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简单关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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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慎重!

简单关系

Nympho

前台拿卡刷开房间鞠了一躬转身走了,你推门闪身进去,有阵子没穿不太习惯,过高的鞋跟踩在不同的介质上有点不稳,人晃着歪了一下。

男人在沙发上打电话,侧过头看了你一眼,点了点下巴示意你过去。

你没出声,把包放好,坐在旁边。

男人把翘着的腿改为大张,光亮的皮鞋踏在长绒地毯上,小羊皮质鞋底鞋边深陷进去,嗯啊的还在听听筒对面的人说话。

你会意的附身过去,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外裤带着内裤一起褪下一点点,把半勃的阴茎掏出来。

他抬了抬屁股,你仰脸看,男人委屈的瘪了瘪嘴。

你差点没笑出声,顺从的就着姿势又拽下来一段裤子,把阴囊也露出来。

想着这下总该满意了吧,先舔在发硬的睾丸上。

自系带沿着中轴线向上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舔到哪儿硬到哪儿,最后长长一根直直的立起来,感觉有些久违的成就感。

没忍住看了眼反应,男人露着的下半张脸足够表明其谴责的态度。

你不管那个。用牙轻咬着龟头系带吻了一会,贴着冠状沟舔了一圈。

肩膀被点了两下,

“含进去”,

他做口型无声的说。

“不要。”

三个假名你口型做的夸张且慢,说完就对着马眼又咬又舔,舌尖顶开龟头的小缝,嘬了嘬,像要直接把精液吸出来。

他很长的叹了口气,手搭在你肩膀上捏了捏——舌头卷着龟头转了两圈,大张着嘴虚碰着一点吞了两次——肩上的手用力紧了一下——你直接把阴茎退出嘴,歪着头看他。

男人松手举着像是投降,你才翻了他一眼重新俯身下去。

单手握住阴囊揉了揉,指缝里都是自己的口水。

看他屏了下呼吸,就势冷不丁的把鸡巴吃进嘴里了。

太久没给男人口,还没进到一半就有点干呕。

深喉体验大概是要和他永远说再见了,至少在你这里是。

你想着,另一只手握住吃不进的半根多阴茎。

有点涩,要抹口交液么?

你刚抬起点身子就被压着背按下去。

不用算了。亏自己记得带来着。

有点顶嗓子眼,你咳了一下,他手收回去捂听筒。

如果是别人,搞不好电话对面是老婆孩子也说不准,但这个人的话,你觉得应该不是。虽然说到底这个人你也完全不了解就是了,床上除外。

没抿嘴,任口水流到手上,撸的滑溜了些。

硬的好厉害,多久没做了?

什么时候最后一次做的,不记得了。

印象中自己穿了很厚的外套,脱下来里面是缎面的情趣内衣。

那次男人操的也相当尽兴,一边念叨着“不给糖就捣乱”,一边“捣乱”着吃糖,搞得你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糖霜,洗了好久。

——大手抚在你后颈捏了捏。

你回神,抿着嘴排掉气缩着腮帮吸了几次,又改舌头打着圈的转,舌根酸疼。

男人顶了顶胯,像等急了,只好手上撸的快了点,满手唾液粘哒哒的贴着皮肉响声腻腻歪歪。

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嫌蛋没照顾到?

本想掂掂分量,现在阴囊也硬呼呼的,有点掂着晃不起来。

银白的耻毛短短的扎手,怕不是刚剃没两天——你倒不觉得这家伙有把毛剃了显长的必要。

环着阴茎的手突然被拽着胳膊拉开,后脑勺被大力压着往下按,鸡巴一下就捅进喉咙深处去,差点没吐出来。

你使劲翻眼看,男人脑袋歪着耸肩夹住手机,还在通话中,两手扶着你头给自己口交,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过怎么这种事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嘛。”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不能咬更深了,真要吐了。你手撑住男人小腹缩脖子拒绝,牙齿还用唇包着,嘴里还习惯性的往下咽,被逼出些眼泪,下巴再张就要脱臼了。

手机掉在沙发上,男人喘出来一声,彻底解放下来,拽着你脑袋用,一进一出力气大幅度大速度快,软颚都要被鸡巴磨出淤血。

你使劲拍他手臂,人都跪不住了,呼吸也不上来气,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只觉得再过半秒就窒息昏迷,才伴着低喘被放开。

“……可惜诶,刚刚只差一点点就射了。”

跌坐在地毯上缓了好一会,你抹了把脸,“我哪有给您口到射的本事。”

“不再试试?”男人握着阴茎根部在你脸前摇了摇。

“早放弃了,”你撑起身子两指弹了龟头一下,“先帮您洗澡?”

“好久没见了嘛,”他拍了拍自己大腿,你岔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裙子下缘被姿态拉高,下体露出来,

“内裤都不舍得穿给我看了?”

“您再多撕几次我就倒贴卖淫了,只能算人道主义送温暖。”说了夸张的俏皮话,把该掩饰好的心思都藏好。

你扭了扭,男人边笑着说“哪有”边手贴着屁股摸进裙子里。

紧绷的布料下看得见手的形状,随着动作轨迹连衣裙被手腕掀高,一路扯到肋下,乳房被攥住。

没忍住抖了抖,衣服贴着乱揉奶子的大手,骨节指缝都诚实的映出来,从领口还能时不时看见几处指节。

“没撕过你胸罩吧?”

你前后扭着屁股用冒水的阴唇磨湿漉漉的鸡巴,“没少拽变形吧?”

嘟囔着说你“小气鬼”,拽着你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

“所以就这么过来的?”他问你,没发出声的笑。

你把他眼罩拽下来,指尖按着马眼磨了磨,

“就这么过来的。”

你身上涂满浴液,胸口抹了凝胶,沿着边缘贴着男人把自己滑进浴缸。他仰着头闭着眼,手臂架在缸边,腿分开了点方便你活动。

“胸推的话至少得E杯才有价值吧?”

你在水里掐了他屁股一把,肉太硬,掐不动,“太久没见忘了很正常,要么我再给您发次个人信息和体检报告?”

“那些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嘛,”他左右抻了抻活动了下脖子,“不过你换联系方式了诶。”

“亏您找得到呢。”你手托着胸,把乳房上的泡沫蹭在男人身上,说完便闭紧嘴,防止自己先叫出声。

“嗯?不是发信息来留了新ID么。”拽你上来了点,胸顶胸的蹭。

不提就可以假装不记得。那时确实因为好久没被加好友低落了一阵来着——今天突然联系也就没那么稀奇了。

你“哦”了一声,缩下去,又被拽上来。

换了个姿势,挤了更多浴液用手捧着在男人胸腹上揉,刚摸到腹股沟就又被拉高,被揽着腰靠近了点。

你歪着脑袋看他,等了半天没听到本要说的话。

“算了,继续吧。”男人仰回去闭起眼。

“请把手给我。”你夹着男人的腿边蹭边说。

胳膊伸过来,手直接盖在你乳房上。

你笑着翻他一眼,帮对方涂浴液。

一直没泡在水里,手臂有点凉,你探身过去贴住,压到水面下抱着。

“想我?”水都被闷笑震的漾起来。

你犹豫了一下,沉默着把指尖插进他指缝里描。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让人怎么答。

“真的隔了好——久哦?”脸还仰着脑袋没动,只睁了眼,向下看你。

本来也词穷,怪自己多瞄了两眼下颌线和颈部绷起的筋,一时间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拽着坐在小腹上,被捏着下巴,你只好往别处看。

“委屈的要哭出来了诶——,”刚转开脸就被扭正,“真的假的。”

“喜新厌旧还不是很正常。”说完你就后悔。

“没有哦,”男人掀起架在浴缸边的手活像在发誓,瞪着眼睛看你,语气迫真,“超——级惨,被关的无聊死了,人都见不到。信号没有电也没有,看之前拍的视频手冲,结果撸到一半低电量关机了,当时真的超——生气的!”

之前的视频?

那可没少拍。

你还记得第一次被男人举着镜头对着下体一不小心潮喷的事,追着被嘲笑了小半年——“先别去,等我把手机掏出来你再弄湿嘛”,“这次可以完——全放心哦?装了防水壳诶——。”——反正是相当恶劣了。

“所以是仗着皮相好玩弄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姑娘,被关小黑屋里去了?”你憋不住打趣回去,把他另一只手也要过来按进水里。

“可饶了我吧。”翻了翻白眼,自己也笑了。勘弁してくれよオマエ

第二次做时就忍不住问来着,这个人怎么看都没必要招妓吧?好像当时就说了,只是为解决生理需求,关系越简单越好。

边嘟囔着什么“麻烦事够多了不需要再添更多”之类的话,边把你按在门板上操,挂着学校名牌的制服都没脱。

要不是哭着喊着顾不上,不然真憋不住得问问这小少爷什么来头。

事后你倒是强打精神委婉提出了,他要真那么想的还不如把自己卖了划算。

对方笑的直捶墙,眼泪都出来了——到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只要不是黑店,他的话,肯定是能挑顾客的呀——这不你就上辈子积德这辈子烧香撞大运。

总之自那之后每周至少见三次?

最夸张时连着睡了一个半月还不止——要买你一次可真的不便宜啊?

还没白天没黑夜的按天算。

什么家底啊?

什么纨绔子弟不怕被自家老爷子追着打?

提心吊胆了小半年,就怕被什么财阀家族势力找上门,胆战心惊的体检避孕,学费交的都不踏实——你当年也实在太小,试探性的为人着想,说还不如把你包了划算。

回答是什么来着?

“那不是也很麻烦嘛?”躺着玩掌机让你骑乘自己动,没一会嫌你动太慢了翻身压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现在就挺好。

倒是挺好的。除了他多掏点你多累点没别的坏处。

后来也见,但时间都没准。

有次隔了近两个月,一进门你就没忍住,啪塔啪塔掉眼泪问是不是腻味你换人了,可以的话给点提升建议你再努努力。

建议倒是没给,刚被揽过去抱着人就睡着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做约了个素炮嫖了个寂寞。

你心若擂鼓动都不敢动盯着看他青色的眼窝和银白的睫毛,本以为少女怀春铁定睡不着了,天知道刚感叹完就睡的死猪一样。

早晨被操醒了,你迷迷瞪瞪睁眼赶紧说这得算两天的钱。

大概是真的很忙?你可不问。怕不是只要开口就会被认定和“麻烦”划等号,当晚拉黑,第二天你就痛失经济来源了。

你靠身体吃饭的,有基本的自知之明。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管。

——不过这次实在是太久太久了,几个月?半年?一年半?

没忍住叹了口气,你半边脸还泡在水里,像吐泡泡,“还想着您邂逅爱情改邪归正结婚生子去了呢。”

“哈,”男人憋着笑,拎着你后颈提起来,“那这么久没见还不够你从个良?”

吓得你抖了一下,赶紧掉转枪口,“‘关’了半天也没能让您‘从良’啊?”你把手臂担在对方肩上,假装叹气掩饰自己,“算了,毕竟从小操您操到大,对您不报那个指望。”

男人改捏你的胸,揉的用劲,有点疼,表情夸张,好像痛心疾首,

“可是我都这——么努力了诶,你怎么就不能被‘从小操到大’呢?”

“是不是等太久了,要么您就这样直接进来?”

你小声问,手撑在男人胸口,撅着屁股扭着腰,在水里磨蹭勃起的阴茎。

“不太好吧,”倒也没阻止,手指卷着你脸边没束进去的一缕头发绕来绕去,“不符合你的服务流程诶?”

“真按流程谁给您在洗澡前就跪着口呀……”你用拇指拨弄着对方的乳头,盯着那一点点微红的位置。

“哦——,那得好好谢谢你了?”他笑起来,让你用力一点,“不过我就只点过你啊,谁知道你们流程到底是什么样嘛——。”

“您不是一直想试试BBBJTCNQNS么——反正我是没本事,您那个我可搞不定……而且本来您不就想换谁都可以么……。”倒是没必要来回来去的给你喂定心丸,也不想深琢磨他嘴里“被关起来”的那套话——又不是小时候了,两个人之间说白了就是陌生人,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解释好强调的。

你屏住气把脸浸进水里,闭着眼睛用舌尖做漫游。

“换人也很麻烦诶——。还要背调,还要体检,还要重新来一遍——,あぁあ,想起来脑袋就痛了——。”

隔着水听不太清。但是怎么会有人不想尝尝不同女人的滋味呢,不好奇么?真就只是为了单纯进行一下性行为,排解一下性欲?

你从来就没想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逻辑,所以之前也问过的。

因为没过几年男人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出差,经常转给你高昂的车补机票让你“外卖”。

某次没忍住旁击侧敲的提过,听说关西风俗产业发达的很,怎么没当地叫一个试试。

一边淋浴一边掐着你屁股操,问就是嫌麻烦,“你要这么感兴趣要么我出钱,送你去学几个新花样,嗯?”没忍住叫出声便被捂上嘴,说隔壁住了同行的同事,稍微注意点。

你也顾不上了,只能咬着他手指点头。

坐在床上帮他按摩的时候被问过来一趟有没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好替你安排,你还没回话男人就自己乐,说怎么想USJ都不可能比他床上还好玩,便被拽着又洗第三遍澡。

好歹也在关西待了些天,结果房门都没出成。

好巧不巧返程竟然订了同一班。

你缩在候机椅上,偷听到男人被送机的女同事骂“人渣”,甚至还愧疚了一下。

结果高空俱乐部时还没解释完自己真的努力不发出声音了,就边被按在塑包洗手台上操边得到了“她那是口头禅啦”的回复。

总被这样说真的没问题么?

是因为你么?

需要替他解释一下么?

你脑补了一波拉黑套餐后直接放弃——

“今天一直在走神诶?”被从水里拽出来,你吓了一跳,“浴液不能进去吧,你会痛哦?”

亏他记得。虽说这种操蛋事这家伙当年也没少干。说不好原因,你还是心脏猛蹦了一阵。

“那我帮您冲洗好了。”你说着,打开花洒,水声很响。

浴巾又厚又软,男人弯着腰曲着腿,手撑着膝盖让你擦,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猫科动物——冷不丁的甩了甩头发,更像了,弄了你一脸水。

“您稍等等呀!”手臂都举累了,抱怨听起来像娇嗔。

“已经等超——久了啊,”他直起身子摆弄了一下阴茎,“刚刚就没有让我射,这样折腾下去阳痿了你得负责诶——。”

谁要负责,找你负的哪门子责。

再说了全天下谁阳痿了这匹种马也痿不了,你才不要听这个。

索性摊开浴巾裹住自己,结果还没整理好头发就被抱起来往外走,腿上的水都顺着脚尖甩出去。

“那个……润滑我还需要补一下,”你没敢环他肩膀。

被抱着颠了一下,“诶?已经自己塞好了?”

“因为您好像很喜欢在里面时感觉到我后面也在震……”也不知道自己害羞个什么劲,可能哪怕是你,这种话说出口还是烫嘴巴。

“还记得嘛,前面用的那个也带了吧?”把你放在床上,转身就去拿你包,还没来得及制止,对方就已经自顾自翻起来了,

“这套衣服哪来的,你没穿给我看过!”

你慌的弹起来,撑着半个身子看,发现男人手里举着晃的是情趣内衣,坠着的银色珠链钱币细细碎碎的响,这才松了口气,“这不就是您买的么!”

“完——全——没有印象,”男人把衣服抛给你,转头继续在包里翻,“总之我没见你穿过,过分诶——,我惨兮兮的操不到你,你这家伙却高高兴兴的不知道穿这么骚给什么野男人跳艳舞去了。”

笑死,哪还有“谁”啊,混账玩意人间蒸发那么久,现在倒是自己抱怨的起劲。

你穿的飞快,把脖子上的锁链一并系好,见他还在鼓捣包,心都揪起来了,跳下床就冲过去,胸罩裙边的珠链一阵响。

你从背后抱住男人,熟练的用指尖在他小腹腹股沟滑,用胸蹭他后背,说起来都有点委屈,

“明明是您留下一大堆待续未完就……去忙了,”犹豫了一下用什么措辞,对方身体僵了一下,最起码没再继续翻弄了,“这套之前您提到过嘛……说想……那么做……试试来着……”

“……开着无下限玩,对吧?”

他转过身,冲你笑,似乎是想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摆弄了半天手机,最后找好角度立在沙发靠背边——怎么看都是在录像,不是在开那个什么“无下限”吧?

你脸都涨红了,怎么又要拍。

“都说了手机设置的嘛,”男人坐好了让你过去,“试试看嘛,现在是真的碰不到你哦?”

犹豫着坐在茶几上,瞪着眼看男人伸手只隔了半厘米又怎么都碰不到你的样子。

“没骗你吧,”他把配套的乳夹链扔给你,“自己戴。”

你把透明的胸衣翻开一点,提了口气,捏着乳头夹好,瞥了一眼,果不其然立了半天镜头角度白选,正在举着手机对着你,

“规矩您还记得的吧?”你补充了一句,“露脸不露逼,露逼不露脸。”

“又不舍得让别人看嘛,”镜头快贴着乳头了,“而且我现在可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重症患者诶!每时每刻都超——担心超——焦虑的!万一又被关起来又好长时间没法操你了怎么办——虽然不会再有就是了。但是提前留点新素材嘛,有备无患,对不对?”

就知道说了也没用。你把乳夹都夹住,理了一下中间叮当作响的链子,深呼吸了一下,侧坐好,

“那我开始了,可以么?”

第一次做时你以为自己产生幻觉了,因为明明鸡巴正插在自己身体里疼的死去活来,但就是又挠又踹的碰不到人。

是真的碰不到——以为摸到对方了却好像总也靠近不了。

你不敢问,稀里糊涂混过去算了。

后面再没发生过类似情况。你也就真以为是幻觉,扭头忘了。

哪次来着,做到一半男人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走,说完你可以先睡等他回来再继续,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入神。

你替他把还硬着的阴茎用嘴舔干净塞进裤子里后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又产生幻觉了,怎么感觉又开始碰不到对方了——壮着胆子偷偷撩男人头发尖——这都接触不到。

猜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自己疯了,辗转反侧躺了一晚上也没睡着。

天快亮时进屋的,边嚷嚷着好累边被你突袭扑过去——真没碰到——大概是某种保护自身安全的牛逼有钱人黑科技?

你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态度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你的推测,男人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也不解释,说这么理解就行。

那肯定是说错了,但你打死也不敢再多说半句。

当晚只顾着埋头操你,话都没再多说——直到下次见面前你都会每天下意识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拉黑了——搞不好是你离失业最近的一次。

可能要怪就怪自己最后多的那句嘴。

什么叫“为什么后来在一起时就不开着‘无下限’了”,回答完“你要杀我机会多得是,要动手早动手了吧”之后人就变得很沉默——

果然险些就被判定为“关系复杂”差点被“原地拉黑”。

直到上次在你身上吃东西,弄的满身黏哒哒的,你刚说完“早知道在你身上开个‘无下限’一会洗澡要省事的多”就吓得赶紧把嘴捂住了。

万幸当时一切照常男人没多说什么,倒是第二天刚进家门就收到发来的东西了。

和包裹一起来的是简讯和转账,

“想了想,看的见摸不着还挺有意思?去学学跳艳舞,下次穿这个在我身上跳。”

——就上次的事。天知道竟然隔了这么久。从之前的经验推断以为最多只有一周时间够你赶紧学会,谁知道直到昨天都在给舞蹈教练送钱。

你塌着腰撑起上半身,亮片和装饰钱币压着桌面膈的皮肤疼,但在那样的注视下其他感觉统统暗淡下去。

跪趴着扭胯,屁股上的珠链随着动作响,臀肉乳肉大腿根的软肉跟着晃。

换了个姿势推了一把桌子,转了半圈,你正对着男人,故意放慢速度把两腿张开——他在看着你给自己手淫。

龟头上沾着点亮闪闪的前列腺液,气喘的很重。

你把半透明的纱裙裙面盖在腿间自然下垂,脚踩着茶几边缘,两指撑开阴户,让冒出来的体液沿着阴唇边流到会阴,滴在桌上。

男人没眨眼,左手绕了一圈,金属环扣被握紧摩擦发出脆响,你颈上的链条被收紧,

“自慰给我看。”

虽然原来花样也不少,但今天玩的是有点大了。这么久没做,见了面还要这样相互折磨,一会怕不是要被操烂——

要被他操烂了。

这个念头让你整个人都兴奋的发抖,自然的回忆起那根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了,你手指并拢摩擦着阴蒂,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

自慰的快感过于直接迅猛,很快便忍不住不管不顾的高潮一次,阴唇充血节奏性肿胀发烫,身体里却更空虚了——你没忍住伸进去一根手指,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在内壁转了一圈,展示一样的抽出来,指尖拉出一根银丝,正黏在薄纱上。

这就忍不住了?

被链子拽着人向前倾,你上半身探过去,手堪堪能碰着沙发背保持平衡。

他伸手要解胸衣的背带,像想起来碰不到你又攥着拳收回空着的手。

喉结动了动,自慰的动作快了点。

这家伙也有今天啊。

你没忍住感叹,随着他自慰的频率动着腰肢淫叫,让亮片珠链随着晃动的乳房成串摆动。

接着跨了一条腿,也上了沙发。

把男人推倒躺下,你仗着对方摸不着你便跪在他身上扭动着抚摸自己。

两股间湿乎乎的,下意识想蹭他却始终触碰不到——怎么反过来成自己等不及了。

你骂了一句,移动了下位置,正跪在他头上,把下体悬在男人脸边。

鼻腔口腔湿润的呼吸吹的人发痒,扭着屁股下意识躲了一下,淫水随着动作估计滴在他脸上了。

你想象着胯下男人的表情,浑身都在发热躁动——

他叹了口气,性器被吹的要烧起来。

“不想装了,到此为止。”もう限界なんだ、これで终わり

对方说着,一把掐住你屁股,舌头伸进阴唇之间

——就知道又被戏弄了。

捏的太用力,绝对要留下指印了。

你尖叫出声。

大小阴唇被叼着咬着吮着,鼻尖还时不时碰到阴户——实在太过了。

就是读书时拿你做“研究学习”实例那次,也没这样用嘴照顾过。

无来由的羞耻感把眼泪直接激出来了,你越扭越躲,掐着的手便越用力,脖子上的链条便越收紧,不得不向后弓起腰,把性器全露给他。

牙齿尖磨了一会,舌头舔上肉缝里的阴蒂,你泄出一滩体液滴滴答答。

“见面礼给够了哦,该礼尚往来了吧。”

被扯着脖子按着胯坐下,湿滑的阴道流畅的吃进去了整根鸡巴。

没给你自己动的机会,刚坐下就被顶操着整个人扑在对方身上。

太狠了,身上那些链子硬币哗啦啦被抖着响成一片连着不断吵闹不堪。

被操的差点滑出沙发,又被钳着腰拖回来一通顶,你哭喊着手臂都撑不住了,被拎着链子提起来,腰简直要被折断,被硬拽着抬头,呼吸艰难。

“あぁあ、今天根本不适合玩这个啊,”男人说的含糊,舌头隔着薄纱把乳房舔的湿漉漉的,“你到底怎么想的嘛,明明自己也已经想要的不行了——ドM?”

笑着扯了一把乳夹上的细链,带着胸衣都跟着变形。

就那么一下没被攥着,你差点摔出去。

男人拽着链子掐住胯部拖你回来,重新捅进阴道深处,坐着操了你一会,手有一搭没一搭漫不经心的解胸衣的系带,舌尖绕着乳夹边缘打转。

你扭弄着呻吟,阴道激动的不住缩紧吸着鸡巴律动——大概不想这么快就中出,插在里面就搂着腰和屁股把你抱起来。

果然还是得去床上,沙发再宽说到底也还是太小,不够他折腾。

接触到床让你踏实不少,珠链好像在移动时被扯断了几根,滴里搭拉的满地落。

乳夹链被男人咬着用嘴拉高,乳房被揪着变形,酸软刺痛,你叫的都有点凄惨。

“瘦了?”他松了嘴,压了压你的小腹,还顾得上闲聊,“想我想的吃不下饭?”痩せたねぇ……仆のちんこが懐かしくてたまらんの?

一时不知道是该抱紧他哭还是躲着他哭,你软绵绵的锤了男人两下。

“骨头都突出来了,胸也更小了——我说,你是没有我抱就活不下去吧。”话说出口,自己都轻笑出声,大手从肚脐向上摸,一根一根像在数你的肋骨。

抱いてやらんと生きられねぇの

阴茎进出的毫无怜悯,你整个人都在床上锉,身下床笠被单皱成一团。

被死掐着胯,明明还穿着胸衣,两个奶子却还是被上下甩的生疼发麻发烫——像注意到了,改单手捏着抓着乳房操你,胸腔里最后那点氧气都被操出去了。

最后两根珠链像在你鼓膜边响,感官被搅的一团乱。

“刚才怎么没觉得这么吵……听不清你叫了,”呲啦一声后便再没多余的动静了,大概他也嫌烦,又扯坏报废一套,“现在再叫几声听听?”

“五条先生……”

“正在肏你诶,叫的也太正经了吧。”乳夹被取下来一只,还没体味过劲血液回流的灼烧感,就被夹在阴蒂,你整个人都从床上弹起来。

“悟……悟哥哥,我错了,别,别玩那里了。”阴蒂充血的厉害,本来就肿的从包皮里冒尖,被夹住痛的突然,你知道再这样大起大落被激一下会直接喷出水。

“这不是都记得的嘛——。”男人咬着舔你刚空出来的奶头。恶劣的不吃紧,鸡巴打桩打的起劲,让乳尖在齿间晃。

——之前某次事后躺着不许你睡,硬要比到底谁年长点。

你都忘了报的生日是真的假的,就被一口咬定要叫他“哥哥”了。

后来还闹腾着玩过几次角色扮演,硬要在床上假装兄妹,满嘴混账话——你都不好意思想起来。

事后你硬着头皮说他不下海可惜了,他说你脸皮这么薄才是入错行——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叫了。

“又要到了?后面跳蛋都还没开诶。”五条看着你,你都看不清他的脸,“我不在就没和别人做过?”

你把头别向一边,又被扭正回来。

“真从良了?”

阴茎捅在要命的地方,你高声叫着想躲,被一把大力攥住细链揪着阴蒂乳头,脑子只反应过来疼,逼已经稀里哗啦的喷出水了。

眼前脑袋里白光一片,你哭着喊着大声叫着求他先别动,反而肏的更起劲了。

性快感浪潮一样一阵一阵席卷而来,伴随着眩晕和短暂的失重感,关节酸沉,身体却像飘着。

高潮被一次次顶弄着延长,阴道肌肉抽动带着全身都在抖。

被搂着脑袋亲吻起来,失真的错觉下腔体像被阴茎贯穿,被快速抽操着内射,脑子里像能看到精液射在自己宫颈嫩肉上的画面。

“也太爽了吧你,我都要嫉妒了诶,”男人咬住你下唇,牙尖磨了磨,“到底是谁嫖谁嘛!”

阴茎没拔出来,搂抱着躺了一会。你懵了一会,把眼泪蹭在男人肩膀,对方抹了一把自己腹肌沾着的淫水,用指尖涂在你乳头上。

耳朵里还在嗡嗡响,看东西还有点发白——是视觉没恢复还是他本来就白的过分?

你记得第一次见时以为是个染白毛的叛逆学生,结果脱了裤子看见阴毛都银白一片着实吃了一惊。

好久以前的事了。

你想着,靠的更近了点。

倒是没拒绝,还转了转手臂让你枕的更舒服了些。你得寸进尺,缩着身子,把脸都埋在男人胸口。

“缓过来了?”他问你,手臂紧了紧。

“您没尽兴吧。”想了半天,你问。

“太久没操了,所以做第一次忍不住想对你温柔一点嘛,”男人舔你的耳廓,声音很轻,“一会补偿我,嗯?”

一边感觉身体里那根刚射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越来越硬,隐隐有顺着逼往里钻着长的态势,一边想起之前“不温柔的时候”被捆着锁着吊着操到黄体破裂和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被抱断肋骨的经历,性交恐惧综合症都差点犯了。

下意识抖了一下,实在没忍住,你硬着头皮问出口,

“五条先生,可能有点冒昧……但您当年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我的呢……”

“诶?”男人愣了一下,好像你在说什么蠢话一样,

“搜东京最贵的店,价格排列降序,找最贵的一个呀。贵总有贵的理由吧?”

屁股下面被塞第二个枕头时你还在思考。

真相这么残酷,如果发现自己被坑了十多年,这位祖宗会不会把你操到稀碎直接入土。

原因不表,但说来说去归根结底还是经济问题。

当年咬牙入行,谁知道刚在主页挂上名字正要改填资料,中介邮件就来了让你现在就接活去——价格随便填的照片没有昵称乱码评价空白?

你以为是同期入行的姑娘搞事情捉弄你来着。

结果银行账户余额变动是震惊一,当晚给你炒废了的客户本人是震惊二。

这一波职业规划毫无波澜,从入门到养老,从下海到安度晚年,你震惊于自己从小到大衰到极致原来是为了在这儿否极泰来,没少全国走到哪儿拜到哪儿,管他哪个神社见到就进哐哐磕头扔五円。

两腿被叠着摆好时你哆哆嗦嗦的坦白从宽了,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我知道呀”,就开了后穴的跳蛋开关。

就这?男神仙下凡精准支援点对点扶贫来了?

“操了一下好像还行也就懒得再换了,”男人没抽出去,稍用了点力气直接把阴茎肏进宫口,你才叫出半声就变成哭啼,“而且你比其他人标价高了一位数诶?总不能是手抖打错的……吧?”

绝对在借题发挥。子宫都晃的疼,你自救般的捂着小腹,翻着白眼道歉都忘了。

“难得那时没被找茬啊,怪不得……如果只是价格问题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他笑嘻嘻的调高一档,看你意识模糊躲不开又跑不掉的在床上扭动着乱抓,“如果实在愧疚想补偿我一下,まぁあ……就付之实际行动好啦。露出怎么样?好像还没玩过这个——想看你光着身子露着逼插着震动棒满腿淫水走在街上吓的奶子都一抖一抖的样子诶,会哭着钻进我怀里吧,听话的当场跪着给我口,嗯?这样应该就能口爆了诶。”

自顾自的说着,鸡巴都会变的更硬,后面震的骨盆都在晃,子宫都被肏到痛——这个人能做出来的。

现在估计已经在脑子里规划好了,搞不好扔你在哪条街上都已经挑出三个备选项了。

而且出于性方面的了解,对方向来不是说说而已。

一般只要都开口说给你听了,基本可以等同于下次做爱的主题预告。

之前说要“馋一下别人”,你没听懂,结果做到一半突然发难,边操边把听筒递给你,让你和酒店前台说要求换床单,边让服务生进屋边抱着你进浴室继续,门缝里能看见服务生的表情动作,“都说你超——骚的,你看嘛,那家伙硬了哦?裤子顶起来了。别出声嘛,不想让他听见诶”你听着又羞又怕哆哆嗦嗦尿了一地,还被咬着耳朵抱怨明明之前尿在床上就好了;还有一次刚上出租门还没来得及关,男人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直接坐进车里,在后座就拉开裤链让你口完坐上去,天知道那个司机一路承受了什么,“你说过来还得四十分钟,等不及了啊”,下车站在酒店门口时男人歪着脑袋倾着身子看着你问“要么约个会试试”——还有脸说,结果还不是菜都没上齐就被拽进公共盥洗室了;

最过分的还是那时说着“有点无聊打发一下时间”就把你扔到不知道哪儿的地下室里掐着脖子操,外屋沙发上还坐着看电影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的男学生,你吓的都不敢哭出声,操完被扔在一边,抬手都没劲,精液体液一点点从身体里往外淌,变凉变干沾的到处都是,迷迷糊糊发现男人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戴着墨镜语气平和心情愉悦的去外屋指导教学了——就这还能当老师?!

只是半睡半醒时心里骂了两句,转头就被刚回屋的混蛋又抓着灌精,体位都懒得换——好像就是那次弄断肋骨的,被裹着抱去医务室时你死的心都有了。

哪怕干这行也没人会接这么过火的单子啊!你都怀疑是不是仗着你心怀愧疚所以才越玩越出格了。

以后还有没有人能满足他你不确定,你还能不能被其他人满足也不确定。

但他这次真的离开太久了。

被翻了个面背入,乳夹还没卸掉,链条不知道勾住了被面什么位置,被动作揪着拽着扯着,刚刚被又咬又吸的皮肤摩擦着枕头床面逼的你咬着手背哭。

实木床头一下一下的磕着墙哐哐响,没一会就再也撑不住了,被操趴下去,枕头从小腹被锉到大腿间又到膝盖前,最后被一把抽走扔到床下,男人拽着脚踝把你拎回胯下。

你脸侧向一边用嘴喘气,身体像不属于自己,体感失真,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性器官还在工作了。

“放不开也没表演欲……你做这行真的不太行哦?”男人语调轻松,气喘的很重,汗落在你后背和腰上,“反正这辈子拍什么也只有我能看嘛,那不如晚上顺路去纹个身?想给自己的所有物属一下名呐,这种心情不难理解吧。”

屁股被握满攥着晃了晃,后穴都被拽着抻开,震的位置微妙的变化了一点,骨头缝都直发酸,

“有几个想法啊,你挑一个,嗯?……まぁあ,还是都纹了算了,”

“无论是屁股是胸还是逼,哪里都想要好好刻上我的名字诶。”

趴着目光失焦了很长时间,被内射两次,大量的体液混合着粘粘哒哒顺着阴唇缓慢的流出来。

你听见稀稀疏疏的翻弄声,想看看却只能瞥见扔在脸边被从后穴取出来的跳蛋,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赶紧阻止,但像被卸了骨头断了声带,身体疲惫精神呆滞。

不一会男人躺在你旁边,避开床上湿淋淋的部分,离你不远不近,在摆弄手机,

“这不是还早嘛——,果然是因为太久没做了?丢人诶,射的也太快了。”

快么……你没忍住抖了一下。

“不过今天你真的超紧哦?里面也超多水超级热情,最后整个人都在抽搐着求我射给你诶!被你夹的录像都忘了……记得一会赔给我哦?”

你很长的出了口气,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扭过脸面对男人,“五条先生……请问您一下……现在几点了?”

“你很在意?”他看了眼手机告诉你时间,“如果要出去‘玩’的话,还得再等几个小时,天再黑一点比较好,”男人捏着你的脸揪了一下,“等不及了?”

试着撑起身子,手臂颤的没吃住劲,他扶了你一把。

简直是稀里糊涂滚下床去的,坐在沙发边够到自己的包时真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阶段性胜利,忍不住松了口气。

你知道正在被盯着,你知道绝对被发现了,你知道刚刚床上的话一定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你不知道的是怎么开口好。

“和之前相比我这边以后会轻松很多……现在包你的话也没问题吧?”

流出来的东西粘在沙发上,估计这次他又得赔钱了。

你咬着牙自己把乳夹卸了,又胀又肿,疼的额边血管都一阵跳,拆了包不透光的丝袜,没穿内裤直接拉到腿根。

“会给你提供不错的住所哦?或者……就住我家里,嗯?方便一点嘛。”

心跳的太快,你把及膝裙套上,还没劲儿站起来,只好先穿上衣,小腿脚尖手指肚都在抖。

“价格随便你,怎么样?不用再跑来跑去的,会省很多力气呐。月付季付?年付也无所谓啦,不过怕你乱花诶……你会么?开玩笑啦,可以找我预支的嘛……最长能签多久?从今天开始算?”

你假装听不见,把包拉好,站起身拽好裙子,整理好头发,感觉被射进去的精液正往裤袜裆上涌。

你鞠了一躬,没抬起身,没敢看对面,盯着自己的脚尖说,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了,真的非常感谢。”

床的方向,男人“呵”了一声。

“能顺利的在东京读完高校甚至大学院,全托五条先生的福。”你咽了口口水,舌头打结,头垂的更低,“总之是只有感谢的心情,和您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开心。”

“我说,就算是在区役所工作,也没规定不可以交男朋友吧?”

也知道的太多了。

不敢想对方说这句话时是什么表情,你心都跟着沉了一下,下体一紧,挤出更多体液。

下意识摆弄了一下外套上的工牌,不清楚是被做了背调还是翻包时看到的。

怕就怕这个,比起被点出来还不如自己说,

“未婚夫还不知道您的事……五条先生,您应该也发现了,之前的使用的银行账户已经注销掉了……这次就权当是对您多年来照顾的感谢,以后就还……请您见谅……”

“哈,真‘从良’啊……不过留的新联系方式还用了本名诶,这就不怕我知道了?”

你没忍住直起身,男人半笑不笑的,小臂掸在膝上,靠着床头,仰着脸视线向下,看你。

腿软的差点没站住。

“结婚后会改姓的……未婚夫姓氏很少见,我想您大抵不太好找。”你稳了稳声线,说,“对方人很好,是不久前来区役所申办个人番号认识的。”说被错误注销登录在案“去世”啊……回忆了一下没忍住想笑,“至于我,无论我说不说您也一定早知道本名了……出于私心吧,还是希望最后能由自己画上句号,谢谢五条先生体谅。”

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他。

和一个这样的家伙来回来去打了没五千也有四千炮,说一点想法都没有过才是见了鬼了。

你也曾做过白日梦,也曾经因为迟迟没等到想要的一点点希望消沉过很久。

但又不是小孩了,你有自知之明,你不可能一辈子维持这种“简单关系”,在他眼里你本身就是个“麻烦”,更何况无论怎么说这样的开始、在这种身份背景下,想的越多越显得自己蠢。

趁还没自己给自己挖坑陷得太深做出错误的决定,你打算及时止损。

对你来说是很难的新开始,他的话,只要克服一下“小麻烦”,换个人也不难。

如果一直维持着原先那样密集的性交频率,你可能也意识不到;如果不是自己一个人待了太久想东想西百爪挠心,你可能也发现不出;如果不是经济明明宽裕却还是翻来覆去每天等着盼着联系,你可能也注意不了。

可能还是离开的太久了吧。

安静的有些尴尬了。最后道了次别转身准备走,却又愣住原地。

“……不会是姓‘夏油’吧?”

你猛的回头,瞪着眼,气都没喘上来,

“五条先生认识杰?”

“明明之前太久没见时还会哭哭啼啼的自省,求人家别不要你诶……又不是我自愿的嘛,都说了在狱门疆里这么久没操你我也很难熬的……”脑袋被压下去,眼泪生理性失控的乱涌,“总之归根结底被关这——么久,还是要‘怪’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哦?杰那家伙就喜欢想很多,把事情弄的很麻烦,给别人也添很多麻烦……虽然我是不介意啦,不过你替杰补偿一下辛劳的五条先生也是理所应当的嘛,对吧?”

本来给男人口交就不容易,太久没做了嗓子也没那么松,加上那么大的鸡巴上还沾满黏黏糊糊自己的体液,控制不了自己,一阵一阵的呕。

“诶?没给杰口过么?现在完全吃不下去我的东西诶——。稍微敬业点嘛,录像中哦?听话,都含进去啦——,快点,知道你可以哒。”

如果手脚没被绑起来,如果脖子没被又锁套住,逃得掉么?

入行时担心过也许会遇到这种事,后来也感恩过你的客人虽然玩的疯也坚决不走心但最起码对你很好——果然因果是躲不了的。

不知该不该庆幸为了灌肠省事没吃东西,现在胃里反上来的也只有酸水。

嗓子眼被按着头操开,口水胃液都顺着鸡巴流,和对方腹股沟自己那些已经干涸黏腻的体液混在一起,沾在你鼻子和脸上。

“怎么一直哭嘛……伤心?我也会跟着伤心的哦,这么多年也不是完全把你当作精壶在用诶……你知道的吧,有点喜欢你哦?まぁあ……可能说的晚了点,不过真的没想到你要逃跑呐。都说了换人很麻烦的吧……我的话,可是从来没做过这种打算哦——动动舌头,对,前后动。乖孩子,这不是很会吃嘛!”

说起来倒也不是伤心。

脑子不太转,不知道该有怎样的情绪。

你偏了偏脑袋看男人,看那张漂亮的脸,有点恍惚,依然有第一次推开房门见到对方时大脑一片空白的震撼。

被笑着摸了摸头,小腹抖了一下,希望他没发现自己又起了生理反应。

“完全没想到啊,要包养的妓女小姐本职竟然是区役所的公务员诶!包多久好,五年?十年?其实更久也没问题哦——那就先十年好啦,说‘十年’的时候你那里跳了一下,超级明显——肿的好高,淫水把袜子都弄湿了,黑袜子上白色的精液很显眼哦——所以说啊,被我肏了这么多年已经变成这样淫荡的身体了,还想跑去哪儿啊。”男人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在你头顶亲了一下,让你自己动给他口交,伸手去解你的裙扣。

中裙从被绑着的双腿间褪下来,袜子拉到大腿上勒出一楞软肉,大手撑开了点性器,你能感觉到阴唇鼓动着连黏着、被抽搐的肌肉带着不由自主开合抖动。

“拍到了很厉害的画面诶!”五条把手机举在你脸前,你翻着眼看屏幕上自己的性器如何颤栗着挤出亮晶晶的精水。

他也在看,不知道注意到了什么,在你腿内侧抹了一把,

“刚刚有捅破你?”

突然被扶起身子抱在怀里时你还懵了一下,男人向你展示自己的指腹,又让你看腿间的血迹,

“哪里疼?”他问你。

——在意过这种事?

之前也有过吧,真的被顶破,被道具戳出血的时候……回忆一下确实有马上停下带你去就医。

当时没那么在意,可能是因为看完病就被拽进空病房里颜射了——现在想起来感觉太奇怪了,连内脏都绞在一起抽抽着,舌头口腔发僵,说出口的话也很小声,“生理期昨天结束的……可能,还有点……”

他“哦”了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你,“把经血操出来了?”

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你没来由的紧张,磕磕绊绊的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嗯?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弄的和凶杀现场一样,赔了酒店不少‘物品清洗损坏料’吧。说起来真是好久以前的事呐……对了,今天没吃药?之前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吃避孕药的吧。”

还记得真清楚。你只好坦白说这个月原本没有做爱的打算的,也就没吃。

“你这家伙……搞得人有点喜欢你啊……我有说过嘛刚刚?说有点喜欢你……”男人贴着你脖子吻,嘴里嘟嘟囔囔的。

读书时候边操你就边念叨过,自己忘了你还记得。

是因为知道你要跑路了所以故意做出了这幅样子骗你继续毫无希望的原地踏步,还是哪怕是这个人也会在长时间的沉寂后做出某些不合他个人逻辑的选择,总不能也是因为一大堆“如果”叠加着稀里糊涂就随你的愿了吧?

你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琢磨一下,但“有点喜欢”就已经够把你脑子和心都添的满满的了。

还以为走肾不慎沦为走心不得不找补自救的只有你一个而已来着,原来做了太多的爱会被无差别影响扫射,谁都逃不开日久生情性欲变质的诅咒么——这种家伙的话,哪怕只是有一点点,也已经很超出想象了。

当时来回来去等着“未读”变“已读”,等着“已读”变好友申请的焦躁和沉郁像被抚平了。

你想着,便吻回去,完全忘了自己手机已经关机太久。

“今天还能做么?”男人舔你立着的乳头征求意见。

你点点头。

“那可不可以用这个?”他眨着眼睛,睫毛扇风,从枕头边拿过来你包里藏着的りんの玉。

“你确定嘛,不用勉强哦?”

你涨红着脸说生理期结束了其实没关系,看着对方在指尖摆弄叮当作响的艺妓球。

“不过还是请您稍微温柔一点……刚刚……太重的话……会有点晃晃的痛……”你没忍住补充了一句。

“那刚才不讲,”男人边说边解开下身的捆绑,袜子褪下来,“还难受?”

“也……没……就……还挺……。”手腕上的没松,你用胳膊把脸遮住,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舒服的要命吧。

做太多次爱了,不需要你开口,对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瞥一眼表情就够,便不再等答案。

“所以说啊,”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把你腿分开,用指尖顶着金色的小球在阴唇缝边滚动着,“难不成以为离开我之后还有人能把你喂饱吧?我看杰也够呛——喂,不会是因为几天没操你就天天盯着别的男人裤裆找代餐吧?令人不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今天也努力克制了很温柔的抱你,竟然说了那种话啊……あぁあ、ムカつく……”

艺妓球被指尖顶着推进阴道,你挡着脸叫了一声。

“这也是我买的吧?”男人手机对着你下体,歪着头看屏幕,“应该早给你了,怎么一直没拿出来过?”

球有点大,卡在阴道口撑的难受,你也不敢求对方帮你推进去些,被磨的手足无措,含糊其辞着,“想着是您给的……留个纪念……”

“在、撒、谎、哦。”ウ、ソ、つ、き。

五条咬着你耳垂一字一顿的说,用手机边角顶着艺妓球露在体外的部分推进去了一点,你呜咽出声。

“是害怕取不出来吧,嗯?这只上面没有拉绳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状况,把你两手拉开,和脖子后面的锁链系在一起,“可以理解哦?怕被我顶进子宫里,嗯?那样的话就只能去医院了诶,用扩阴器都取不出来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呢,我想想……‘放在沙发上没注意就坐进去了’?借口好烂,像把人当傻子一样诶;‘自己玩的时候弄太深了’?不太说得通,现在都是凯格尔球吧,这只可是上次去京都时订制的哦……干脆还是直说好了,就说五条先生鸡巴实在太大了你这个不被灌满精液就受不了的小精壶哭着喊着求人家这样那样的玩你一定要肏到底,一不小心就吃进肚子里去了——怎么样——喂,你发情也发的太厉害了吧?”

男人边帮你擦脸上乱七八糟的体液边笑着亲眼角的泪,你哭的不行,只是听着过分的话就忍不住高潮,阴道抽动着,直接把球推出体外了。

りんの玉掉出来,甚至还在床上滚了一小段,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到手机屏幕上才停下,带出串湿漉漉的痕迹,金色的球身上还沾着点半透明的白液。

“……哈。”看了片刻,五条把球塞回去,扶着勃起的阴茎,用龟头顶着艺妓球缓慢的往里捅,“我的错?把你肏成这样淫乱的身体了。”

现在顾不上还嘴。

异物感过分明显,微凉的质感撑平阴道的褶皱,还没闭拢就被肉刃紧贴着劈开。

已经进的够深了,害怕的心都发慌逼都绞紧,你可不想真因为这种事做手术去。

男人抽出去一小段,你以为是良心发现,结果猛的又进到更里面来。

球被顶到了,叮咚响。

“从外边能看出来哦?”对方把手机改成自拍镜头,让你看屏幕上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有点深诶,害怕么?”他问你。

你呜咽一声,不确定说害怕的话对方会停下来还是会变本加厉。

“应该是在害怕吧?因为里面真的吸的超级紧诶,一缩一缩的。”他退出一点又顶一次,球发出泉水般的脆响,你啜泣着背都弓起来,两手无处施力只能抓挠着交握。

“所以说贵有贵的道理嘛……这个动静就很好听,之前那身衣服就不太行……下次也订身裙子好了,正好可以在试衣间操你试试——对了,晚上出去玩就塞着球吧?还来得及的话就叮当响着去纹身,嗯?如果人家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你怎么回答呀?”

“说……就说……我的……我的小骚逼里灌满了五条先生的精液……用球塞着不想让……一滴都不想让它们浪费掉……”

“嚯,”五条愣了一下,瞪着眼看着你反应了一会,才俯下身,贴着你的嘴唇说,“聪明的乖孩子。”

然后猛烈的顶弄,球被推进更深的地方,撞在宫口。

“你猜再顶一下会不会进去,嗯?”

腿被扯的发麻失去知觉不像自己的,能感觉到艺妓球被一次次撞在外口晃动着,总觉得下次一定会被操进宫颈,那就真完蛋了。

你哭着求他别玩了,求他赶紧弄出去,但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说清楚了话。

男人小幅度动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肏你,单手帮你整理没脱掉的上衣,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哀求着,央求着,哭的喘不上气,躲闪着又不敢多动,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顶过头。

“好了好了……故意的吧,让人舍不得欺负你。但是我还没有消气诶……”

——感觉这次像梅开二度借题发挥。

因为男人生气时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虽说不一定是生你的气。

你对他微表情研究小有心得,哪怕就看半张脸也能察言观色适时调整,毕竟对方心情好不好会直接影响你第二天能不能正常活动——心情太好不能,太坏也不能。

有次在电梯里就被拽到监控死角按下去让你给他口,中途上来其他人也只是把外套盖在你头上在衣服里摸你奶子要你继续。

当时又慌又怕吓得发抖,跪在电梯里小腿肚子都颤,毫无悬念的又没成功口爆。

在楼道里进房间之前你抓住最后一点废话的机会没忍住问过,怕不是有性瘾吧怎么会欲望这么强。

“嗯?当然是因为我最强嘛,‘明明是最强床上却不行’什么的,这种设定才不合理吧。平时又很忙糟心事又很多,不做爱总憋着人会坏掉的诶——ねぇ、你不会是想被‘坏掉的’五条先生肏吧?小骚逼,会操到你失禁哦?”这算什么答案啊,你抱怨着刚进门,嘴就被阴茎填满,直戳嗓子眼,“正在吃世界上最强男人的鸡巴哦?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大概率是心情好,顾得上胡闹,高兴起来揪着你头发操嘴,没一会就把你掀在玄关地上捅进来。

何止失禁,第二天腰都要断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基本没话。

多数情况下眼罩也懒得摘,心情更差的话衣服都不脱,拉开裤链连命令你舔都懒得开口。

一般刚舔湿鸡巴就要操,前戏肯定不会帮你做,下手没轻没重,也没什么花样,就真只是往死里捅你,喊什么都不会停。

几个月前那次印象最深,也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大概烦得要命,连你多叫几声都嫌吵,掐着脖子捂着嘴,看你被做的有出气没进气浑身缺氧的抖才放手——就真单纯拿你发泄来着。

你是真以为会死了,被射了一肚子扔在床上时后怕的直哭。

也不敢问,只想着要不偷偷跑掉,掂量了一下感觉那才是真死定了,也就闭紧嘴沉默着随他弄。

当晚最后一次背入压着你灌完精,很轻的说了句什么,你当时根本听不清,努力辨认了一下好像是说谁死掉了——虽说人也不是你杀的,把你操死陪葬不合逻辑,但想了想估计他确实不好过,没骨气的也就心软起来,单方面原谅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都没消下去,可能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今天哪有生气啊,根本就是高兴的要命,在变着花样找茬戏弄你吧。

“决定了,给我录个保证吧?怎么样?乖乖拍完的话就帮你取出来哦?”男人嘴角都勾起来,帮你把制服上衣衣褶拉平,把名牌摆正,“脸和逼都露出来,真名也录进去,边被我操边说你离不开五条先生,要做五条先生一辈子的小母狗,怎么样,没问题吧——哦,你又高潮了哦。”

男人半眯着眼睛没做动作,像在感觉你下体的震颤享受阴道的服务,过了一会边帮你解开手上的束缚边说,“自己拿着拍吧?不然怕看起来像被人逼迫的呐……我也想快点把那个取出来诶。比起让什么小玩具进去,怎么想都还是自己的鸡巴塞进你子宫里比较好啊——。”

第三次。

实在是太久太难熬了,原先一晚被干到第三回时你经常直接睡过去,直到被颠操到高潮才醒。

因而也没少被抱怨像奸尸——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混蛋。

你忍着刺痛感试着抬手,接过手机,屏幕里是前置镜头下上身整齐下身淫乱眼神恍惚的自己,

“您想……让我说——”

话被自己的叫床声打断。这种时候干嘛兴奋的乱冲乱撞,你尖叫着哭着喊他名字,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理解你是想让他差不多点别再乱来。

“自己想嘛,要说什么,”完全没理解,两手解放后拽着你胯部施力更方便了,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拉高了一条腿,“不是挺会说的么。”

体位变了一点,只觉得球也跟着动了一点位置,你怕的心惊胆战,话说的断断续续,“我……我是……”

“自我介绍的时候把制服上的名牌举起来嘛,日文汉字要漏出来哦?万一有同名同姓的,光听读音会产生误会诶。”

屏幕里整齐的上装被男人的手慢条斯理的一颗颗解开纽扣,撩开前襟,漏出沾满体液烙着红痕牙印的乳房和胸口。

你手里的工牌上还印着证件照特有的腼腆标准职业微笑。

你看着画面,舌头打结,更一句都说不明白,“我……我和……”

“快点啦,刚刚明明就很会说的嘛。”

被顶着尖叫着向后仰了一下,被脖子上的链子拽回来,涎水都被甩到耳朵边,

“我……我是五条先生的……”

卖淫鸡、应召女、肉便器、小骚逼、小母狗、灌精壶,说什么,说什么都说不出口。

话卡住了,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卡住了,脸甚至还能涨的更红。

然后被操的人都弹起来。

手没拿稳,摄像头正对着粘哒哒交合的下体,把球叮叮当当的响声和阴囊拍打着湿漉漉屁股会阴的动静全录进去了。

男人顺势握着你的手拿手机,近距离拍给你看一塌糊涂的性器,甚至还表情轻松笑容灿烂的露了个脸,

“正在操我的小家伙今晚第三次哦。”今、うちの子を今夜三回目で抱いてやってるーー

——这个人就他妈过分!

上面那一长串词里每一个都很合适不是么,“小家伙”完全不在思考范围内,还什么“我的小家伙”——腾的一下只感觉人像要烧起来了,

“我……我是……我们……已经维持这种关系……十……十——”

“十三年了哦?再过两周多一点就要到第十四年了诶——。”

屏幕上是捏着你乳房的手,挤压着玩弄着。

你看不清东西,意识混乱,条件反射的按着男人让他用更大力气揉捏,胸部在镜头里看着格外柔软,乳头鲜艳的随着沦陷于性欲的身体颤动,很快便被揪着掐着欺负起来。

“我们……五条先生和我……我们这样……做爱……是……总之……我一辈子都是……我是五条先生的小母狗……是他的……是只给他一个人操的……站街女……是……”

“是我有点喜欢的人嘛。”

被突然吻住叫不出声,阴茎退出来,无法自控的再次潮吹。

男人手按在你的小腹上,用着一点巧劲推着向下压,艺妓球被高潮痉挛的阴道挤出去,落在床边掉到厚厚的地毯上还转了半圈,叮叮咚咚的响了最后一声。

气都没喘完又被阴茎肏到深处,直顶进宫颈内口。你出于本能的向后躲,被拽着链子扯着腿根拉回去。

“真的是……这就叫放不开又没表演欲啊,”男人停止录像,把手机扔到一边,笑着压过来,“拍了半天,也就那个球表演的最好了。”

十一

“今天太过了点?”男人把你的脸扭向自己

“和卖肉的做有什么过不过的……您玩的开心么。”你感觉意识还不知道飘在哪儿,随口问。

“被操傻了啊你,说什么呢,”男人把你揽紧一点,“明天还有劲儿搬家吧?虽然不用你动手,但最起码人得清醒着啊。”

“……您是真要包我啊?”意识回流,你能听见脑子里锈住的齿轮正费劲的吭哧转。

“之前真的不太敢嘛!事情又多危险又多而且怎么想都很麻烦……这不是现在都搞定了才来和你讲——”

你打断他,“十年?”

“随口说的嘛——。”

“什么情况下结束?”

“诶,好像……暂时不准备结束诶?……毕竟你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啊,总觉得该负点责——”

你再次打断对方,“您确定怎样都不准备结束对吧?”

“是……?”

“好的,那我明白了。”深吸了口气,“谁调教谁,五条先生您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扶着男人后颈,额头顶着额头逼视,“您知不知道咱俩刚开始做的那几年你活是真的稀烂?”

“……?”

“稀烂都说的客气了点,完全就是借着皮相好把人哄骗住再仗着鸡巴大乱捅一通,要不是你给的实在太多了谁要从头调教处男,嗯?为什么时不时总要问您一下有没有和别的小姑娘乱搞?当然是指望您能通过第三方对自己有一个清晰明确又客观的自我认识和正确反馈啊——没有就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发言权。总之您以为自己是被谁调教出来的?是我,谢谢。前一两年我在床上叫真的是因为痛的好么,希望您能心怀感激,感谢我耐着性子非常敬业十年如一日把您培养成了相当优质的床上用品。”

“……谢谢?”对方懵了一会,冲你眨着眼憋笑,睫毛都扫在你皮肤上,“然后呢?”他问你。

“然后价格随便我开对吧?那咱们现在退房赶紧跑,半夜酒店检查没那么严,不然床弄成这样又得赔好多钱——想什么呢都随便开价了你的钱当然也都是我的钱了啊——”后半句“拿来吧你”还没说就被压着脑袋按在胸口了,

“你平时是这样的?”笑声在胸腔共鸣,肉贴肉的传过来。

“做好觉悟吧,我不会做家务的……”你嘟囔着。

男人拖长着调子“哦”了一声,“不过这不是挺精神的么,感觉今天还能出去把剩下的‘项目’做了?”

“项目”?什么“项目”,哪有“项目”,你不记得——怪不得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是这个么。你没忍住打了个冷颤,仰起脸看他,

“五条先生,”

“嗯?”

“您想不想试试被绑起来捅马眼高跟鞋踩蛋假鸡巴爆菊花?”

“……暂时……不想??”

“那就暂时没有剩下的‘项目’。”你把脸埋回去,贴着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调整了一下位置,“主要看我心情,以后有没有都不一定的。”

“……行?”

你拽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现在请帮我揉肚子直到我睡着。都说了生理期刚结束求你操的轻一点,还那么用力,感觉里面都被你捅错位了,”

“负责任啊,五条先生。”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把身体全缩进男人怀里。

睡到一半吓醒了。总觉得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事忘了。

没赶紧退房还是下午请假没提交给课长?

男人迷迷糊糊的问你怎么了,你说去拿一下手机——对了手机,这才想起来一直关机,才意识到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挪到沙发边从包里掏出来开机,看了一下时间,不觉得现在会有回信。

你搜索联系人,找到羂索,编辑信息,

“见到人了。”发送。

对方正在输入中——好家伙,都不用睡觉的么,所以会脑萎缩啊。

着信,“成功?”

“决定不替你干了。”发送。

着信,“为什么?”

“我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诅咒的。”你犹豫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删除。

用藏在包侧兜里的长针把手机卡捅出来掰断,权衡片刻,你跳回床上把男人摇醒,

“五条先生,来不及解释了,总之就是我被你操策反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马上去给虎杖的妈开瓢。”

十二

“所以说啊,刚知道封印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被解除,对面就立刻两手准备了——超可怕对不对?幸好马上处理掉了。”五条解开围裙扔在椅背上,随手弹了你脑门一下,“结果最后还是得亲自动手……倒是也没很麻烦就是了。不过完全没想到诶,这么小心了竟然还会被发现呐,主意都打到这家伙身上了——”

你欲盖弥彰的拽了拽衣领怕纹身被看到,尴尬的笑了一下,直到今天才终于意识到竟然真的还有件事该做没做。

“呃……你们聊……?我去拿——”你边问边起身伺机脱战。

“别想跑。”被一把拽回男人腿上坐下,前用阴蒂震动器突然被调到最大,你在他身上无法自控缩成一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了,杰也不用想太多——”

“现在是想的不多。”对面坐着的人把茶杯放下,“所以才大意了,不幸要来悟家里做客吧。”

夏油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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