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幔帐

练武能增加视力听力完全是子虚乌有,至少薛崇训从来没这种感觉,他自然也没想到会有人躲在自己的卧室里面。

不过偶然之间他觉得书架旁边的一把梨花椅没摆正,感觉有点异样,便多看了一眼。

他这屋子里的摆设物什几乎从未改变,书案摆在窗户下就从不会跑到床边,床边放脚的矮凳子也不会挪地儿。

他不觉得自己是个顽固守旧的人,但房间里的东西却不喜欢去改动。

两个内侍裴娘和董氏跟了他两三年了,也知道他这么个脾性,所以平日收拾房间都是把东西放在薛崇训熟悉的位置。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在现在这种时候自然没有心思去计较一把椅子摆歪了这样的小事,萝莉老婆还在床上等着呢。

紫色的轻柔幔帐又薄又透气,设了用来挡蚊虫的可不是为了阻挡视线的,薛崇训见小小娇娘在里头宽衣解带,一件件的丝绸绫罗从里面递出来搭在旁边的圆凳上,削葱一样白生生的胳膊娇嫩非常,让他心里也是一阵躁动。

绮丽之事也需要气氛,刚刚李妍儿才和他浓情蜜意地说了些好听的话,此刻他的心情大好,早就把其他的事儿都抛诸脑外了。

李妍儿清脆的声音道:“郎君,人家都在宽衣解带了,你还磨蹭什么呀?”

“好,我很快的。”

薛崇训忙摸索到腰间的腰带,“波”地一声轻响,腰带上的金钩便解开了,然后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拔身上的东西。

玉佩、金鱼袋、小刀、砾石等杂七杂八的东西被他胡乱地扔在地上。

李妍儿还有一个多月才满十四岁,那是真正的未成年少女,如果在现代与这种年龄的女孩子发生关系,无论对方是否自愿按照法律都属强奸罪。

不过现在薛崇训毫无压力,也没觉得自己在干坏事……

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正室,不是光明正大的么,有啥不对的?

薛崇训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黝黑健美的身材在灯架下泛着充满力量感的光泽,他今年满过二十七岁了,二十七到二十八之间的年龄正是男人各方面的顶峰时期,成熟却丝毫没有开始衰退,身上的肌肉充满弹性,身体强壮却没有一点肥肉……

李妍儿暂时无法品评男人,但躲在书架那边的孙氏恐怕看得流口水了。

他便这样光鳅鳅地掀开幔帐爬了上去,只见李妍儿下身还穿着一条亵裤、上身一件半透明的轻衫,胸脯上围着一件洁白的棉布抹胸。

她身为郡王的正妃自然是不缺吃穿东西的,但抹胸用的棉布倒是实用舒适的料子,棉质的衣料吸汗又贴身。

薛崇训笑道:“你可真慢,半天了还穿着衣服。”

“我……害羞。”

李妍儿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指揉捏着轻衫低头说道。

她长得是大眼睛小嘴巴,配上此时羞涩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美少女。

“崭新”的雪白娇嫩肌肤,稚嫩的身段,让薛崇训就算光明正大也颇有些许犯罪感。

虽然成亲一年了,但去年到今年薛崇训几乎都在陇右,放着刚娶的妻子没管,李妍儿确实还有些不太自然。

“我早就看过妍儿的身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听郎君的话,把亵裤脱下来……里面居然还有小衣。”

薛崇训忍住心急,颇有耐心地哄着她。

在他眼里李妍儿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又是自己的老婆,第一回自然不能太粗暴了。

李妍儿向薛崇训身后那边的书架看了一眼,轻轻拉了被子小声道:“我们到被窝里去罢。”

“天气还不凉,被窝里什么都看不见。”薛崇训道,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放到了李妍儿的裸肩,不由得赞道,“真真是淑质艳光、弱骨丰肌。”

以前李妍儿被哄高兴了也是很愿意让薛崇训抚摸拥抱的,但不知她今天怎地兴致不高的样子,只小声说道:“郎君还是教我做那坏上孩子的事罢。”

她忸怩着遮遮掩掩的,比以前还不自在的样子,薛崇训以为她情绪不高,但转瞬间她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话儿。

薛崇训一不留神被把住要害,感受到凉丝丝的小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东西更加坚硬了。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里么?”

李妍儿的声音柔柔的,清脆中带着少女的稚气,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没说话,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小嘴,然后过了一会又伸出小舌头做个鬼脸,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了那羞人的话一样。

确实有的话俩人说不觉得什么,要是被第三个人听见了就太过分了。

薛崇训也感觉到她的表现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说道:“可能有点疼,但我会小心些的,过了那阵子就没事了。”

“那你要轻点哦……”

薛崇训便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扣,轻轻一拉便拉掉了。

但外头那件紫色的罗纱上衫扣带复杂,薛崇训感到十分麻烦,便将其往上推了推,顿时那对白净的柔软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圆润的形状分外可爱。

好在她仅存的那件轻衫薄得很,还是半透明的,当她的抹胸被拉掉后,那颜色和白兔反差的两颗乳尖也在里面若隐若现。

今年李妍儿又发育了一些,一对柔软虽然依旧小巧可爱,但也涨了一些……

薛崇训一面用手掌盖在上面,一面笑道:“瞧这长势,过几年它们得长了和你娘的一般大小。”

李妍儿被摸得浑身软绵绵的,眼睛紧紧闭着,这时顾不得多想便脱口道:“郎君看过我娘的胸么?”

薛崇训愕然,忙说道:“怎么可能?可就算穿着衣服捂着,这东西的大小不是一眼就看到了么?”

此时还没文胸,也不会在衣服里面垫什么东西,当然就很容易目测。

他又说道:“你可别把咱们说的话去告诉你娘,她是长辈,听见如此轻薄的话可得生气。”

“嗯……”李妍儿无辜地应了一声,又偏头看了看幔帐外面。

薛崇训诧异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边只有个书架外什么也没有,不由得笑问道:“你怎么老是看那边?莫不是岳母躲在后面?”

李妍儿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我开玩笑的。”薛崇训道,“你虽然……还小,可已是我的正妻,咱们光明正大的,她跑来看咱们俩口子干甚?”

李妍儿只默不作声,敞着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夺任取的模样。

薛崇训的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抚摸,那圆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沟,光滑细腻非常漂亮。

这世上让他最爱不释手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样是横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绳缠绕的双手刀柄非常有质感,握在手里有种难以描述的快乐;另一样便是这美女的肌肤,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

薛崇训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裤裤),只见她那耻骨位置犹如白胖胖的小馒头,上头只有软软稀疏芳草,比汗毛浓一点而已,还很稚嫩。

淡淡的绒毛就像被梳理过一般从中间向两边长,衬托着下面那浅红的娇嫩裂缝。

薛崇训用手摸着还不足以满足爱怜心情,他挪了挪身体,把嘴凑了过去。

李妍儿忙伸手捂住,哭丧着脸道:“郎君又要舔人家么?”

“你以前不也喜欢这样么,今晚怎么了?”薛崇训疑惑道。

“没……”李妍儿忙道,她张了张小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手拿开了。

薛崇训遂伸出舌头抵近了那道可爱娇嫩的缝隙,粗糙的舌苔顺着那柔软的谷地刮过。

李妍儿挺起腰肢,张开小嘴哭哼了一声,这时候她当然不会疼,声音代表的是兴奋难抑罢。

没过一会,那两片娇嫩的柔唇便充血发胖,颜色也红润起来了。

薛崇训心道充血之后那洞穴也能拓展,我便更好进去了。

他正想停下来进入主题时,刚刚停下舌头的滑动,就被李妍儿紧紧按住了脑袋,他的发髻都被扯散了,发根被拉扯得隐隐作痛。

李妍儿长长地哼了一声,薛崇训只觉得脸上一热,发现那地方喷出一股子温热的水出来,弄得一脸都是……

好在没有异味,腥腥的味儿中带着一股子芬芳。

他倒是娶了个很特别的老婆,居然会喷水。

过得一会儿,李妍儿已浑身软绵绵地玉体横陈在那儿,除了喘息一动也不动了。

薛崇训见状便跪坐在她的腿间,准备开始干正事时,忽然听得书架“哐”地一声……

他忙停了下来,转头看去,脱口道:“谁在那儿?”

起先他就觉得有些异样,但没有注意,但现在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口子连只猫儿都没有,哪里来的响动?他便不得不起疑心了。

薛崇训拉了旁边的被子给李妍儿盖上,便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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