合我自己的身体特征,当作证据发给了特安局,但直到我被带来这里之前,都没得到回信。”

沈幽关掉水,拿起浴巾,“他敢这么明目张胆找你报复,肯定是打点好了关系。你手上决定性的证据,就是那些视频和你身体特征的对比了吧?”

“嗯。”

“还有备份吗?”

“有。我藏起来了。”

“好,等离开这儿后,给我一份。”

颜禾有些无奈地说:“可那些视频里,都没有解知深。”

“有什么关系。”沈幽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我是杀手,不是法官。视频里有没有解知深都没关系,地狱里有他,就行了。”

眼睛里燃起了一丝微小的希望,颜禾颤抖一样小幅度地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做?这里是他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人,他的手下还监视着我的家人,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凡……有一点点办法,我都不愿意这样……任他羞辱。”

“你能帮我们做的,主要就是一件事。”

沈幽走近她,丢掉浴巾,与她赤裸裸相对而立,“我问你,你能从身体特征,判断出解知深的身份吗?”

“能。”她用力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身体,烧成灰我也不会忘!”

“另外七个参与者里,有他吗?”

颜禾愣了一下,跟着很困惑地揉着自己的额头,“我……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女人,之前那阵子总是跟着解知深来找我,好像还对我做过一些特别羞耻的事情,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就好像,那段记忆里的画面,被谁打了马赛克,特地模糊化了那个人一样。”

她用力敲了敲头,“我说这个,是因为我那次旁观你们做……做那个轮盘的比赛时,感觉那个女人好像就在轮盘周围。她跟着的那个男人,肯定就是解知深。所以,解知深肯定就在参与者之中。只不过单纯看体型,好几个人都相近,我还需要……更直接一些的特征。才能确定。”

这些话说完,沈幽和韩玉梁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把岛泽黛调教了七、八成,还能让她硬是想不起来模样和长相的那个女调教师,索丽雅·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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