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董事会的成员已经到齐了,股份重组的会议可以随时开始……”
因为只把面部埋入了水里,耳朵却还是在水面以上,所以当听到杏里姐姐的声音时,龙剑飞吓的立刻直起了身体,双手也松开了君茹妈妈水中的臀部,改为潜意识的按在了君茹妈妈的香肩上,可能是为了掩饰盆中女子的身份吧,但是当时他的脑子里却是空白的。
于是,螓首被完全淹没在水里,没能第一时间起身的君茹妈妈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感到他巨蟒射精的力道突然加大了数倍,而她依旧被他按在水中,享受着缺氧下的高潮刺激与子宫被射入大量精液的快感,同时美腿在他身边的空气中痉挛的抽动着。
如果说昨天在车上被杏里姐姐差点抓了个暧昧的情景,那么此时可以和杏里姐姐双眸对视的他则完全算的上被抓了个现行,并且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现行,他此时可是正在向自己的亲身君茹妈妈子宫内浇灌着精液呀,虽然她没有看到君茹妈妈的面容,但是这里除了君茹妈妈,谁还会有那样完美的美腿呢?
……
车上那次还能遮遮掩掩的勉强解释,这一次却是完全没什么可说的了,龙剑飞脑子里与其说是完全空白的状态,却又能够感觉到一种陷入极度的混乱思绪,此刻他感觉时间也为之凝固了。
浴室的画面一洁白的浴盆中,一对属于女神的美丽双腿正分开挺绷在盆沿的两侧,痉挛的仿佛是被切开喉管的绵羊绷踢后蹄的举动,而一个青年模样的帅哥正跪压在这两条美腿中间,臀胯与两条美腿的根底相接,紧紧的压在一处,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青年的巨蟒绝对是插在身下女体的蜜穴甬道镇南关,而青年臀部上每一次的抖缩都会引起这对美腿的剧烈颤抖,显然青年此刻正在向他身下的女体深处喷射着精液,而成熟美妇除了露在浴盆上空一对大大分开的美腿外,盆沿上抓着的美丽玉手也捏的指尖发白。
浴室的画面二身着一身灰色短裙制服的标准白领女性一手扶着半透明的浴室门框,一手推着鼻梁上新带上的黑框眼镜,玉手遮盖下的尖细下颚轻缩,菱唇微抿,表情似是在微笑,却也透着点害怕与慌张的神色。
黑框眼镜之后的眼镜轻轻眯起,像是有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却又泛着浓厚的水光,双瞳晶莹剔透。
灰色制服美人的身形因为此时是扶着门框的缘故,上半身胸腰臀部的曲线在身边玻璃门框的映衬下越发的窈窕有致,玲珑起伏,一对并紧的肉色丝袜美腿更是在黑色高跟鞋的支撑中尽显细腻笔挺。
浴室的画面三浴盆中,淹没在水下的成熟美妇精致的容颜周围漂流着几丝黑发,回弯到极致的小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堆积起的凸起,反而依旧是平滑嫩白的肌肤,不显瘦弱也不露肥坠。
只是此时那些美丽肌肤下的多块纤巧腹肌在不停的蠕动着,跟随这段有节奏的蠕动,她胯间的蜜穴甬道也随着一下下的收紧放松。
黏稠汁液不断从蜜穴甬道口溢出,散落进温热的浴水中,一会儿是白丝,一会儿又成清液,时而交替出现,时而单一的飘舞,却都又慢慢融进暖暖的水中,让水面飘出几丝清香与肉欲。
水下美人柳眉轻蹙,脖颈凝挺,美丽容颜浮出的表情有几分难耐,几分舒畅,也同时带着几分痛苦,欲仙欲死中体味着快美。
浴室的画面四宽大浴盆中的帅哥一副老年痴呆的傻样,整个脑子里除了射精的快感还在不断堆叠外,其他的所有思路不是断开连接的状态,有的则根本是搅成了一起,乱如麻丝……
在龙剑飞失语时的短暂一停后,时间继续流淌,而定格的画面中,只有杏里姐姐躬身退出的动作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动态画面,其他的景象则依旧是静止不动的,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君茹妈妈在水下憋不住气后,抓着盆沿的手臂用力上拉娇躯的动作,他才在水中拔出了于君茹妈妈体内,已经浇灌完精液的巨蟒,傻兮兮的坐回了浴盆的另一边。
“咳咳……小……小坏蛋!你……你要把妈妈淹死呀。”黄鹂高歌的嗓音,柔柔的责备语气,略显狼狈的低咳,君茹妈妈娇躯瘫软在浴盆边缘,两只垂落的美腿无力的挂在盆缘外侧,水珠从膝盖滚落小腿,然后经过秀美的足弓,在嫩细的豆蔻足趾上荡漾片刻后低落下去,在华贵的地毯上摔成一片晶莹,旅途中没有在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
“妈妈……杏里姐姐刚才进来了,她……她看到我们……”指了指杏里姐姐刚刚走出的外间屋门,龙剑飞觉得君茹妈妈也应该听到了杏里姐姐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动,还有那声非常清晰的屋门关闭响声。
“唔……又要开会了,好烦……”没有在乎宝贝儿子露出的惊怕表情,君茹妈妈一边把双腿收进浴盆,一边扭腰侧趴在了浴盆的边缘,以臂为枕,开口抱怨的像个少女,同时她还不忘把另一只手伸到水底的胯间,用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甬道口上撑扩着,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射进去的精液在浴水的冲淘下可以多流出来一点,虽然他看不见,但动作却淫靡的让她自己羞红了脖颈双颊。
“妈妈,那个……我说杏里姐姐已经发现我们之间的事啦!”也许君茹妈妈没有听清吧,于是龙剑飞着重的再次强调了一遍。
“又要见那些厚脸皮的儿媳妇了……嗯……你射的还真多……”依旧是叫声软语的抱怨,却又根本没回应他的话。
“妈妈,万一杏里姐姐说出去,那我们就完蛋啦!”扑过去摇这君茹妈妈的手臂,君茹妈妈清洗她蜜穴甬道花径的动作因此被打乱。
“哎呀……你都说了几遍啦,我知道啦,才多大点事,看把你吓的……”
终于被宝贝儿子弄的娇嗔起来,君茹妈妈满不在乎的向他摆了摆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几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又坠进浴盆。
“可是……万一……”
见宝贝儿子真的是担忧万分,再次捉弄他成功的君茹妈妈噗嗤的笑出了声,侧头斜枕着自己洁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态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对着他的胸膛轻戳了几下,然后又改为在上面画圈圈,“你个小鬼头,现在知道担心啦,祸害我的时候怎么不顾及一点,把动作放轻一点……哪怕妈妈我再能忍,被你这个坏小子那样狠命的弄,也总会有忍不住的时候呀……当时你怎么就不担心‘万一妈妈忍不住’之类的呢,偏偏是事后这么没有胆气……”
“额……那个时候能忍的住就不是男子汉了……”不满的反驳着君茹妈妈的调笑,努着嘴的他仍旧对杏里姐姐察觉他与君茹妈妈之间关系的事有着浓浓的后怕,毕竟他还只是一个不懂得承担责任与面对现实的孩子呀,“杏里姐姐虽然是妈妈的副手,但是我和妈妈的这种事……平常的人是会坚决痛斥的吧。”额……其实在心底深处,他觉得杏里姐姐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光靠车子里撞破他与君茹妈妈奇怪情景所表现出来的举动,他就隐隐觉的有些奇怪。
“放心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坏蛋,她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的……”看见他仍就皱着小脸,一副不能释怀的模样,宛如池塘白荷的君茹妈妈单手托胸,向面前的他轻轻探身,口中湿热的气息全都喷在了他的侧脸上,“你那位朝思暮想的杏里姐姐呀……其实早就被我调教成了小牝犬啦……要不要我现在把她叫进来,让你好好的玩一玩?我的好儿子?”
“啊?”虽然朝思暮想这个词语比喻的有点略显过头,但是听到君茹妈妈的解释内容,他脸上的表情那怎是一个精彩了得。
“哈哈……又骗到你咯……”看见他略显呆滞的定在水中,话语分辨不出真假的君茹妈妈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女孩。
轻笑着站起身体,离开水面的君茹妈妈胴体上带着一片淅淅沥沥的水珠跨出浴盆,腿间的花瓣与丝绒在修长双腿的开合下时隐时现,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着浴巾擦拭身体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后百合,鲜嫩欲滴,娇艳美丽。
虽然从君茹妈妈的神态上进一步的确定了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被杏里姐姐说给其他人的几率近乎于零,但是对君茹妈妈捉弄他成功的境况,闹起孩子脾气的他当然不能释怀。
气恼的拍打了几下水面,他索性赖在了浴盆里,“那妈妈你还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刚才给你浇灌精液的时候差点被她吓的阳痿……”
“早点告诉你的话,由着你那饥不择食的性子,杏里那头小牝犬还不早就找机会把你连皮带骨全都给啃光了啊……我可不愿意我千辛万苦拉扯大的儿子被外人主动吃掉呢,要吃也是我们两个合起伙来把那头小牝犬吃掉才对……”后怕刚才的突发情况在他的心里留下阴影,从而使他胯下的小兄弟“再起不能”,于是本准备擦干身上微少水渍的君茹妈妈又回转到了浴盆前,并就这样赤裸裸的蹲跪在浴盆外,探出手来,在浴盆的水下轻车熟路的攥住了他巨蟒。
一阵搓弄后,发现手中呈绵软状态的巨蟒又一次变大,再次仔细着他神色的君茹妈妈知道他刚才那句“吓到阳痿”其实并没有发生,心中一宽,玉指松开巨蟒的君茹妈妈便又扭腰准备擦拭身体,结果没有防备的她被他直接拦腰拖回了浴盆。
水花四溅,笑语轻嗔,如此荒淫无道的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温暖的浴室里,也使屋外静静等待的纤挑身躯轻抖了几下,一对黑色高跟鞋上肉色的丝袜内侧滚落几滴水露,在丝袜和高跟鞋上淅淅沥沥的润湿了一长遛水迹,水迹散发出来的味道清爽淡薄,却又悠远宜人,正如未经风雨的暖冬白梅,令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