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烛光摇曳,轻纱下两个朦胧的身影在墙面上拉扯,女人雪白的身躯婀娜,细长黑发低垂,恰好遮挡住了那对傲人双峰,只余露出一点红缨。

白孀嘴角带着惑人心神的笑容,一点一点逼近身下的人,商迟被她动人的神情俘获,脸颊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可眼睛却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一瞬。

“白姐姐······”

商迟喘息着柔声开口,结果下一秒竟脸色紧张了起来,原来是白孀的手已是摸索进了自己的底衫中!

由于害怕被白孀发现自己的伤痕,商迟下意识地伸手用力按住了她的手腕儿,抬头之间却正巧撞进了白孀看下来的双眼中,一时间商迟眼中的心虚被白孀瞧了个正着!

“松手!”白孀几乎是看着商迟长大的,她那点脾性早就被摸的门清,更别说这副身体了,哪儿没被看过摸过?

这番遮掩反而让她心中起了疑惑。

“······白姐姐,我··我·”商迟我了半天说不出别的话来,双眼怯怯地挪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看她的脸。

白孀看罢,眼神顿时便冷了下来,她动作有些粗暴地扯开商迟凌乱的衣衫,直到瞧见身下女人柔韧的腰腹间,多了一条极深的狰狞疤痕,径直贯穿在丹田间!

白孀直愣愣地看着那条伤口,脑中一片嗡鸣仿若没了神智。

商迟见状连忙手忙脚乱地解释道:“已经好了,不痛了,真的白姐姐,你看都已经结痂了·······”

可白孀依旧紧紧地盯着那处致命的伤痕,那一双温柔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慢慢打湿了商迟的小腹。

她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结痂,商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腹上,女人双手传来的颤栗。

“是她对吗?”那个魔教的女人······?

白孀收到商迟‘死去’的消息时,便晓得了那个作恶多端的女人,魔教左护法,肆瞳。

商迟犹豫许久后轻轻地点头,其实她是不想让白孀知道这块伤口的,她怎么舍得让白姐姐露出这种惹人心疼的表情,若是早知今日的场景,她便用药膏把这疤痕去掉了!

她抬手抚摸上白孀的侧脸,轻声哄道:“莫要再哭了,好姐姐,我这不是平安无事地来见你了嘛。”

“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都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白孀一连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商迟十分慌乱,她紧张地坐起身,张开双臂抱住面前的人,轻轻地拍着白孀的后背。

“我日后慢慢讲与你听可好?姐姐莫要在哭了,若是再哭下去,明日肿了眼睛,该叫我心疼死了。”

“你这混蛋还知道心疼?这么深的伤痕,你那时到底伤了多重?可曾有好好心疼自己?你又可知我到你落水之处整整寻了你三年?三年!”

白孀带着重重的鼻音,眼睛通红。

她忍不住拧了一下商迟的耳朵,自己像是那么好骗的人吗?

那伤口几乎就要了商迟的小命,可这人却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更为心疼。

商迟握紧了手又松开,她重重的喘息了一口气,把脸深埋在白孀的长发中,这些年的记忆再次笼上心头,像是雾霾一般沉重的让她穿不上气。

“小迟,不要再离开我……”

白孀后悔了,后悔在商迟年少之时没有阻止她踏入江湖,如果不曾踏入江湖,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们依旧会生活在迎春楼里,无忧无虑。

“白姐姐。”商迟神色动容,眼眶有些湿润,这几年来她几乎忘了疼是什么感觉,甚至早已麻木习惯,可如今再次被白孀提及,只觉得满腹的委屈与心酸都涌了上来。

她整个人窝进了白孀的怀里,像一只需要舔舐伤口的野兽。

白孀轻轻地搂着她的身体,就像商迟还在少年时一样,两人面对面相互紧拥,静静地躺在被褥中。

白孀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起来,只有她伸手触摸到商迟带着灼热心跳的胸口时,才逐渐的回过神来。

她的爱人还活着,就在自己的怀中……

商迟讲起了这几年的经历,她刻意漏掉了落入江中后失明,又被毒老头带走囚禁试药的经历,只是告诉了她自己在南岭遇见夏千瑾,还有回来发生的事情。

仅仅是看到了自己那条伤疤,白姐姐便已经很是心疼了,若是在告诉她这些,她怎么受得住?

尽管如此,在听了这些后白孀还是满脸的疼惜,但在听到商迟遇见肆瞳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低沉下来,语气也随之冷了几个度:“你凭什么原谅她?”

“白姐姐,我……”商迟看着白孀宛若冰霜的面孔,心知是惹她生气了,当即闭上了嘴巴装作一只鹌鹑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白孀用手指重重地点了一下商迟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你这花心的小色胚,到底何时才能收敛一二?她敢伤你一次,便能在伤你第二次。若是第二次你命没这么大,该要姐姐如何?”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在给任何人伤害自己的机会。”商迟信誓旦旦的保证,然后急转话题问道:“对了白姐姐…,我怎么没看见鸣翠和杜妈妈,她们为什么没有陪你一起来这儿?”

“……”白孀心中无奈叹气,抬手为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这小混蛋净会偷奸耍滑,可偏偏又叫人无可奈何。

“我本以为……嗯~”会再也见不到你。

白孀的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发出了声喘息。

低头一看,原来是商迟用手指纠缠着自己胸前披散着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那红润的乳尖。

“以为什么?”商迟又来了兴致俯身咬住了那白嫩的锁骨,白孀眼角微红,忍不住抬手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微怒道:“以为你这小没良心的死在了外面,连具尸骨都找不回来!所以我便叫她们离开了,……”

商迟吃痛地抬起头,做可怜状道:“姐姐舍得让鸣翠跟那吝啬抠门,满嘴铜臭的女人走?”毕竟鸣翠可是从小便跟在白孀身边,两个之间的感情宛若姐妹,当初自己肯狠下心不回来,便是因着鸣翠会照顾好她。

现如今一想,白孀这些年,好像什么重要的人都离她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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