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瑶姬的猜测是虚惊一场,木笙只是把它们拿出去晾干而已。
但她因为误会整整一天没有给木笙好脸色,男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女式兽皮裙,推到她面前时,她也看都不看,反而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让木笙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是想让瑶姬穿上兽皮裙和他一起出去,瑶姬只是缩在角落里,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他站在那里,好半晌之后,瑶姬听到门帘掀起后他离开的脚步声,才叹了口气。
她得承认自己有一点后悔,那股怒气来的突然,想到自己从此之后就要衣不蔽体了,那不仅是一种厌恶和羞耻,更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离现代社会越来越远。
而她的生活无疑正被木笙牢牢掌控,所以他可以随意地扔掉她的衣服,决定她该穿什么,该吃什么……什么时候该被他上。
只是她自己也明白,这不过是她对木笙恶意地揣测,那野人恐怕只是觉得她的衣服很古怪就顺手扔了,并不是要伤害她。
可她不想去认错,其实她自己知道的——她笃定那个男人并不会把她怎样。
直到太阳落山,男人才拿着她晾干的睡裙和内裤回来了。
瑶姬惊喜地扑上去一把夺过来,木笙没有阻止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把睡裙穿上,想上前,似乎又有点犹豫。
瑶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还是哼了一声,却朝木笙招了招手。
男人双眼一亮,毫不迟疑地就走了过去,见她指着自己身上的古怪“兽皮”,努了努挺翘的小鼻子:“这个,以后不许碰。”
木笙听不懂,但从她的表现也意识到,恐怕她生了一天的气,是因为这两块“兽皮”。
他暗自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碰那两块“兽皮”了,真是个古怪的女人。
她说完之后,见他似乎明白了,又微微地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儿,探手扯了扯他的胡子:“好啦,我饿了,吃饭吧。”
不过,木笙想,这么古怪……也挺好的。
只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又发生了分歧。
低吼着在她口中释放出来后,木笙平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往小女人的下体瞟。
在他的拉扯下,她虽然不情不愿,还是把身上那两块“兽皮”给脱了下来。
雪腻的滑嫩肌肤一裸露出来,木笙就低吼着扑了上去,他意识到她的肌肤非同一般的娇嫩,揉捏时虽然刻意放轻了力气,可到了激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胴体上弄出了斑斑红痕。
只要她一感觉到疼了,就会抓他的头发,或者用脚踢他的背,木笙毫不在意,继续埋首在那柔软的双峰间舔舐,她被这激烈的攻势弄得忍不住娇哼起来,甜美的声音让木笙浑身发麻,一刻也不想停顿地欲冲进她的身体里。
她拦住了他,小女人直起身,扭动着挺翘的小屁股贴上男人的胸膛。
她知道木笙没办法招架这样的勾引,纤手轻轻一推,男人便顺从地仰躺在了兽皮上。
她俯下身,又一次故技重施,咽下了满满一泡精液。
但今晚的木笙显然没那么好打发,就在瑶姬埋首在他胯间啧啧舔吮时,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始终吸引着男人的注意力。
来自生理的反应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所以在瑶姬爱抚着那根大肉棒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动了情,紧夹着的雪臀间,晶亮的蜜汁正不断渗出来,她摇着小屁股下意识轻轻磨蹭双腿,口中嗯嗯唔唔的低吟更让她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儿。
木笙双眼一亮,待她吐出软下去的阳具,起身欲去喝水漱口时,从身后箍住了她的纤腰。
紧贴在腰后的肉棒正以飞快的速度重新硬挺起来,男人分开她两瓣臀,强势地把粗硬肉棒插进了她双腿间。
棒身和花唇毫无遮拦地接触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瑶姬连忙去推他:“不行,刚刚不是已经给你吃过肉棒了,你这混蛋,还想得寸进尺!”
只是男人如同铁塔一般,不仅推不动,瑶姬还被他重新按回了兽皮上。
推搡之间,瑶姬狠狠踢了木笙几脚,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也被激起了凶性。
他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出色的猎手天赋让他早已嗅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甜香,他的女人动了情,所以她为什么不让他进入她?
这让木笙感到焦躁,他不再放轻力气,而是低吼着抓住她乱抓乱推的小手束在头顶。
“混蛋!混蛋!混蛋!”双腿被分开,男人挺着粗硬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花穴口,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瑶姬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的,不动声色地阻止猝然到来的这一步,可事实证明并不是她靠智慧逃过了一劫,而是这个男人没有来真的。
一旦他不再忍耐,她所有的讨好、咒骂、抵抗,都只是徒劳。
她没有办法讲道理,更无法付诸武力,在这个陌生的,孤独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生命和尊严都操于他人之手的废物。
她越哭越伤心,呜咽声也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松开了。
不再被桎梏的手脚一获得自由,她立刻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
泪水不断地涌出来,被男人紧紧箍住的脚踝和手腕上都浮出一圈红痕,正隐隐作痛。
一只大手试探地搭了上来,瑶姬一把将其甩开,她并不回头,只是自顾自地抽泣,而那人也没有再继续碰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胧间,似乎有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兽皮上躺好,她不满地扭了捏身子,真硬,这张该死的床。
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已经大亮了。
瑶姬走到角落里的石台旁,用陶盆里的水照了照,眼睛肿了,像两只桃子一样红通通的。
一觉睡醒之后,昨晚的怨恨似乎也消散了,她不由地叹了口气,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她不能一直这样消沉,她还要靠那个男人寻找回去的线索。
如果……如果今晚他想要,那就顺从吧。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没有再强逼她。
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除了中午的时候掀开门帘看了她一眼,把装满野果的树叶放在门边后,他没有表示什么,沉默着便离开了。
瑶姬吃了几颗野果,见眼睛已经差不多消肿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这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在白天出门,明明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她却有一种恍然隔世之感。
白天的村寨里并没有多少男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几个小孩见到瑶姬站在门外,忍不住都好奇地看她。
瑶姬朝他们招了招手,孩子们顿时作鸟兽散,瞬间跑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站在那里,瑶姬从树叶里拿出一颗野果又朝他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瑶姬和小男孩连比划带猜测的,总算弄清楚了这个孩子的名字,他叫太山,正巧就住在木笙隔壁,瑶姬又把几颗野果递给太山,比划着希望太山能教她说话。
太山的回应是拍着胸脯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话,瑶姬听不懂,但也知道他大概是同意了。
虽然一心盼望着能回到现代社会,但瑶姬知道,学会这里的语言是很有必要的。
她天生聪慧,早在这几天和木笙的交流里就连蒙带猜地学会了不少词汇,也推测出这些远古人的语言还未成体系。
既然未成体系,那就说明难度不大,只要掌握大部分的常用词汇,日常交流就够用了。
而她的学习方法是指着一样东西让太山告诉她发音,事实证明她的推测没错,远古人的语言不仅还没有成套的语法,连词汇量都很少。
相近的物品往往会被用同一个发音来表达,比如树和草,石头和泥土等等。
这让瑶姬信心倍增,学起语言来飞快。
太山显然为她的记忆力感到吃惊,指着她不断地说:“西姆伊,西姆伊。”瑶姬曾听其他人这样形容过木笙,猜测这应该是夸赞的话,笑眯眯地接受了。
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她把剩下的所有野果都塞给太山后,目送着小男孩回了家。
村寨里很快喧闹起来,外出狩猎的男人们三五成群返回,各家各户的石屋都升起了袅袅炊烟。
瑶姬站在门边,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下意识就想往屋里躲,但还是止住了,她必须要为未来打算。
她微微昂起头,不闪不避地迎上了男人的目光。
木笙似乎愣了一下,他的身旁走着那晚和他争夺过瑶姬的年轻人,他转头和年轻人说了几句话,便快步朝瑶姬走了过来。
“撒拉。”他听到女人轻声说。
木笙大吃一惊,甚至不可置信地看着瑶姬,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热——这是远古人习惯用的问候语,她不会为昨晚的事道歉,因为她并没有做错,但适当地释放出善意是必须的。
说完这句话,她有些不自在,看也不看木笙,连忙转身往屋里走。
男人跟在她身后,有些手足无措,一连声地回了好几句“撒拉”,他站在原地,见瑶姬回过头,下意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整个人傻兮兮的。
这木头,瑶姬哭笑不得,随即指着自己的肚子瞪了木笙一眼,男人恍然大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很快又捧着满满一树叶的野果跑了回来。
瑶姬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她用远古人的发音道,“肉。”
对木笙来说,这一天的惊喜显然太多了。
他的女人不仅使用部落的语言向他问了好,还主动要求吃肉。
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有意识到,她的所有举动其实都表现出对部落的抗拒,她与这里格格不入,也并不打算融入这里。
而那句“撒拉”就像是一个信号,木笙又惊又喜,火急火燎地冲向部落里的“公共食堂”——他们这些没有成家的独身男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饭的——捧回了满满一陶碗烤得外焦里嫩的肉。
这天晚上的大部分时间,就在瑶姬埋头和那碗肉作斗争,木笙坐在旁边一脸傻笑地看着她渡过了。
吃完了晚餐,瑶姬站起来,正欲把陶碗拿去洗一洗,却被木笙一把夺过。
他推了推瑶姬示意她去休息,自己拿着陶碗往外走——脸上还挂着那傻不拉几的笑容。
瑶姬觉得好笑,心里又有一点软。
等到木笙洗完碗回来的时候,掀起门帘,看到的就是小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兽皮上,她的那两件“宝贝”迭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
男人忍不住紧了紧喉咙,他躺了下来,精壮的胸膛贴上那柔嫩美背。
他的肌肤带着一股湿凉之意,瑶姬猜他应该特意去洗过澡了。
这让她察觉到男人的臂膀伸过来搭在她腰上时,只是微微僵了僵,没有挣扎。
她的反应无疑鼓舞了男人,大手在纤腰上不断游移,就在瑶姬以为他会像前两天那样往下时,她听到他吐出了一口饱含着压抑的叹息,双臂将她紧紧搂住,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很快,他睡着了,耳边是男人熟睡时的鼻息,瑶姬躺在他的臂弯中,却久久无法入睡。
所以,大概是昨晚她的哭泣让他没有再逼她做那种事,这并非是如同第一晚那样,由于瑶姬的刻意祈怜和勾引让他忍耐,完全是出于他的顾忌,甚至可以说,他不愿意伤害她。
黑暗之中,她不知出了多久的神,脑子里的念头纷繁复杂,直到天将鱼肚白,才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