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生目标

看着沉睡中的赵小燕，我的思绪久久未能平息。“我对她有爱吗？还是仅仅是性冲动后的一夜激情？胡小乔呢？如果爱和性是不可分割的，我是否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如果爱是恒久唯一的，那么我就是爱的背叛者。原以为对小乔的爱是专一而永恒的，想想现在的自已和赵军，陈朝阳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想着想着竟然再也无法入睡，为了避免这种心理矛盾的冲突，我决定离开阳光酒店回到我那间小屋，我要一个人待会儿。起身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小燕，她仍在沉睡可她那长长的睫毛却让我害怕再一次的沉迷。

当取出衣柜的密码箱，我才想起是否该给赵小燕留下点什么。

“小燕，往事只堪回首，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尘封了自已的同时生活还是要继续。这里有三万块，但是希望你别误会。你也知道这些钱的来历，我只不过希望明天的你更加美好的重新来过。”

写完字条，从箱子里拿出三万，把字条压在床头柜上。我就在凌晨回到市府那间小小的宿舍。

在我躺在床上陷入沉思的同一时间，胡小乔和我的人生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胡小乔已经在酒店的浴室呆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啦，皮肤由于长时间被水淋的关系已有些发皱，眼睛红红的，眼袋肿得老高。胸脯和原来沾着精液的小腹已被小乔的双手搓得稍显红肿。

两个小时，小乔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在阴部的搓揉和抠弄，好像里面有着令人致命的病毒。由于长时间的搓揉和抠弄。阴唇的皮已经破裂。阴道内也有丝丝腥红落下，不过很快又被水冲淡顺着大腿流向浴缸。

哽咽而嘶哑的哭声中小乔光着身子冲出了浴室。双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分泌的泪水。拉开厚重的窗帘双手迅速向两边推开铝合金的窗户，任由早晨温和的阳光在身上肆虐。“阳光如此明媚，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为什么？为什么？”

小乔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回忆着与徐徐的一切。

刘向阳一打开房门就发现胡上乔光着身子站在窗前，窗台已经被打开。“这儿可是十四楼！”

刘向阳的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并快速的冲了过去一把从后背抱住已经抬起右腿准备跨越窗台的小乔。

“啊！”

大声的尖叫。“不要碰我！放开你的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乔狂扭着身躯大声的呼叫着。

刘向阳一把把小乔扔上床，关上窗拉上窗帘。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小乔已经裹着床单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瑟缩在房间的角落。刘向阳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心里思付着该如何来稳定这个平常温柔少话的女孩。刘向阳向小乔迈了两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

小乔虽然靠着墙可身子还是往墙里靠了靠。声音也从大声的呼吼变成了低声哀求，目光在刘向阳身上划过后散乱在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她不知道该把自已的眼光放在哪儿，最后索性紧闭双眼把头埋进自已的腿间。

“小乔呀，现在都什么年代啦，就为这点儿小事你不会这么想不开吧？如果你想要什么承诺的话我刘向阳可以向天发誓，可以保证你以后衣食无忧尽享人间荣华，而且还可以平步青云。这有什么不好，你可要知道那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事。再说啦，我又不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你想找谁恋爱跟谁结婚都没问题。你知道吗？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可以说我就对你有种莫名的仰慕，你不会做什么傻事儿让我这个仰慕你的人内疚一辈子吧？这有一张建设怠行的龙卡，里面有五十万，密码是518168，你先拿着。我们的好日子才从现在开始。”

刘向阳说完之后从西装的内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用卡想要向前给小乔。

“求求你别过来，求求你！”

小乔在感觉刘向阳要向她走来时，连头也没抬在双腿间喊道。

刘向阳原以为凭着自已的承诺和这五十万的钞票应该可以打动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就像没听到一样。“不行！不尽快稳定眼前这个女孩子对我刘向阳可没什么好处。只要能找出她的致命弱点，摆平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既然她对金钱和前途不那么看重，从她一个女孩子的心态来看无非就是为了感情。难道她已经有爱人啦？不可能，应该还没结婚不是刚从学校毕业吗？那么说就是有深爱的男朋友？徐徐！”

刘向阳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他的办公室副主任。

对于胡小乔来说自从今天早上醒来之后她就无法接受自已被迷奸的事实。可以说在心理上造成极大的伤害。大脑意识完全处于半空白状态。刚才刘向阳的话她虽然听到，可与被迷奸后的心灵创伤相比，潜意识里就更不愿相信这既定的事实。处于另外一半清醒的大脑里想得最多的恐怕就是以后如何来面对徐徐。

“徐徐会舍我而去吗？还是鼓起勇气接受这个事实？就算被接受，以后的生活也肯定会存在极大的心理阴影。难道我就这样一辈子生活在阴影里吗？徐徐。我深爱的徐徐呀！”

小乔心里对于即将别离的爱和今后灰暗的生活感到无助和绝望。

“小胡呀，你不为自已想想，也要为自已的家人和徐徐想想。难道你就忍心看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你就愿意徐徐悲痛欲绝？”

刘向阳试探着轻声的说道。

当刘向阳说出徐徐这个字眼的时候，小乔的小腹有着明显的痉挛。整个身子也随之颤动着。现在的小乔最怕听到的可能就是徐徐的名字啦。刘向阳也看到了，他不是笨蛋，从眼前的反应他心里已经有了底。“哼，你在我的面前还嫩了点儿。”

刘向阳心里冷笑着说。

“今天下午还有最后一次会议。你就不用去了。不过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要捏死徐徐对于我来说就像捏死一支蚂蚁。你是想今后悠闲美好的的活着还是想跟徐徐一起沉沦随便你。信用卡我就放在你的手提包里啦。”

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对于刘向阳来说，他的心底要说有底那是假话。虽然刚才的话能让小乔暂时不会做什么傻事，可保不定以后还会出现意外。走出房间的时候他就拿出了手机给赵军打了个电话。

“徐徐。徐徐。不！我不要他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不，不！”

小乔在心底呐喊着。

“妈的，这老小子办完事竟然让我给他擦屁股。我十八代祖宗。”

赵军在心里骂道，可骂归骂，脚下却没停下来，就从公安局的办公室里走向楼下的停车场，发动引擎以较快的速度向省城奔去。想起刘向阳刚才跟他说的话他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他妈觉得自已窝囊，要不是自已有把柄在这老小子手里，我还不得整死你。

“我靠！”

赵军嘴里大声的骂了一句话，加大了油门。那辆三菱就在往省城的高速公路上飞奔起来。

当赵军着胡小乔从省人民医院出来的时候，心里的咒骂一直就没停止过。

要不是自已以警察的身份带受伤被害人来的话，医院不可能就这样轻松的对一个被受到过性侵犯的女病人做检查的。看着眼前面容憔悴，双目无神的胡小乔。心里早就把刘向阳的祖坟给翻了无数遍了。

“患者胸部，小腹及外阴部有明显擦伤。阴道内部也有明显的手指抓伤。都是外伤，具体上来说应该不碍事。但是刚才在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我发现该患者神情怪异，自言自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啦。一会特紧张，一会儿又特别放松。但目光始终呆滞。据初步诊断可能是精神分裂前兆。最好是能够住院治疗，如果带回家的话亲人和朋友一定要特别注意其言行，一有意外就送往医院。”

想起刚才医生对他说的话，赵军就气愤啦。“我赵军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至少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保持你情我愿的原则，绝不会像这老小子迷奸人家呀。再说她在这儿好像没家，这会儿我该把她送向哪儿呢？”

赵军暗暗叫苦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徐徐，“徐徐不是跟这个女孩子一起分配过来的吗？找他照顾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再说凭我跟他以往的交情也应该会帮我这个忙吧？”

在把小乔带上车后就拨通了徐徐的电话。

“徐老弟，你两个小时以后到附田保税区宝瑞轩住宅区b栋7e3等我，我有急事要你帮忙。”

也不等徐徐回话，赵军就挂了电话，再把电话拨向永兴房产。

“候勇，我是赵军。上次你带我看的那间房子我现在正好要用，你把钥匙给门口的保安，我两个小时后就到。”

赵军急切的说道。

“赵局，你这是怎么啦？房子没问题。我永兴房产的好房子多的是，您想要哪间给哪间呀。干嘛非得选b7e3呀？”

候勇回道。

“找你办点小事，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赵军说完心里想：“那栋楼刚装修完不久，入住的人也不多，他可不想这件事被候勇以及太多人知道。”

“哪能呀，赵局，看您说的，我这不是想给你间更好的吗？”

候勇急忙解释道。

“就按我说的办，你跟保安交待清楚就行了。”

赵军有些不耐烦，他只想赶快从这件事里面脱身。

赵军赶到宝瑞轩的时候比预计的两个小时提前了二十分钟，当保安看到停在自已面前的这辆三菱吉普车，当然不会陌生，于是便迎着车走了过去。

“您一定就是赵局长吧？”

保安小心翼翼的问着眼着这个黑黑高高穿警服的中年男人。

赵军点了点头说：“钥匙呢？”

保安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递到赵军的面前。赵军接过钥匙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一百面额的秒票说：“你到附近超市去卖些日常生活用品，反正是用得着的都给我搬回来。”

说完看着保安走了之后才从车上把小乔从车里拉了下来，带向这栋环境优美而豪华的住宅区里。

徐徐两个小时后准时的出现在宝瑞轩的住宅区楼下。在楼上焦急等待中的赵军早就看到了在楼下四周张望的徐徐。拿出手机的同时他看了看呆坐在客厅里的小乔。

“老弟，我就在你的左边。对，看到我了吗？我就站在窗台。”

赵军站在窗前对着电话说道。

“看到了，我这就上来。”

我说完后心里就一直在想，赵军找他什么事呢？

为什么要约在这儿？这儿是赵军的家吗？容不得思考，片刻电梯就在七楼停了下来。

这层共有四个套房，7e3稍靠里边，对面是7e4。我在门前站了下来之后就开始按门铃。当房门被赵军打开的一刹那我就看起了呆坐在沙发的小乔。此时的小乔头发有些乱，那身灰色的职业装也不是那么整，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目光在房门被打开时闪过一丝光芒后随着逃也似的身躯把自已投向卧室。

我张大了嘴惊讶的看了看赵军，再看看紧闭的卧室。赵军也疑惑的看着跑进卧室的小乔和门口惊讶的我。此时的赵军才发现自已竟然犯了一个不容原谅的错误，“我怎么就没想到，小乔是徐徐的女朋友呢？”

赵军拿手在自已的后脑上拍了下。手还没放下来之№，我冲着他迎面就是一拳。虽然高大的赵军在瘦弱的我面前这一拳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我的这一拳里面却带着仇恨与愤怒，力量自然比平常打出去要大了许多。赵军向后退了几步，血就从赵军的子里面流了出来。

“等等！”

我再想冲过去的时候，赵军已经冲到我的身边，从背后连我的双手一把死死的抱住。“等等，老弟，你误会啦，听我解释。”

赵军大声的在我的耳边说道。

“解释，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我挣扎着身躯想要逃离赵军那死死的拥抱。赵军怀中的我现在简直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

“徐徐，你安静点听我说两句好吗？就两句。”

赵军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才算勉强压制住了我。“我刚从省城把小乔从刘向阳那儿回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赵军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一想这是刘向阳留给自已的烫手山芋，心里的咒骂又开始了。

“刘向阳！我跟你不共戴天！”

我在赵军的怀里双拳紧握，似乎要把牙齿碎一般，紧凑着双眉。此时的我面目看起来竟有些狰狞。沉静了片刻之后，我的整个身子顺着赵军滑了下去。

“徐老弟，你也别这么伤心啦。”

赵军知道自已再如何安慰都无济于事，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关心的话语。但是这件事情可不能闹大，他知道结果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跟刘向阳也算多年的朋友，说是朋友也不尽是。大家都是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在利用对方而已。也许狐朋狗友，狼狈为奸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知道他的能力有多大，你可别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他要对付你可真是易如反掌。我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才这么跟你我说。正所谓君子仇十年不晚。你现在最好冷静些，等事情过后再想办法。我赵军可以向天发誓我早就希望那老小子早日归天啦，以后只要我们合作一定可以扳倒那个杂碎。”

赵军说完看了看我。

此时的我可真是百感交集，刚才赵军的话也在理。按刚才的脾气现在拿把刀冲到刘向阳的心都有。不过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才仔细的想着赵军的话。我也不是傻子，我能从赵军的话里感觉得出真实成份有多少。在这个时候他赵军也没必要跟我说什么假话。等想通之后我才想起来要看看小乔。

“赵哥，小乔现在怎么样？”

我拉住赵军的手问道。

“情况不是太好，这是医院的报告，你自已看吧？”

说完从桌子上拿给徐徐一本医院的诊断结果。

看着诊断书上的精神分裂前兆，恕火再一次在胸中燃烧。一拳朝着玻璃桌面狠狠的砸了下去。桌面应声而碎。鲜血也从我拳背那道深深的伤口中涌流而出。

可我却根本感觉不到痛。赵军看到之后马上环视四周最后脱下警服，再脱下背心光着膀子为我包扎起来。

“唉！你去看看小乔吧，好好安慰她。不能再伤人家的心。”

赵军说完了也用背心紧紧的包扎了伤口，血也总算停了下来。

由于长年在外学习，此时的我竟然感觉到久违的家的温暖，眼前的赵军就像亲大哥一样的亲。

当小乔听到屋外玻璃破碎的声音就冲出了房间，看着鲜血直流的我。本来干涸的泪水再一次涌出。

我看了看面目全非的小乔，心如刀绞。当我走到小乔面前的时候紧紧的把她抱入怀内，紧紧的，紧紧的抱住，生怕在下一秒就会失去一样。

小乔在我的怀里哽咽。当我吻干小乔脸上的泪痕时，突然！小乔用力的推开了我：“别碰我，我好脏，我脏了。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之后整个人晕倒在我的怀内。

当夜幕完全笼罩着整个城市时。黑暗给这座城市所带来除绚丽霓虹和激情外还在某些角落里留下的积怨和仇恨。

我就坐在小乔床边的地上，脑子里除了怎么样帮助小乔面对以后的人生外，想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如何除掉那个不披着羊皮的狼。看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小乔在昏睡的过程中经常时有时无的抖动着自已的身体，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握紧小乔的手把她的头靠向自已的怀。小乔的每一次抖动都会拉扯着我那裂开的心，好痛，好痛！

在我冥思苦想着如何对付刘向阳的过程中竟然发现任何一个计划都离不开权力和金钱，刘向阳作为s市的第一权力拥有者不是那么轻易的可以弄倒的。常规手段肯定不行，可我现在拥有的权力和资产远远达不到我实施计划的要。“权力！金钱！”

我在心里暗暗的默念着。

“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小乔睁开双眼陌生的看着四周，当抬头看见我的时候急切的说：“徐徐，你怎么也在？你没事吧？”

等看到我手上的血迹和包在上面的背心时她的眼神里透露出无限的担心和关爱。

“小乔，这是我们的家，你在自已的家里。你放心，在这儿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得到你。”

我深情的注视着小乔的双眼说道。

“家？我还有家吗？我还会拥有一个家吗？”

小乔说完黯然的低了头。

“当然，我们会成家，你就是我最爱的妻子，我会做一个疼爱你的丈夫。以后呀，这儿就是我们的家。”

我把小乔往怀里拉了拉说道。

“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完我就要抽身离去。

“别，别离开我。”

小乔紧紧的拉住我的手说道。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一辈子都会守候在你的身边。你现在不饿吗？我可饿了，我只是去给你做点儿吃的，就在外面。”

我轻声的说道。

小乔松开了拉住我的双手，我帮她盖好被子的同时说：“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就来。”

客厅里有赵军走前留下的几大袋东西，里面有毛巾，牙刷等日常生活用品。

还有面条，速冻食品和一些水果。我给小乔做了一碗面条，可能是由于一天没吃东西的原故，小乔吃的特别多。等我洗完碗回来，小乔已经沉沉的睡去。我到卫生间里端来一盘热水在为小乔擦试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我的整个心神都在悸动。

躺在小乔的身边，看着她那稍稍安稳而沉睡的面容。我思绪万千。“权力，金钱。怎么样才能快速的获得绝对的权力，怎么样快速的获得大笔的金钱，我心里一点儿底都没。”

想着想着我就拥着小乔睡去。

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天除了工作我就会回到这个屋子里陪着小乔跟她说说话，陪她一起看电视，偶尔还会到楼下的花园里散散步，小乔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我的心里尽量避免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但阴影却始终驱散不去。

现在的小乔除了少话和多虑，就是在晚上失眠和做恶梦。有点患得患失。

小乔的工作被刘向阳以小乔车祸为由暂且放下，虽然心里愤怒到极点，可我却不想让刘向阳知道我跟小乔的关系。而此时的刘向阳却错误的以为我是怕自已的前途被毁，而忍气吞声。之间赵军来过几次，除了安慰小乔之外就是叫我把心放开些。

“别老这么死气沉沉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不想小乔就这么蒙羞吧？你不想那个老东西还这么逍遥法外吧？”

赵军在楼下的花园里说道。看着远处坐在草地上发呆的小乔我的心再一次阵痛。

“这样吧，今天是周末，待会儿你跟我去散散心。你现在把小乔带回楼上，我在车里等你。”

说完之后径直向停在路边的吉普车走去。

我已经把小乔的父母从老家接了过来，由于要工作，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照顾小乔。我当然不会向她父母提起那件事，小乔就更不可能啦。我只是叮嘱她父母说小乔的身体最近不太好，要她们来照顾一下。老俩口来了之后看到女儿并无异样，只是身子略显单薄，还以为是病后的样子。小乔也听话，在父母面前尽量保持从容。

“小乔，我今天晚上还有些事要做，你早点休息。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不要等我啦。”

说完我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就转身离去。

“老弟，今天我们是去散心的，你可别再愁眉苦脸。”

赵军在车上说道。

“赵哥，真的很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说实话，自出生以来除了我父母就是赵哥你对我好了。如果有来世我们一定做亲兄弟。”

我诚恳的回道。

“老弟，我也跟你坦诚布公，一开始我就觉得你小子非池中物。只是机会没到。这个世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我知道我赵军是什么样的人。日后说不定还有靠你的时候。可是到了后来我才发现你也是性情中人。跟我有许多相似但又强于我的地方。老弟呀，千金易得，知已难求呀！尤其像在s市这个人情冷暧，世态炎凉的城市里就更难啦！”

“赵哥……”

我叫了一声之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喂。说好了不愁眉苦脸的，怎么刚说完就伤感起来了，开心些。今开带你去的这个地方可是好地方。‘歌舞升平’俱乐部知道吧？”

赵军一脸期盼的望着我。

“‘歌舞升平’？没听说过，是个什么地方？”

我问道。

“像你这样的书子哪儿会知道呀。这‘歌舞升平’呀！是个私人的会员制俱乐部。俱乐部的老总叫扬海。是中央某位首长内妾的弟弟。就连我到那儿都得规规矩矩。我可不想现在的位子被那位内妾用枕头风给吹没了。呵呵！这种俱乐部外面知道的人很少，就算你再有钱得不到扬海的许可你也进不去。能进得去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政界要员或是商界富豪。”

“s市竟然有这么一个地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赵哥。那儿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呀？”

我急切的问道。

“吸引人？那儿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只要你有钱或是足够的权力他们可以给你物色各式各样的美女。当然他们不是皮条客，他们只是提供这样的一个机会，能否到手就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跟你说，有不少的歌星都在里面钓金龟哦。虽然只是一个party的社交形式，但来者都心照不宣。男人当然就是来猎艳的，女人当然就是来挣钱的。当然这样的俱乐部会费也是惊人的，想取得会员资格必须在会员的介绍下得到扬海的许可，每年交二十万的会费才行呀！”

赵军说完之后车已经来到了位于奢口区临海的一个别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