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两条腿被掰成M型,亮晶晶的花穴被迫呈现在男人眼前,他专注狂热的目光令她感到羞恼。
“嫂嫂,好美……”
因为敞开的姿势,原本禁闭成一条细缝的阴户被迫分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两瓣,当中汩汩的小口儿红艳艳的,像一朵深夜露湿的桃花。
“啊!”
柔软而有力的唇舌忽然凑到她腿心,强烈的刺激让她短促地叫出声,宁宛慌忙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唇。
白敬泽顺着那条湿淋淋的缝隙,小猫喝水那样从下而上快速舔动,舌尖扫过时肉瓣被迫分开,马上又颤颤巍巍地想要合拢,就像一株不堪逗弄的含羞草。
无骨的舌灵活非常,一下一下拨着,感觉到她大腿内侧一阵收缩紧绷,小孔洞跟泉眼似的,冒出一汪又一汪的清液,又被舌尖拨得涂满整个花穴。
宁宛被他舔得浑身酥麻,小腹一紧一紧的,巨大的快感在下身累积。
因为嘴唇被自己堵着,她只是呼吸更加粗重,愈发显得他舔弄的黏腻水声太大,令她愉悦的神经无端紧绷。
“嗯…你……你慢点呀……太大声了。”
白敬泽发出夸张的滋溜一声,将她穴口的淫液尽数卷入口中:“还不是因为嫂嫂……流了太多水……”
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花口,颤巍巍的,宁宛脚趾头蜷缩着,又涌出了更多清液。
“唔……”
穴璧一阵一阵收缩,像饥饿找不着食的小口,颤栗而空虚。
好想……好想被贯穿,宁宛半眯着眼,从男人手臂的缝隙中瞄到他胯下完全挺立的轮廓,敏感的身体几乎时立刻回忆起这个大东西的热度和硬度,能够将花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撑平……
白敬泽翻身,大腿敞开坐在沙发上,伸臂一捞,就将宁宛抱坐在自己跨间,宁宛一双细而直的长腿自发盘在他的腰后。
泥泞潮湿的阴穴正蹭着那根怒胀的欲龙。
就在她做好被硕大贯穿的准备后,白敬泽却只挺着粗长的棍子,在她的穴口前后滑动——阴唇被挤压,充血的小肉珠被碾磨,穴孔触吻到那肉头里饱含的力道,整个人都快被他折磨疯了,然而男人就是没有插进来……
宁宛以为这又是男人的情趣,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将一双饱饱的乳压在他胸膛,然后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喃:“敬泽,里面痒,插进来好不好……”
难得她如此主动,白敬泽低喘出声,抓着她臀肉的十指收紧,陷入弹性十足的软肉,他舔舔唇,早就知道擦枪一定会走火,他这是何苦:“嫂嫂,我没有带套……”
闻言宁宛揪住他后颈的手指蓦然用力,被情欲醺醉的双眸水光潋滟,两滴清泪滑出眼角。
那晚那么急、那么手足无措,她也只是红了眼眶,小宝一夜退烧,她也没有哭。
她想啊,被人如此用心对待,并没有特别感动,大概是风把小沙粒吹进了眼,酸酸涨涨。
她不想白敬泽看到她这幅模样,仰着脸,在他耳边轻轻咬:“抱我去鞋柜那边。”
她像一只无尾熊攀附在男人身上。
激动的白敬泽在鞋柜最上层,摸到了一盒开过封的安全套,一只手向上拖着女人圆翘的臀,一只手配合嘴唇撕开包装,粗鲁去套被淫水嗞得湿答答的大肉棒:“嫂嫂,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