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爸爸去哪儿(40)

两人的精华相互激射着洒落在彼此的口中,女孩很笨含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浊液,热汤的一股浓精眨眼间把她小嘴灌满,她一面往下咽一面哭吟,白浊洒的嘴角下巴上都是,到最后她忍不住把肉棒吐出来,还在喷涌的大鸡巴更是射了她一脸。

与之相反的是顾靖非香甜的蜜汁被他尽数咽了下去,甚至还意犹未尽,抓着瑶姬的小屁股继续用大舌刮蹭,想从小屄里吸出更多花液来。

添了又舔后,他方才松开小淫穴,大舌又仔细地把花户上、股缝间黏着的水渍都添净,直到把女孩的整个下体都清理了一遍,他才抬起头:“……瑶瑶真甜。”

不仅甜,还又嫩又多汁,委屈兮兮的小模样也很可爱,见他望过来看见自己糊满了白浊的小脸,更是羞得拿小手遮住,根本都不敢看他。

顾靖非失笑,握着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屄里:“乖,这样很好看。”

“才不呢……”

“真的,不骗你。”

小东西被他哄了两句,这才乖乖勾住他的脖子娇哼着挨肏,“靖非,”她抬起眸来,“我一直瞒着你……那件事,你怪我吗?”

“我怎么会怪你。”

温柔的吻在她的脸上唇上流连,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回荡的琴声,卑鄙的那个,懦弱的那个是我啊……

苦涩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含着女孩小小的舌尖,却好像连那娇嫩都不能熨帖他。

那天晚上她伏在他的怀里,哽咽的话语犹在耳边:“我是个被人强奸后生下孩子的女人,我连……我连安安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恨温叔叔,不恨齐桧林,甚至连那些抓捕她的政府军都不恨了,可是她永远永远,都没办法不去恨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我恨他……”

恨他是如此清晰地让她认识到自己是一头待宰羔羊,那些极乐的欢愉,难以摆脱的沉沦,都无一例外是对她的羞辱。

她想自己这一生都没办法面对那个人,因为只有那个人知道,当时的她有多丑陋。

“瑶瑶……”顾靖非垂下眼帘,低哑的话语里似乎含着颤音,连舌尖都在刺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或许当初那个人,本意……并不想伤害你。”

女孩一愣,抬起头来。其实她心里并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毕竟当年那个男人的某些表现奇怪。

“可那又怎么样,”瑶瑶微微笑了笑,笑容里都是淡淡的冷,“他伤害了我,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一间小小的疗养室,病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男人。

他的手放在被子外紧紧地攥着,眉峰蹙起,似乎在睡梦中都没办法放松。

这张面容,陌生中带着熟悉。

眉眼、鼻唇,已经和记忆中不一样了,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残留下来,才会在她第一次看到时就觉得他眼熟。

“书宁哥哥……”

他们分别之时是瑶姬的十四岁,从那之后便是十一年的离散。

曾经她离他最近的时候,是他的屋内,她在屋外。

追捕而来的政府军将她团团围住,天上下着大雨,就好像……开始逃亡的那一天。

“……好久不见……”

或许她是应该怪他的,激进派以他为饵诱捕了她,而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安心,她也不会投进这个陷阱中。

但他这一生的流离颠沛,又何尝不是因为她。

“……你还好吗,书宁哥哥。”

这句话早就应该问出,只是对面不识,错过至今。

第二次成功逃亡后,她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讯息。

寻人启事不再刊登,她在稳定下来之后试着通过隐秘的管道去找他,却什么都寻不到。

他像是彻底消失了,无声无息的,湮没在了广阔的人海里。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告诉自己他一定过得很好。

他并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因他被捕,或许他是已经放弃了,放弃了继续寻找两个根本找不到的人,开始去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能够重逢,她只需问他一句,你还好吗,那就够了。

“我……过得很好。”

有了可爱的孩子,也有了心爱之人。过去的事情是始终无法抹去的印痕,但人终归是要往前看的。

“所以啊,我希望,你也能过得好。”

就像小时候那样,去树丛里捉一只萤火虫,也会快活得好像寻到了天大的珍宝。

“但是,但是……”

但是你,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

她说不出来复仇不重要的话,也没有立场去劝他不要怨恨,但是眼眶里总有抑制不住的东西涌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湮灭成了看不见的灰渍。

“你怪我吗,书宁哥哥?”

良久的沉默后,病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应答。

她苦笑了起来,大概是怪吧,如果不是为了她,温叔叔也不会死。

伸出手,瑶姬轻轻拭去颊边的泪痕,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轻快起来:“没关系……我跟你讲一讲我们分开之后的事好不好,你去了博林之后,我和温叔叔……”

女孩轻柔的话音在房间里徐徐回荡,她仿佛只是在回忆泛着黄的旧时光,即便是说到长达九年的逃亡,也是那样娓娓道来,袅袅萦绕。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话音停歇了,病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她站起来,拍了拍裙摆:“我要走了,书宁哥哥。”

脚步声沙沙的响起,她回过头,像是想停下来,终究还是把手放到了门把上。

我不怪你,只是怪我自己。

背对着她的男人睁开眼睛,攥着被子的指节隐隐发白。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说,想告诉她这是个陷阱,想告诉她快走,却连口都无法张开。

六年前的他曾经许下过诺言:“我不会再靠近她,永远也不会。”

那时候那个男人问他:“为什么?”

他微微笑着,笑容里都是苦涩:“因为我没有资格。”

他是那样无知地,甚至是愚蠢地害她跌入了深渊,在得知一切的真相时,又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她沉沦。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顾准将。”他垂下眼帘,声音平静又坚执,“请帮我伪造一个新身份,和温书宁毫无关系的身份。”

“你要做什么?”那个男人很敏锐,“难道你想……”

“是,”他又一次扬起了嘴角,“我要进入FIG,用我自己的方法……守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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