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萍水相逢

“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惊呆了。

齐耳的短发乌黑发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红,挂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坠儿闪着炫目的光。

她的长相很精致,细细的眉毛,娇俏的鼻头,红润的小嘴儿,尖尖的下巴,脸上有一抹晕红,和耳朵的颜色融在一起,揭示着她的心情。

灰色的棉质连体紧身短裙下面是两条肉色的丝袜紧紧地包裹着的修长而匀称的美腿,一双黑色的细高跟鞋包裹着纤细诱人的双脚,在我的注视下不安的动了动,透着靡靡的诱惑。

“你……”

虽然明知道这就是我昨天晚上预约的十九号应召女郎,但我还是被她的真实的样子惊呆了。

不同于视频上的魅惑,尽管一样的美丽性感,但她此刻带给我的感觉,更多的是一钟惊艳我的鸡巴早已经勃起,支撑在睡衣下面,变成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凸起,但我的心里,却并没有马上扑倒她的想法。

她就像是一座美丽的雕塑,静静地站在那里,脸红红的,等待着我进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结巴,这不是我的风格。

这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我羞涩拘谨,就像个新娘子;而现在,我早已经成了遍历花丛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无措了。

但今天是个例外。

“你……你真漂亮!”

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我由衷的赞叹,又笨拙的问道:“你要不要喝点儿什么?”

“呵!”

她轻声的笑了出来,双眼水汪汪的看着我,笑着小声说道:“怎么看着你比我还紧张?”

我一怔,随即恍然,便笑了起来:“哈哈,是啊,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很快就恢复了我狼的本性,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我就把她抱进了怀里,双手隔着柔软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断的向她的耳朵吹气,说着让她一阵阵脸红的赞美。

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双手扶着我的胳膊轻轻颤抖,臀部上下抖动,摩擦着我坚硬而火热的鸡巴。

掀开她的上衣,她以为我要帮她脱衣服,顺从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练的解开了她内衣的锁扣,解放出她丰满的乳房,随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红了脸,回头看着背后的我,眼中充满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间的时候顺手扯下她黑色的蕾丝内裤,任其顺着腿上光滑的丝袜滑到膝盖处,在她微曲的腿弯处停住。

我为她整理好了紧身的短裙,让它能够覆盖住她丰满的屁股,然后隔着棉质的布料,轻轻揉捏她曲线优美的身体。

她被我弄得轻轻呻吟,身体渐渐前倾,最终手支撑在了壁橱上。

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她身材有多好,一双修长的腿比例极为匀称,顺着丰满的臀部向下,沿着光滑的丝袜,几乎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

而屁股上面,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匀称的丰满起来。

看着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压出来的清晰轮廓,我不由得感叹:“太完美了!”

或许她的面孔还称不上倾国倾城,但光凭这副身材,她就已经无愧于美女这个称呼了。

我心里很是惋惜,这样的尤物,竟然在这样的场所出卖肉体,她应该享受的是高楼广厦、仆妇成群和珠光宝气,而不是在这里为付得起钱的人弯下蛮腰,翘起丰臀,献出女人最隐私也是最美好的东西。

她回过头,看着我,眼中雾蒙蒙的,有欲望,有不解,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我来不及品味,迅速的脱下裤子,为硬的发张的鸡巴披上雨衣,随即长驱直入!

“咝!”

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气,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我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下体的火热。

已经禁欲许久的我,遇上这样的尤物,早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嗯……”

她轻声的哼了起来,在我的侵略下皱起了纤细的眉头。

她的下体略微有些干涩,抽插起来那种紧握的感觉还颇为强烈,看着她垂着头痛苦的样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你太诱人了。”

她忍着不适,回过头冲我笑了笑,理解的说:“没事儿,你……你轻点儿就行了。”

我强忍着勃发的性欲,轻轻移动坚硬的肉棒,双手不停的揉捏着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觉到前进的阻力明显减弱,而微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嘴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强了起来。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冲刺起来。

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着丰润坚挺的臀儿,纤细的腰肢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双乳垂在身下,随着我的冲刺来回晃荡。

她的双腿紧紧地毕在一起,从腿间直到双脚,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淫水不断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丝袜上流出一条细细的白痕,随着我不断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来,流进了她的高跟鞋里。

我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强壮的身体仍旧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却已经体力不支。

她弯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已经无力握住木板,改为用手肘支撑;双腿也渐渐酸软,紧闭的小腿逐渐向两侧分开,却仍紧紧地夹着大腿,保持着阴道的握力。

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下沉,于是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身体略微调整,继续冲刺着她淫水淋漓却又无比紧窄火热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声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扬起,短裙被汗水浸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身上,脊背和圆润的屁股形成了一条美丽的弧线,随即浑身剧烈的抖动,脖子上泛起一层细腻的红晕。

我减慢速度,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肩膀。

不一会儿,她又俯下身子,却仍旧轻轻的抖动,两耳下的水晶耳坠儿随之不断的摇曳,惹人爱怜。

经过这一番休息,我炽热的欲火略微有些缓和,体力也略微恢复,便又加速动了起来。

高潮过一次,她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来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声音也更大,阴道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我知道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了。

她不断地摇着头,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样,似乎身体里那股烦躁不断在冲撞着她一般。

她苦恼的寻觅着高潮,寻觅了很久却一无所获,却在不经意之间,剧烈的快感从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间放大,进而成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识。

“呀!”

她尖叫一声,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支撑,一下子瘫软下去。

此刻我正到射精的关头,怎么会让她逃脱,一双大手紧紧地箍住她的纤腰,狠狠的顶在她阴道深处,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间,肉棒无论是硬度还是热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时候女人都会因为这一瞬间的冲刺而高潮。

眼前的这个女人也不例外,本来就已经强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后的这一下弄得浑身颤抖,如果不是我还握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等她渐渐恢复平静,我才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

她闭着眼睛,面颊晕红,额头上汗津津的,沾着几丝秀发,神情平和慵懒,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来,她已经睡着了,秀美的鼻翼轻轻扇动,睡梦正酣。

我微微苦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怅然若失。

这三年里,我吃了各种各样的苦,受尽了各种各样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是值得的,苦尽甘来,正当其时。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如果没有当初的铤而走险,没有其后的四处逃亡,我无法拥有今时今日的财富,无法住在这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店里,无法喝着最好的红酒,更无法享受最诱人的女人。

钱财的魅力,不就在这儿么?

放下酒杯,我准备叫醒床上那个娇娃,再与她缠绵一番,等到明天,再换个清纯可人的处女……

转过头,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侧躺在那里看着我,一双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里,微微发亮。

之前为了不打扰她的睡眠,我关掉了顶灯,只留下窗前的两盏小灯。

见她看着我,我轻轻一笑,打亮了顶灯,顿时一片明亮,我这才看清,她嘴角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

我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她这是感谢我体贴的关了灯。

“不客气,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着就晕红了双颊,轻声嗔道:“讨厌你……”

我走过去,坐在床头,轻轻抚摸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的样子,你大概不常做这个吧?”

她明白我话中所指,躺平了身体,这才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番才说道:“所以我的要价才高。”

确实,单次八千,过夜三万的价格,确实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确实高,不过却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许不够,但你却男人充满了愉悦。”

见她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解释道:“你体质很敏感,这么容易高潮,会让男人充满了成就感。”

“相比于生理上的舒适和满足,心理上的满足更强烈,却也更难得到。”

她的脸蛋仍旧红红的,嘟着小嘴儿想了想,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我……

我也是今天……才这样子的……“我毫不在意的问道:“你做这个多久了?”

“嗯……这次是第三次……”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做这行的,一般都不会说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为意,只是看她年纪并不大,有些好奇才会这么问。

“你叫……小荷对吧?”

我回忆了一下,想起来那位经理提供的图片上她的信息,见她点头,又问道:“那上面说你二十七岁了,怎么看着不像呢?”

她紧张的问道:“哪里……不像啊?”

“感觉你没那么大,也就二十出头,看着很年轻,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说道:“呵呵,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我脱掉浴袍,钻进了被窝,她见状本能的向后一缩,见我盯着她,这才明白过来,又期期艾艾的挪了过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着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对儿丰满的乳房来。

她盯着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着做……做爱?”

“啊?”

我被她说的一愣,原本以为这是酒店提供的工作服,没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于是有些歉然的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顺从的伸出双臂,脱到最后就要离开手臂的时候,却听她啊的一声,随即紧紧拽住了衣服,不让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把扯过衣服扔在一旁,把头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为没事儿了,准备继续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把手伸进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忙活着什么。

我有些愠怒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见我变了脸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说道:“丝袜……湿透了……”

我恍然大悟,随即调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湿透了?”

“呀!”

她被我说的一声尖叫,掀起被子光着屁股就跑向了卫生间,手里还拿着那双刚刚脱下的肉色丝袜。

卫生间响起了水声,我这才拿过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见衣服下摆处靠近屁股那一边一大片的湿迹,上面湿哒哒的液体明显都是她的体液——至于我的,还在垃圾桶里那个避孕套里。

二十七岁的女人有这样的表现,看来这份过夜之资没有白花。

女人洗澡总是特别的麻烦,我看了会儿电视还不见她出来,就过去拧门,准备和她来个鸳鸯浴,不成想门却锁的紧紧的。

我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好不容易水声停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讪不搭的走了出来。

她洗了头发,已经用里面的吹风机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紧紧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

她双手紧紧扣着,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刚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过来!”

“你……你要干嘛?”

她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了一会儿,见我仍旧端着脸,没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讪讪。我反问道:“你说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

她不自禁的重复,却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担心,初时还不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种的语病,便赶紧伸手捂住了脸,一副“丢死人了”的架势。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没听清我的话,重复的时候变成了这句眼中的口误。

这个不小心的口误却把我逗乐了,端了半天的严肃再也坚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见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轻声说道:“你……你那里太……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么久?”

听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她的顾忌所在,不由得说道:“可是我付了钱呀!”

这句话明显伤了她的自尊,让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脸色一暗,无奈地走到床前,轻轻解开了浴袍。

她又回到了刚进门的样子,任人鱼肉,一副认命了的样子。

我没有注意这些,因为我被她的身材完全吸引住了。

尽管我们已经发生了性关系,我却还没有正式观察过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直到,我错过了多么美好的景象。

她的身材非常好,脖子修长挺拔,皮肤白皙娇嫩,双乳圆润丰满,乳晕有些大,乳头有点发黑,因为过大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有些下垂,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美感。

她的小腹非常平滑,几乎没有赘肉,纤细的腰和挺翘的屁股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双腿在腰下并成一个完美的桃形。

耻骨上一丛稀疏的容貌,紧实的双腿并紧靠拢,惹人怜爱。

看我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原本黯然的双眸又泛起了神采,女人天生渴望赞美的本性让她情不自禁的骄傲起来。

她挺了挺胸,我却直接伸出了双手,紧紧地把她搂进了怀里……

花钱找女人,没人愿意不爽,但小姐们都是聪明的,她们会利用各种天时地利来为自己制造机会,用最少的付出来换取最大的利益。

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羞涩,或许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我心知肚明,她的手段并不管用,所以一把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我就完全占据了主动。

她的乳房捏起来手感非常好,软软的却很结实,又刚好符合我双手的大小,所以光是揉搓这两个肉球,我的下体就已经坚硬无比了。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我身下,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双腿间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却时刻提醒着她即将发生的一起。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我并不急于求成,耐心而又细致的把玩着她诱人的双乳,一对儿乳头在我的品咂下渐渐勃起,白皙的皮肤也被揉捏的越来越红。

我伏在她耳边,舔着已经除去吊坠的耳垂,向她耳朵里吹着气,轻声的问道:“可以接吻么?”

一般的小姐当然是不行的,但这个价位的应召女郎,应该没有这个忌讳。

这个问题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更是一种试探。

“不……我和他们说好了的……”

她摇着头,小声的反对着。

我当然知道,因为在介绍她的图片上就说了这一点,职业白领,禁忌为接吻和肛交。

我“哦”了一声,也不勉强她,仍旧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房和耳垂,感觉着不断的痉挛和颤抖,心中快意十足。

等我终于不再满足双乳和耳垂的时候,她似乎松了口气,而当我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她却情不自禁的叫了起来。

可能是我缓慢向下的手掌刮到了她的阴蒂,可能是我粗糙的食指摩擦到了她的阴唇,她这声突然的呻吟刺激了我的情欲,让我无法再戏弄她了。

我跪坐在她身体旁边,分开她的双腿,曲起她的膝盖,双手扶着她滑腻的大腿,身体缓缓向前,粗大坚硬的肉棒便刺了进去。

随着肉棒不断向前,她不住的呼着气,尽管强忍着快感不肯出声,但隔着避孕套感觉到的火热和湿滑早已经泄露了她的感受。

相比于第一次插入时的艰涩和阻碍,这次尽管仍旧推进缓慢,却明显润滑了很多。

无论她承认与否,她的感觉都一定是快乐的,她的身体是乐于接纳我粗壮的阳具的。

这一次我柔和了很多,也更注意节奏的变化,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就放下了她的双腿,用传统体位继续玩弄。

除了换成后入式时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之外,她基本没有和我有过目光的接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渐渐柔软,呼吸越来越快,整个后背都泛起了红晕,嘴中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

我继续着自己的节奏,温柔的肏弄着她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速度缓慢,力量坚定,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浑身颤抖,每一次抽出都让她无比幽怨。

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她已经无法保持理智的思考了,她不断地喘着气,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开始央求我:“嗯……求……求你……啊……求你……嗯……“我用手搂着她直起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吻你,我就让你美上天!”

她痛苦的摇着头,像拨浪鼓一般不肯轻易就范,在我缓慢而沉重的肏干下不断呻吟,呢喃着我听不清的话语:“不……好舒……服……不能……雨荇……嫌弃……”

见她始终不肯屈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叫声好听的!”

这似乎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她咬着下嘴唇,不住的向后挺送翘臀,口中轻声的说道:“嗯……我叫……老公……亲爱的……快……快……我……好想要……”

“叫哥哥……”

“哥哥……好哥哥,给我……”

“你是不是骚货?”

“我……我不是骚……货,我……我不……不是……好哥哥……”

我不再逗她,松开了搂着她的手,双手箍住她丰硕的乳房,狂风骤雨般的肏了起来。

她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身子已经无比的敏感,这一番狂猛的抽插,一下子将她带进了无比的高潮当中。

她尖叫着,靠在我身上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鼻翼扇动着,轻轻的吸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悠长的吸了一口气,睁开了湿润而明亮的双眼,看着正凝视着她的我。

我探过头去要吻她,却被她侧首躲过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握住了我犹自紧扣着她双乳的手,轻声说道:“你还没来吧?”

她说这话,靠着双膝的支撑,结实的屁股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我怒冲冲的性器。

我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耳垂,下身渐渐又开始了动作。

在她有意的配合下,我没多久就射了精,在爆发的那一瞬间,她一眼不眨的注视着我,任我紧紧地顶在她的花心上,任一股股的精液隔着避孕套敲打着她肉体的最深处……

随后的三个夜晚,她都是我度过漫漫长夜的伴侣,白天她去上班,我忙着自己的事;晚上她准时出现,我们做爱,休息,又做爱,又休息。

除了各自的资料,我们聊了很多话题,我才发现她原来也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她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有份不错的收入,上的是名牌大学,喜欢看《简爱》上学的时候想要一只拉布拉多……

随着接触越深,我越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走上这样一条路,好奇心让我开始无法忍耐,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酒店要抽取佣金,所以为了她的收入能更多一点,我换了酒店,并在退房当天的早上告诉了她我准备入住的地方,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和方式。

离开的时候,酒店的经理把我送出了门外,我理解他的谦恭,就如同我理解金钱的魅力。

新的酒店条件同样不错,拒绝了提供性服务的电话,听着前台小姐前恭后倨的语调我洒然一笑,把刚买回来的新衣服换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盥洗池便出了门。

我开着租来的奔驰到了约定的饭店。这里是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唯一熟悉的地方,除了邂逅她的酒店,以及我即将入住的酒店。

这几天的相处,我已经大致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但并不是全部。

我想为这次旅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在我对她心生厌恶之前,我一定会抽身离开,但很明显,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无论是她火热的蜜穴还是她诱人的美乳,还是她那挺翘的屁股和修长滑腻的美腿,无一不让人流连忘返。

我不喜欢年轻轻的少女,过于稚嫩,相比于成熟的女人,少了很多水乳交融的快感。

或许这和年龄有关,我想等我四五十岁想要留住青春的时候,大概我也会钟情于年纪轻轻朝气蓬勃的妙龄少女吧?

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的心态平和之极。

在这个饭店里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当地的名流,这里应该是上层社会聚集宴游的场所,或许还有更高层次的,可惜,我接触不到。

或许我的财富超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可能超过他们财富的总和,但我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一个靠着无比的幸运和九死一生的逃亡换来了无尽财富的暴发户而已。

灯光摇曳,朦胧中,一道倩影朝我慢慢走来,我定了定神,才发现竟然是小荷。

不同于前几天在酒店出现时的性感艳丽,今天她的穿着很保守,一条笔挺的西装裤,配上上身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显得沉稳低调,再加上她鼻梁上一副夸张的眼镜,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平庸。

我试图从她的衣饰中寻找出她那副曼妙的身材,但很快我就失败了。

她身上的衣服很宽松,看不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挺翘的臀,少了高跟鞋的映衬,只穿着宽平底皮鞋的她乍看起来其貌不扬。

如果不是我曾经占有过这副身体,我是无法想象眼前的人就是小荷的。

我坐的位置很显眼,就是为了她一进门就能看到我。

她有专用的应召手机,我却没有为她这样的女人准备的号码,所以我尽量避免留下自己的蛛丝马迹。

无论是出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还是出于对仇家的谨慎,这都是有必要的。

看她走了过来,我赶忙起身为她拉开椅子,她惊讶的看了看我,待我坐下,才说道:“你还满绅士的嘛!”

我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待她点了几个菜之后,我随便点了一个,看着侍者离开,这才对她笑道:“呵呵,没想到吧?我这样一个暴发户,竟然也知道这些细节。”

见我说到了她的心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怎么想着请我吃饭了?”

我语带双关的说道:“这几天你这么辛苦,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

她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一眼,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我不理她,喝了口水,忍不住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觉得凭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个很好的男人嫁了,怎么会……”

她并不惊讶,轻轻的啜着茶水,待我说完又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我结过婚……”

慢慢的,她向我倾诉了她的往事。

她先是和大学里的恋人结婚,然后生了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儿。

来自于农村的丈夫五代单传,到他这一代自然不能断了香火,可是她已经有了一个多病的女儿,在家庭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她就有些抗拒。

尽管如此,她最终还是怀上了孕,可腹中孩子七个月大的时候因为意外导致早产。

当时大夫问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时候,丈夫犹豫不决,公婆却一致同意保孩子,结果孩子保下来了,她却失去了子宫。

如果这样,或许她还能继续这样生活下去,但早产的孩子没满月就夭折了,封建而又传统的婆家开始撺掇儿子离婚。

知道当初公婆对自己的无视和丈夫的犹豫不决,她本就已经心灰意冷,如今看到丈夫又一次屈从于公婆的淫威,她的心彻底死了。

她同意了离婚,带走了多病的女儿,来到了这座城市。

如果不是带着女儿,凭借她的收入足以养家糊口,但女儿的病极为麻烦,用的钱也越来越多,她的收入已经不足以支撑了。

她也想过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但没人愿意娶一个带着女儿每个月还要负担几万块医药费的女人,迫于无奈,她才走上了这条路……

如果不是几天下来的相处让我知道了她的性格,我想她这番话很难让我相信,即便如此,如今我也是半信半疑。

“离婚之后,我就带着孩子来到了这里,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纠缠。”

她止住了话头,喝了杯茶水,双眼迷离,怅然若失。

我点了点头,也端起杯子,沉吟不语。

两个人陷入沉默不久,服务员开始上菜了,我和她相视一笑,便开始享受晚餐。

我们聊着轻松的话题,避重就轻的说着彼此的故事,各自在心里盘算着属于自己的小九九。

我已经知道了她是做财务的,财会专业大专毕业,水平不高不低,正好符合我的需要,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一个有一点点追求的花瓶,一个不会时刻纠缠着我的花瓶。

而对于她而言,一个能在几天里光嫖资就付出超过十万块的男人,将是她难得的恩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会不考虑把自己和我捆绑在一起。

我们相互试探着,无非是在试探这根绳子如何捆绑,以及用什么样的绳子而已。

最终,这种事情还是要男人主动的。

吃罢晚饭,我们回到了酒店,相互已经有些熟悉的我们很快就躺在了一起,一次水乳交融的性爱之后,我把她搂在怀里,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和我去北京吧!”

“嗯?”

她微微一愣,或许是没想到,我会让她离开这座城市。

“我将来会在北京发展。如果你选择了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想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闻着她的发香,斟酌着话语,尽量避免伤害她的自尊。

“可是……”

“你自己也说你在这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

我想了想,又说道:“即便有那么一天,我已经帮你安顿好了一切,离开我你一样会生活的很好。”

我们心知肚明,我说的“那一天”,或许是我厌烦了,或许是她厌烦了,或许我们都厌烦了。

“这里的消费水平未必比北京低多少,但那里的医疗水平却高出很多,加上我的帮助,你在那边的生活水平一定会高过这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费尽心机的让她去北京,我并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或许,我喜欢这种用金钱改变别人命运的感觉。

用救世主的形象出现在别人的生活里,我想这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救一个风尘女子出水火之中,我似乎愿意成为这个故事的主角。

我看她仍旧犹豫不决,便拿过床头的便签,写下了一个号码给她,说道:“如果你决定了,到北京给我打电话,我姓文。到时候你说你是小荷就好了。”

顿了顿,我又道:“如果我还有机会来这里,我还会去那个酒店,如果那时候你没来找我,我想我会希望看到你。”

她接过折好的便签,放在床头的坤包里,然后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明天早上回去……”

“肏我……”

她附在我耳际,轻声低语,打断了我准备说的话。

我被她这句话诱得浑身紧绷,翻过身来,挺身刺入她早已流水潺潺的蜜穴。

这几日下来,我已经不再使用避孕套了,肉棒真实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火热和淫靡,冲刺的幅度和速度都节节上升,快感的累积比平时快了很多。

她曲意逢迎着,双腿紧紧地缠住我的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着:“哥哥……肏死小荷了……嗯……好舒服……嗯……老公……好哥哥……鸡巴好……好硬……啊……”

声音不大,却骚媚之极,或许,她在床上或羞涩或风骚的迥异表现,也是让我欲罢不能的一个原因之一。……

缠绵一夜,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

看着身边满目的狼藉,闻着枕畔犹存的芳香,我心头有些怅然。

愣怔了一会儿,才看到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萧沅荷,三十一岁,对不起,我会考虑的。”

我微微一笑,收拾了东西,便离开了酒店。

登机前,我看了看手机,上面寂静如常。我笑了笑,明白她心中的犹豫所在。

当小姐或许卑微,至少还有着自己的尊严,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但若成为我的情人,或许她会失去这些。

我关掉手机,登上了前往首都的飞机,无论她是否来找我,我都将开始新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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