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调整者,我是自然人,对我们两人来说,都只是玩玩罢了。”
听到那个女人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时,柯修想,他从来,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
很好,很好,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这个女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更让柯修愤怒的不是叶萱随之而来的挑衅,而是即便她都如此侮辱自己了,柯修竟然还是生不出冲她发怒的念头。
将手放在叶萱脖子上的那一刻,柯修有想过就那么掐死这个疯女人算了。
但只是这短暂的一刹冲动,立刻让他慌乱了起来。
柯修发现自己下不了手。
不管是伤害她,痛骂她,甚至只是对她说重话。
巨大的愤怒和惊疑让柯修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明开启了生殖基因锁,却鬼使神差地欺骗叶萱。
明明清楚他们两人正在气头上,最好的办法是分开独处,相互都冷静下来。
明明知道……那个女人说的话都是对的——她是自然人,自己是调整者,这并不是出于什么偏见,柯修在过去二十七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不会娶一个自然人。
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一个纯血,会永远恪守家族的荣耀与血统。
柯修对做反叛者没有兴趣,应该是说,他根本没有考虑过会有这种可能。
——这正是他愤怒的原因。
因为他竟然迷茫了,并且选择了逃避。
他选择把所有的不安都发泄在了激烈的性事上,叶萱被他强硬地按在树上,光裸的下身袒露在天光下。
柯修掐住她的小屁股,动作粗暴地掰开她圆润的臀肉,露出了腿心那朵粉嫩的小花儿。
就在男人的视线中,那两瓣紧紧闭合的唇肉正无意识地抽缩着,从唇缝里缓缓渗出点点淫露——光是在柯修的注视下,叶萱早已湿透了。
“果然是个欠干的小骚货。”叶萱感觉到一具火热坚硬的身躯贴上了自己的背脊,柯修咬着她的耳朵,一面用舌尖玩弄那白生生的小耳垂,一面哑声呢喃。
男人的手也不闲着,沿着股缝一路摩挲,分开柔嫩的花唇,就将手指捅了进去,“刚刚才插进去过,现在就变得这么紧了……”他挺着胯间高耸的肉棒,用龟头在叶萱的小屁股上戳了戳,“是不是要用更粗的棒子来干你,你才会松一点,嗯?”那根狰狞的巨物上还残留着刚才插进去时裹上的淫水,立刻就在一片光洁的雪臀上留下了透亮水渍。
叶萱气得满脸通红,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始干了。
刚刚还在吵架,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从柯修的钳制里逃出去:“谁要大棒子干了,臭流氓!把你的手拿开!”
以调整者强大的体能,叶萱又怎么可能逃得开。
反而她扭动得越激烈,男人的身体越是兴致高昂。
就在那具香软娇躯的不断蹭动下,柯修的肉棒越发肿胀。
他重重一巴掌拍在叶萱的小屁股上:“给我老实点!”随后将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来,放在唇间舔了舔,“要我把手拿开,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他低笑一声,扶着肉棒就插进了叶萱水光淋漓的小穴里,“我要放另一样东西进去。”
“嗯……”和刚才快速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不同,这一次柯修进入的格外缓慢。
叶萱绷紧身体,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巨物分开花穴内湿腻的媚肉,龟头如同一个硕大的铁杵,强硬地将她早就饥渴难耐的身体充盈得饱胀不已。
因为这过程格外漫长,也让她愈发敏感。
等到肉棒尽根塞入,龟头顶开宫口时,叶萱哆哆嗦嗦地呻吟着,从花心里喷出大股大股阴精,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还说不想要大棒子,”男人把大手伸到她前面,捏住红肿的花蒂揉搓着,“下面这张小嘴不是吃得很高兴吗?”
“嗯啊……啊,你……你胡说……”身体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着,高潮过后本就敏感至极的花穴在大肉棒的抚慰下愈加兴奋,叶萱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唇间吐出娇吟,“是你……是你强迫我的。”她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强硬起来,“你……嗯……你无耻!”
柯修冷笑着把住掌心的纤腰,强迫身下的女人将小屁股翘得更高,好让他插干得更深。
“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湿热的大舌舔过叶萱的下颔,“还是说你已经忘了,到底是谁先强迫谁的。”
“啊……啊,别……别玩那里……”察觉到柯修松开了被他揉玩得又肿又痒的小花珠,拉大正在艰难吞吐着肉棒的穴口,竟然想把手指连同阳具一起塞进去。
叶萱慌忙去抓他的手腕,“太粗了,吃不下去的……”
“哦?”柯修慢慢地,露出一个带着恶意和疯狂的笑容,“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
“求求你了……”叶萱急得都快哭了,“小穴真的吃不下去!”她这会儿已经不生气了,应该是说,早在柯修撕了她的裙子,强行去吻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余裕生气了。
现在的叶萱,就如同一个沉溺在温柔乡的可怜家伙,柯修哪怕是散发出一丁点荷尔蒙,她都会身体发软,渴望着与柯修共赴云雨。
“我错了,”她只好可怜兮兮地去求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是我先强迫你的,我不该倒打一耙。”还残留着呻吟的娇甜哭腔听起来软绵绵的,又媚又可爱。
她眼睛里盈着泪光,像是觉得委屈,又似乎在对柯修撒娇,“我无耻,我是大坏蛋,我才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