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三天医院,星期六,盈盈中午从家里煲汤拿来给英叔,看到床边站了一人,一看,竟是上次去诊所看的那位大夫。
VIP病房就是好,独立的房间,独立的卫生间,还有个沙发跟桌子,她在旁边倒着汤水,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原本还好,这几下打得很重啊!”大夫说着。
“哎,是啊,医生拍片也这么说,咳咳。。。”英叔说话仿佛苍老了很多。
“那你这身体,经过这次创伤,恐怕会有后遗症”大夫继续说着,这句话给在倒汤水的盈盈听到,不小心洒到了桌子上,她继续留意的听着。
“要多按摩才行,不然血管会堵住了,老人啊,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大夫关切的说。
“按摩,我自己来就行了”英叔有点不明白。
“这不行,你这个按摩需要刺激才行,要女的,有柔力才行,我给你介绍?但费用不便宜的。。。”大夫说。
“那算了,我没事的,就这样吧,谢谢您大夫”英叔。
“啊,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固执啊?要不是你叫我来看病,我还懒得来呢,你不叫人也行,但你总要有人给你按摩才行啊,不然你血管都堵住了,这伤实在不轻呐!”大夫提高了声线。
“唉。。。我。。。我怕生,陌生人按摩,很麻烦的。。。”英叔一脸无奈。
“呵,你听听,就这样,这病情还能好?”大夫看着端着碗过来的盈盈“你瞧瞧,你瞧瞧,我走了,告辞!”
盈盈看到大夫有点生气了,而且就要走,赶紧放下在床头柜的碗,瞪了一眼英叔,笑着对大夫说“他就这样,您别介意,要不,我们在外头说?”
大夫看了看盈盈,绑着大马尾,柔顺的黑色头发,大大的眼睛,尖子脸蛋,虽说不是天仙美女,但却超凡脱俗的清纯,加上白皙的皮肤,说话轻声细语,穿着得体,饱满浑圆的胸部跟紧翘的屁股,这身材真的任何人看了都想吞口水,内心暗想“妈的,这老头真识货,难怪要这么演,看在钱的份上,今天也算交差了!”
他转头看了看英叔“哼,要不是看在老病号上,我才懒得理你呢!”这一语双关的,英叔内心暗暗的笑着,盈盈则劝架似的,请大夫到门口。
大夫在门口,十分认真对盈盈一番交代后离去,盈盈送走大夫,走了回来,脸还微微泛红,看到英叔一脸茫然,笑着说“快,喝汤,别凉了!”
“他跟你说了什么了?”老头一脸好奇。
“他说你很固执,所以交代我来负责给你按摩!”盈盈对他说。
“哎呀,别弄些有的没的,老骨头,都这样了,哎呀。。。”老头内心欢喜了下,翻了个身,一下子疼了。
“赶快躺好,躺好!”盈盈赶紧过来。
“我想小便。。。”英叔说着。
这几天来,英叔因为行动不方便,所以医院给他穿了纸尿裤,让他这几天实在不好受,今天男护理又刚好不在,所以也没给穿上。
盈盈赶紧过去扶着老人,一步一挪到了洗手间内,让英叔站在尿,但老人没什么力气,只能双手扶住把手,不够力气扶住老二。
这次英叔倒不是装的,的确这次被打得不轻,而且一屁股坐在地方压住神经,也让他疼上很久,昨天晚上,他打电话跟那个诊所大夫串通,让他上午过来一趟。
他跟大夫也算老交情了,年轻时候曾一起花天酒地,对英叔这个忙,也答应得爽快,当然,钱的费用也是主要原因。
看来,上午演戏很入戏,盈盈都进圈套了,英叔内心一阵欢喜,但都怪自己子孙根不争气,不然也不用拖这么久。
现在连小便都有问题,他转头看了下背对着他的盈盈“我,我。。。”
“怎么了?”盈盈回头看了下一脸尴尬的英叔。
“我怕尿到裤子了。。。”老人苦笑的说着。
盈盈赶紧转过来,在旁边用手扶住老人的手臂,让他可以扶住自己的阴茎,这是一截黑乎乎的东西,稀松的阴毛下,包着皮,可以看出平时并不太注重卫生而导致。
特别是包皮内,一层白色的污垢,散发一股臭味,还好盈盈经常洗老人内裤,这股味道也习惯了,只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一下子也有点不知所措。
洗手间太滑,一边扶住的身体让一边倾斜下来,还要扶住自己的阴茎,这让老人更加尿不出来。
于是,盈盈让老人继续双手扶住把手,她用手拿起这截阴茎,这下老人有点舒服,温柔的手指捏住自己的鸡巴,盈盈还温馨的吹着哨子,老人扭头闻着少妇的发香,贪婪的闻着。
盈盈看着这根黑不溜秋的东西,心想“要不是自己如此莽撞,这可怜的老人就不会被打成这个样子,现在连尿尿都困难”实在心痛。
但她也很久没摸过男人的东西了,这根小毒物拿在手指上,虽软软的,但却是男女交合之物,一下子她脸红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老人尿出来了,盈盈拿着纸巾擦了擦老人的尿渍,而后扶着他回到床上。
身体有点痛,但温柔乡中痛着也快乐着,老人看到少妇对自己的东西不太反感,这下也舒服了,他哎呀哎呀喊着疼,躺了下来。
每次他只要大喊疼,都让盈盈感觉内疚,这从她爱怜的眼神可以看出内心是如何的不安,经验老道的英叔自然看的更明白。
因为骨头太疼,英叔吃了止痛药,下午昏沉睡去,盈盈打了盆水,细心的帮他擦拭着身体。
擦到了阴部,她看了一眼在睡觉的英叔,将那根小东西拿了出来,用温水布擦拭着,因为她觉得,实在太脏了,而且,大夫交代要按摩,若太脏了,熏死人了。
轻轻用指甲翻开他的包皮,顿时一阵白色污垢露了出来,这味道一阵恶心,她忍住,内心对自己一阵责备,都是她,不然老人也不会如此,这段时间几乎没冲凉了。
她根本不知道,就算平常时间,这老人对自己也没太在意,毕竟年纪大了,这些都是陈年污垢了,一下子光景,英叔的下身被盈盈洗得干干净净。
晚上,吃好饭,盈盈叫英叔躺好,然后伸手在老人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着,很温柔的动作,搞得英叔一阵哆嗦。
“好舒服。。。”老人微微喘着气。
“这是上午大夫交代的,每天要按摩十分钟”盈盈回答着。
“操,这死老头,才告诉她十分钟,你妈的不会说三十分钟啊,操!”老头在心里暗暗咒駡咒駡着老大夫。
嘴上可不这么说“这么久,辛苦你了,谢谢”一脸诚恳。
盈盈微微一笑:“这没什么,我应该做的。。。小心,要,要动到你的那个东西了。。。”盈盈红着脸说着。
原来,五分钟大腿内侧,五分钟阴部包括阴囊。
这下老头内心对大夫安排感到满了,这钱花的值!
老头的阴囊很小,盈盈伸手进去的时候没摸到,所以她掀开被子,这样看得仔细些,被子直接卷在老头的胸前,这下老头躺着看不到盈盈,有点急。
“我,我看不到你呀”老头说着。
“看我干嘛呢”盈盈有点不解。
“我。。。看着你。。安心些。。。”老头喘着气。
“有啥好安心的,我不在这里么”少妇高着头看了一眼老头,四目相交,各有神态,老头一脸色眯眯,少妇一脸正经人。
“我看看你。。。”老人喘气声有点大,还好VIP房隔音效果好,他一手摸过去拉住少妇的衣服,用力往自己扯。
“别拉,。。。是不是很疼啊?”盈盈轻声的说着,因为她知道,据说男人这阴囊碰不得,一碰就疼。
没想到老头不是这样想,很长时间,他没有被如此温柔对待过了,特别是少妇的轻柔的手,那种感觉让人飘飘欲仙。
他只是想摸摸少妇,但说不出来,终于,他忍着伤口的疼,喊了“让我摸摸,让我摸摸”
这时候盈盈才理解,原来老头想要摸她,但摸哪里呢?
又要摸胸啊?
这不好,毕竟是医院,而且,现在是按摩的时候,不可以,不可以!
于是她轻声的说“现在在按摩着,你闭上眼睛,别这样,现在不可以摸,等按完了,再给你摸。。。”
“不,我要摸。。。给我摸一次吧,求求你,求求你了。。。”老头有点喊出来,大声了下。
“你。。怎么这样。。。”盈盈拗不过他,又怕他乱动到伤口,只好侧身坐了坐过去,但又不知道他想摸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
“你,你想摸什么。。。”她红着脸问,她以为想摸大腿,男人不都喜欢这个么?
“都想,都想”老头回答着,她没理解到这个问题。
看到尤物坐了过来,老头赶紧伸出手“哎呀,好疼啊”他的手不够长,一下子扯到伤口叫了出来。
这下很大声,外面的护士赶紧敲门询问。
盈盈吓了一大跳,赶紧盖上被子,支吾着两句,打发了护士,一看表,刚好十分钟。
“我回去了,明天再来哦,乖乖的,别动到伤口,记得了!”盈盈看了看英叔,就跟看孩子一样温柔的说着。
“好吧。。。”英叔有点不舍,但手的确痛,也没办法,不过,慢慢来,不急,少妇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他设置的套中了。
回到家里,盈盈的手机已经显示了几条资讯“到家了吗?”“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了告诉我”不说也知道,这是英叔发来的,这老人还真有耐心。
善良的盈盈赶紧回复“到家了,早点休息哦”
“好,明天要让我摸摸哦,不许骗人”老头不死心。
“讨厌!”盈盈回复。
“讨厌就是可以,没想到我这个年纪还能摸到这么年轻这么美丽的酮体呢”老头的话中,以退为攻。
“只要对你病情好就行,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实在对不起”盈盈至今都是充满愧疚。
“傻丫头,跟你开玩笑呢!摸不摸无所谓,其实,最要紧是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很安全,很舒服”老头攻心术很厉害。
盈盈看着他的留言,没说话也没再回复,默默关掉手机,带着复杂的内心去洗澡了。
洗完澡,盈盈拿去手机“睡了?”
“没,睡不着”英叔很快回复。
“你还没回答呢,你想摸什么?”盈盈躺在床上,她的的房间很小,下铺还睡着姐姐的孩子。
“胸”看到老头的回复,她顿时脸红了。
“胸好大,好摸”老头加了一句“上次送你的礼物,还有穿吗?”
“没穿,收起来了,好贵,不舍得穿”盈盈调皮的回答着。
上次送礼物那天,就是他这次受伤那天,就是因为站在窗边摸胸,结果被她小叔子打了,这老头,现在都这样了,还在想着胸。
躺在床上,她的双乳并没有下垂,还是坚挺着,这是她最傲人的地方,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胸,身上一阵抖动。
作为一个女人,她忍受着寂寞,特别是这个岁数的她,有正常的需求,但却没有发泄的途径,但洁身自好的她从来没试过自慰,因此性欲一直埋藏在内心,一直压抑着。
这几天,英叔毛手毛脚对她,刚开始是抗拒的,后来,却顺从了,特别是因为愧疚而顺从,却又有有点偷情的刺激。
“?”英叔看她没回话,发了个问号。
“早点睡,别胡思乱想了,后天要做手术呢”盈盈对着手机叹了口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到老头发给她这段话,不禁好气又好笑。
“呸呸呸,瞎说,你再这样乱说,下次不给你摸了”盈盈最害怕听到这种话。
“好,好,不说,要给我摸的,不然我死了也不瞑目啊”老头不死心。
看他这样乱说,盈盈不想再回复了。
那边老头等了许久,没看到少妇回复,也不敢再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