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滋滋纠结夜夜飘淫

往南昌的班机上。

看向窗外,就如一场春梦,二腿间湿漉漉很真实,明知是你情我愿,可在回家前还出轨做这种事,有罪恶感啊。

到了婺源,黛瓦、白粉壁、超喜欢,可是马头墙让我忐忑不安,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更是强烈。

小穴里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来,真不知怎么向谷枫交待。我该不该向他自首呢?。

轻声叫了一声,“老公!我…我…”想自首,说不出口。

“枫!我…我…I。sorry…”太小声,他跟本没听到,谷枫急着在我身上需索。

“亏你叫老公,老公想肏时,你人在那儿?还我…我…我什么呀?还不快脱掉。”

先帮他脱光,才羞怯怯的脱自己,明明有洗过,但身上依旧有淫糜的感觉,连呼吸都有男性贺尔蒙的余韵。

脱下内裤,这才发现怎还有一沱精液,一股讨厌的臭腥味。看来饮食不同,精味也不同。

赶快把内裤塞进枕头下,以为他会扑上来就插进去,应该不会被发现。谁知,这牛说要舔屄。冏!被他发现未开肏,我就湿不忍睹。

我心意已决,“好吧!被发现,就自首。”擦也没用不只穴口,子宫里全是浩文的精液。

我觉得,这样摊开来讲,也挺好的。谷枫明明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的很仔细,还吃的津津有味,却没发出疑问。

看来谷枫蒙在鼓里没发现,依然一如往常地干劲十足,掐住大乳对乳头猛吸,满足后还压在我身上,直到分身在我体内疲软,才慢慢翻身下来。

紧紧把我抱在怀里,说的卧虹居的日常生活,使我徜徉于夫妻之乐。

被他发现,我身上有绳缚和咬痕了!他有伸手去轻抚,眼神很爱怜,却仍然没有质问。

谷枫啊,你的女人昨夜被别人狠狠肏一整晚呢!正常男人会心痛,很痛,像胸口被刺了好几刀的痛。你怎都不吭一声?。

难不成,谷枫喜欢戴绿帽?。

还有,小屄被肏到红肿,谷枫有深嗅私处,还翻开阴唇看,一定可以察觉异状,更何况别人精液的味道那么浓。

就这些判断,谷枫不只喜欢绿帽,我感觉他就是一个绿奴。

好吧,他不问,不如我放弃矜持,坦然自首,这样才能根本解决问题。

“枫!翻开阴唇看那么仔细,今天的味道…吃起来,不同吧?”很紧张,要用那一句,拉开自首的帘幕。

就在这时,谷枫有短信,很多…连着进来。

他拿手机开始收,显然是很多张相片,谷枫一看到相片,那跨下垂软的屌马上往上高高举起。

谷枫想掩饰,伸手捏住,那龟头又从手掌中窜出,这家伙,这会儿怎那么凶?

肯定是看到刺激的淫照。

了解他的体力,知道他又将狠狠的肏我,伸手把塞在枕头下的内裤拿出来,待会儿就从内裤的精斑开始破题,利用他精虫上脑时自首。

谷枫怎边看相片,边舔自己的嘴唇。别人的精液好吃吗?把内裤拿过来闻一闻,手又摸私处,再拿到鼻头闻一闻。好恶。

发现老婆带别人的精液回家,他吃的津津有味,连吭都不吭一声?。

好像有听到我在淫啼的声音,肯定是我的视频?藉个大翻身偷瞄,谷枫马上遮掩,但还被我用余光窥见,谷枫看的是我的淫照没错。

借故问他:“人都脱光了,你还看我淫照?对了,你别把我露脸的PO上网去。”

谷枫继续在看手机,用屌的角度回答,这会儿手机里的,肯定比床上的我更让他激动。

问他:“你在看那一组,让你这么血脉贲张?”

“最近都没注意看,今儿看才发现,你腋毛变浓的耶。”

“呃,是喔?”

“看来,和你愈来愈淫荡有关吧?哈哈。”

“哈哈…枫哥喜欢就好…”

照片显然不少,我说:“我也想看看自己,给一起看啦!”

他顾左右言他,说:“你在网购平台露半脸!反应热烈,这二天我有得忙。你。自己上去回应留言吧。”

“也不出去找工作。忙?忙着肏我吧。”

“对呀!愈淫荡的屄,肏起来愈爽…”谷枫把手机丢在床上,我却听到一句:“不要…不要了啦!明早的飞机,真的不行再来了…”好耳熟的话,迷糊,在那里说的?。

没时间思考,他人已压了上来,眼珠简直就快喷出火来了。

二腿被他伸手掰开,看到我阴蒂红肿,说:“你被肏太多,阴唇开始慢慢外翻,小豆蒄,也比前几年激凸,大很多。”

谷枫再一次把鼻孔贴住小屄吸嗅。

这回我没有羞惭,而是一阵直冲心扉的刺激感,让我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缩紧屁眼,二个男人的精液同时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呢?常听人说,很多男人爱这种绿妻的变态,却没想过谷枫是这种人?。

不!谷枫一定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他不生气,更没说有戴绿帽的癖好。

谷枫用舌头拨开阴唇,再窜入阴道就是一阵吸吮,吃的津湕有味。说:“喔喔!这味道比想像中更不一样呢。”

心里闷,男人真难想像,吃奸夫的精液,竟然津津有味?。

谷枫吃完后说:“新鲜,味道真的不一样。”一边抿嘴一边用二手敞开我的大腿就要开肏。

看来不是蒙在鼓里,他早知道了?更加害羞、更加耻辱、也更加地…刺激。

背德本该害怕的罪恶感,怎会变成扣人心弦的刺激,触动欲火的刺激?。

感觉那屌从未有过的烫,顺从的弯曲双腿配合,看着他挪一下阴茎的角度,不做任何调情,就插入我湿润的下体。

插入时,我“啊!枫哥,都是你的,甭急,慢慢吃…我话对你说…”同时,谷枫发出了一股解放的呻吟。

接着开始狠狠的插着我的小穴,同时嘴巴不停轻咬着我的娇躯,他到处啃咬,我的锁骨、乳房、脖子、嘴唇…无一幸免。

“枫,你会想看我更淫荡…甚至看我被…”我想自首,谷枫没在听。

动作很狂,就像掠夺像报复,又像个懦弱小男孩,贪婪的吸取我身上所有的味道。

可是面对浩文造成的绳缚和咬痕,谷枫会停下所有动作,用舌头慢慢的…轻轻的…温柔的舔,感觉很疗愈。

“痛吗?倪虹~我爱你,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的…”

“嗯~我的人我的心都是枫哥的…”这话让他又急促的冲刺了几下,说:“你是我的…太刺激,承受不住…爽,我要放进去了…”

“嗯~我的心我爱…不会出轨,肯定是你的。射给我…把你的一切都射给我…让我接受你的所有…”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谷枫忍不住了,感觉他用尽所有力气,就只是为了将所有的东西灌进我体内。

“阿………”一声长叹。心里呐闷,他今儿怎了?。

陪他纵情驰骋第二次后,谷枫照旧压趴在我身上。明知,却没有问我,带回来的精液是谁的。

反而从另一角度切入,问我:“倪虹,你这一趟回来,小屄湿又多汁,和我看的那些淫照,有关连吗?”

轻轻的推他,让他下来躺到一边,回一句:“那一组?你又不给看,怎回答。”

用手抚摸谷枫的阴茎,尽管刚射精,上头全是二个男人的体液,我毫不在意。今儿若换别人,我肯定不敢碰。

谷枫习惯我用嘴巴帮他清理干净,今儿有点犹豫,因为谷枫阴茎上,混着浩文的精液。

刚射完的阴茎十分敏感,我改用手指头轻刮着敏感的龟头,显然不够柔,谷枫忍不住发出呻吟。

“小枫枫,软Q…软Q…好可爱。”看他满足我十分开心,对他抛了个媚眼,随后将长发拨到一旁,张开小嘴将软Q唅了进去。

都舔干净了,才给他一个神回答,说:“我从昨晚,就被买家轮着奸。今儿一进门,轮到你跟着肏,有可能不湿又多汁吗?”

谷枫一脸猥琐,说:“我一直有在思考,你说过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这句话。”

“喔……”看我在傻笑,他直接着试探说:“那下回,我来约买家,你回来先接客,做卖老婆的生意。”

我是搞外遇,怕他追究才傻笑!他把话题转到卖老婆,换我藉机翻脸了,开骂:“你是神经,还是穷怕了?成天想做卖老婆的生意。”

要穿回牛仔短裤时,感觉怎突然太紧了,缩小腹几次才扣上钮扣. 觉得下腹传来热流,二个男人的精液撑大我的肚子,双方的千军万马,为了争夺子宫的占有权,想必撕杀到热气腾腾。

脑子里充满了谜团,陪他家人吃过午饭后,婺源却是凉风徐徐,不燥热!

心里还是想自首…拉着谷枫,要他陪我去附近的山上走走。想找机会…坦诚告诉他我和浩文的事。

途中碰到祝金雁,都要脱口而出的话,又吞了下去。

“倪虹!啥时回来的,和老公散步呀?”在面交女警内裤那回认识的朋友。

“今儿,刚到,要住三天。”

“倪虹!我没内裤穿了。”

她现在是谷枫的下线,我原味内裤缓不济急时,谷枫会向她调货。

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年轻人喜欢的款式,搁在她那儿。

夏末,婺源处处美景。

站在高处向远看,层层梯田、曲折线条;盆地中散见小河,河边聚集着三、四个村庄,拥有青山绿水、粉墙黛瓦、飞檐翘角。

拿相机拍照,臀沟被棍子顶了一下,回头,谷枫说他又想要了。

我笑着,拿相机敲他翘的高高的肉棍子。说:“我在拍粉墙黛瓦、飞檐翘角,你这是什么?”

谷枫说:“看,我这儿,粉红硬硕、见女翘首,也是婺源好色。快~帮我口口。”

只好下蹲下来,侍候夫君。

路过一处玉米田,他比着一株株玉米穗说,这株长的…这株短的…这根很粗……。

我看都一个样,都吐着长长的玉米须,就像男人的肉棍子,大小不一,一见女人就滴着透明的汁液。

“你要那一根?”知道他想在玉米田里肏我,偏不给。

我故意指着玉米,说:“这根!”没想到他伸手摘下来,剥出玉米,说:“宾果,这根,又粗又长喔。”

听得出他的企图,但我想法单纯,只是想隔着黑色内裤,拿玉米…拍出来应该挻有艺术感的。

只要不露脸,就可以在〈软男风潮〉平台放送,靠我的身材,金色耻毛,刺激新鲜增加人气。

为了生意,叫谷枫拿相机帮我拍。

拍着拍着不知不觉内裤就被脱了,当时真的很有感觉,下面湿到滴出水来了。

谷枫问:“倪虹,这玊米,是你第几个男人?”

感觉他话中有话。

我心里也在忙着数数,从右手,谷枫1、被迷奸2、浩文3、哈士奇4……

再伸出左手,志杰督察、珠宝大盗、小刚、老阿伯…

,这几个算不算?。

啊呀!十支手指快用完了,我怎那么贱呀?不如就藉这机会自首好了,于是开口回:“人家不会算啦。”

谷枫脸色不太对劲,“有那么多个吗?”他说完,我“啊~”惨叫一声,那玉米真的肏进我的屄里。

他问我:“不会算?那这根,排老几呢?”

“啊!这根最大,要用脚趾算…”

谷枫拿相机,拍了一些我小屄吃玉米的相片。还说:“算好了,告诉我,PO上去时,要标售老婆。”

“拍到脸的,不要PO上去,我会丢官的。”露脸很害怕被人认出来,但拍这些吃玉米的照片,淫荡超有感。

我用玉米稍稍的来回蹭着小豆豆,超舒服,淫液大量的渗了出来。要拿起来看,谷枫喊:“不要动!”他猛按下快门,说淫液黏黏的还牵丝。

我真的很淫荡,见到不一样的就想要,感觉来了当然要解决的阿!我忙我的,他拍他的,在玉米田里,这种体验超刺激的。

觉的自己好淫荡!就高潮了。喷出不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水。”

满足了之后,我说想尿尿,当我蹲下来低头尿,头顶上沙沙吹过来阵阵清风,格外舒畅。尿完,一抬头竟撞上谷枫的肉棍子。

“来,再帮我口一口!”

这牛,只要在自个地盘上,他就很敢。

近来对我的口气,很放肆。

常话中有话,在试探,等我自己自首吗?

我也想,却开不了口,怕毁了这段感情。

心里有鬼,就愈百依百顺。看附近没人,像小女人半跪着,大胆帮他口交。

陪他调情,他想野合,小女人我也配合。

一开始我想,只需掀起裙子就行了,但谷枫说要玩就疯一点,他竟然把我全脱了。

“枫!你什时候会去香港,带我去穿乳环好不好?”给谷枫看过雅婷的穿环照;还夹着浩文送的乳夹,让谷枫奸过,他说有感、很喜欢。

为了情趣我常吵着谷枫,要他带我去穿乳环。

“先缓一缓,等你生过孩子后再说。”

“人家穿在乳晕上,不会影响哺乳啦。”

“不!我谷枫要,就彻底,直接穿在乳头上。”他竟然还说,吊饰早就选好了。

玉米高大叶茂盛,有如绿色纱帐,阳光随风洒匀洁白的裸体,谷枫的勃起翘高高指着蓝天白云。很逗!

“想肏我?来呀…”我跑给他追,二人一阵嘻闹离衣服来愈远。

我被抓到时,他摸我下面,说:“哇!淫水涟涟,可以淹玉米田了。”

说完把我扑倒在玉米田里,掰开我的双腿,手扶肉棒,直接插了进来。

谷枫很激动,我很受用,在玉米田里被肏了三分钟,我就有即将高潮反应。

“嗯~嗯~这样好舒服喔!呼!呼~咱好久没这样疯了。”天宽地扩我没有顾忌,大声呻吟着。

谷枫把我一双嫩腿扛在肩膀上,以君临天下之姿,不。他用最猛的方式在肏我。

“干我!…啊啊…唔唔…女人为什么要有气质…我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啊…唔唔…”这动作肏得深,谷枫每插一下,我就“啊”一声。

“不行!这时候…还不行…”抗议无效,谷枫不济,就在我高潮之前,他自顾着射精了。

“后!讨厌…你每次都这样。”只会点燃我的欲望,却是不负责任的家伙。

“嘻!嘻!”怪了。往常被我数落,他就低着头,这会儿他反而笑颜逐开。

不对!小屄被胀的很满,更硬又粗,还有粗糙的颗粒。超爽的。

低头看,谷枫用无缝接轨的方式,拿着玉米在肏我。

他捏着我的乳头说:“你在香港有几个男人?这儿就有几根。长的…短的…粗的…婺源通通都有,嘻嘻…”

他话愈讲愈白,看来不自首不行了。

他随手又摘下一根玉米。我吓一跳,暗叫声苦,不会吧。

谷枫把玉米穗剥开,说:“这根更大更粗,米粒珠圆,还有一股鲜甜清香的味道。嘻~嘻…”

“喔…不行,这根太大…”抗议无效。谷枫把那剥开的鲜玉米,肏进我的嫩穴里。

风吹茂盛的玉米叶沙沙作响,我的私处长满玉米须,也“扑哧…扑哧”,淫水合鸣滋滋响。

“啊…不行了,插慢点啊…嗯嗯嗯…快了…啊……好舒服哦。”

阳光穿过茂盛的叶子,在裸体上一闪一闪的。我肯定是美女,就在心爱男人眼下,演绎着最淫最美的忸怩动作,汗水淋漓,秀发紊乱。

天呀,被谷枫这样肏着,很害羞,却很舒服。

“噢~喔…枫哥…我可以这样连着被男人肏吗?好舒服喔…嗯…嗯…嗯…到了喔…”我附和着玉米的节奏在淫啍。

那种胀满与特别触感,高潮到了。

那一瞬间,从紧绷中得到解放,噗咻…啊!噗咻…啊。

小口一张一合吃着玉米,没有停歇,高潮就接踵持续,身体一抖一抖的颤动。

“想要多一个男人吗?咱家里有…”知道他要暗示兄弟共妻的习俗。

“枫!嗯…够了!好了!我有你就好,不敢多要了啦…”玉米听不懂人话,非旦没有停下来,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我全身不停颤抖。

“不~不要了…”

一阵风吹来,我瘫软在玉米田里,玉米让我浑身舒畅。

谁都没注意,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大叔,提着猎具走进玉米田来。

是谷枫先发现,一脸惊呀说:“是我三叔,要抓田鼠。快!你躲好我去拿衣服。”

这家伙只裸着下半身,说声快,就自己溜了。

而我全身赤裸,还能躲那去啊?。

刚高潮完不久,像被电击了一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瘫软在玉米田里。有试图找遮蔽,却什么都没有。

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嗡嗡响,看着三叔愈走愈近,和我只有二米之隔,我只能尽量趴低浑身鸡皮疙瘩,身体剧烈的颤抖。

老人家问:“你不是枫儿的未婚妻,女警,你这是干啥?”

我抱胸勉强坐起来,抓着玉米叶,缩成像一只煮熟的虾子,我卷曲着低头,回:“三叔好!人家肚子疼…”

老人家狐疑,满脸不信。“喔?那…我背你回去…”一个剑步上来搀扶,我只好配合站了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夹着。

“啊?哈…三叔!不用啦,现在不疼了,谢谢。”

三叔低头看我秘毛湿漉漉的,还长满玉米须. 他愣住了,感觉看了很久。才接开口说:“躲这儿来吃玉米,嘻…那你衣服呢?”

“衣服,喔~脏了。谷枫去拿,就快来了…”

三叔平时二眼无神,这会儿竟然炯炯有神。而谷枫也拿衣服回来,站在三叔身后,那眼神竟然极其兴奋?。

哇苦!这不是情色文学里的场景吗?谷枫该不会也会幻想绿妻吧?。

“别怕,三叔自己人,还疼吗?我扶着你。”我害羞到低头不语,清楚的看到三叔裤裆里硬了。

他嘴角一扬,嘴里说不好意思,却用手摸了摸裤裆,我懂,他是在扶正自己,也是在炫耀自己的大家伙。

愣在后头的谷枫,听我开口喊:“快把衣服给我!”他才冲上来,从三叔怀里接手,假装扶着我。

“来,脚抬起来,三叔帮你穿裤子。”

“三叔,不用劳烦,我不疼了,内裤还我,自个儿来就好。”这老家伙,竟然把我的内裤拿到鼻头嗅嗅才不甘心的还给我。

回家的路上,谷枫一直问我:“三叔摸了你…那里吗?”

我说没有。谷枫说不信,他明明有看到。

回卧虹居途中,谷枫被邻居拉去喝酒。我自己回家先去收早上晾的内衣,在玉米田,搞得下体湿淋淋,也沾粘一身泥土,我要洗澡。

明明就艳阳普照,竹竿上的内裤,怎是湿的?仔细一看,内裤竟然沾粘好多精液。

又得重洗了,小心翼翼的拿回房间研究一下,到底是谁,游客?还是…?。

不管是谁,肯定的是慕恋我的身体,竟然有一些兴奋。

用手指沾精液,闻一闻;再伸手去自己私处,沾谷枫的精液也闻一闻,有泥巴味属性相同,感觉内裤上的精液,腥味比较浓郁。

一直在想,谁会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土味相同我想到一个人,是我未来小叔。

在进门时候有碰到,他叫大嫂的声音,就像做坏事的孩子,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我。

洗好澡,按习惯先穿上紫色胸罩和上衣,接着要拿内裤时,怎找不到紫色小丁?算算收进来的内裤,2…3…果然少一件?

火上来了,警察最恨小偷,看来非越区办案不可。

我内衣习惯穿一套的,懒得再换,直接套上长裙,空着下半身下阁楼,出卧虹居绕过飞檐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走到小叔的房门口。

就听到水声哗啦啦,循声往浴室偷描,抓到了,我的紫色小丁就搁在衣架上。

敲他门,喊:“你这屌毛,为什么偷我内裤,快说,免得我告诉你大哥难看。”

没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开门,把紫色小丁拿给我。

我没看到内裤,因为他的阴茎竟然翘高高指着我,我不敢看那屌,但余光还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肿胀坚硬。这下,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接过内裤,天啊~内裤上面已经有他自慰留下来的精液。我很生气,但是看见打着赤膊的体格和气息,顿时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满脑子都是他自慰的样子,也联想到小刚那个小处男。

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了,正要回头,他却说:“大嫂!可否拿我手机,帮我拍几张,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绍的雅欣,短信已读不回,也不接我电话。”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说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赚钱,就窝在田里,也没什收入,那来的女朋友?”边叫他摆几个姿势,边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懒,家业一片荒芜,就只会巡耕大嫂的水田。”

拍的我一身热,不是生气,而是小叔的身体。

他比我小八岁。

头一回碰面还是小学生,骨折打着石膏,谷枫竟然叫我帮他洗澡。

那时毛都还没长齐,他调皮搞得我一身湿,若论肌肤之亲,我们是彼此第一个异性。

而今那翘高高的家伙,足足比谷枫长一个头。那跨下家伙的大,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拍越想摸它几下。

拍着,拍着,小叔看我拍到满身汗,说:“大嫂!脱了冲一下,不然一起冲,咱婺源的山泉水沁凉,赞。”

小叔一直看着我,我打了他的头问:“看什么?”

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嫂,我被咘咘破处后,算大人,真要谢谢你一直疼我。”

说完当着我的面握着屌,作势撸了几下。

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彼此,这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过来,伸手解开我前胸的钮扣,还一边说:“大嫂!我好喜欢你哦!你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羡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圆房时,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能说,被那一口气冲昏了头,让小叔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钮扣,但是接下来的举动我吓到了。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头,我推了他一下说:“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当作没听见,开始舔了起来…。

“不行,我是你大嫂!”时下年轻人,色情网站看太多,顺着心之所向去做,也不顾世俗与伦理。

我费了很大劲才克服自己,用力推开他。

“还要拍什么,快点,我要出去了!”他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轻声跟我说:“大嫂慢点儿走,拜托啦…帮我,我要拍射出来的录像。”

“蛤!”心里呐闷,他显然射过二次,怎还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诱惑,火热红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钢铁。

我瞪他,“你不要这么频繁,老二会受伤。今天不能再射了喔。”

“大嫂!我看过你帮我哥口,可不可以帮我口口,吹吹?”这厮没长毛时帮他洗澡,就如自个儿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记着,食髓知味实在不行。

“大嫂说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过他的蛮缠。加上谷枫常说:“我弟说你是他第一个女人,被你迷住了。小孩子,给点小福利,别吝啬啊?”

福利说,还犹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断的拜托下,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非得快想办法找到咘咘,让她好好收拾这厮.这回我先顶着,说:“这会儿帮忙弄出来,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吗?”

男人喔!什么都嘛好。

就帮他…。

迫于无奈的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的骂道:“小色狗,和你哥一个样!”抓起鸡巴,强忍着害羞、吞了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进尺,把我的头颅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小叔爽得大叫:“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呜…

,被鸡巴塞到喉咙里,难受,脸马上泛红了。

吐出鸡巴,先咳~咳~咳…

,接着骂着:“和你哥一样,超坏!”

却又马上吞吃鸡巴,啜~啜~啜…

的吸起来了~小叔兴奋极了…。

“大嫂吸得很卖力,看来你也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你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厮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檐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就如自己的二片唇瓣。

往内推开月洞门…问倪虹,你的月洞门,被几个男人用肉棍子开过?

守贞的教条像老“广锁”,还能锁住我多久?心底知分寸,得失差一线。

关上月洞门。

容得下自己,容不了别人。谷枫,你今晚别想上楼来了。

这个小阁楼就是属于我的城堡,有这个城堡当我的衣服,所以我在这里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想到〈竹林七贤〉刘伶的名句,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

我脱衣裸形在屋中,从对话看来我外遇的事,谷枫早知道了?

他不拆穿,图的是什么?

共妻!

我为何还罔顾世俗,无法脱去束缚,看来少了纵酒放达。

拿出酒杯,酙满淫欲,开窗邀月吻我胸乳,倚窗看门外,原本还真是怕小叔扑了上来。

这儿却自问,如果他跟了上来呢?水到渠成…。

唉!望月叹息。

月洞门已关,火已熄。今儿不开放,谁也无缘欣赏我的明艳舞衣。

风凉寂静的夜,只剩月色拥吻着散步的路人。

向往的婺源假期,三天很快,头一回憋闷收场。我依旧循着老路线,再飞回香港打拼。

周而复始的飞,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它一天天在延长,快完工了。

谷枫把我小屄吃玊米的照片放上〈软男风潮〉平台,一群色狗超喜欢,反应很好,原味内裤订单又多了廿件。

我因而每天都很兴奋,说不上来,忽然有种被很多人追求时的感觉。女人真是世上最难捉摸的动物,连我都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

〈软男风潮〉贴我淫照,让谷枫的原味内裤生意卖的很好。

果然有徽商的生意头脑,他想利用平台的人气与即有通路,加做性感睡衣与情趣用品宅配。

这个连他弟弟都说懒的人,难得他想创业。我只好配合,越演愈淫荡。可是想到谷枫和祝金雁的轻浮,我竟然气到想做贱自己,换我想要男人。

我开始用自己的昵称,在平台上自己挑衅自己:“枫哥!狼友说:我给看,就加倍买产品。人家脱光衣服给狼友看,你不会吃醋吧?”

谷枫在线上,酸酸的回应我:“有买卖大家都爽,我牺牲!别让我绿帽载太久嗄。”

“可是…是我自己贱。只要买家买够多,人家想用肉体当回馈…可以吗?”

线上的网友群起鼓噪,谷枫发一个窃笑表情,我开始调戏网友。

“狼哥哥们!你们仔细看,谷枫贴这张(附图)。看…从细致的脚趾往上,来到光滑修长的腿,夹住金黄色毛窝。”

“各位给个意见,我男人若不想戴绿帽,他贴这张,是啥意思呀?”

“色色的狼狼们,你硬了吗?”

谷枫不回应;狼友群起哄。

“狼友们,我的男人不说话,就是可以。你们快把屌释放出来,搓硬它…”

来…我脱了,把很少暴露的奶,现在奉献给你们。你们一手撸管,一手伸过来,抚触我饱满的奶子。

对!就是这样握着我的大奶,不要抢,一人一边。人家想看你撸管的表情,哇!狠哥你好狠心,狠狠的在撸自己。

谷枫来短讯丢了一句:“贱婆…你疯够了没?”

我不理会谷枫,继续挑逗狼群。

狼啊!靠近一点,让我帮忙,我把乳胸往前一挺,嫩手抹乳液握住你的火热。

你用手指夹着人家的奶头…喔!你夹的我全身颤抖。

肉体的欲望害我大腿夹好紧,可是,美丘好想被狼爪侵犯。因为…分泌出的淫水,已经湿润了阴道里的嫩肉。

我拨开内裤,伸手掰开唇瓣,按下快门,上传。

“你们看,阴蒂又红又挺的,我很骚吧?这件内裤谁要买?开始竞标…”

得标的狼狼:“我阴道口的淫水好黏好湿,快,再靠一点,用龟头,感受一下我屄屄里的热。”

芝麻开门…“等你…肏我。”

喔~哥哥好大,人家嫩屄凹,狼肏进来了,好满…。

用力抽插,看着我的骚样,你会冲动,人家想要精液,好痒喔。

想要…你的精液。

喜欢我吗?爱我吗?把勃起的阴茎对着萤幕,用力搓,对着我的脸,射出来…

喔…

你射精了,射好多!射得人家满脸都是。

人家我,屄屄还不够,想要,怎么办啦?。

一觉醒来,是例假的清晨。

后悔,打翻醋坛子,知道自己玩过头了,发讯息向谷枫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但心里也决定…。

今后,我倪虹不会自首,更不会承认有几个男人了。

人在婺源,我的心跑在日子前面,谷枫开始用心经营〈软男风潮〉生意平台。

就像港珠澳大桥在延长,感觉很有未来。

可一回到香港,我只能紧追着日子。没有目标,只能汲汲营营的被动过日子。

拿相机出门,想去拍荷花。才知出门前下过一阵雨,让荷花洒落不少。

新叶还盛着水,老荷已残皱成一团。

雨过后,太阳该上班,又想偷懒,忽晴忽云笼罩,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我放弃往回走。

不到十五分钟,天幕敞开光线就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彩虹。

人生,永远别放弃,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碰到什么惊艳。

就在这时,孟竹君打电话给我,说:“小刚在学校受了委曲,哭着要找倪虹姐姐。你过来安慰他一下,顺便拿内衣裤。”

我有金色耻毛,应买家要求,有请竹君从国外调到一批欧洲风的性感内衣。

一进他家,我就急着问:“小刚人呢?他怎了?没事吧?”

“呵…呵~一进门就只在乎你的小鲜肉。”

“那有,是问人若还没到,我要先试内衣啦!”不想被看穿心思,马上开箱,急着试穿了起来。

一会儿,有人按门铃,知道是小刚,心里小鹿乱撞。门被推开一见小刚身影,我连衣服都没拿,就往竹君家的客房躲。

听门外二人在讲话,感觉小刚很激动,在哭…。

可这回我出不去,身上只穿一套国外很风行的黑色〈连身开档网袜〉。

这款连身网袜,专为挑高修长的人设计,香肩裸露的洞洞式,胸部是小可爱样,只靠二条细带吊在香肩上,腹部有一个菱型镂空露出肚脐眼。

黑色能酝白,从香肩往下拨开,就能让女人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

竹君来敲我房门,说:“倪虹,有人要报案,你出来受理一下。”

我开小缝,说:“喂,我穿这样…你快帮我把衣服拿进来。”

这竹君很坏,回头说:“小刚,帮你姐姐把衣服拿进去。”

心里叫了一声惨!房门被竹君挡着,她把小刚推了进来说:“你自己进去向姐姐说,这事该怎么办?”

小刚眼框还挂着泪,“姐姐!”“小刚,我衣服呢?”二人同时开口,四目对望,我羞的无地自容。

“你衣服,在竹君姐姐手上。”

知道又被戏弄。心想这也不是头一次,装镇定拉他在床头坐了下来。这一问,小刚说被同学性侵?。

“你?早上,被男生…性侵?”

小刚自己脱下裤子,细皮嫩肉,大腿洁白,那粉嫩的鸟,像活被剥了毛似的,红通通在我手里暴跳。

我隐约嗅到那种属于男性精液的淡淡腥味…所以我肯定小刚,不久之前有射精过。这味道太熟悉了,小刚的初精,还收藏在我的私密桶子里呢!

“喔,你被欺负?他…怎还这么凶。”说完我笑了。因为有感受到,小刚一直盯着我的乳沟和美腿。

女警穿这样?手里扲着的鸟鸟…他不硬才怪。

转头看房门关着,知道竹君故意要我们私下独处。心里小开心,完全没有因为穿着连身网袜而有尴尬的感觉。

“姐姐,快点帮我看,有没有坏掉?”

一手捧着,怕它掉了,用手指头轻抚着。很漂亮,发育很快,比上回更大一些,没外伤,看来有被欺负,有些红肿。

“鸟鸟…不碍事。你转身,姐姐看一下屁屁。”我掰开粉嫩的小屁屁,干净漂亮,没有被侵入迹象。

“小屁屁,也没坏掉。”

“可是鸟鸟有事啊!”真是小帍毛,确定他在演,根本没被性侵。肯定是手淫把鸟鸟撸到红肿。

“好啦!鸟鸟有事,姐姐帮你抚抚。”

没想到小刚竟然顺我的长发,又摸我的肩胛,说:“姐姐今天很美,我喜欢你这样装扮。”

这样顺理成章?这超乎我之前脑海里想像。小屌毛早熟吗?我甚至没想到他这么会哄女人。

很慢,很轻,很柔…轻抚着手里的鸟鸟。我全身燥热,耳根发烫,当下甚至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希望能抚慰彼此…。

小刚不时摸我耳垂,或顺着我的香肩。他脚也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丝袜美腿。

也不知手在做什么,可是我心里却是小鹿乱撞,感觉自己还是羞涩的年轻少女。

“姐姐!你的毛毛好漂亮。”

想也知道。

一袭洞洞式黑色连身网袜,映出白里透红肌肤,腹部镂空露出肚脐眼,这会儿二相面对坐在床上,下开档让金色耻毛裸露…。

“姐姐,可以帮我吹吹吗?”虽说心里有股冲动,想进一步,可是我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要求。我着实吓了一跳…。

抬头看,他也一脸通红,表情很僵,身体在颤抖。听说他爱打球,有一副好身才。而那手里的鸟鸟,还没发育完全,但已有男人的SIZE。

自己从没这样仔细看过〈男人〉,我碰过的男人都猴急,没机会。

此时此刻它是这么硬装大人,坚挺地翘高高,像是在对我展示,想证明他已是一个男人。

“姐~帮我吹吹啦!”小刚再问第二次的当下,我面红耳赤,脑袋像是被雷打到一样,不知该怎么回答。

问自己:“倪虹!你每回拿他初精出来嗅闻,不就一直幻想要做这事吗?”

小刚站着面对我,那粉红屌离我的嘴,不到廿公分。近在咫尺…明明很想,他要我吹吹,我竟然辞穷…不知怎么回答。

一阵静默…我的手想缩回来,但又怕鸟鸟没人呵护。

“姐姐!帮我…我想要…”

把头靠近,我不敢直视,更怕小刚看我的眼神。

上回没看清楚,这回要看仔细。毛长的很快,已经布满该长的地方,算茂盛。

勃起昂扬玉白透红的一根,却还是包皮,拭着帮他撸下,轻轻用力,抬头看小刚在皱眉,显然会痛。

还没发育完全,只能褪到一半,露出半个粉红色的龟头…很红,像是末剥皮的鲜红荔枝。

我咽了口水,真是讨人喜爱的东西。它让我心跳加速起伏,呼吸急促!

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占有他……这是我心里很肯定的想法。

问自己:“那。今天呢?”

他肯定是我的,不急!不再试着把包皮褪下;小手开始慢慢的搓揉。

原先的紧张感完全消失,然后开始怦然心动,感受到自己是在让小刚舒服。

我自己下面也泛起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小刚!要学姐姐这样轻柔,不要急着褪下包皮,太早磨擦,不粉嫩,姐姐就不喜欢了。”算允诺,也是鼓励。

小刚:“嗯!”还点头,突然伸手把我香肩的细带拨开,我惊讶露出有如白笋的胴体时,他已抓住我的乳房。

我吓一跳,情不自禁地轻叫了一声。接着他把我扑倒在床上,低头用嘴吮吸一边乳房,同时用手抱住另一边。

我没想到被青少年抚摸,甚至吮吸时的强烈反应,会比大男人的悸动更甚。

这突来的快感冲击着我,让我头晕目眩…但我握着鸟鸟的手,仍然像怕失去般紧握着。

感觉各忙各的,持续了一会儿。

我感受乳头因为稚气少年的吸吮而变得异常硬挺。

因为紧张,感觉自己下体好湿好热,惨了!

我的情欲逐渐战胜理智,我竟渴望着被小刚的肉棒插入。

而小刚的鸟鸟,因我的搓揉,他开始流口水。

心里想:“小刚一定想要。我该让未成年的〈他〉进入我的身体吗?”

女警,你理智一点;倪虹,你清醒一点。疼他就不要害他,保护他,呵护他,等发育完成,占有他…这才是你该做的。

于是我狠心的推开了小刚,二人就互愣在那儿…直到他失落的表情,让我心疼。我才开口说:“来,躺好姐姐帮你…”

我半跪在他身边,然后开始舔他的乳头,慢慢往下,舔着鸟鸟,很熟悉的味道。

含进去的那个瞬间,我头一回吃到这么稚嫩的,感觉柔软无骨软Q。

小刚更是激动,第一次进入女性的口腔,想到自己在他生命里拔得头筹,下体一阵颤抖,我确定我的小穴湿了…。

我慢慢品尝,也用手配合轻轻地套弄,甚至把玩蛋蛋。慢慢觉得嘴巴里的鸟鸟变成男人的肉棒,虽sie没发育完全,但已经够硬了。

一时之间我觉得,小刚已经性成熟,我该可以和他圆房吧?这想法让我既惊愕又兴奋。

我忍不住抬头,想问问他的想法,看看他的表情?抬头一看,我发现他也直盯着我的看。不敢问,怕他太年轻,会觉得我太淫荡。

我对自己的舌功有自信,更何况我是小刚生命里第一人,看他因为兴奋而呻吟。我兴奋不已。

随着我慢进慢出,小刚开始化被动为主动,当我深吞他棒棒时,小刚会稍微再往前挺。

被抵到口腔深处,我虽会有点不舒服,但感觉他比别的男人更不会令人恶心。

让我慢慢教他,让他感受到女人小嘴深处带来的温热感觉…

我在过往,一直扮演被动的女人,一真被希望是荡妇的倪虹。

这会儿转变成主动的疼宠男人。一边卖力的帮他,一边抓他的大手,帮他…

一起,爱抚着自己饥渴的性灵。

没多久,我感觉小刚浑身在颤抖,接着嘴里的鸟鸟开始挣扎,我不松口,他开始一阵颤抖…

然后突然小刚大叫:“姐姐!我…姐姐!姐姐!…”他在我嘴里射精了。

小刚在我嘴里射精那一瞬间,只是颤抖几下,没有滚烫,没有腥味、没有强劲力道。

但是我的心跳瞬间飙高,脸颊如火在烧,只觉得自己也瘫软了。把手指头从两腿间抽出来,才知自己控制不住,一片湿湿漉漉…。

看着射精完的小刚气喘呼呼,我脸红不已,也小生气,这小屌毛爱装大人,那射的精液呈透明状,根本还没发育完全。

可是我竟然觉得他好可爱。我肯定有恋弟情节。

喷射在嘴里的处男之精,大部份被我吞下去了,整个鼻腔全是那股带着淡淡的男性象征的气味。

拿他内裤,把沾我满手和嘴角的处男之精擦干净。也怕男生内裤太粗糙,我改用嘴巴,帮他把鸟鸟吮干净。

看这小家伙,又有反应,显然没被我搞坏掉。放心!也担心。再久留,自己会坏掉。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说:“起来,你该去补习了。”

“可是姐姐…我…”他看我手里,拿着他的内裤。

“这内裤,姐姐收起来当证物,改天等我有空时,看我怎治这个欺负我家小刚的淫贼。”小刚还不知我在指桑骂槐,还一脸天真的笑。

“姐姐抚过了喔!回去一星期不可自慰,红肿会消退。”

叫他出去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叫他转身不可以偷看。我脱下那套黑色〈连身开档网袜〉,折叠好,拉过他的小手。

“帮姐姐保管,收好!等你成年拿来还姐姐。”

“姐姐拿我内裤,这算交换定情信物吗?等我长大,你要嫁给我喔。”我是未婚,但有一点头昏昏。

“喂!不是才哭着被欺负,怎向我求婚来了?”

“想要一个女警姐姐,就不怕被欺负了呀。”

这算求那门子的歪道理?。

“好啦!回去乖乖读书,如果自慰太过或再欺负自己,粉嫩鸟鸟会变黑,姐姐就不爱你了。”

送他出门,看他跨上脚踏车,不时回头看着我,突然觉得有种送老公去上课的幸福的感觉。

“你不再多坐一会儿吗?”这竹君很会演,心照不宣。虽然不是真的吃小鲜肉被抓包,可是还是让我有点心虚的感觉。

在竹君家处理了小刚后,我想到每回拍荷花一定有蜜蜂在在花朵上盘旋。觉得每个爸爸都像蜜蜂,忙碌的飞进飞出,才有莲蓬与莲子。

我到底是那一国的混血儿呀?我爸爸呢?不知在何方。

自从调勤区后,我的勤务都在采石山一带,很少去渣打银行那一区,重点是郝牛出国好一阵子了。感觉他在国外有事业;也似来香港卧底的?。

每个季节都守着顺序,不可预期的就是风吹雨滴,云的飘移,绿叶枫红…会造成是惊艳,就如今天蜜蜂,在心中隐隐造成潮汐。

而警察的生活动线,没有顺序没有规则,又很松散。

勤务重心在那里,就和那里的人热络。

黑白二道贩夫走卒,不同的角色造就不同的心中涟漪。

有想到才会回眸!中午,肚子在闹饥荒,去混一天老面店,找佳伶姨吃面,果然碰到郝牛。

小生气,嘟着嘴,责问:“还以为你去非洲回不来?人回来,屁也不会放一个。”

“喔!你这小丫头咒我,吃了炸药?”

被佳伶姨看穿,数落啃着骨边肉的郝牛,说:“你喔!木头,她思念你这个有名无实的爹爹。该吃醋的人是我,你都看不出来吗?”

她照例没好气的丢给我一碗面,说:“男人都很坏,下了种就跑,不用找了,眼前这一个流浪汉,当年也播过种,将就着叫吧?”

男人坏,播种就跑,是真的;但是眼前郝牛,当年也播过种?怎会是我有名无实的爹爹?。

我听不出玄机。

郝牛很紧张,马上掩饰,说:“找不负责任的洋鬼子?好笑!不回去问妈妈,怎问我?”

知道这一对青梅竹马,有开花没结果的冤家,好斗嘴。

也知道郝牛嘴里的洋鬼子是我爹,更觉得佳伶姨对我,有时视若小辈;有时视我是情敌吃飞醋。

但就是不懂,这对死心眼的冤家,和我的身世有何关连?不想打草惊蛇,我决定改天私下从郝牛下手。

回宿舍洗好澡,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子夜时分。穿制服上班,想到是深夜勤,不会有长官决定穿警裙,就生产原味内裤吧。

进办公厅一看班表,讨厌,怎会又是和江浩文“坐堂”,在报案室值班。

这一夜出奇的宁静,都没有人报案。喝着浩文帮我准备的咖啡,慢慢感觉浑身发热,完蛋了勤务中怎会有这种感觉?。

赶快靠躺在会客区的沙发上,似睡非睡在想,小刚长的很帅,应该不愁没女友。为什么他会喜欢大他十一岁的女警姐姐?。

拿来被冷落一整天的手机,谷枫怎整天没短信?他和祝金雁瞎搞的鸟气,还是憋闷着,或许这会儿,谷枫正裸着她在睡觉?。

小刚因为渴望被疼,才装弱势;我因为渴望被爱,所以变得谦逊。努力讨好谷枫的欢心,一般女人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尽量做到最好。

以前,为谷枫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为谷枫妆扮也获得许多的赞叹,为谷枫等待也获得许多的快乐…。

而今,在孤独中探索自己,在孤独中我气自己那么中国,我气自己那么专情。

我知道自己内外皆美、超棒、绝对值得被爱的女人。我开始思考,会把爱谷枫的力气,用来好好的爱自己吗?。

还有,鸡爸提供了咘咘的线索给我,因为牵连到同事,鸡爸叫我务必保密,只能慢慢的抽丝剥茧。

这些幕后内鬼肯定是自己人,过份真敢,连自己人都敢绑架,我自会担心咘咘的安危。看来我明儿得去求助郝牛。

江浩文见四下无人,跑来挑逗我,我无心理会,也没拒绝,因为有五彩缤纷的光。更不解,为什么我想要时,那道光偏不来。

今儿,不想要,它偏要来?。

反证半夜,如有人进来,门口红外线会感应,我侧躺还有窄裙子,他也占不了便宜,顶多让内裤更有淫味,可以卖个好价钱。

我不是淫荡,是无奈的装傻。鸡爸提到很多事,都和浩文沾上边,为了追查真相,我只能任他妄为。

“倪虹!别装冷冷的,我是真心的爱你…”原本没在意任由他去,听到浩文说这种话,我人瞬间清醒,发现内裤被褪到膝盖了。

把内裤往上拉,装傻的问:“你真心爱我?”以前我肯定相信,现在不可能会相信。

但他说我漂亮、身材好,只要男人都会想和我做爱。以前听这种恭维话,我会有莫名的虚荣感,有收服男人的胜利感。

而今知道,这些话只是贪图我的身体。气谷枫不忠,气自己,怎情绪一上来,站在情与欲的断崖上,我就无法理智的判断。

究竟是浩文坏?还是自己也是坏胚子,傻傻被坏男人玩弄的傻瓜?。

想切断和浩文的关系,又舍不得,为什么?原来自己很没自信。

防着外人进来,没防内部同事。没想到色督察邱志杰从主管室走过来,发现时来不及躲了,我只好保持侧躺装睡。

江浩文赶忙拿件外套盖住我,起身对志杰督察毕恭毕敬的说:“报告督察!她太累了。让他睡,我泡茶给你喝。”

我是内裤在膝盖上才假睡,很气他怎又邀志杰泡茶,摆明整我。

他们泡茶也有一会儿了,我浑身难受,趁志杰督察不注意翻身一下,得把裙子拉高再把内裤穿好。

没想到志杰督察转身过来,我赶快拉外套盖住还没放下裙子的臀部。

这江浩文真的很故意,还借故出去打电话,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对我嘻嘻窃笑。

这。摆明把我献给志杰督察嘛?。

志杰督察聪明又猥琐,意会江浩文让出。

他一脸笑走向我,假意帮我盖好外套,实则掀起外套,公然在看我裸露的屁股,我故意翻了个身,想吓他,没用。

论职位他最大,更大胆!志杰督察竟然站在我身旁自慰。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他的阴茎手术后怎样?性能力呢?。

我也是。

这会儿它就在我眼前了。

那被狗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变成扁状的三角形。

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感觉很凶悍。

明知我装睡,他吃定我了,他除了自慰,竟伸手轻轻拔着我金色阴毛。拔一根我就痛一下,1根2根…看他把阴毛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袋里。

冏!这臭男人,一定会PO在〈黄警论坛〉里当战利品。

想一跃而起,不敢。倪虹!你没用。

他得寸进尺手往乳房摸上来,我的胸罩先前就被江浩文解开,这会雪白的乳房全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还用手指揉乳头,慢慢的劲度越来越大。

这是什么派出所呀?。

一个督察在办公厅,一手公然摸女警,一手在自慰,他的制服裤都掉到膝盖了,而我阴阜和乳房都露在外面,他喘息声愈来愈大,看来很爽,一根手指都进来了,我颤栗连连,怎么办,我一高潮就会叫出来的啦。

那感觉就像志杰督察的鸡巴,已经插在我阴道里面了。

接着二根进来,好像屌已经开肏了。

好在没三分钟,他就射出了精液,全射在我的大腿上。完事后,他用外套帮我盖上,然后匆匆走向大门,正迎上讲完电话进来的江浩文。

这摆明是奉承,哈巴狗。

鸡爸说志杰和浩文一狼一狈,要我小心一点。这会儿看来,真的是一伙的?。

我继续装睡,瞄着江浩文顶着帐篷走到我面,他嘴里说:“怎,我离开一会儿他就对宝贝儿做这事?心肝儿,我不舍…”

浩文装好心,帮忙脱下沾染精液的内裤,还拿卫生纸帮我擦污物,我才知道连阴毛上都有志杰的精液。

江浩文心口不一,从表情似乎觉得他很刺激,不是你老婆就这样吗?

果然,这条哈巴狗竟掏出狗鸡巴,对准我还是湿漉漉的阴道就插进去。

接着大力的抽动起来,我感觉自己里面很湿很滑,而屌很烫很大,从来没有过的硕大,我也不好回应,这家伙也不管我,拼命的搞,一会就射了。

睁眼,问他:“你说爱我,我若被志杰奸了?或肏坏了,你会心疼吗?”

他回:“又不会坏掉。”

倪虹,你是贱?才非得用这种方式。但认清一个事实,浩文果然不是真心爱我。

下班了,回宿舍,把内衣裤全丢了,这种内裤不卖。

去洗澡!感觉老洗不干净。因为心里不太是滋味,我也是一名有原则的女警。

江浩文,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这二年来,给你的比谷枫还多。没想到你是把女友送给上司的哈巴狗。

看来对他,不能再有任何寄望了。这一肏,我对浩文彻底失望,今后与他的互动,设定在追查真像,与搭救咘咘。

决定人生方向后,我同时还有着一丝其它想法:“今后的人生,我不受禁脔,不任人鱼肉,我要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色狗样。”

我怎会有这种设定?

难道我的性爱观在改变了,我不太敢确定。

在生理上,我肯定自己现在不对劲,整天浑身发热,五彩缤纷的光,随侍在侧,有一种性瘾头不解,人就不畅快的感觉。

想归想,但想看男人竞相为我垂涎的人生方向,是肯定的。这是我性爱观念的发夹弯,这弯一过,肯定就海扩天空了。

但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

倪虹。她一开始很朴素,只想爱一个人安隐过一生。

处在这个奢华浪费的年代,我仍然要表明,我真正需要的东西是非常微少的。

可惜,我一直没有走运。

爱情不被祝福,谷枫又一事无成,至今都没有领结婚证,谷枫不急他家人也不管。

难道当父母的,连儿女带另一个人住进家里,家人都不当一回事吗?。

一直以为浩文疼我,但在报案室的装傻,让我在感情路上,彻底对浩文失望。

突然觉得,朝秦暮楚是对的。有那么一点想,就这样浑沌的过。

于是我决定,保留单身,就不和谷枫领结婚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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