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千里逢迎

我躺在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一张白皙纤细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侧过头,看着这支手掌的主人,她两腮晕红,双眸湿润明亮,鬓角一层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关切。

“想什么呢?”

希慕雪把我的臂膀枕在身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两只手把玩着我的手指,像个小女孩。

“我在想……”

看她仰首等待我的答案,我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在想为什么你的胸这么小还总让人摸。”

说完话,不待她有所反应,便捏住了她的乳肉,把乳头夹在了中指和无名指指尖,慢慢的揉搓。

“你个坏蛋……嗯……”

她作势欲打,却被我揉得嘤咛一声,软下了身子。

或许是乳房小的缘故,希曼雪的乳头极为敏感,其实之前在她用乳头刺激我的时候,她受到的刺激更大。

于是在我射精后不久,她便将沾满我和她儿媳体液的玉茎含在嘴里,在舔舐干净之后,看着硬度差不多了便自己坐了上去。

她引燃了战火,精力旺盛的我最开始还和南冰躺在床上,看着她一个人上下癫狂,可没多久,南冰便挺着酥软可人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身子,脚趾不安分的逗弄我脚交心,一副发春小猫的样子,让我的欲火再一次被完全点燃。

我当时便爬起身,将希曼雪这个做婆婆的摆成跪姿,趴在她儿媳的肚皮上,然后才架起南冰的双腿,将其压在希曼雪的背上。

当我肏干南冰的时候,希曼雪便帮我勾住儿媳的修长玉腿,而当我宠幸希梦雪时,南冰便抱住她婆婆的纤腰,亲吻啜吸婆婆柔嫩敏感的乳头。

这次性爱耗时不短,在婆媳俩的性器里来回穿梭,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很强烈之外,并不强于第一次多少。

两女的感觉倒是极为强烈,尤其南冰,和婆婆如此肌肤相亲,甚至还有几次接吻,让她的身体无比敏感,提前很久便高潮了。

把南冰送上高潮,我专心的肏干希曼雪,南冰也缓过劲来,一心一意品尝婆婆的乳头,这样两面夹攻,希曼雪也很快就高潮了。

强弩之末的我也随即将精液射在了希曼雪的体内,三个人躺下休息片刻,那边孩子却醒了,南冰赶忙过去照料,便留下了我和希曼雪两人。

性爱过后,希曼雪缓过神来,趁着儿媳出去的当口,已经帮我舔舐干净,去洗手间漱了口,光着身子去隔壁看孩子睡下,这才回来告诉我,南冰在那边陪着孩子睡了。

希曼雪明显理解南冰这种母性的感受,怕我误会还要解释一番,被我阻止住后,我便有些愣怔。

现在被我这么一捏,她不由得有些春心动了,便伸手摸着我软绵绵的鸡巴,娇笑着看着我,骚媚之极。

“你干嘛?”

尽管还有力气再战,我还是被她的不满足吓到了。

“我不干嘛,你干嘛!”

她一语双关,重音咬在干上,话语中浪劲儿十足。

“小骚货!”

她轻轻拧了一下我的肚子,低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想粘着你,缠着你,和你化在一起……”

希曼雪把手从被子里抽出来,翻过身子趴在我的身上,下巴垫在手上,想了想才又说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我捏捏她的鼻子,说道:“环境改变心境,这么多事情,让你的心态发生了变化,简单地说,你现在变态了。”

“呀!你烦人!”

希曼雪像个小女孩一样敲打我的胸膛,却被我一把抓住,冲她命令道:“下去给我口交。”

她拿媚眼横了我一眼,抽出双手撑着身子缓缓爬到被子里,看不到她的动作,只感觉一双冰凉的小手握住了渐渐勃起的阳具,随即便被一团温热潮湿包围了起来。

我怕她气闷,也想看她吹箫时的诱人申请,便把被子掀开一角,只露出她的脑袋和口中的玉茎。

只见她双手撑在床上,卖力的舔舐吸裹已经坚硬的肉棒,看我掀开了被子,便用红唇含着龟头,诱惑而又挑衅的看着我。

“骚货!”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骂了一句。她仰起脸,媚笑着说道:“雪儿就是哥哥的骚货!”

她的面孔气质早就已经熟透,但神态和语调却像是少女一样娇媚可人,这种巨大的反差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诱惑,这种诱惑让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一把拉过希曼雪,侧着身子进入了她。

她眯着眼,细细的体会着粗壮坚硬的阳具缓缓刺入的感觉,直到尽根而入,才柔柔说道:“你……那里好硬……”

“那里是什么?”

我温柔的挺动,勾引着她说出那个字眼。

希曼雪闭上眼,体会着我的抽插,轻轻的呢喃着:“好美,好舒服。原来做爱也可以这么温馨……”

“回答我!”

我搂着她的腰,又一次尽根而没。

“嗯……那里是……是鸡……巴”“连起来说!”

“那里是鸡巴……”

“谁的鸡巴?”

“哥哥的……”

“连起来!”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并没有用力,她却蹙起了眉头,呢喃着说道:“哥哥打得雪儿好疼……”

她把脸贴在我的耳畔,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哥哥的鸡巴在肏雪儿,雪儿好轻松,好舒服,好开心……”

我们不像做爱,反而像是在谈情说爱,我缓慢的抽插,她轻柔的扭动,相比于猛烈的性爱,节奏不快,生理上的快感不强,心灵却极为满足。

“嗯,好舒服,哥哥的鸡巴好硬……”

“我不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儿子。”

我抛出准备好的重磅炸弹,是不是如我所料,就看希曼雪如何反应了。

她先是一呆,随即猛烈摇头,同时说道:“不是,你是我的哥哥,你不是我的儿子,你不是……”

“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儿子,看,儿子哥哥的鸡巴在肏你呢!”

我轻声的说,手臂紧紧的抱着她,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嗯,好儿子,妈妈好想你,妈妈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啊!呜呜!”

希曼雪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开始还是呜呜的压抑着哭,到最后已经是嚎啕大哭了。

卧室的门关着,隔着两道门,南冰和孩子不会被吵醒,我抱着她,任她梨花带雨的哭泣,身体却依旧缓慢而温柔的抽送。

每一下抽送,她的身体都会轻轻发抖,哭泣的声音渐渐减弱,到最后变成了细微的呻吟,又过了片刻,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我,随即狠狠的吻在我的唇上,吐出香舌来任我吸吮。

我搂着她的纤腰,仍旧温柔的挺动,嘴里吸裹着她柔软的香舌,等到两人都两腮酸麻才不舍的分开。

她柔和的看着我,轻轻抚弄我的头皮,深情的说道:“谢谢你。”

“呵呵,谢我什么?”

她赧然一笑,也不回答,只是扭动身体,追逐那份神秘的快感。

“雪儿妈妈?”

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一叫,她一愣,随即浑身颤抖,竟然泄身了!

我一怔,没想到还有这个效果,不由得不解的望着她。

希曼雪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栗,这一次高潮竟然来得超乎寻常的猛烈,我感觉只要我拔出阳具,就会有一堆体液流出来。

过了许久,她才清醒过来,脸颊春色盎然娇艳欲滴,胸前一大片绯红,软软的瘫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你真坏。”

她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柔弱无骨一般的躺在那里,看着我的眼睛里,浓浓的全是爱意。

“儿子哥哥!”

她亲了我一口,说出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便又叫了一声。

我一副“你没事儿吧”的表情,她看得一乐,随即说道:“谁让你使坏了!”

“我哪有?不过是刺激你一下,让你发泄下心中淤积的悲伤。”

“不用狡辩,以后这个儿子你当定了。”

希曼雪不容我抗辩,直接说道:“宝贝儿子,快抱妈妈去洗手间,要流出来了!”

见我不动弹,她还伸手打了我一下,说道:“都怪你,都怪你,说那种话,现在……鸡巴又软了……”

我赶忙把她抱到洗手间,拔出鸡巴时,确实很多液体顺着大腿留了出来,我笑她:“这些加起来都得有半斤了。”

她拿了莲蓬头冲洗双腿,见我这么说,便用水淋我,边淋边说道:“你还说,你还说!”

希曼雪见我没有射精,有些过意不去,想在这里帮我弄出来,我阻止了她,两个人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便回到床上躺下。

她一上床便主动把我的鸡巴叼在嘴里,使尽了各种手段,终于哄出了我的精液,却在射精前的瞬间,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

她的肉穴中本来就湿润,这一下并没有受到多少阻力,这突然的火热和紧窄让我一下子射了出来。

“你干嘛?不是说好射在嘴里,你吞下去给我看的吗?”

希曼雪闭着眼睛体验了一会儿,才趴到我身上轻轻说道:“我改主意了,以后都让你射在里面,如果……如果不小心怀上了,我就生下来。”

我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她,说道:“我靠,大姐你有没有搞错?你多大了玩儿怀孕?”

她哈哈一笑,也不理我,翻过身去微微抬起身子不让精液流出,过了片刻才俯下身子,将残余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才坐到我身边,伸出带着白浊液体的舌头展示一番,这才一口吞下,冲我说道:“呐,答应你了的。”

做完这一切,她才躺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说了句“我决定了”,就甜甜地睡了。

我靠,这是什么事儿呢?

* * * * * *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希曼雪早就起了床,正抱着孙子在客厅哄着玩儿,南冰则忙着给孩子冲奶粉,收拾尿布,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婆媳俩都还穿着昨晚性感的睡衣,看我出来,希曼雪嫣然一笑,南冰脸一红,看了我一眼便低下了头。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这才坐到希曼雪身边,看着她怀中的孩子说道:“房子我找好了,离市区挺远的,老房子没什么新东西,直接就能住。”

希曼雪幸福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冲着怀中的孩子说:“平南呀,叔叔找好房子啦,我们要搬家啦!”

“呃……”

我看南冰在客卧没出来,低声冲她说道:“怎么是叔叔了?你管我叫哥,我该是他舅爷才对啊?或者我都是你男人了,他得叫我爷爷!”

希曼雪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才对我说道:“那冰儿怎么叫你?叫你舅舅还是叫你爸?”

“舅舅还是算了,叫爸爸似乎也挺好……”

想着一边肏着年轻貌美的南冰,一边听着她嘴里叫着“爸爸”,那感觉……

看我一脸淫荡,希曼雪啐了我一口,骂道:“色魔,整天就想那些……”

见我不理她继续在那儿意淫,她这才说道:“我今年都四十六了,再怎么算都没有几年好年华了,能陪你这两年,也就知足了。到时候你和冰儿在一起,我帮你们照顾下家庭,带带孩子……”

这才哪儿跟哪儿,她就想到了那里,南冰或许确实不错,但我并不想结婚,至少不想和她这样的女子结婚。

如果非要找个人结婚,年轻二十岁的希曼雪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你想的够远的……”

希曼雪见我神色一变,知道我误会了,忙解释道:“我不是撮合你们结婚,我只是说,我和冰儿做你的情人,我也就这几年能陪着你疯,到将来还得是你俩一起相处……”

“这个以后再说吧!”

我打断了她,岔开了话题:“还是收拾下东西,今天就过去吧!”

希曼雪笑着点点头,把孩子交给南冰照看,开始收拾东西。

两婆媳身无长物,倒是我后来买的东西不少。当时没想过会这么快解决住处问题,我购物的标准便提高到了两三天的用度。

结了帐上车,我仍旧极为警觉,在几条巷子里饶了几圈才开往目的地。

到了新家,婆媳俩都很满意,希曼雪更是当着南冰的面热情的亲吻了我。

帮着忙乎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希曼雪扎上围裙素手调羹,做了一桌子菜,三个人为乔迁之喜举杯庆祝。

几杯酒下肚,我色心又起,一左一右对婆媳俩一阵揉捏,弄得二女娇喘吁吁,最后南冰拗不过婆婆的一再劝说,拿了沙发靠垫垫在膝下,跪在餐桌旁为我口交起来。

桌下,娇俏的年轻少妇生涩的吞吐着我坚硬的鸡巴,脸色绯红吐气如兰;桌上,熟媚的成熟妇人和我唇齿相交,舌来舌往,春色旖旎。

最终,乔迁之喜演变成一场盘肠大战,我和这熟媚风流娇俏可人的婆媳俩,在她们的新家里完成了第一次性爱。

孩子把南冰从午睡中吵醒,南冰哄孩子的声音又把希曼雪吵醒,婆媳两人哄着孩子,我一个人在主卧里睡梦正酣,却又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喂,哪位?”

“文先生……你好,我是萧沅荷……”

“萧沅荷?”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没翻过味儿来,刚要说不认识,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她!

那个明媚如春、笑靥如花的美丽女子,那个身世坎坷潦倒红尘的苦命女人,那个和我数度春风却一直杳无音信的年轻母亲,那个在床上极为羞涩身体却非常敏感的性感淫娃,小荷,你终于记起我了么?

“小荷啊!我以为你不会找我了呢!”

“嗯,抱歉,今天才打电话给你……”

那边声音顿了顿,才又说道:“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你说。”

“嗯,我决定了要去北京,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你,你可不可以去接我?”

“就是这个?”

“嗯……”

“没问题,你说下时间,我到时候去接你。”

别说我有所企图,就算是一面之缘,接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我现在就在北京站……”

我被她说得一愣,本来想问她早怎么不打电话,转念一想她或许自有苦衷,现在问也于事无补,干脆假装大方算了。

“哦,没事儿,我现在就去接你,到时候电话联系。”

我挂了电话,和婆媳俩打了招呼,急匆匆的下了楼。

周五的下午,街上车不少,等红灯的时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还要过一会儿才到,她非常体贴的说不用着急,让我慢点儿开,听得我眉开眼笑。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我是冲着希曼雪婆媳俩的禁忌诱惑才想占有她们的话,那么我从第一眼看到萧沅荷的时候就想要占有了她了。

她有一张美丽的面孔,更有一副魔鬼的身材,没有哪个男人在条件允许的时候会不想占有这样的女人,谁都不例外。

尽管和希曼雪发展出一种怪异的情感,但这只是无心插柳,至少在这之前,她们婆媳二人的分量加起来也没有萧沅荷一个人重。

算起来我和希曼雪在一起做爱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和短短几天里一直跟我双宿双栖的萧沅荷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我和她并没有玩过如何刺激的样式,甚至连口交这种都没有,但仅仅是最原始的性爱,她都让我欲罢不能。

紧窄火热的蜜穴,丰满圆润的乳房,纤细结实的蛮腰,修长匀称的美腿,浑圆挺翘的丰臀,这一切,都是我最原始的欲望源泉。

这几天如果不是深陷希曼雪婆媳俩尤其是希曼雪的情感漩涡,不是希曼雪那种时而熟妇时而萝莉、熟妇外表萝莉心的极品诱惑,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萧沅荷遗忘在角落里,她的出现,一下子点燃了我心头的热火。

到了车站,打通她的手机我才发现站在出站口的她。

仍旧一身毫无吸引力的打扮,戴着一副大墨镜,身材和相貌都遮得严严实实,但若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她的红唇如此诱人,就连整齐的牙齿都如此性感。

我走过去,在电话里告诉她我到了让她抬头,她便看见了我。

她冲我笑了,红唇绽放出一个性感诱人的笑容——或许并不是性感,但她此刻在我眼里除了性感没有别的感觉——尽管有些拘谨,还是大大方方的伸出了小手。

我握着她的手,解释说路上车比较多所以来晚了,然后才注意到她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也就是六七岁,个子不高,头发很长,双眼很大,鼻翼和嘴唇很像萧沅荷,这么小已经是个小美女胚子了,萌萌的很可爱。

“你好呀小朋友,告诉叔叔叫什么名字?”

我满脸堆笑的蹲下身问她,她抬头看了看妈妈,见妈妈点了头,才把手伸出来,怯生生的说道:“你……好,我叫萧雨荇。”

“呃……你好!”

我被她小大人的举措弄得一愣,赶忙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还有什么东西吗?没有的话咱们走吧!”

“嗯……确实有些东西……”

确实有些东西,很重的东西。

看来她是真的搬家了,三个巨大的皮箱,一个背包,尽管办了托运,这分量也够受了。

我琢磨了半天,觉得自己纵欲一上午的身体干不了这活,便就近雇了三个民工,让他们帮我搬上了车。

这几个人开始的时候还不信搬几个箱子就每人五百块钱,我暴发户的本质发作,每个人先给了两百块,他们才肯跟我到行李处。

我再一次体会到有钱的好处,越和底层民众接触,我越感慨自己所拥有的财富数量之多,越为自己当初的冒险行为觉得值。

办好这些,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为这娘俩寻找住处,天色不早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不到,我没有信心还能弄妥房子的事儿。

毕竟萧沅荷不用躲避什么人,我不想把她放在开车需要五十分钟才能到的地方,而在市区繁华地段,短时间内是找不到合适的房子的。

我想了想,干脆把她们带到了我的住处,反正没什么忌讳,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几个皮箱还是费了我一番力气,幸亏从地下车库到电梯不远,从电梯到我家里也不远,不然非累断了我的腰不可。

要不是这几天旦旦而伐耗尽了精气神,我想我断不至于制伏不住这点儿分量,没办法,眼看着也快三十了,不能当年轻小伙子用了。

把箱子放下,萧沅荷找出了换洗衣服领着女儿洗澡,我坐在客厅里开始琢磨怎么安排她。放得太远肯定不行,太近了……近一点应该没关系。

要买房子,必然要找齐妍,毕竟她才是专业的,找中介还要付中介费,这点钱让谁赚都是赚,让自己的邻居赚,不是顺水人情么?

想想之前答应过萧沅荷,我要给她能在京城立足的基础,所以这个房子是必须要给她买的,早晚都是一刀,趁早办了,也算省心了。

还没到下班时间,电话响了一下就接通了,齐妍那边兴高采烈的问道:“文大老板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打了个哈哈,问道:“我想买个房子,不知道齐经理能不能帮着参谋参谋啊?”

“啊?又要买?不是……啊,没问题,没问题,想买多大的?新的旧的?高层?别墅?您尽管提,嘿嘿,嘿嘿……”

“嗯,不要太大,一百平左右吧!小区条件要好,房子不能太旧,高层最好,其他随意。”

她笑得很奸诈,我也不以为意,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要求。

“嗯,嗯,嗯,记下了。”

齐妍哼哈答应着,突然声音提高了八度,兴奋的说道:“哎,我想起来了,我对门那家最近就在卖房子,他们全家准备移民了,家具什么的都没动,要不我帮你问问?”

对门?这么近?我有些犹豫,虽然不怕近,但这未免太近了。

“既然是邻居,我为什么要你帮我问问,我自己不能问啊?”

齐妍自信的笑了,说道:“他家大嫂我认识,如今就剩她在国内处理房子,不是我,一般人还真不知道她的电话呢!”

“还真有你的,行,你帮我问问吧!”

我挂了电话,还是觉得太近了,这一出门就能碰到,以后想带个女人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萧沅荷母女俩估计还要再洗一会儿,我就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

我给她和南冰每个人办了一张新卡,连手机都换了,我希望他们和过去切断联系,轻易不要和之前的人联系,就算亲人,也要过个一年半载再说。

希曼雪接了电话,她笑着问道:“火急火燎的走了,什么人让你这么记挂啊?”

我打了个哈哈,只说是朋友找我,又对她说道:“走的时候也没给你留钱,我晚上去你那儿住,可得给我留门。”

她开心的笑了:“晚饭过来吃吧?我和冰儿给你包饺子。”

“别等我了,你俩饿了就先吃!”

我没敢把话说死,逗了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逗她,看着熟媚的女人撒娇发嗲,实在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萧沅荷母女俩好不容易洗完了,我问雨荇晚上想吃什么,她就问我北京什么最好吃,我说烤鸭,她就说要吃烤鸭,小孩子的天真可爱一览无遗。

萧沅荷冲我摆了半天的手,见我还是说出来了,她有些无可奈何的冲我笑笑。

我也有些懊悔,这个时间出去,车多人多,到那儿肯定没有位置,早知道如此,我说北京最好吃的是兰州拉面好了……

最终还是萧沅荷替我解了围,在附近一家烧鸽子馆吃了顿“微型”烤鸭,算是为她们接风洗尘的晚餐了。

吃完饭慢慢溜达着往回走,我和萧沅荷一左一右牵着雨荇小丫头的小手,恍惚间有种一家人的感觉。

间或和萧沅荷对视一下,两个人都有些躲躲闪闪,我自信我是不爱她的,但对雨荇这个小丫头,第一眼看到我就打从心眼里喜欢。

我似乎在盼望这段路永不到头,这样就能一直的走下去,听着雨荇拉着两个大人的手“打提溜”时发出的笑声,我心里也极为充实。

但事情总难如愿,路还没到头,电话就响了,是齐妍。

“喂,齐先生,咱邻居我联系上啦,说今晚就在家住,听说是邻居,开心得不得了,她说她七点以后就一定在家,你直接去敲门就行了。”

“你不来吗?”

“我就……不去了,我今晚有约会,嘿嘿……”

齐妍话锋一转,说道:“但我的介绍费可不能少了我的!”

“呵呵,没问题。”

我们回到家里已经过七点了,看着萧沅荷和小雨荇在沙发上玩着,我也没关门,便敲了四号的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自称姓潘,说话嗓音洪亮,中气十足,举止谈吐都很出众,是个很有水平的人。

她见我开着门,知道我是齐妍提到的邻居,又听见了雨荇的笑声,便以为屋子里是我的妻子和女儿,我也没否认,在她家客厅里便和她谈起了买卖条件。

卖方不求小利,买房不吝钱财,这件事儿很快就谈妥了,按照现在的房屋价格转让,除了个性化的东西比如照片什么带走之外,装修和家具附赠,房款的零头抹掉,九百万,下周一过户。

潘女士告诉我,房子已经搬完了,她在妹妹家住,离这儿不远,既然双方草签了协议,她便把钥匙留给了我,到周一的时候双方把手续完成她就直飞澳洲了。

我想也无不可,先带着萧沅荷在这里熟悉一下,到时候把这个房子送给她,也算我没有食言。

送了潘女士下楼,我回到家中,把详细情况和萧沅荷说了,领着她在新家里看了看,问她感觉如何,需不需要重新装修。

萧沅荷四处看了半天,颇为满意,考虑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说:“别的都还好,就是太大了……”

“呵呵,大不怕,没事儿我可以帮你住一住嘛!”

“嗯,还有就是雨荇的房间要改一改。”

“没问题,你明天后天这两天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改都想清楚了,等周一过完户就开工。”

“谢谢你……”

没有了女儿在旁,萧沅荷情感流露出来,扑进了我的怀里,呢喃着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呵呵……”

我知道她并不需要答案,她心中应该早就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摩挲着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怀中轻轻怜爱,她仰起头,轻轻地吻在我的唇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温柔,甜美,一滴泪水流过我和她的唇间,泛起一股苦涩。

“对不起……”

“咳咳……雨荇自己在家呢,先回去吧!”

没有特地为她们准备的床褥,所幸萧沅荷并不嫌我脏兮兮,铺好了被子安顿好女儿躺下,她见我要走,有些惊讶。

“呃……我去朋友那儿住……”

她搂住我的脖子,腻声问道:“你……你就不想和我……”

我勾住她的细腰,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双乳间的芳香,犹豫着说道:“当然想,可雨荇……”

“没事儿,她睡觉沉……”

“你坐了一夜的火车……”

“我想要……想要你肏我……”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美女这样的要求,尤其这个美女只穿着棉质的睡衣,尤其她已经脱掉衣服并且握住了你的阳具。

“好粗呢……”

那几天相处下来,她对我的身体早已熟悉,哪个地方会让我兴奋,哪个地方会让我满足,她都一清二楚。

她是床上的尤物,她有最得天独厚的本钱,魔鬼一样的身材没人能抗拒得了,这还不算,她还有一颗狂热的心。

她用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柔嫩的手掌爱抚着敏感的龟头,刺激着我的情欲。

她伸出舌头,舔舐我干涩的嘴唇,划过我的牙齿,最后和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这是我们第一次舌吻。

她娇喘着,眼中满是妩媚的诱惑,赤裸的身子已经缠绕住了我,她翘起脚尖,让粉嫩的肉穴从上向下缓缓套住我挺翘的鸡巴,口中嘶嘶的吸着气,浑身颤抖。

“哥哥,肏我……”

就在不久前,我在这个客厅里,肏干了一个四十六的成熟女人,和她真正建立了心与心的桥梁;现在,我又要和一个美艳的、性感的尤物做爱了,这次她会不会也向我敞开心扉?

我一手勾着她的小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就站在客厅中央肏干起来。

萧沅荷熟悉我的节奏和性爱方式,初时的生涩很快过去,她的配合渐渐流畅起来,身体也越来越软,到最后已经站不稳了。

我干脆勾起她的双腿,让她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边走边抛动她看似柔弱无骨却颇为沉重的身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是关好了卧室的门,我还真怕她会喊醒自己的女儿。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等我把她放在客厅的窗台上时,她已经瘫成了一滩烂泥,只是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臻首伏在我的耳畔低声的媚叫:“好哥哥,你肏死小荷了……”

我被她的媚色逗得兴发如狂,冲刺速度越来越快,窗框被她靠在身后哗啦啦的直响。

“死了……哥……哥……哥……”

萧沅荷脖子高昂起来,头靠在玻璃上,就着京城万家通明的灯火,高潮了。

我又疯狂冲刺了十几下,射出了精液,只是被那婆媳俩榨得多了,射出来的精液并不多。

萧沅荷坐在那里轻轻颤抖,浑身肌肤红一块白一块,脸上两抹腮红极为诱人,双眼紧闭,睫毛轻轻跳动,极为可爱。

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不动,等她渐渐平复,才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侧着身子躺在我的怀里,任我搂着她的细腰,轻薄她丰满挺拔的乳房,过了许久,才悠长的吸了口气,一声满足的叹息过后,睁开了眼睛。

她甜甜地看着我,双眼中满是笑意,充盈着幸福的满足,看了一会儿,才把头依偎到我肩膀上,乖巧的样子,如同一只正午阳光下懒睡的猫。

我揉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她终于被我弄得坐不住了,拧着身子撒着娇道:“哥……”

“打住!你说你多大来着?三十一了吧?”

“嗯!”

萧沅荷满脸无辜的点着头。

“我才二十八,你跟谁叫哥?”

“不是你让我叫的吗?哥,好哥,好哥哥,大……大鸡巴好哥哥……”

“呀!”

她感受到了我的反应,立即乖乖的做好,一脸官司。

“我错了……”

我打了她的屁股一下,问道:“错在哪儿了?”

“我忘了不能这个时候叫……叫大鸡巴哥哥了……”

我狠狠的拍了她肉呼呼的屁股一下,说道:“还叫!”

“嗯……”

“我得走了。”

萧沅荷趴在我肩上腻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还有别的女人要陪吧?没关系的……”

我无法解释,更不愿意解释,我或许对她极为怜爱,但她只是我的情人,这个态度才是她该有的态度,但我怎么觉得她的话语中,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如果不是雨荇,我想我并不介意让希曼雪空等一晚,但现在看来,该有的原则还是应该坚持。

“嗯,那你早点睡吧!”

我穿好衣服,叮嘱她锁好门,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转身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和泪光后面的企盼,我有些畏惧,我害怕那里有一个我永远不愿触碰的东西,爱情。

或许只有在爱情面前,我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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