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卫生间内,“暗流”二人组进入了微妙的平衡状态。
她们都知道另一人在干何等好事,又觉得另一人不太可能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何等好事……
后半段内容,与其说出于逻辑或直觉,不如说纯属一厢情愿的自欺。
直觉也好,自欺也罢,她们便不愿为了些许隐忧停止自慰,放弃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甚至连露馅社死的风险本身,都变成了欲火的助燃剂,让她们手动更急、抽颤更欢。
小豆丁一手扒开菊穴,一手攥着二合一“绛炎须”捣入撵出,小脑袋恣意地乱摇乱晃,若是一人独处,恐怕浪叫能把房顶掀翻了去。
折腾了一小阵子,她犹觉不过瘾,改用两手分握两片臀瓣,卖力地左右掰敞至极限。
再无第三只手操纵拉珠,她干脆将其末端抵住马桶圈边沿,不留余地的猛坐下去。
小屁股“啪”地撞上坐便器,碾芝麻似的磨动三五圈,复又拔葱而起,赫然把它当成了吸附式的假阳具来使。
若是普通拉珠软趴趴的构造,自然当不得此等操作。
好在白师父精心炮制的石质球珠兼具柔度与韧性,只要施力得当,便绝无滑脱之虞。
并且,一对“绛炎须”似乎本就属于一体,磁吸合附后,形成了规则的麻花状长条;连表层纹路都巧妙地互补互接,齐心协力地摩擦着她的后庭要害,催出一波波浓稠的肠液、一簇簇酥麻的激流。
如是抽插方式,其实尚不及直接上手来得周到爽利,但胜在体态奇巧,赏心悦目。
花夕吃力地向后扭转视线,盯住自己映射在终端显示屏上的白皙身影,端详着自己心无旁骛向小炎酱们献上雏菊的白给造型,抖M心态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娇臀上下高速抖动,扬起延绵的淫靡肉浪。
相泽铃也很想瞧瞧自己现在是哪般模样,奈何便携式终端留在了饭桌上,自家的异能又不具备隔空取物的功能,只得退而求其次,将目光投向一侧的玻璃墙。
光滑的壁面沾满水滴,照出少女珠圆玉润的臀线,模糊如水中月影。
看不到肌肤纹理,看不到表情细节,她索性着重突出可见的部分,压低腰肢、踮直脚尖,桃尻愈发挺翘,越过头顶,成了全身海拔的最高点。
菊蕾大幅向外鼓起,花心对准斜上方,以高射炮的角度迸射出半指粗的液柱,拖曳出莹光闪闪的弧线。
自来水混合着肠汁持续掠过粘膜,形成腹泻似的奇异感受,又缺少拉肚子的灼辣与疼痛,仅有一泄如注的和煦暖流。
明白腹内存货有限,此般美妙体验断难长久,女飞贼心中涌起紧迫感,素手疾舞,五指幻化成网状残影,尽显异能者的强大身体素质。
承受攻势的小肉粒则未能体现出高人一等的抵抗力,普通地血液急涌,普通地发麻发烫,普通地肿大至原先的两倍多尺寸。
正常的情形下,铃肯定碰都不敢碰这严重充血的脆弱部位,可屁穴处源源不绝地传来充实的饱胀感,将一切骚疼杂念都挤压作纯粹的悦意,害得她情难自已,冲动且无谋地折磨着可怜的阴蒂。
“哈……呜哈……哈啊嗯……”
半边脸蛋变形,嘴唇紧紧贴墙上的瓷砖,弯扭的口隙间飘出不成调的放荡音节,女飞贼宛若变成了一头无知性的雌兽,贪婪地呼吸着浸透了淫液味道的水润空气。
“呜呜!呜咿,咿啊嗯嗯!”
像是要比赛谁叫得更浪一般,另侧的花夕迭声娇呼,翘臀似触电般痉挛扭转,马桶盖咚咚直响,绷紧的脚尖划过坐便器的瓷面,擦出尖锐的噪音。
两位少女几乎不分先后地进入了淫戏的最后阶段,艰难而又稳步地向着快感绝巅攀登。
既然用了“几乎”,便表示仍有些微差异。
色情漫画中,一段性交情节的末尾,经常会出现参与双方(或多方)同时抵达高潮,精液共淫水齐飞的壮观跨页场景。
这般充满戏剧性的艺术手法,实在难以称作写实。
基本上,一位男士射精后,倘若身下的女伴声称恰巧被戳到潮喷,只会存在两种可能性:要么对方很爱她,要么他付了对方很多钱。
而铃与花夕,除了互为配菜外,毫无沟通协作,到头来,泄身快慢还得视个人素质而定。
论体魄,女飞贼强过义体豆丁不可以道里计;论敏感度,这辈子没手淫过几次的铃又远远高于后者。
一来一去,结果殊难预料。
可以预见的是,无论谁率先脱离春情勃发的状态,都将清清楚楚地听闻另一人忘乎所以的自慰响动,捅穿最后一层窗户纸,打破本就不太稳固的默契。
两位少女多年的情分,自然不至于为这等小事受损。顶多尴尬上一天半天,乃至时长更短也说不定。
不过,一直安静旁听的某人,就连些微尴尬都无意听之任之。
又或者……他觉得这对好姐妹已玩耍得够久,再不完事,自己辛苦烹制的一桌菜都要凉透了。
白濯轻轻敲击桌板,酝酿了一番情绪,板着脸望向卫生间。
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他身上缓缓扩散。
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仅仅稍展身姿,即能令草食动物腿脚战战,屎尿横流。
如前所述,排泄欲与性欲的界限,在部分人群身上并不分明。
身为积年武者兼调教师,白濯便可通过这加了引号的、不带恶意的“杀气”,巧妙引导一定范围内的个体,让她们迅速越过失禁阶段,喷出一些排泄物之外的东西。
对于铃与花夕那样,早已深切领教过肛门快感的妙龄少女,这一手段的效果更可谓立竿见影——
“呜呜哇啊啊啊!!”
“咿、咿咦咦咦咦?!”
——厕所内隐隐约约的呜咽,陡然拔升,化作两串气质各异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