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胜友如云

写在前面:

一转眼就是六个月,半年时间,俗物繁冗,时间大把,却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情写作,但文章搁置下来,我的感受并不比各位好过多少,我会时刻惦念小说里的那些尤物,为她们的命运纠结。

不会草草结尾,也不会太监,目标是五十万字,目前才到一半。

前些日子本来想早点结束,可是写了一点又删掉了,如果要故事要情节,何必在情色上着墨太多?

既然偏于情色,何必再在意情节?

想通了这一点,就好办多了,把该写的情色写完,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结局已经想好了,现在只是把这一段和结局连接起来,不保证一个月一篇,只能保证绝不太监。

催是没用的。

另外别字太多,拼音录入,没办法,如果完稿的时候能有一份没有别字的合集,我会很感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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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豁然转身,眼前却是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两个女孩子身高差不多,美丽却各有千秋,一眼就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长吁一口气,苏恬莞尔一笑,紧紧的抱了我的胳膊,说道:“是你们呀!怎么了,找我有事儿吗?”

“苏老师您今天真漂亮!”

一个瓜子脸的女孩很会来事儿,先夸赞了一番苏恬略暴露的装束,接着说道:“我们选修了您的那门《文艺复兴油画发展历程》,一直……一直没怎么上课,不知道……”

“呵呵,没关系,一门选修课而已,我都给了高分。”

苏恬温和的笑着,语调中充满了为人师的和蔼:“只是主修课程就不能这么糊弄了,毕竟你们是真的喜欢绘画,和别的孩子也不一样。”

“嗯嗯,我知道了,苏老师!”两个女孩子忙不迭的答应,道了别,才叽叽喳喳的走掉了。

学生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前前后后有很多男女和苏恬打招呼,不得不说,苏恬这样的大美女即便在美女如林的大学校园里也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我有点不太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不过幸好时间不长。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发动了车子,我转头问苏恬,才发现她竟然无声的哭了起来。

我侧过身,张开怀抱,她依偎过来,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放声哭泣。

不管多么厌恶这个地方,生活了那么多年,最后离开的时候多少都会有些不舍,只是我没想到苏恬的感情波动这么大。

“对不起。”

苏恬终于止住了哭泣,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等抽泣声停止了,才说道:“我无法不怀念这个地方。尽管很多孩子都不像样子,但毕竟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他们这些人里有的很有才华,有的只是单纯的喜欢画画,看见他们,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但某些规律永远都不会变。”

她指了指窗外三三两两渐渐稀少的豪车,说道:“美人,权利,金钱,这几样永远都无法彻底分割,这样的稀有资源,必然会有更多的人去抢夺。这些孩子还这么小,就已经成了某些大人物手中的禁脔,这个时候的一点点偏差,可能就毁了她们的一生。”

我知道她这是有感而发,毕竟她现在最有这个资格和条件来说这样的话,但这一切在我看来毫无意义。

人生来平等,但注定有美丑之分,如何利用自身的资源和优势来获取最大的利益,是人性的本能。

归根结底,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人生来就该为别人牺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出卖色相和工地做苦工没有贵贱之分,只不过卖的东西不一样,获取的回报也不同而已。

但这些我不会说,先不说我对不对,我所经历的事情和苏恬的经历完全没有交汇点,我这样偏激的人生也不具备参考意义,更何况我的文化水平也不够和她深入探讨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正确的人生。

万幸的是,我有一辆好车,包里也有足够的钱。

似乎想用这一晚代替一生的眷恋,似乎想用这样的行为消弭一生的遗憾,但毕竟只有一个夜晚,一个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夜晚。

这一晚,我开着车,带苏恬走遍了她留下过生活足迹的地方,她的学校,她的住处,她最喜欢的公园,她最喜欢的湖边,她最喜欢的古建筑,她最喜欢的小吃……

整个旅程最后的终点是我和苏恬相遇的酒吧,坐在那里,苏恬洗尽铅华,眼角的感伤还没有散去,嘴角却挂起了微笑。

“笑什么?”我疑惑发问,她环顾四周,轻声说道:“想想过去的这些年,再想想我即将要开始新的生活,心里酸酸的,却又充满了期待。”

“你猜我将来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她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她站起身,众目睽睽之下坐到我的怀里,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腻声说道:“给我一个难忘的夜晚,让我一辈子都记得,好吗?”

苏恬出门时的打扮本就惊世骇俗,吊带睡衣下面裸露着的下体已经不再流出液体,却仍旧满是淫靡的痕迹,饶是酒吧灯光昏暗,这样的姿势走光的风险也是极大,更何况她美丽的相貌早就已经吸引了大多数男人的注意。

修长的玉腿放松的垂在我的腿侧,轻轻地晃动,已经征伐多次、本来不该有所反应的阳具一跳跳的硬了起来,结结实实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一瞬间,她情动起来,搂着我的胳膊开始轻轻发抖,我探手到她怀中,不经意触碰到睡衣下圆润的美乳,更是惹来她一阵轻轻地颤栗。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即将脱离这个环境所带来的轻松感,抑或二者兼而有之,苏恬目前的状态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她甚至愿意在这里跟我做爱!

我不可能这么做,所以我扔下钱,抱着她出门而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给她一个难忘的夜晚,现在回想起最开始的相识到肉体交易,再到今天的如胶似漆,我们相识时间很短,却又经历了很多。

车子没有开太远,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她一直用来约会情人的房间。

自相识以来,除了第一次,我们就没在这里做过爱,选择这里,冥冥中似乎这是一个轮回,这里是起点也是终点,更是下一段轮回的开始。

没有洗澡,没有前戏,已是凌晨四点多钟,楼道里空无一人,从车上下来,我的阳具就已经被解放出来,刺入了苏恬情欲勃发的肉穴。

从停车场到她的住处,这段路程并不短,我并没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够坚持得住,我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澎湃的性欲带来的爆发力让人无法想象,我就那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肏,当我最后把她紧紧顶在墙上,手上的钥匙准确插入锁孔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勾魂的浪叫响彻整个楼道,浑身颤抖着迎来了迅猛的高潮。

她的肉穴急剧收缩,强烈的快感不断传来,但我因为开门分心,射精的欲望有所减退,没有达到预期的高潮。

长久的缺乏锻炼让我的体能下降很多,当我把沉醉在高潮余韵当中尚未清醒的苏恬放在床上时,浑身的酸楚感才涌上来。

我把自己摔倒床上,躺在近乎赤裸的美妇身边,看着她睫毛轻轻翕动,随着呼吸起伏渐渐平缓的胸脯,一种深邃的情感猛烈的占据了我的胸腔。

继苏静之后,又一个女人离我远去,尽管不是生离死别,但时空的距离将会无限的阻隔我们,那隐约的痛苦似曾相识,却是我最不想面对的。

把自己脱光,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罗裳半解,苏恬的风情惊人之极。

一个美丽的女人,经历过性爱的洗礼后,那种全身心的放松和超脱,显现在她的身上就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任君采撷,予取予求,似乎这个女人可以随时随地为任何人脱下衣服敞开双腿一般的淫荡,但又让人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只对一个人淫荡。

“哥哥,插进来,我还要……”苏恬挣脱了大衣的束缚,一条腿缠上我的身体,睡衣已经无法束缚住的双峰蹭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这只是最后的疯狂。

火热的阳具带着哀伤与愤怒一挺而进,急剧的快感带来的是苏恬大声的浪叫,她翻过身子骑在上面,吊带睡衣被我推到腰间,她缓慢的起伏,放肆的大喊大叫,一半是快感,一半是宣泄,似乎要将这么多年的抑郁都嘶吼出来一般。

她的体能早已不支,是性欲更是忧伤的情感在支撑着她,不忍她过分辛苦,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最原始的姿势开始最猛烈的抽插。

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很快就将她带上高潮,她双腿不自觉的屈起,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让我更加深入,似乎是无法承受,又似乎是奢求更多,我吸着她的香舌,似乎想要将我吞掉,她努力张大嘴巴,让她本来就很大的嘴巴张的更大,几乎把我的嘴唇全部都包了进去。

我要更快的抽插来追逐自己那虚渺的快感,于是抬起头大口的喘气,她费力的仰起脖子,够不到我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下巴吸吮舔吻。

她的柔顺和淫荡带给我剧烈的心理刺激,快感迅速到来,更加快速的抽插和射精前更粗更热的肉棒也将她带上了更加快乐的巅峰!

一瞬间,我脑子里完全空白,本来已经无精可射的我,却又突突的射了好几下,苏恬则直接在我身下晕了过去。

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抱着她,听着她渐渐匀称的呼吸,睡入梦乡……

“女士们,先生们,您所搭乘的……”机场广播不厌其烦的进行着通报,导游已经办好了相关手续,旅行团马上就要进入候机区,我抱着苏恬,看着对方满脸的疲倦和浓浓的不舍,两个人相视一笑,分外默契。

苏恬昨晚就已经哭过几次,此刻已经没有了泪水,同团的人似乎也很好奇,眼前这对情侣为何如此依依不舍,我也很惊讶,送走苏静和此刻送苏恬的心情,竟然如此不同。

“这是鲍勃的照片。”

尽管一个男人带着另一个男人的照片有些怪,不过我还是把它递给了苏恬:“他会带着静静的录音去找你,在他出现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正常的游玩就好。等他出现,一切按他说的做。不用等太久,我就会来找你们的!”

“保重自己,我等你。”

苏恬静静地说完,然后深情的吻住我的嘴唇,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要舌吻的时候,她留下被咬破嘴唇的我,轻轻转身,毅然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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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苏恬,希曼雪婆媳也都已安顿妥当,一段时间的忙碌终于告一段落,我回到住所,看着被苏恬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屋子,鼻子有些酸,躺在床上,抱着带着姐妹二人体香的被子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睁眼醒来。

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要过去,然后穿衣下楼,开车直奔雨荇住院的医院。停好车上楼的时候,正好看到穆雪娇从出租车上下来。

我站在门口,等到她抬头发现我在等她的时候,脸上不自禁的一红,随即镇定下来,满是风情的对我笑了笑,说道:“好巧啊,文老板!你也来看雨荇吧?”

我不习惯被人叫做老板,我也确实没做什么买卖,就说:“叫我小文、海潮都行,别叫老板了。你今天这么有空过来啊?”

“我啊?这几天我天天都来的,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儿,来陪她们娘俩聊聊天。”

穆雪娇很自然的任我接过她手上拎着的水果,当我把她的水果和我带来的午饭拎在右手上时,她甚至主动的挽起了我的胳膊。

我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肯和我对视,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握的更紧了。

我会心一笑,随即有些悚然,之前我还沉浸在对苏氏姐妹离去的感伤中,此刻却一下子被即将母女同床的喜悦弄得喜笑颜开,男人当真不可靠。

推开病房的门,雨荇正在那里看连环画,萧沅荷知道我要来,早就迎了上来,也不管自己女儿在旁,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

紧紧地抱着她,闻着她的发香,我有些歉然,不管说的如何轻松,人和人在一起就难免产生感情,而这种辜负了她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啊,小姨来了。”

抱了片刻,萧沅荷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她是内外分明的性格,这种外露的表达情感,不是思念过甚,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当她看见穆雪娇也在的时候,就有些羞涩,美丽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看着更加诱人。

穆雪娇极为自然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问雨荇在看什么书,小女孩对这个小姨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看到我来了倒是欢呼雀跃,几步就跑到我的身边来,扑倒我的怀里撒娇:“叔叔叔叔,你怎么好几天都不来呀!雨荇想你了!”

看着冰雪聪明的小女孩撒娇,我心底那份天性被触动,我蹲下身,捏捏她的小脸蛋,说道:“叔叔最近忙,就没有来看雨荇,雨荇可别生叔叔的气哦!”

“我不生气”,小女孩认真的摇了摇头,“就是妈妈总是想叔叔。”

“这孩子……”萧沅荷没想到女儿会“出卖”自己,赶忙组织她说下去,我抬头笑着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咬着嘴唇不说话。

把雨荇抱起来,我问道:“医生说大概还要康复多久才能出院?我看这小家伙要憋坏了,可以了就出院吧,不行在家里照顾也好。”

“我昨天刚问过医生,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随时出院了。”

萧沅荷把雨荇接过去,让她自己下地玩,穆雪娇识趣的过来领着她看连环画去了,留下我和萧沅荷互诉衷肠。

希曼雪婆媳和萧沅荷已经见过,最初的抵触已经过去,所以当我说起这几天在安顿她们婆媳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我没有提及苏氏姐妹,她们已经出国了,即便将来有机会相见,也和萧沅荷关系不大,何况到目前为止,穆雪娇母女,希曼雪婆媳,加上她自己,我身边的女人已经五个了,我不确定这是否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不管多么冷血的讲条件谈利益,真的相处久了,人还是会不自觉的产生情感。

她如是,希曼雪婆媳如是,苏恬姐妹更是如是。

是我太多情了么?

或许是,但肯定不是主要因素,我想更为关键的,是每一个美丽的女子都是得天独厚的,无论是美丽的外表还是因而产生的自信的灵魂,她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和经历,这些东西糅杂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格和独特的魅力。

充裕的金钱让我有足够的机会接触这些女子,她们的特质会自然而然的吸引我,或许因为我的财富,我可以肆意蹂躏践踏她们的尊严,但那并不代表着我会不被她们吸引,不为她们迷醉。

我并不贪心,原本我以为一个女子我就会满足,但当我见识到了希曼雪的温婉,萧沅荷的温柔,苏恬的张扬,苏静的沉稳,程琳的青春,南冰的执着,我再也无法割舍下这些女子带给我的快乐,我更害怕的是,我将来会遇到更多的女子,我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尝试占有她们吗?

我思考的时间并不多,因为萧沅荷已经关上了病房通往客厅的门,她仍旧穿着宽松的衣服,看不出内里曼妙的身材,但她贴在我身体上的丰乳已经告诉我,衣服里面的身体是如何的诱人。

有田木生给我的药,现在的我无论是体能还是性欲都恢复的很快,当萧沅荷附耳呢喃问我“可以吗”的时候,我坚挺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

情欲就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打开了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

前些日子忙于苏氏姐妹这样的“新欢”,对她这个“旧爱”就多少有些荒废,再赶上她的经期,加上在医院起居那种特有的压抑,这一切,都让萧沅荷的情欲爆发的迅猛无比。

医院的室温很高,萧沅荷穿的不多,她很方便就脱下了宽松衣服下的内衣,方便我抚摸她饱满的美乳。

唇齿交错,在我的揉捏下,她的喉间绽放出寸寸呻吟,她的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滑到脚背,我的鸡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怎么骚成了这个样子?”我故意逗她,用粗壮的肉棒顶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腹,惹来一阵娇嗔。

挣脱我的双手,萧沅荷跪下身,将勃起的阳具紧紧含进嘴里,一股湿热传来,刺激的快感让我轻轻发抖。

萧沅荷疯狂的吞吐,似乎要把整根肉棒吞下一般,有几次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她却仍强忍着呕吐感快速吞吐。

没等我劝阻她,她已经站起身,宽大的运动裤被她连着秋衣内裤一起褪下,刚解放出来一条腿来,她就急不可耐的将这条腿踩到床上,弯腰收腹,下体前挺,用她火热柔软的蜜穴将整根肉棒吞没。

“小骚货!”

我被她的动作弄得性趣高昂,龟头更是被她蜜穴里的嫩肉夹得无比舒爽,不由自主的依托着病床扭动着屁股,配合着她的套弄,开始快速的抽插。

“哥……哥……哥……被你……肏……死了……”她的浪叫断断续续,因为不想被外面的女儿听见,刻意的压抑之下,无法发泄的呐喊就变成了我耳边的剧烈喘息和低吼。

渐渐陷入癫狂,仅有的一点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她猛地抓起我肩头的一片衣服,随即用力咬住,接着才放肆的呻吟起来。

“啊……呜呜……舒服……哼……美死了……”

这个姿势最终以她单脚无法支撑站立的原因结束,我却只是将她那条无力的腿抱起勾在臂弯上,旋即转身,保持着肉棒的抽插频率,将她放在病床上,继续疯狂的肏干。

剧烈的快感不断涌至,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高,蜜穴深处的蠕动和收缩也越来越快,似乎之前那个被我开发得无比性感的尤物又回来了。

“来,宝贝儿,给哥哥浪一个!”

没有了衣服塞嘴,又是处在性爱的狂乱中,萧沅荷已经浑然忘我,再也不顾及什么了,开始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不要……啊!”

“大鸡……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来临的萧沅荷无比敏感,我仍旧保持着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挣扎了片刻试图脱离我的肏干失败之后,更加强烈的快感迅速到来,将她的承受性爱的极限再次激发,随即便是更加强烈的高潮。

一直连续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间,她的颤栗骤然停止,面孔苍白如纸,呼吸似乎也已经停顿,已然晕了过去。

对此我已有经验,仍把犹自射精的阳具顶实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进她的身体。

不过片刻,一声长长的呻吟想起,萧沅荷醒了过来,她面色晕红的看着坐在旁边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坏蛋,又……又把人家弄晕过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亲吻她的舌头,轻轻爱抚她的乳房,戏谑道:“刚才叫那么大声,不怕被雨荇听见?”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里还顾得上?”

她撒着娇轻轻捶打我的胸膛,随即又怕弄疼我一般亲了几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着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简单收拾一下出来,却发现穆雪娇和小雨荇并不在客厅,我心中一惊,暗想穆雪娇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萧沅荷倒是颇为淡定,她冲我笑了笑,说道:“小姨还真懂事儿,带雨荇出去玩了。”

看来这几天里,穆雪娇不是第一次带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萧沅荷走出病房,正看见穆雪娇抱着雨荇上楼。

我和萧沅荷疯的时间不短,约莫有二三十分钟,穆雪娇对时间的把握之准确让我惊讶,而她的这份体贴则让我对她有了一丝改观。

看见我和萧沅荷在门口看着她,穆雪娇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萧沅荷自然而然的脸红了,雨荇则有些气鼓鼓的跟妈妈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让我出去晒晒太阳,今天阴天的啦,哪里有什么太阳!”

三个大人被她逗得一乐,萧沅荷半是爱怜半是羞赧的说道:“阴天也有太阳!不然你怎么看得见呢?”

“可是阴天的太阳被云彩遮住了呀……”随着萧沅荷抱着女儿进屋,小雨荇鬼灵精怪的声音被门隔住了,自从病好以后,这个小丫头越来越调皮,性格也越来越开朗,我也越来越喜欢她,越来越发自心底的为萧沅荷高兴。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亏遇到了你,不然……”两个人相视而笑,沉默了片刻,穆雪娇先开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姐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我不怎么会安慰人,我也没有那个情绪安慰她,就转移了话题:“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穆雪娇神情黯淡了一下,随即笑道:“好啊,正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学我还没去她学校看过呢!”

进屋和萧沅荷聊了会天,逗了一会儿雨荇,看到小女孩满脸烦躁的可爱样子,我知道萧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娇一起告辞离开了。

还没到晚饭时间,看着天色尚早,坐在车上我便提议,现在就去天津。

穆雪娇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只是眼睛仍旧望着窗外,沉思不语。

这段路程我已经轻车熟路,穆雪娇不可能一次都没有来过,单单就是程琳上大学报到,她都肯定要来过一次,那样说不过是一种说辞,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她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变化过程,不理解一个女人如何眼看着自己的女儿为金钱出卖肉体,更无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也许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会产生质变,也许对人性的理解我远不如萧沅荷来的透彻,也许这些不过是一种偶然,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这,我相信对于金钱至上的程琳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我不打算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把车停在程琳的宿舍楼下,对穆雪娇说道:“琳琳的思想工作你来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娇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她刚要发作,却被我接下来的话憋了回去。

“给你一百万。”

我已经准备好了继续加码,穆雪娇微一沉吟,却直接答应了下来。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已经是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丢一次人。”饶是这样说,她的眼里仍旧有了泪光。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她搂过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劝道:“我知道这样让你难堪,但仔细想想,我这样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并不让她受委屈,这些也是她自愿的,你呢,在我这里至少不用面对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还肏得满意吧?”

“净说胡话!”穆雪娇锤了我一下,随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要怎么告诉她,我……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这并不丢人。”我给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她才这么做的,我想她能够理解的。”

“这倒不假,若不是为了给她更好的物质条件,我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

我听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说道:“你只需要告诉她,你认识我在先,她认识我在后,这种宿命的安排,谁都没什么办法。至于她是否能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这个可以慢慢来。”

穆雪娇点点头,仰起头吻了我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道:“那我先去找她了,这个你等我下车再看。明天我联系你,等我电话。”

看着手里这张巨细无遗的体检化验单,我不禁一笑,这个女人不愧和希曼雪婆媳两个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辙。

想到那对可人的婆媳,我赶忙给希曼雪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那头的声音平和温柔,却有化不开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这一声呼唤之后便没了声音,我心有所感,便说道:“雪儿,对不起。”

“别……别这么说。”

声音有些哽咽,虽然不过匆匆数天,却似乎多年未见一般,我知道最近忙着苏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们婆媳二人,而远离京城的空间距离,让这种冷落无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儿宝贝儿,给哥哥做点好吃的,我半个小时之后就到。”

“啊!”电话那头一声惊呼,是南冰的声音,随即便是希曼雪喜悦兴奋的声音:“好,好,你……你慢点开,我……我让张姐多准备两个菜!”

“嗯!”美人情重,我无言以对,只是说道:“宝贝儿,等我。”

饶是我心急似火,这段路还是开了五十多分钟,傍晚时分,又恰逢周末,晚高峰将我堵得晕头涨脑,不到三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最初选择住所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和程琳学校的距离,只是没想到,这个时间段的车流会如此之多。

当我从拥挤的车流中挤出来,津门夜色,万家灯火,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在门口刷卡,将车开到别墅前,隐蔽的地下车库门缓缓升起,我把车开进去,下车门的时候,一道倩影已经出现在楼梯口。

几乎是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一具暖玉生香的女体就已经投入了我的怀抱,希曼雪穿着棉质的连体长裙,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小马甲,头发简单的盘在脑后,一副豪门贵妇的样子。

她的动作和她的装扮极不相称,她的双腿交替抬起,磨蹭着我的身体,她的双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一会儿紧紧贴着我的面颊,一会儿扶正我的脸庞细细端详,口里的香舌不是亲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边窃窃低语,什么“小冤家想死人家了”、“怎么都瘦了”、“雪儿的好哥哥”之类的,不一而足。

我没有阻止她,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任她宣泄对我的思念和眷恋,直到她安静下来,把香舌伸进我的口中给我吸吮,我才端着她的脸蛋,沉声说道:“雪儿,对不起,我……”

她挣脱了我的约束,按住我的后脑,狠狠地把香舌伸进我的嘴巴,不许我说歉疚的话,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开。

“别说这些,咱们先吃饭。”

她拉着我的手,打开车库通往一楼的楼梯门,边走边道:“那个小王帮着找了一个保姆,五十来岁,人很好,饭做得也好吃,今天做了她擅长的糖醋鱼,还有回锅肉,你好好尝尝。”

“我跟她说你是我的儿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

希曼雪顿了顿,怕我多心,见我没什么反应,才又说道:“一楼的保姆室给她住,我平时都是和冰冰在二楼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过会儿就来……”

“哪有妈妈半夜爬上儿子的床的?让人看了笑话!”

从见面开始,希曼雪就一直深情款款的看着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样的深情,见我逗趣她,她也不恼,只是笑道:“谁让我这个做妈妈的不正经,时时刻刻都想着……想着儿子的大鸡巴呢……”

她还是被这样禁忌的语言刺激了,缓缓的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我,搂着我胳膊的手却更紧了,见我不说话,她又轻声说道:“或者……或者你先陪陪冰冰,然后……然后得空你再下来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的话:“今晚我要肏死你这个骚妈妈,让你跟儿媳妇抢鸡巴!”

这一段路并不长,我们却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轻轻抚摸着她抱着我胳膊的手,那颗硕大的钻戒不断地提醒着我,这个女人,是真正属于我的。

推开客厅的门,希曼雪仍旧挽着我的胳膊,只是头不再靠着我的肩膀了,南冰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看见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动,想要站起来,怀中的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抗议母亲搅扰自己即将开始的梦乡。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发前,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手中的孩子。

几日不见,平南长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无论是因为雨荇激发起的父爱还是对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这样的动作都是极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也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和面庞,动作行云流水,像极了怜爱儿子的慈母。

我感受着她手掌的温度,抬手抚摸了一下南冰的脸,传达给她我心内的温情。

“小希,现在开饭不?”

浓重的天津口音打断了三个人的温情脉脉,希曼雪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张姐,这是我儿子文海潮。哥……乖儿子,这是我请的保姆张姐,你叫张姨吧!张姐在大饭店做过,厨艺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尝尝张姨的手艺了!”

我站起来笑着打招呼,看着希曼雪背对着张姐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不由得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平时太忙,里里外外还得张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

张姐已经钻进厨房端菜了,一边干活一边说道:“农村人干这点儿活儿算啥呀?给小儿子赚钱娶媳妇,能碰见你们介样的好人家儿,关钱给的多,又不嫌我没文化,这是我的福运,可不敢说辛苦!”

“张姐人朴实心地好,家务活做的干净,让她休息都不乐意。”

希曼雪当着面夸了张姐几句,看着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见我点头,又说道:“我给她一个月开三千,两个星期休一个双休日,月底还有奖金。”

我知道希曼雪说的重点不在这儿,心有灵犀的问道:“张姨家在哪儿?远不远?”

“远倒是不远,坐地铁一个多小时都不到!”

张姐爽朗的回答,南冰已经抱着孩子上楼了,她的声音便很响亮:“可咱赚了关钱,哪好意思回家呢?”

“呵呵,没啥事儿明天你就回去吧!这两天我陪我妈和媳妇好好逛逛,也看看天津卫的风景。”

“甭介啊!你们溜达你们的,我给你们看家!”

张姐的不解风情让我颇为无奈,希曼雪赶忙插话:“你不是还有些东西没带来吗?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着急的。”

张姐这才答应,说明天回去取了东西就来,不然这么大的房子丢了东西可咋办。

我和希曼雪相视一笑,听见楼梯轻响,南冰下楼了,她一步一个台阶,直直的看着我,眼中饱含着深情,嘴唇翕动着,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伸手高举,扶着她走下楼梯,还有一个台阶的时候就把她紧紧抱入怀中,大口大口的闻着她的发香,这是我刚才对希曼雪做过的,此刻对南冰做,更当着张姐这个外人的面,更多的意义是告诉婆媳俩,我对她们的在意和深爱。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湿润,那种心灵相通的美好感觉,让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传递的信息。

张姐再一次打破了这份温情,她满是赞赏的说道:“瞧瞧介小两口,介有文化人儿就是不一样!先吃饭吧,晚上有的是时间呢!”

她粗俗的话语惹得南冰一阵娇羞,希曼雪则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评。

三人怀着心事,这顿饭便吃的有些无味,我有些饿了,多少还吃了两碗饭,张姐的手艺着实不错,婆媳俩却没什么胃口,只是吃了几口菜,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着我吃。

张姐不肯上桌,等我们吃完了她关上厨房的门,叮叮当当的吃了几口饭就开始收拾。

希曼雪拉着我的手径自上楼,丝毫不顾忌那个闪亮而又善良的电灯泡,南冰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开片刻。

“不怕的,我告诉她了,晚上你俩要小别胜新婚,让她早点休息。你俩先上楼,我再去叮嘱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顾忌便不能尽兴,让我跟南冰上楼,她随即进了厨房。

平南被安置在书房里,那里面有一张床,南冰平时就睡在这里,可以上网。

希曼雪则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边,今天为了方便,才将婴儿床挪到了书房。

南冰去书房看了一眼孩子,轻轻带上门,这才扑进我的怀里,和我紧紧拥抱,我正要亲吻她,她却轻声说道:“你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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