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棍开发过的花径不算费力地把肉棒吞了进去,层层媚肉在大龟头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男人捉着瑶姬的纤腰,往前连挺几下,便尽根肏到了花心,他此时方才停了下来,吐出湿漉漉的小耳珠,声音低哑:“如何?是肉棒好吃,还是烂棍子好吃?”
瑶姬却已说不出话来了,紧咬着双唇,眼中春水欲滴。
她害怕自己一旦发出声音,就是媚到极致的呻吟,小嘴里嗯嗯唔唔着,随着男人开始在花穴里肏弄,连这点低哼声也支离破碎。
而街面上的热闹正进行到了最高点,来来往往的人流从他们面前走过,没有人去注意这个背光的墙根底下,一对看似只是站在一起的男女,其实衣衫底下是被遮住的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
更喧闹的锣鼓声响了起来,纷杂的吵闹声让每个人都不得不扯着嗓子说话。
“瑶瑶,”男人在少女耳边低声说,“叫出来。”
叫出来……是啊,即便她现在叫出来,也没人听得到。
强烈的冲动和羞耻让快感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这是瑶姬从未有过的经历,在汹涌的人潮中做爱,不用压抑呻吟,尽情地把自己的娇喘哭吟释放出来。
这让她恍惚中以为整个世界只有她和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相拥,她哭叫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黏腻阴精,而男人也在她的花壶里洒落下了滚烫的白浊。
当啷!
鳌山前的傩戏就在此时演到了高潮,人群快乐地欢呼起来,突然之间,骏马嘶鸣、刀甲相击,一阵刺耳的嘈杂从城门口传过来,有人大声惊呼:“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他们竟然追查到这里来了,”白牧之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别怕,瑶瑶,”他安抚着怀中的少女,“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
说罢便托起瑶姬的小屁股,捉着她的纤腰竟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把她转了个身,瑶姬娇哼着软倒在他怀里,小声呢喃:“你……你要做甚么?”
“自然是带着你继续私奔。”白牧之微微一笑,左足在地上一点,便轻巧地跃上屋顶,随即几个纵跃,顷刻间到达他们打算留宿的那间客栈。
客栈的后院里,两匹骏马正安静地吃草。
白牧之一个呼哨,两匹马儿昂首嘶鸣,他从墙上跃下,抱着瑶姬落在其中一匹马背上,解开缰绳,一扬马鞭,马儿撞开栅栏,朝另一头的城门疾奔而去。
瑶姬从始至终都被他抱在怀里,大鸡巴在花径里横冲直撞,随着白牧之纵跃下落的动作肆虐着娇嫩的花心,有好几次竟就这么肏进宫腔里,撞得瑶姬眼前发白,只觉宫壁阵阵发疼,却又酥爽到难以形容。
待到他们纵马狂奔,不需白牧之动作,马背的颠簸让肉棒的抽插激烈又凶狠,瑶姬的身子被不断上下抛落,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更是被粗糙的马毛刮得瘙痒不止,小花唇恐怕都被蹭肿了。
少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克制:“不要,停下来……牧之,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要被肏死了……瑶瑶要被肏死了呜呜……”
“傻瑶瑶,”男人低笑,“要是停下来,我们可就被抓住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两人的身后马蹄声隆隆,刚闯进城的官兵紧随而来,穷追不舍。
可他们的速度如何比得上白牧之胯下这匹神驹,眼看前边的两人一骑越来越远,领头的将领一声令下,开始放箭。
“哼,”白牧之冷哼一声,长袖一卷,飞驰而来的箭支便被卷住,再一抖,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此时还有余裕调戏怀里的美人儿,“瑶瑶怎么哭了?流了这么多骚水,若是再哭,待会儿口渴可如何是好。”
瑶姬恨得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登徒子!”
“哈哈哈哈!”男人扬起马鞭,骏马的嘶鸣声中,少女娇脆的尖叫和他的大笑声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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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哗啦一声巨响,桌案上的所有东西都被高赜扫在了地上,他尤还不解气,一脚踹向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废物,废物!人就在眼前,你们竟然还能让她逃走,真是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周围侍立着的宫女内宦全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还是王拾看他又狠踹了几脚,那将领嘴边都溢出了血丝,方才哈着腰上前劝慰:“殿下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高赜原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乃是气得狠了,闻听此言,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形。
在他两宫诸臣面前贯来都是仁厚储君的模样,若自己大发雷霆的事传出去,恐又惹来物议,方才勉强压下怒火,命人将那将领拖出去,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才气息渐平。
“罢了,我原也没指望那群废物管用,”他放下茶盏,吩咐王拾,“把人带过来吧。”
王拾应喏而去,片刻功夫,两个小黄门推着一辆轮椅走进大殿,那轮椅上坐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满面风霜,虽则眉眼尽显老态,倒也看得出年轻时必然相貌俊美。
高赜站起来,走到轮椅前,施施然笑道:“许久不见了,楚先生,”男人不答话,高赜也不以为忤,“我请你来的缘由,想必你也知道,三娘为小人所蒙蔽,在外漂泊游离,我心不忍,她的性子楚先生是最清楚的,想来只有楚先生一人能劝得动她。”
说罢,他吩咐王拾:“拿纸笔来,”准备妥当的文房四宝递到那楚先生手边,高赜道,“我需要楚先生做的事不多,只要你给三娘写封信,楚先生意下如何?”那楚先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抬头,拿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高赜,高赜微一蹙眉,笑了笑,“我倒忘了,楚先生不能说话,那我就当楚先生答应了。”
他不容分说,命人把沾满墨的紫毫塞进那楚先生手里,楚先生纹丝不动,半晌之后,在高赜冰冷的目光逼视下,方才落了笔。
他一开始下笔极慢,而后越来越快,字迹也越发潦草。
一挥而就后,高赜拿起信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将信封好递给王拾,“派人去送给三娘,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我想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