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眷女儿红

莉洁见布鲁要亲吻自己,急忙出声抗议,然而下一刻,她抗议的小嘴就被大嘴覆盖,她的嫩手推着他宽厚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他;而眠春被布鲁压着,也有种异样的窒息感,跟着莉洁一起推着他的胸膛,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布鲁享受着莉洁嫩滑的嘴唇,她紧紧闭唇好一会儿,终于松开唇办,让他的淫舌捣入。

因为这是她的初吻,她不懂得回应,只能喘着鼻息任他品尝她的香嫩。

她和眠春,天天看着雅瑟跟两位猛男做爱,也看着其他将领的淫乱,却保持最初的纯洁,也许是雅瑟特意保护的缘故吧。

若非雅瑟的保护,像她们这般的女孩怕早被将领把玩个不休…在这世界,好色的男人不只他布鲁。

他的右手缩回来,从眠春稚嫩的玉峰抚摸而过,最终落在莉洁的雪白胸脯上。

揉摸的时候,她因受刺激而紧张,玉齿轻咬他的舌头,他坏坏地捏弄她的小乳头,她的娇躯在颤动中轻挪着,伸手抓住他作恶的爪指,想别开脸躲开这令她窒息的吻,他像是预先知道她的企图,紧紧咬住她的上唇,令她不得不打消躲避的念头。

眠春突然侧躺向内,饶是有趣地看着布鲁与莉洁,觉得这场面像是大禽兽在摧残布娃娃。

她心中升起别样的兴奋,仿佛被压着的不是莉洁,而是她自己,这感觉在以前没有过;以前多次看着男女淫欢,她的心思没在那些男女身上,这次的心境和以往不相同,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这种事情也有姐妹连心来着?

莉洁不清楚眠春所想的,现在她被布鲁吻得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谁她都不去想了,只知道这个男人压得她全身软如泥。

她认命似的闭起双眼,感觉偏偏浓烈了。

男人的吻,原来是这样,这样的霸道,而无法抗拒…

乳头传递来的骚痒,像锥心的电穿透她的神经,令她好想让他狠狠地咬一口,看看能否把所有纷乱的心思咬断,还给她清澈的心境。

然而因为她知道此刻在做什么,她的思绪集中在身上,致使纯真如童的她,不禁浮想着少女的春思。

那一带春情,无关爱与喜。

像是未曾裂缝的泉眼,因一种强迫的打汲,早早地把泉水献于人间。

她的献身是自愿的,只是在献身的过程中,这春情的悄然绽放,却并非她所愿。

腿根处的温润,使她联想到一件事情,她现在就像以前看到过的那些女性一样,小蜜穴流出了耻辱的爱液。

她不喜欢别人看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不属于小女孩的…浓浓的毛。

从小看着人们的淫乱,她了解男女的那里都生长毛发;也知道像她这般年龄的女孩,那里的毛都很少,甚至没有生毛。

例如眠春,她的毛就如同初生一般只有几缕,干净而稚嫩,好生可爱。

布鲁的右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这令她紧张且羞怯,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但他的手已经覆盖她的私处,按摸她柔软的金毛,她想那里肯定很潮湿…

脸上的烫热带动全身的温度升高…

布鲁离开她的唇,她在喘息中羞羞地张开双眼,看着他得天独厚的俊脸。

虽然他的脸庞有时浮着一些阴邪,但谁都无法抹除这张脸对女性的诱惑…源于埃菲的美,配上布尔的野,足以震憾女性的心灵,哪怕年纪甚小的她,也在此刻被他的邪魅迷惑。

“初夜献给这样的男人,也算不错吧?”她如此地想,又想到很多女性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都没有他这般好看、这样的强壮,也没有他这般独特,这令她心里得到了一些虚假的安慰。

“你真可爱!”布鲁赞叹地说,他也在看她,想起一些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好比卡真、玉韵儿、天依乃至兰瓶,要说美丽,她们都很美丽,要说年轻,她们都未成年,但若要比较她们的姿色,当以卡真和玉韵儿为最,只是她们各自有其独特之美,也有着一些相仿之处,令他看着这人时,总会联想另一个…莉洁娇俏的圆脸是一种丰润的美,她不像卡真那般细致、也不似玉韵儿精秀,但经神族古法浸淫,她的美丽仍凌驾于天依和兰瓶,然而她又没有天依的明朗和兰瓶的妖媚,当然也不似眠春这般的狡诘,她所拥有的,是她柔顺安详的气质,以及她贵雅的容貌。

她是个善良而端庄的女孩。

布鲁从她略带慵懒的眼神,看得出她不喜纷扰,只是因她是雅瑟的婢女,机缘巧合地见证精灵族的挣扎之战,只是因抵不住姐妹的哀求,毅然选择把纯洁的童贞献给他。

也许在她的心中,所谓的童贞并非必守的东西,反而是友情需要加倍珍惜;她珍惜着眠春,所以为了守护眠春的希冀,作出最大的努力及牺牲。

跟随雅瑟女皇,她见识过许多,也看到过很多俊美非凡的男性,自然不会对布鲁一见倾心,何况她未成熟的心灵,还不曾对男性生出什么幻想,所以她以前不把他放在眼中,可是当她准备献身、他趴在她稚嫩的娇躯上,她半眯着眼,害羞地看着他时,刹那间觉得他很好看、也很性感。

她的心态正悄悄变化着…

“我很不错看吧?等你一百岁时再想起我,我依然是现在这个模样。因此,在你的记忆中,甚至整个的生命历程,当想到我或者再看到我的时候,我仍然如你初夜回忆里的印象一般。这么好看的男人,要了你珍贵的第一次…”

“嗯。”莉洁被他诱惑得神智迷糊,细声如吟地应和,突然发现不对,脸一阵烫热,把脸侧向一旁,压在枕窝,低声说:“你要不要呢?我要…走了。”

布鲁被她白嫩透红的玉颈吸引,埋首进她的颈项,舔吻的时候,她身体颤栗,喘息着呻吟:“痒…”

他沿着她的脖子,吻到她的俏肩,她依然没扭转过脸来,直至他吻到她的小酥胸,她才猛地摆正脸蛋,略略地抬起首,看着他乌黑的头壳,嘴唇阵阵的抽搐,却没有语言。

她的胸脯还没有隆胀多少,从外表上看,她比眠春丰腴,眠春的胸脯却比她的高耸。

她除了年龄比眠春小两个月、身高比眠春矮两、三公分,其余的地方都比眠春大,偏偏应该大的胸脯,却没有眠春“壮观”;若说她没有开始发育,又说不过去,因为她某处的毛草,生长得比眠春的茂盛…

年纪相仿的女孩很少在乎她们的胸脯,然而她们不同,她们很早就懂得女人的胸脯应该高耸,这是女性坚挺的“面子”,她没有高耸的胸脯,当然没面子。

“不要吻…乳头,嗯哎!嗯哎!嗯!我赶时间…你直接插进来…嗯哎!喔!插进来…我就流血了,治好你的伤,我要离开。不要…喔…浪费时间…”布鲁双手拢着她的胸,在她嫩白的肌肤拢起一团粉红的隆胀,鲜嫩的小乳头如红痣一般,长在她微隆胀的嫩胸,像是冬雪覆盖不住的某点梅肉。

他来回地舔着她的两粒“酸梅尖儿”,舔得她全身都酸酥酥的,也呻吟得令他酸酥酥的,她舒服,他也舒服。

俪倩很会带动情调,她这时把莹琪抱在怀里玩弄,搞得莹琪娇声淫语,同时邀请静思一起对付莹琪,岂料静思说她想玩小处女,把在一旁呆看的眠春拖进床里,压在软毯上,学着布鲁舔吻眠春的全身…

“噢喔!哦哦!静思姐姐,不要搞我啦,我不喜欢女人。我要的是男人,我要把处女献给主人,让他赶快恢复往日雄风,我讨厌那些家伙欺负主人!你若破我的元贞,主人不能够恢复。他也是你的男人耶,你要替他着想…噢哦!不要玩我奶…”月轮夷看着这一幕,神色毫无波动。

以前在精灵皇宫,精灵王也常联同她和其余王妃如此荒淫。

布鲁被四女的激情所感染,欲火燃烧、情潮汹涌。

静思能够像男人一样插入女人,但她由于始至终是女人,她的女杖是由阴蒂变化出来的,充其量只是女人阴蒂的变态,并非真正的阴茎,所以在和她们做爱的时候,哪怕静思不愿意,他也会强迫她把“女杖”献出来,以供淫乐。

很显然,眠春清楚静思的“武器”,害怕得胡乱喊叫、抗议,但她岂是静思的对手?片刻时间,她已被弄得春情荡漾,胡言乱语起来。

莉洁见四女玩开了,她心中的尴尬感也渐渐消失,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回眸之时,布鲁滑趴到她的胯间,沿着她的腹部舔下去,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着她敏感的肌肤,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原本垂落无助的手,又悄悄攀爬上来,首次抚摸男人的背肌,触感竟是那么结实,她清楚地感觉到流淌在他血管里强壮的血液,心儿莫名的悸动,眼泪莫名地落下。

“你以后要对眠春姐姐好些…”她说,声咽。

每次在这种时候,布鲁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咽泣,这让他心中有种变调的快感。

一座神圣的堡垒被他攻陷之前,应该带着一些呜咽;不管这鸣咽是幽怨的还是绝望的,抑或是愤恨的,身为征服者的他,期待听到被他侵占的真实声音。

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就是在这种时候,前者发出征战的嗥嘶,后者总是呻吟着被侵的呜咽。

他没有因她的话语及泣音而抬首,因为他的心神已经被她私密的幽景吸引。

她的金色的卷毛,长得不是很长,可是细毛绒绒地覆盖她的蜜桃,蔓延到了腿根。

可以想见若干年后,这些毛草会生长得更为茂密,足以把她的胯间乃至她的腿根覆盖得密不透风。

此刻却是能透过她初具规模的性感森林,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

布鲁忽然想起一些阴毛浓密的女性,印象最深的是尤沙的祖母埃娜。

阴毛茂盛的女性,也代表性欲特别旺盛,而且多少有些闷骚。

不知莉洁长大以后,会否也是性欲旺盛的极品闷骚货?淫水盈盈,金彩流溢,肉白的大阴唇,隆包起肥嫩的阴户。

也许因为她的年幼,也许因为她的丰腴,总之她的阴户肥隆而紧合,跟她的胸脯相比,她的阴户显然发育得比较好。

透过金色的湿毛,可以看见紧闭的阴缝隙中那一线晶莹亮澈的蜜汁。

虽然她只有十二岁,但从阴缝的长度看来,她的阴裂不会很狭窄,足以容纳他第三种形态之茎,而且不会显得太艰难。

四肢的丰腴,自然也包括她圆嫩有肉的弹性双腿。

眠春喊她作肥婆,其实她并不是肥眫,甚至连丰满都算不上。

她丰瘦适度,或者稍稍地腴圆一些,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眠春之所以呼她为肥婆,大概是朋友之间的戏要多于真实,就如同她也可以叫眠春做“瘦狐”,但眠春绝非很瘦的女孩,狐性的狡猾倒是有些真。

正因为这种稍稍狡猾的本性,使得眠春能够要她躺在这里,让她当出头鸟,而眠春却退居一旁观望,由此他明白一个道理;友情,是人与入之间致命的弱点。

他鄙视友情!迄今为止,能够跟他攀得上友谊的,怕只有索列夫,然而也仅是一点点罢了。

女孩的双腿在颤栗,他低首下来,鼻子使劲地吸气,闻到幼女特有的如海风般的味道。

昨晚到现在,她撒过几泡尿…欢这种味道,比成熟女性的骚味,还令他感到兴奋。

他像条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吐出长舌,舔吻女孩生满绒毛的嫩阴…

“哎!哦!你…”莉洁猛地撑起身体,看到布鲁一头栽在她的双腿问,感觉到他那湿热的厚唇覆压她的私处,舌头疯狂地舔刮她的阴户,从外到里,有时还挤进她的阴缝,这令她如触电般的颤栗,撑着身躯看了他一会儿,转眼又见俪倩在逗莹琪、静思在吻眠春,她双眼一闭,软软地倒躺下去,呻吟似的呢喃:“我没有多少时间,你不要这样逗我。好辛苦…”

布鲁双手攀爬上来,沿着她的胸脯,伸到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阵,手指拂至她的唇,停留一会儿,他把中指和食指挤进她的唇片之间,初时她不愿意张嘴,但很快的,她让他的双指进入她的檀腔,羞羞然地含吮。

含着布鲁手指的时候,莉洁想到他也吮吻她最珍贵的私处,触动了快感,同样也触动她的心灵,曾经没有交集的两人,忽然之间,有了千丝万缕的、割不断的关系。

眼泪在悄悄地流淌,爱液在偷偷地渗透…布鲁突然离开她的私处,她感到一阵突袭过来的空虚,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他的脸。

原来他已经趴爬上来,正用他邪恶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慌得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傻愣傻愣地和他对视。

好一会儿,他道:“你哭的时候,很好看,来,我帮你吻干眼泪。”

她嗯了一声,他的唇覆盖她的眼帘。

他吻她的泪,她害羞着、也喜欢着。

所以不介意他的手退出她的嘴,伸到她的私处,手指轻轻地触碰、刺进她的阴户。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蠕动,她的身体却在颤动。

突然,她双手抱着他的脸,抬首吻住他的嘴,吐出香丁在他的嘴里胡乱扰咂,把他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击得她几乎窒息。

热吻过后,她娇喘息息地道:“我准备好了,你让我解脱吧,眠春还在等,我不希望她的初次被静思姐姐要去。你…插进来吧,我流了好多水,你那么短小,肯定能够顺利进来,我要你…哎!”

布鲁右手托抱她的左腿,胯间物事顶在她的桃缝,缓缓地挤入…

她眼睛半眯合,屏息以待。

众女停止嬉玩,目光落到两人身上,她们看见布鲁的阴茎抵在莉洁的黄毛丛间,半个黑亮的龟头挤得两片嫩肥的大阴唇凹陷…

好事的莹琪爬到布鲁屁股后面,趴爬下来往两人的生殖器交合处看,囔道:“杂种,插进去啊,我没看过自己破瓜时的情景,我要看别的女孩被破瓜时,阴道怎样被撕开。眠春,你过来一起看看吧,待会你也要被插破处女膜。挺好看的哦,插进去,抽出来,就是血。”

“风骚的沙珠,教出个风骚的徒弟。”月轮夷反感地道,她也紧张地看着…

“我才不要看,我看得多了。”眠春趁机离开静思,躲到俪倩后面。

莹琪道:“眠春,你以前看的是别人,现在是你的姐妹耶!王妃说话像放屁…”

拥有如此多的女性观众,布鲁淫心大作、小弟雄风大振,淫喝一声:“都来看我肏莉洁的嫩穴!”

“我恨你,布鲁!”莉洁紧张得抓住他的双臂,嗔怨满腹地娇叱。

“恨我就让你痛苦,我插!”布鲁忘记在他身下的女孩的年龄,龟头被她嫩紧的厌肉夹得爽实,激情喷发地往里挺,精硬的肉棍迅速插进她的阴道,捅破她薄薄的膜,痛得她双眉紧锁,月嘴弯裂之际痛呼出声,她的十指紧抓他的双臂,身体躬崩往后挪退,呻吟着痛苦的哭咽…

“进去了,插进了,杂种肉棒,无坚不摧,连我的小阴户都被插穿,莉洁的阴户比我的大,插入真顺啊,哭得好厉害…一定痛死她,谁叫她发骚呢?杂种大坏蛋,小女孩也不放过,插得这么干脆!”莹琪趴在布鲁屁股后面,语无伦次地道。

“不要动,我好痛。”莉洁哭着喝喊,她顾不上莹琪说什么。

那么短小的阴茎插入她的蜜穴的时候,竟显得那般粗长,把她被撕开的阴道,塞胀得严严实实。

破瓜之痛令她冷汗直冒,抓着布鲁的臂胳不许他耸动,然而被鲜血激发兽性的布鲁,会这么轻易听从她的话吗?

处女的血液流出,与生殖器相触的瞬间,血咒被刺激得生机勃勃,力量也同时爆发,在他体内流窜…

当他以为又会失控之时,淫兽气劲却没有自发作乱,他依然深插在莉洁体内,使得她痛苦无比;若是在以往,进入处女的时候,淫兽气劲不受控制的喷发,被破瓜的处女,刹那间从难以忍受的剧痛,向极乐狂乱的欲海沦陷,但这次他把淫兽鞭控制了。

血咒的激发,自然引发未知的记忆。

这些记忆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神奇地烙印在他的思觉,变成属于他的独特记忆。

力量在体内澎湃,却流转得顺畅。

血咒力量的窜行中,他感觉到有一种元素紧密相随,仿佛是给狂猛地血咒护航。

正是他母亲强大的封印魔法,这魔法源,随着血咒喷发,不停地恢复、充实…

布鲁心中惊喜,经过长时间暗中努力,经过如此多挫折和磨难,经过几次生死,血咒终于承认他,把力量赐给了他,任凭他的心意操纵。

血咒并没有智慧,是他初步适应血咒,可以随意操纵,但血咒的力量,他仍然无法发挥;即使他能够全部挥发血咒,现在血咒未恢复、也未全部激发,他依然不能像他的先祖一样强悍。

这都怨他的命不好,他的父亲乃至他的先祖,都是从小接受血咒传承的修练,他却是不久前,才获得血咒的转移,要想冲破血咒,获得所有力量,必须加倍的修练除了需要时间吸收,必须加倍的修练。

源源的力量喷涌,布鲁体内欲爆炸!他按照龙兽引诀,操制血咒流转,然而复苏的力量过于庞大,他担心血咒又会令他疯狂。

脑海灵光,意念瞬转,肩胛拉伸出魔翼…

莉洁开始嘶叫!

“啊哎!痛呀!啊啊呀!布鲁…出去!我裂开了,刚才没这么痛,张开双翼,肉棒好像变粗了,我里面坚胀胀的,顶…顶死!你出去啦,我不要了,血给你了,我要回女皇身边。你快下来,我捶你了,捶你…呼呀!真的好痛,我下面烂了。”莉洁哭闹着松开双手,布鲁双臂被她抓红了。

她捶打他的胸膛,含泪的嘴喊着要他离开,模样极是可怜又可爱…

布鲁把思绪拉回现实,凝视着她,忽然身体压下,她难以挥打粉拳。

“我知道你很痛,但我张开翅膀,也是会很痛。如果你想不痛,我可以让你忘掉痛觉”莹琪喊道:“莉洁,别听他的,他使用肮脏淫技,虽然能够令你不痛,但那是技术加工,很不真实,我建议还是要点痛,毕竟是初次,痛才是真实。”

“莹琪说得对,初次痛得久些,你的生命也真实些。”静思赞同。

……

痛苦中的莉洁,哪管她们的劝告,哀求道:“只要不痛,怎么都行。”

布鲁跪身起来,抽出肉棍,低首看去,一片女儿红。

他欲火冲头,喝道:“我让你变成小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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