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日旁系倾情

我们五姐妹神采奕奕有说有笑,布墨却一脸的怨默。

布鲁来到之后,他像前两日般工作。

他刚刚离开,布墨饭也不吃,跑到浴缸泡澡。

今日也没人跟她抢洗澡水,她洗了很长的时间。

听到布鲁再次踏入阁楼,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五妹埋怨一句,与三妹双双走入澡间。

布鲁开始褪衣了…这混蛋,每天来这里,只为跟他的姐妹干那事儿。

今日他简单多了,没有拿出任何新物品,直接搂了我的屁股就肏起来。

前两日都被他淫奸过,我也懒得抗拒他,边吃饭边被他俞到高潮,之后他去满足了二妹。

三妹和五妹刚巧从澡间出来,换我和四妹进去泡澡。

不久之后,听到五妹的叫骂,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五妹正被他狂俞…

“大姐,洗完之后,和四妹到二楼的主卧室,也就是你的那间。我今天想换换地点,先替布墨破瓜。”二楼有两间卧室。

我听他说,此楼原是弗利莱兄弟的居屋,我和布墨所住的那间便是沙坦,弗利莱的寝室,五妹和三妹住了巴基斯,弗利莱的卧间,二妹和四妹各住一间偏室。

他要我们都到那里面去,不就是想在我睡的床上淫乱吗?混蛋,为何不到五妹和三妹的房间,她们那里也有张大得过分的床啊。

弗利莱兄弟绝不是好东西…

厅内没了声息。

我和四妹面对面地泡在将凉的澡水里,虽说这澡水被她们四个使用过,却也不是很脏。

其实想想,我们六个女人已经共用一个男人,何须在乎同用洗澡水?我长叹一声,问:“四妹,你怎么就爱了他呢?”

“我也不想爱他,是你们逼我的。你知道,那种男人,女人碰不得,因为会上瘾。我想最初是不爱的,后来不知不觉中爱了。我没想过后侮,也没想过其他,我想就这般吧,至少这样,有时候我觉得幸福,这也就够了。大姐,你们现在也不是上瘾了吗?”四妹说得很平淡,言语中却透露着浓浓的情意,她的确是爱他的,虽然不知道这种爱,是对是错。

二妹出现在门口,她说:“你们洗完了,也该上去了。这水让我独泡吧,被搞到双腿发软,所以在厅内休息了一会儿,但不代表你们可以一直占着浴缸。我曾经以为班列是比我们宗族的男人还强悍的男人,现在终于知道我们宗族还不至于那么弱,传承中的淫兽天赋是无与伦比的。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没有了他,宗族还是宗族,却不是‘狂布’,也不是‘淫兽’…最近想想,不是血咒造就了人,而是人成就了血咒。我们那些兄弟,即使得到血咒也不可能成为他。归根究柢,血咒选择的一直都是最强的血脉…起来啊,磨蹭什么,你的床你不上去,叫谁上去?”

“你嚷什么嚷,我又不跟你抢男人!”我和四妹踏出浴缸擦身,她慵懒地躺进去。

四妹比我先出去,澡间里只剩我们这对胞姐妹,我说:“你也注意些,班列怎么不好,也不是我们的兄弟,他再怎么好,也是你的二弟,别腻上他就像他是你老公一样!”

“我本来就不讨厌他,若他不是我兄弟,我早投他怀抱。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我心里有分寸,喜欢归喜欢,我还不会疯到跟定他。我这辈子不敢再爱,爱了也不说。我怕了,哪怕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也不会对我的丈夫投入全部感情…女人一旦动了情,会变得很傻。大姐,该注意的也许是你。前天你还想姐夫,昨日你有想到他吗?”

“天天想他。”我脑袋轰然,昨日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今日也没想他。

我急急地离开澡间,上了二楼,在我房前听到里面的淫语,叫喊得最兴奋的竟是五妹!

“半精灵,快点插布墨,我昨天被插破,她还在旁边偷笑,我要看着你插烂她的臭屄。”

“五妹,别急,我这不是在做准备吗?”布鲁也不恼五妹了。

“昨天怎么没见你对我做准备?插插!”

“被强暴能跟献身同样吗?布墨队长是自愿献身的,我当然极尽温柔能事。”布鲁的歪理好多。

“你不怕我恼你哦?”五妹嗔道。

“你一直恼我…”布鲁说。

我走进房间,看到四妹坐椅上,三妹和五妹分别坐在布墨两旁。

布墨娇羞地仰躺,她无比修长健美的双腿屈张,布鲁趴在中间用手整弄她的处女阴户…

隔着茶几,我与四妹并排而坐,看着眼前的春色,觉得口渴,拿起茶壶,斟了两杯茶,道:“四妹,我们喝杯茶吧。”

“大姐,二姐怎么还不上来?”五妹越发有间情了。

“可能溺死在浴缸了。”我懒得跟她扯,小女孩心性,忘记昨日的初痛,甚至忘记她亲哥几乎被她这个二堂哥杀掉…

“她刚才几乎昏迷呢,二姐就是喜欢大肉棒!”

“你的肛门也被撑破了吗?怎么就憋不紧你的屁!”我有时候真的讨厌她,乱说话也就罢了,拿自己姐姐开涮,她算什么东西!

小骚屄,张着被肏得红肿的骚洞,活该被肏。

她似乎知道我生气,不敢继续跟我说话,掉头去碰布墨湿滴滴的阴毛…

我们六个女人中,布墨的阴毛生得最茂密,卷曲黑浓的阴毛直铺到她的小腹,从她的腹下到她的胯间黑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因此虽然裸裎相对两天,我依然没看清她的阴户生个什么模样,只知道她的阴裂很宽大,偏偏她的脸蛋生得娇媚,几乎及得上四妹的美色,鼻子和嘴巴也生得细致。

我知道我们的兄弟很多都想奸她,可是她是宗族旁系女孩,又是冷漠难驯的性格,他们不好勾搭,也自知勾搭不上,只能把她从他们的“猎物”对象中排除,反正世界那么大,他们的猎物永远不会缺少。

俗话说,好兔不吃窝边草,他们不是什么好兔,却也大方地放弃布墨这棵“香草”。

但对于布鲁,应该用另一句俗语才适合,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亳不犹豫地把自家姐妹监禁起来奸淫…

“喔嗯!喔喔!痒!喔喔!好痒…”布墨羞怯而动情的呻吟,无法跟平时的她联系起来。

多年以来,她刻苦训练,成为宗族战士中最强悍的战士,虽然单挑的时候她打不过我们,然而在战争中,她的杀伤力比我强大许多。

她那颗冷酷的心,在对敌时从不手软,为何偏偏对布鲁生了情?

“布墨,你什么时候喜欢我二哥的?”三妹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我没喜欢他…”布墨否认,“他是宗主,他要毁我清白,我也不能拒绝。”

“布墨,你说谎,三叔才是宗主,如果三叔要毁你清白,你会乖乖躺在这里叫春?”五妹说话总是这么辛辣,但这次说到了重点上,“快老实交代。”

“还不是他整天偷着逗我!别人看见我都不敢轻言浮语,他见了我就嘻皮笑脸,趁着没人的时候调戏我,训练的时候跟我搏斗,也爱揩油。我本来很讨厌他这种家伙,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有了他。后来目睹他奸淫公主,我那时心里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事情就是这样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该坦白的,我都坦白了。”布墨交代完毕,大胆又羞涩。

“布墨,别让他在你身上施什么生命枷琐,等我们回到统都,我要我哥娶了你!你知道的,我哥也喜欢你,他有时候说起你都流口水,只是你也姓布…”五妹的屁眼又烂了。

“我呸!我选别人也不选你哥。你那些哥哥里,他是最孬种的。我一直不找男人,就因为我都看不上眼!他们很多都比我矮,我为什么要他们?像我们这种身高的女人,要找个与我们合适的男人不知有多难!有些比我高的,却生得奇丑,简直是个丑大个,生得俊俏的,偏偏比我矮。痴情的,不解风情,解风情的,总是滥情。”布墨对所有男性嗤之以鼻。

“半精灵是我见过最滥情的淫虫,你怎么会喜欢他?”五妹咄咄逼人。

“你问我,我问谁?你以为我想喜欢他吗?那我问你,你喜欢被他强暴吗?你不喜欢吧?可是你不喜欢,你还不是被他强暴了?在我面前讲道理,哼,你们五姐妹跟他乱伦,也不是个道理。”布墨发飙,一下子把我们都得罪了,我不由得怒道:“布墨,闭上你的嘴,张你的大屄!”

“这不是张着嘛,大小姐你也太当真!”布墨是张着她的双腿的,我也许真的太当真,她虽然不算我们的姐妹,与我们却是同病相怜,都是一幢屋里被囚禁的女人。

她是个高大美丽的女人,也是个极为强壮的女人。

我们六个女人中,从外型看去,数她和五妹最为强壮。

这种强壮,不是指肌肉的凸起,她们也没有那样恶心的“男性化肌肉”,而是她们的肌肉过分的结实,人们仅从她们的体形就能够感觉到她们的力量。

征服这样的女人,是男人的欲望,也是男人感兴趣的挑战。

是否因为这些,布鲁才把她留到最后,然后让我们好好地看着他如何征服她呢?我完全无从了解布鲁,只知道他对于征服我们,欲望是强烈的。

我们都是强壮的女人,起码比一般的女性强悍好多,他把征服我们当作是一种乐趣。

以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布墨的阴户。

因为茶几和椅子排置于床侧,我和四妹只能够看到她的侧臀。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吻舔得她臀腿轻颤。

她的腿很长,圆浑性感的修长玉腿是她最美的地方。

我们虽然都是长腿美女,可是在体形比例下,我跟她们有区别的,我的腰身比她们的腰身细长,即使像布墨这种比我高挑的女性,也没有我那么长的腰身。

但是,我的腰诚然没有布墨的腰好看,她浑圆天成的美臀,配上坚韧结实的小腰,以及弹性十足的圆乳玉峰,是高大女性中难得一见的珍稀美人。

“喔嗯嗯…”布墨呻吟越来越情迷,黑色的魅眸流泄逼人的艳媚。

“插啦!布墨的骚穴流这么多水,赶紧插她哭叫才好!”昨日,五妹在我们眼前被强暴到痛哭流涕,她的骄傲也深深受创,因此很想看到布墨也在我们面前哭天喊地,掩饰她昨日的尴尬和羞耻。

我看到她翘起的屁股沟亮闪,心想她流的淫液也不比布墨流得少。

其实,寝室内的五女,哪有一个不是暗流汹涌?我那刚刚干燥的下体,现在也湿意温靡。

“还没有弄进去吗?布墨你夹得这么紧!”二妹从外面进来,裸着她火辣的胴体,爬上床趴到布鲁背后,搂住他壮硕的胸膛,用她两颗不输于任何女性的豪乳抵磨他的背,“二弟,布墨的阴毛好浓,阴裂也宽长,你就用原始尺寸破她的蜜瓜吧,我在你后面看着,顺便帮你使点劲。”

“二姐,你变得好淫荡,跟以前判若两人。”五妹替我们说出心中的话。

布鲁抬首起来,回首与二妹吻嘴,弯起布墨的双腿,身体趴压上去。

三妹和五妹很机灵地压住布墨的双手,二妹趴伏到他的胯下,伸手握住他坚硬的巨棒,塞往布墨的胯间…

在二妹的导引中,他轻轻地耸着屁股,试探性的擦磨。

布墨没有呻吟出声,因为她性感精巧的嘴被他吻得结实。

她想扭动身体,偏偏臀腰被他压着,双手又被我的两个邪恶的妹妹抓压得紧紧。

本是布墨甘心情愿的献身,看似是我的三个妹妹帮我的弟弟强暴她…

“二姐,他的大龟头插进去了吗?”这次是三妹在问。

“布墨的大阴唇跟她的肌肉一般结实,暂时还没有把她的阴缝顶分。”二妹据实回答。

“你们都欺负我,昨天他强暴我时也是这么粗长,一插就进来了。他那么硬的肉棒要插破布墨的肉缝,只需要用劲往里一挺。他对布墨如此温柔,对我那般粗暴,你们却不替我伸冤。”五妹还在为昨日之事忿忿不平。

“冤什么冤啊,你被破处后,每次我哥俞你,你不是很舒服吗?我哥是最强悍的,便宜你小妮子了!”三妹“我哥我哥”地喊着,我听着老感不舒服,虽说他的确是她的“二哥”。

“他也是我哥…啊,他不是!”五妹说漏嘴,急忙补救。

我侧脸看见四妹闭目,不知她是否睡着了,她习惯逆来顺受,是姐妹中最少话的。

“哎呀!喔啊…胀、疼…”布墨呻吟叫痛。

“龟头插进去了!”二妹现场解说。

“使劲…”五妹呐喊助阵,仿佛是她在奸淫布墨。

“呼喝!我插了!”布鲁的嘴离开布墨的红唇,她凝神注视他,轻轻地“嗯”一声。

二妹突然朝他的屁股一推,他的腰臀顺劲沉压,巨棒“滋”的全根插入,布墨痛得挺胸尖叫,“啊呀!痛哟…啊啊!痛痛…”平时刀枪砍刺在她的身上,她也不会喊一声痛,竟被一根肉棒插得爆泪哭喊。

看着她身上还没有痊越的伤痕,我总觉得她不应该叫痛,不就是处女膜破裂吗?

身上那么多处受伤,这两天也没见她表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块薄膜的破裂,却痛得香汗淋漓,这说不过去啊!

“痛吧?哈嘻!知道我昨天为何哭了吧?还敢笑我不?半精灵,快插,插插!使劲地插…把布墨插昏了,我给你插!”五妹报复性地娇叫,她看似很开心,因为证明不是只有她才会哭。

我想,每个女人被破处,大多数都会哭,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灵的各种复杂的感情。

但我初夜之时是没有哭的,连眼泪都没有。

那个男人是统都的公子哥,我现在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了,只记得他生得很俊俏,跟我差不多高,身材不胖也不瘦,他的阴茎大概是十三、四公分吧,插进来的时候,撕痛是真实的,却也不是很激烈,最重要的是,他只在我身上抽插十来下就射精了,后来我继续跟他欢爱十来次,每次他都是很快射精,我怒而与之分手,在我众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一个外型强壮的,终于得到破处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扑滋…扑滋…滋滋扑…”屋里响起性爱的碰撞声,四妹被布墨哭叫吵醒,五妹拍掌叫好,三妹抓玩布墨的玉峰,二妹推着布鲁的屁股。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景,心想:我们家族最荒淫的时刻,应该是从布鲁进入这幢“囚楼”那刻开始。

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但是被奸的都是他的姐妹,这难道不算荒淫吗?如果说男人太少,其实也不准确。

这家伙的阴茎能够变化四种尺寸,翼化时,他的尺寸还会发生变化,整根阴茎都会变成另一种形态。

与他做爱,随着他的阴茎的变化,好像在跟许多男人做爱一般,可以满足女人不同的需要。

只是这三天以来,我都没见过他张翼与我们做爱,忽然好想知道,被他那种形态的阴茎插进身体,到底是何种感受…

“四妹,他翼化时,舒服吗?”我小声地问。

“舒服到想疯…”四妹肯定地道。

“大姐,他张翼之后,在原本尺寸的基础上,一般会粗长两、三公分。像他十二公分的时候,张开他的双翼,就变成十五公分,我最喜欢这个尺寸。我献出初夜时,他张翼跟我做了,那时候我都忘记痛苦哩。二哥,等会儿你跟布墨搞完,张开翼和我们做吧!”三妹解释得比较详细,说得我下体骚痒难当。

“三妹,张翼时我会痛的。再说了,这屋子的空间也不够宽大。”布鲁很享受布墨的处女穴带给他的刺激,却不大愿意满足我们的好奇和需求。

“待会我们到楼下大厅,那里的空间应该够大,二姐想记住你所有的好…”二妹轻伏他的背,她刚经历过瘫痪般的高潮,此刻却春情再溢,她舔着他的尖耳,“只记你的。”布鲁被二妹的话刺激,抽插得越来越猛烈,看着他在布墨的胯间耸动,我感觉好像他也在我胯间抽插一般,下体的阴道也在抽颤、溢汁。

我先是夹紧双腿,一会儿之后,看到二妹和三妹都用自己的手抚摸私处,我干脆屈起双脚踮在椅沿,把双腿稍稍地分张,也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骚穴,幻想着他的巨棒正在插我…

“啊啊!喔喔!啊哦!哟嗯…”屋内充斥呻吟,却是分不清谁的呻吟,布墨若痛苦似快乐的哭叫,依然是声潮的主音。

布鲁没有使用淫兽鞭,我对此倍感奇怪,按理说,他的淫兽鞭是征服女性的绝对武器,为何这三天来他都没有使用呢?

我也好想试试他的淫兽鞭,因为那是我们宗族至高的淫术。

既然经历了他的肉棒,也应该享受一下我们骄傲的传承…狂兽淫鞭。

布墨虽然是处女,却是很经肏,被巨棒生猛地撞了半个时辰,她依然哭叫带劲。

血液和淫液把她屁股那一片被褥染透,她似乎在初次里得到快感,耐着疼痛发出迷情的呻吟。

三妹忽然走出房间,一会儿之后,她拿着那两根木阴茎进来,把其中一根丢给二妹。

她爬到五妹身前趴跪,把木阴茎的一头插入她的嫩穴,回首淫秽地道:“五妹,你也过来,我和你玩。”

五妹先是愕了,很快地明白过来,她转身跪趴,屁股对着二妹的屁股,伸手握着木阴茎,缓缓地把她的幼穴套进去,两个小妮子就像狗一般交媾互淫起来。

看着木棍在她们的阴道出入,我也很想找人来试试,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四妹,你到床上来,我和你也学她们玩。”二妹邀请四妹,把我这个大姐冷落。

四妹平时与二妹的关系很好,听到她的邀约,她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蹶起性感的美臀。

二妹便拿木阴茎往她潮湿的阴穴一插,转身趴跪,以她的阴户迎上木棍的另一端,两女的阴道被木棍串成一线。

两对女人,在布墨两旁交媾相欢,我被淫景刺激到不行,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勾弄…

布鲁的视觉受到冲击,他的性欲陡高,抽搐般的耸动…

我知道他要射精了!

布墨被他射精时胀硬的鸡巴抽得胴体癫颤,伸出双手分抓五妹和二妹的乳房,“啊哎!射、射死我啦!啊啊…布鲁,宗主大人,我要被你杀死了…”她的头朝我这边摆垂,布鲁趴倒在她的胸脯,“布墨队长,你这被无数男人抱过摸过的身体,最终还是本杂种享受!”

“你不要老说我被男人抱过摸过,那都是训练的时候的碰触,他们没人敢故意揩油。我这处女,不是给你的吗?你若还不满足,把我的穴封印好了,反正我也没想过跟别的男人好。”布墨说的是气话还是她的真心话,我是分不清楚的,只知道布鲁是她唯一看对眼的男人。

“这主意很好,你身材这么好,让别的男人抱抱过干瘾也不错,就是不能够让他们插你的淫穴,哈哈,我要起咒了。”布鲁侧身坐起,施展淫秽的手势,咒语起时,魔芒四射,我看见布墨身上的伤痕渐渐地隐消,猜测他在给她施加“枷锁”的同时,也顺便替她疗伤。

“布墨,他施完咒语之后,等会儿再插入,就不怎么痛了。”五妹很有经验地说,她昨日被撕裂阴道之后,也是他把她的阴道“修补”的,后来他再次插入她,我也没听到她叫痛。

“大姐,要小弟插吗?”布鲁从布墨的阴道抽手出来,邪恶地调侃我,他的眼睛逼射坏坏的淫芒。

我见他胯间的物事垂软,心中竟生出些许的失望,也顾不上什么廉耻,故意损落他:“你硬得起来吗?”

“要硬不是很容易?”他跳下床,站到我脸前,把他的生殖器往我的脸上磨抵,我拒绝一会儿,暗下狠心,张口把沾满淫液和血液的软棒含进嘴里,连他的子孙袋都含了进来,感觉到腥血的刺激,我迅速地又吐了出去,猛吐了几口唾液之后,我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倒在他的胯间,把淫血擦掉,再次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熟练地用舌头磨舔他的龟头…

“大姐应该吃过很多条阴茎,吃得这么有艺术,嘿嘿!今日的第二泡精,就射大姐嘴里好了。”布鲁获得最终胜利,我本该愤怒或羞愧,可是我竟然有点欢喜地帮他口交。

妹妹们撩人的声潮依旧,她们希望我快些弄硬他的阳具,然而男人射精后的勃起总是需要一些时间,哪怕他是世间难寻的性爱人驴,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勃起第二次。

我的嘴有些累了,他的阴囊和阴茎太过巨大,即使软垂垂的,也把我的嘴塞得没有空隙。

也许每个女人都喜欢大阴茎的男人,我也喜欢,男人的阴茎像女性的乳房一般,越是圆大,异性越是喜爱。

他的勃起速率比其他男性快许多,每次射精之后都能迅速坚硬。

我很难想像,他每天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来征服我们,晚上如何满足他的那些精灵女孩?

但我知道,他肯定能满足她们,或许不仅仅只是精灵女孩,人类有两批女性被他囚禁,一批是我们姐妹,另一批是人类皇族…

软巨的阴茎在我的嘴里起了反应,我知道他勃起了。

我没有害怕,反而暗中兴奋,手和嘴并用,磨套得他的阴茎充血到极限,把我不算小的嘴胀得快要裂了。

我吐出他的坚硬,双手轻轻地抚摸,舌头轻舔他的龟头,悄悄地把双腿张得很开,就连下体的阴缝也扯开了。

“大姐,要不?”他问。

“嗯。”我说。

“听不到。”

“你给就要…”

“说得这么勉强,我找四妹她们。”布鲁转身要上床,我反射性地搂住他的腰身,他转回来俯压我,巨棒迅速地插入我朝上的阴户,下体产生撕胀的满足感,舒服得我呻吟出声,又听他大声道:“鸡巴是大姐舔硬的,当然要给大姐先享用,刚才逗你的啦,瞧你急色的,双臂都要把我的腰勒断了。”

原来他使坏,混蛋。

他胸膛的汗味合着我的鼻息,这是混合了男女的淫靡味道,像催情骚香般刺激我的味蕾,令我产生飘飘然的昏眩。

我伸出舌尖,舔吻他结实的胸肌,享受着他强有劲的抽插。

虽然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没能够全根地插进来,可是他的阳具实在太粗长,我每次都觉得他顶到我的最里面。

他抱着我也搂着椅子,他的喘息很沉厚,性感又有力量。

翘弯的龟头磨抵我的阴道壁谜般的性感点,阴唇和阴蒂也得到密实的擦磨,我的肉体迅速进入亢奋状态,想要更多更猛的抽插…

我轻搂他的腰臀、抚摸他的臀股。

有时候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他们结实有劲的屁股。

这让我们女人想到,男人的屁股绷紧的时候,他们的阴茎也特别的硬挺,当他们带劲的屁股朝我们推撞过来,阴茎也狠狠地撞入女人的阴道。

我仍然感到愧对丈夫,然而太多的时候,我没有空暇去想,我的身体被淫欲充斥,连心灵也要沦陷。

这辈子真爱过哪个男人,我始终是没有确切的影像。

我是爱我丈夫的,虽然对他的爱是一种责任、一种习惯、一种常情,但我想我那么多男人中,也只对他有这种感觉。

在他之前的男人之于我的生命,不过是过眼云烟。

而正在我身体里面的、被我称之为“二弟”的男人,会在我生命中,最终扮演什么角色呢?也许,这要很久以后,我才会了解…

“大姐从来没在姐夫的棒下如此骚淫。”五妹的话总是刺耳。

我们宗族的女人都见过宗族的男人做爱,她们也见过好几次我和丈夫淫欢,自然了解我在丈夫胯下的反应,那诚然没有我在布鲁胯下反应得那么激烈,因为我不习惯在性爱上假装或演戏,快感和高潮会让我变得真实。

“大姐,快点啦,我和五妹都小高潮了,正等着二哥的巨棒插几下呢!”现在的三妹如果还像个愁情的诗人,我就是忧郁的大文豪。

也许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诗人,只是盲目地崇拜那些整日扮高调的诗人罢了,此刻她的脑袋里还存留“诗”的印迹吗?

怕她的身心都是“湿”,她竟然还敢叫“不湿”。

“三姐,是你在等他的巨棒,我根本没那意思,别把我和你扯在一块。”五妹掩耳盗钤地娇叫,她最初就不喜欢他,自从他险些杀了她的胞兄,她从讨厌他演变成仇恨他,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停在一个点,她现在是否还很仇恨他呢?

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嚷什么嚷!这么发情,你们不会找别的男人吗?呀喔!嗯哦!嗯嗯…”我说不到两句,被布鲁插得讲不成话。

“我只爱他嘛!”三妹羞羞地反驳。

“他把我封印了,我怎么找其他男人?”五妹也有她的道理。

“呿!那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扯着他…”

“就是你扯着他!以为我们没有眼睛没有耳朵吗?”

“啊哟!哟哟!插我…好劲!”我生气了,我故意叫得大声,要活活把她们气死。

肉棒在我体内,我的肉棒我做主,想不放我就不放,我再夹紧些,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哼嘿!气死你们,爽死老娘。

我顺势把身体仰靠,双脚勾缠他的屁股,舒服地闭起双眼,感受他的强撞…

下体被他插擦得发热,欲望也跟着沸腾。

快感一波波的侵蚀我的神经,喷涌的高潮如期而至。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个挂悬起来,承受他更深更猛的顶撞,眼神迷离地看着床上的妹妹们,不感到任何的羞惭,反而倍感刺激,口中第一次断断续续地喊着:“二弟、二弟,我要…”

我知道她们很惊讶,但我没办法控制我的身体,也没法控制我的呻叫和语言。

快感爆炸的肉体,期待得到全部的宣泄,我需要完全的放纵…

我软瘫了,连脑袋都瘫痪。

他把我放到椅上,跪下来举手揉我的胸,吻我的阴户。

我伸手摸他的精灵耳,享受放纵后的温馨。

好想要他一直跪在我的胯间吻我的阴唇,然而二妹把他拉上了床。

我有些倦意,闭起双眼后,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楚他正在跟谁交合。

重新睁开双眼之后,看到二妹和四妹都瘫躺在床,他正在五妹翘起的屁股后面抽插她,五妹被高潮刺激,伏身紧咬床褥。

她软倒后,他趴到三妹身上,用最原始的尺寸插入,她似乎有些不适应,咬着唇迎合他的抽撞,很快就举四肢投降,他依然疯狂地耸挺,精液注入三妹的嫩阴道…

我记得他说要射精到我嘴里,看来他是忘记了他的话。

正在我如此想的时候,他忽然从三妹体内抽出,紧握他阳具,跳到我面前,命令我张开嘴,他迅猛地把巨棒塞进我的口里,残余的精液喷涌到我的喉壁,令我想咳又咳不出,几乎窒息而亡。

“大姐,我这次的精液,一半在三妹的屄里,一半被你吃进胃里,一点都没有浪费。”他抽出阳具,我咳嗽,想把精液吐出,他俯身下来吻住我的嘴,我慌急得把所有精液连同我的唾液吞入肠胃。

他吻了我一会儿,退脸凝视我的窘样,“看来大姐还没吃够,我有责任把你喂得饱饱。”

“你该走了。”我假装平静地道,其实我们谁都不希望他离开吧?

“你催我走,我偏不走。”布鲁重新爬到床上,他横躺在她们的肉体上,闭起双目,“今天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不要赶我走。”三妹深情而怨幽地道:“你今晚不走也可以,可是那些精灵女孩同意你夜不归宿吗?”

四妹叹道:“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过夜,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不想叫大家都知道你跟我们乱伦相奸,你我的事情曝光也就够了,别把整个家族的女性都沉到伦理的井底。”

二妹道:“睡吧,枕在我乳房上睡,傍晚来临时,我们把你唤醒。二姐本应该恨你的,但这两晚都梦到了你。我很久没有梦到和男人温存了,你在我的梦里很乖的,我想看看现实中的你睡着之后,是否像我梦里的你一样的安静。”

“二姐,我是大男人,你怎么能用‘乖’形容我?”布鲁不满意二妹的说法。

“我是你姐姐,说声你很乖不行吗?”二妹强词夺理,但她说得也没错。

“怎么拿年龄辈分压我?再说我也不是最小的,那个叫不乖的才是这里最小的,你应该教训教训她,每次嚷着要报仇,每次都夹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屄…”

“呀哇哇!半精灵,谁夹着你不放了?我那里本来就紧,你生得又粗大,插进来自然很紧,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把手从我的乳房上拿开,睡你的大头觉去。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还敢污蔑我的名誉,精灵没一个好东西。”五妹把她玉峰上的手臂抱到她的嘴前,张嘴咬了。

我没听到他叫痛,想是她咬得很轻。

也许他太困倦,他的睡眠来得很快,也很真实。

我也坐得累了,爬到床上,躺到最外侧,他的脚踝压在我的阴户,感觉是舒服的。

侧脸看着布墨,她也同样看我。

三妹睡在她的另一侧,过去是四妹,再过去便是五妹和二妹。

他的头枕在二妹的玉峰,右手自然地放到在她的私处,左手被五妹轻抱。

“你们知道他要监禁我们多少天吗?”我问。

“不知道…谈判时,他说七、八天。”五妹接话。

“多少天都无所谓了,这里比外面舒坦许多。起码有个男人每天定时过来陪我们,总比无意义的征杀好许多倍。”二妹倦怠地道。

我不满地道:“二妹,他是我们的二弟…”

“已经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了,我想他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男人,是历史造就的必然。如果不是他被迫诞生于精灵族,如果不是人类要灭精灵,如果不是我们刻意排斥他、谋杀他,我们也不会被监禁,他也不会狠心奸淫我们。不管他是出于报复,还是出于他的淫心,他都用他的方式与我们书写了一段乱伦的历史。”二妹轻轻地坐起身,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腿胯,她的手撩弄他汗湿的发,“醒着的时候像头野牛,此刻睡得好乖静。听说他从八岁开始,靠替精灵们干活而得以生存,那段日子不知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应该期待家人,只是我们没把他当作家人,他便以邪恶的方式走进我们的世界,表示他是我们姐妹共同拥有过的男人…”

“二姐,你说得太长了,听得我不耐烦,你就简单说,我们五姐妹都被他俞得了。”五妹的直接,是她的毛病。

我道:“即使我们把他当家人,他心灵深处还是想守护精灵族。他的生活、他的回忆,都是这片幽谷,都是这些精灵。我想,这片埋葬着他母亲骨骸的土地,才是他真正的家园。然而,生活在这片土地的精灵却时刻排斥他…要在世界里寻找属于他的国度,总是那么的矛盾、那般的艰难。他和四妹都是半精灵呐!”

“别说了,说得我心沉重。好好的干嘛说些令人郁闷的事?他离开精灵族,是因为精灵要杀他,他背叛人类,是因为我们也要杀他。曾经他保护过精灵,现在也保护着我们。他的好他的坏,我都知道,也都喜欢。你们不累的话,到外面说个够,别把我哥吵醒。”三妹有时候跟五妹一般任性,所以她跟五妹才走到一起。

我们相对无语,渐渐地倦意袭来,我也进入春意融融的睡眠。

再次醒来时,他在布墨身上抽插。

我看四个妹妹已经奄奄一息,像是刚经历一场残酷的战争。

布墨很快泄身,他爬到我身上,把我整上几次高潮,最后在我体内,射出今日的第三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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