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排帮的大佬

对于妈妈的反应,王思语早就意料到了,她耐心地跟秦岚说起整个事情的经过,当然有所保留了,听得电话那头的秦岚发出一声声不可思议的惊叹。

等王思语说完,秦岚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这是你们两人的共同选择,我也不好干涉太多,不过你说的现在这个老公才十三岁是不是小了点儿啊?秦岚觉得男孩太小了,有些担心女儿的未来。

王思语立马说道:“妈,他都十三岁了还小什么啊?当初我跟舅舅在一起的时候刚够十一岁呢!妈,你不知道,他可神奇了呢!别看才十三岁,但他的那根东西比舅舅大两倍都不止,而且还会控制大小哩!嘻嘻!人家可是被他征服了!”

王思语心里有拉妈妈入伙的打算,所以说话也没有啥顾忌。

果不其然,王思语的话引来了秦岚的责骂声:“你个死丫头快三十岁了,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跟你舅舅分开的吧?毕竟明光五十多岁了估计是喂不饱你个死丫头,你说你咋这么骚情呢!呸!”

秦岚的责骂换来的却是王思语得意的娇笑声。

秦岚拿她没有办法,又啐了一口说道:“好了,妈不管你的事儿了,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跟妈妈有关吗?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秦岚不想跟这个从小就叛逆的女儿纠缠那个问题。

王思语先是卖个关子,问秦岚:“妈妈,你想保持自己的容颜吗?而且还能延年益寿?”秦岚不知道女儿想说什么。

这边王思语和她妈妈秦岚聊得热火朝天,在秦岚听说能驻颜益寿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兴趣,跟女儿正儿八经的谈起来。

且说瞬间消失的李少平,在下一刻已经出现在几百公里之外的省城了。

这会儿他正站在省船运集团公司办公大楼的楼顶上,望着远处黄河上穿梭的船只,心里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帮到秦明光,他之所以来船运集团公司也是想先从排帮老大张岐山这里了解一下目前的情况,看看从哪里着手,毕竟张岐山也算是公门中人,身上背着副厅级的职位呢!

省船运集团公司的办公地址就设在当年蒋介石为了阻止日军南下而炸毁花园口大坝的花园口镇,这里离黄河不远,所以李少平才能看到黄河的船只。

神识一扫,李少平就发现了大爸爷张岐山,这会儿他正在自己足有篮球场那么大办公室里享受着人生呢!

巧合的是正在就在李少平的脚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当官掌权的人都喜欢在最高层办公,是不是因为这样一来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啊?

李少平没有闲心思索这个问题,他正兴致勃勃的用神识看着办公室里的风景呢!

张岐山有些发福的身子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昂贵的西装裤子褪到脚脖子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分开开的,一个穿着制服的长发美女跪在他的身前,上半身伏在他的胯间,脑袋起起伏伏的动着,不时传出阵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原来这会儿是午休时间,张岐山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弄女人呢!

李少平发现在他办公室的门外,还站这四个身材高大威猛的西装大汉,看样子是他的保镖了,今李少平意外的是,这四个保镖居然都带着当下警方的制式配枪八一式手枪。

此枪装弹量十二发,射速较快,近距离杀伤力挺大的。不过这些东西在目前的李少平眼里跟儿童玩具没有什么区别。

吃了一会儿,长发女子抬起头来,擦了擦自己嘴角儿的汁液看着张岐山娇媚地白了一眼嗔怪说道:“爸,你真是太坏了,人家来月事了还不放过人家,非要人家用嘴吸出来才行,傻爸爸就是傻,这样射出来哪有射在女人的小屄里舒服啊!我来的时候看灵玉她们几个浪蹄子都在外面盼着爸去找她们快活呢!”

说话的时候娇俏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李少平听到这个女人居然叫张岐山爸爸,不知道是他的女儿还是儿媳妇,这个发现让李少平的兴趣更更浓了!

止住了想要下来的冲动,看看事态的发展再说也不迟,他现在对乱伦背德的事儿特别感兴趣。

张岐山站起身提好裤子又重新坐下,看着拿纸擦嘴角儿的女人说道:“琳琳啊,还不是因为爸爸太想你了,你这次出国有一个多月了吧?你说爸爸能不想你嘛?哪知道一回来你就给爸爸来个开门红,没办法才用你的小嘴儿的,你想想以前哪次爸爸不是射你小屄里啊?嗯!”

张岐山撩了一下额头凌乱的头发,一副得意的样子。

张岐山今年刚过六十二岁的生日,除了头发有些花白之外身体保养的很不错,看着就像五十岁左右的人,红光满面,精神矍铄,面孔不怒自威,很有一股江湖大佬的风范。

女人看样子有三十岁左右,长得妩媚妖娆,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魅惑之意,撩人之极。

她听到张岐山这样说,立刻眉眼带笑的走过来坐在张岐山的怀里,搂着张岐山的脖子娇声说道:“爸爸啊,你就是再喜欢人家又能怎么样呢?人家还不是只能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才能叫你一声爸爸,作为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儿,人家这些年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妈妈受的苦更多,直到人家大学毕业才知道,那个盛名远扬的张岐山就是我的爸爸,你不知道我那时有多恨你,后来我前来应聘总裁助理,目的就是为了为妈妈和我讨一个公道,谁知道来了之后,人家也爱上了你,并成了你的女人,你个坏爸爸,人家这么爱你你还把人家嫁出去!真不知道你咋想的?现在咱们的儿子溜溜已经上小学了,爸爸你以前答应过人家的诺言要兑现了哦!要给你的儿子外孙一个亿的教育金,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啊?嗯,人家几次想问都没有好意思问呢!”

女人说完俏脸上升起两片红晕,有些不好意思。

张岐山豪放的一阵大笑,揉着女人的屁股说道:“琳琳啊!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跟爸爸要钱啊?看你那小心思吧!溜溜是我的儿子,我当然为他都安排好了,万一哪天爸爸不在了还是出事了,你们母子也能过上好日子,乖乖,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跟你父女相认吗?”

女人蹬着好看的桃花眼摇摇头,张岐山接着说道:“我不和你父女相认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除了你妈没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所以我把后路留在你这里,如果咱们相认了,那么你也成了被监管的对象,你说你怎么成为爸的后路?就是不谈溜溜是不是我的儿子,就凭你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我就不害怕你将来会背叛我,所以爸爸把后路留在你这里,等会儿爸爸给你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和溜溜的生日,里面有一百亿美金,足够你们一世无忧。”

张岐山看着怀里的女人,深邃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

那个叫琳琳的女人愣了好半天才尖叫一声紧紧抱着张岐山的脖子娇嗲道:“讨厌啦!爸爸不要这么说!你能出什么事儿?再说你要是出事了女儿也不想活下去了,嗯,这回人家终于知道自己在爸爸心里的位置了,以后人家再也不会怀疑爸爸的心啦!为了表示人家的诚意,今天人家把菊花献给爸爸好不好?”

说着话还嘟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儿去亲张岐山的大嘴。

甜蜜的亲了一会儿,张岐山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女儿的小嘴儿爽朗的说道:“琳琳,今天就算了,你大姨妈来了,就是干屁眼儿也不方便,爸爸知道你的心意就好了,等过几天爸爸专门去你那里摘你这朵小菊花,来,这张卡你拿着先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张卡的存在,嗯!记得让灵玉进来一下!”

张岐山从怀里摸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塞在琳琳的手里,神色凝重!

女人很慎重的把卡接过来塞进自己的胸罩里,又亲了一口才起身离开男人的怀抱,一边扭着性感的屁股向外走一边翻着白眼儿嗔怪道:“讨厌的老头儿,刚才不要人家的菊花,人家还以为你今天不想了呢!谁知道你还是喜欢灵玉那丫头多一些!哼!看来还是年轻好啊!”

语气虽说带着醋意,但是并没有生气。

张岐山没有接她的话,微笑着看着这个性感风骚的私生女刘琳琳抱怨着消失在门口儿,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神色有些轻松下来。

狡兔三窟,作为久历江湖的老狐狸,其实很早之前他就开始给自己经营后路,但是自己的家人和几个情妇都在有心人的监控之下,所以自己的私生女儿刘琳琳成了最好的人选,既能瞒天过海又不担心背叛。

何况琳琳还为他生了一个儿子,虽说是背德的孽种,但也是老张家的香火啊!

就算那几个儿子孙子都出事了,起码还有一个儿子能延续自己的血脉,想到这里,老奸巨猾的张岐山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楼顶上的李少平没有看到期待中父女乱伦的场面,微微有些小失望,不过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鄙视了自己一下。

心念一动,李少平悄无声息地消失,下一刻他的人已经出现在张岐山的那张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神色有些揶揄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目瞪口呆一脸震惊的张岐山轻声说道:“你就是排帮的那个大爸爷张岐山张总?”

愣了足有半分多钟,久历江湖风霜的排帮大佬才缓过劲来张岐山目光警惕地看着李少平沉声问道:“阁下如此神出鬼没,看来不是一般的人物!门外那几个废物想来已经被你料理掉了,能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吗?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看似平静的张岐山内心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这个看上去还是一个孩子的人能在无声无息中进入自己防护森严的办公室,绝对是一个超级高手。

张岐山作为明面上的省船运集团公司的老总,其实骨子里还是那个江湖上的大佬,排帮的大爸爷,所以他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很是重视。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歌舞升平的时代背后,江湖依旧还是那个江湖,各种利益纷争,你死我活始终没有断过,甚至比以前更为残酷,多少在别人眼里风光无限的大人物都是通过他的手段死于非命,深知江湖险恶的张岐山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命不重视?

他每次出行都有大量的保镖随行,更不用说他自己的办公室了,各种安保措施都是世界上一流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人不动声色地进入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看模样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这让张岐山内心无比的震惊。

他知道在国外有不少的地下杀手组织会刻意培养一些儿童杀手,少年杀手,专门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因为儿童的身份容易被人忽略,极具欺骗性,所以在他看到李少平的时候下意识地把他当成了杀手,所以才有此一问。

李少平看着一脸戒备的张岐山呵呵一笑说道:“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本是一家。张大爸爷连对方的道儿都不盘一下就认为别人是杀手,看来你得罪的人不少!有点儿惊弓之鸟的感觉啊!如果我要杀你,你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震惊之中的张岐山听到对方的江湖切口,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正如刚才所说,人家如果想要自己的命,就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张岐山起身一抱拳朗声说道:“朝天三柱香,一青二白三红。原来兄台是洪门的高人,不知兄台怎么称呼?鄙人张岐山,忝掌黄河排帮大爸爷一职,先前失礼请多包涵!”

说完又是一抱拳,表示歉意。

张岐山迅速调整状态,恢复一个帮派大佬的风度,言谈举止间隐约带着一股江湖豪气,这点让李少平高看了不少。

“立誓拜玄黄天地,结盟为丹赤江山。上为大,下为悟,中间一点通,排行二十二,吾乃居其中。”

李少平见对方盘道儿也不矫情,直接说出来。

骤听李少平的话,张岐山嘴巴张得老大,两眼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少平。

不怪张岐山吃惊,要知道通过刚才的江湖切口,对方告诉他的辈分居然是洪门前二十四代的通字辈。

这个时代别说前二十四代的人了,就是后二十四代的人健在的都不多了,自己今年六十岁了不过是续二十四代的坤字辈,比起面前的这位小相差了二十几辈,连当年纵横沪上的杜月笙才是悟字辈的,比这位小爷还低上一辈,你说他能不吃惊吗?

也许有人说怎么会差这么多代?

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解释一下,帮派的代系和家族的代系是不同的,帮派的代系是根据进入帮派的早晚和所拜的师父的辈分决定的,同一时期的两个人因为进入帮派的渠道不同,有可能差好几辈。

比如杜月笙,当时他想拜沪上大字辈的青帮大佬张树声为师,结果张没有收他,后来他自己找到小东门的陈世昌拜他为师父,一个青帮的小混混,但是辈分较高,是通字辈的,和当时的黄金荣是一辈,即便后来他的成就比黄还牛逼,但是辈分上,杜月笙始终是悟字辈的。

洪门和青帮都是从明朝崇祯年间开始发源,漕帮是青帮的前身,到了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前二十四代的辈分最大的就是大通悟觉四个辈分,其中的大字辈的只剩十七个人了。

同时代的洪门跟青帮的传承不同,洪门不讲究辈分,只讲职位地位高低,入门就是兄弟,因为洪门的宗旨是反清复明,平时身份比较神秘,不轻易示人。

洪门和青帮关系密切,为了减少冲突,两帮和当时的另一个大教白莲教并称: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原本是一家。

李少平的师父元阳子,虽然是洪门中人,但后来又加入了青帮,目的都是为了革命,元阳子没有出家之前在洪门的地位很高,跟青帮大字辈的袁克文,阮慕白,曹幼珊,张树声,吴省三等人关系密切。

通过他们几人的代师收徒加入青帮,辈分自然是大字辈,这样一来,李少平作为元阳子的弟子,辈分也水涨船高,到了通字辈,你说张岐山能不吃惊吗?

排帮和青帮一样都是脱胎于当时的漕帮,延用的辈分也都是一样的,所以李少平是通字辈也就无可争议了。

在新中国成立以后,这些帮派都隐入民间,低调行事,虽没有彻底消亡,但是发展缓慢,帮中子弟也仅仅是维持着帮会不灭而已。

改革开放以来,国家大力打击帮派团体,不允许有黑社会性质的帮派存在,很多帮派为了适应这个新社会都进行了改变,把手里掌握的资源投入到国家经济建设当中去了,也为这些社团披上了合法的外衣。

就连总部设在美国檀香山的洪门都是以致公党的面目出现在国家舞台上面的,更何况还在华夏神州大地上的其他帮派了,也都改头换面以合法的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排帮就是如此!

虽然暗中依然少不了刀光剑影,但是表面上看来还是歌舞升平的。

张岐山也没有想到,都这个社会了还有人说着江湖切口来跟自己会面,而且一开口就是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帮中前辈。

不管怎样,来人说得都是江湖暗语,而且辈分高的可怕,好像手段更加可怕,能无声无息地进入防备森严的办公室,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想到这里,张岐山向前一步弯腰行礼然后恭敬的说道:“方才不知道是前辈大驾光临,还请恕罪!晚辈张岐山有礼了!”

见过大世面的张岐山比起信阳三虎那可是强多了,心里虽然震惊和害怕,但是表现的还算不错。

李少平双手虚抬,一股柔和的力道隔着十多米远便托住了张岐山下拜的身子,使他的丝毫动弹不得,嘴里轻声说道:“张总你不要这样客气,现在都是新时代了,旧社会那一套咱们不用也罢!我这次冒昧打扰是有一事相询,可能到时候还需要张总帮个忙!”

说完话,那股力道也随之消失。

这一手隔空虚扶让刚镇定一点儿的张岐山再度惊骇不已,这是什么功夫?

只是抬了一下手就让身材魁梧的自己动弹不得,这让张岐山的震惊比刚才无声无息进入这里还要强烈。

一时楞在那里不知所措,目露惊骇的看着离开老板椅向他走过来的李少平,他发现这个人还真是个孩子,面孔稚嫩,身材矮小瘦弱,除了一身不俗的穿着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特别之处,如果给他一个书包,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初中生啊!

李少平走到张岐山傍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一头冷汗的张岐山说道:“张总,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刚才已经说了,我冒昧前来是有事儿需要帮忙,来来来,咱们坐下说!”

有造化诀在身的李少平和初见信阳三虎的时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气质儒雅随和,举止自然,不带一丝烟火气息,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张岐山见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心下稍安开口说道:“这可使不得,有前辈当面,哪有晚辈安坐的道理?前辈有话请直接吩咐,晚辈定竭力去做!”

见对方不肯就坐,李少平也不再勉强,略微沉吟一会儿开口问道:“张总,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信阳的秦明光秦市长?”

“前辈是说信阳的秦明光?这个人我倒是认识,不过不算很熟悉?不知道前辈说起他来是什么事情?”张岐山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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