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被俘的女警官(上)

苏虹和警员在李蓓提供怀疑车辆开出的地方搜索,碰到了逃出来的胡廷秀,众人在她带领下返回库房。

现场搏斗痕迹明显,李蓓发现冷若冰遗失的手机,其他警员也找到她的警棍和警帽,而从库房内延伸到门口两条长长的拖痕,证明了冷若冰是在失去反抗情况下被对方强行挟持,同时说明刘香君判断无误,事情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这让苏虹愈加担心起来。

雨停了,午夜郊区田边树林,除了偶尔传来几下蛙声虫鸣,四下里寂静无声,月光洒在田边映出一辆汽车轮廓。

汽车早已熄火,驾驶室顶灯下,黑子正焦躁地一根接一根抽烟,看着瘫软在后座上依然陷入昏迷的女警官,揉碎手中烟蒂,转而对身旁彪子道:“程哥还没来信,要不趁这功夫咱哥俩把她办了?”

“可一旦咱俩开了头炮,难保程哥回头涮锅不发火!”

“屁话,换车前你都坐在后面,搂着她又亲又啃,当我眼瞎?”

彪子讪讪一笑,接话道:“这小妞模样好,条子正,身子也软,皮肤嫩的根能掐出水来一样,加上一身功夫,为了捉她还着实够伤脑筋。”

“我他妈受不了了!”

受到彪子撩拨,黑子就要开门下车,想到女警功夫好,手又停了下来,疑惑地问:“你胆子够大,明知她功夫在身,换车后还敢把她自己扔在后面,万一路上颠醒了怎么办?!”

彪子哈哈一笑:“那迷药叫闷倒驴,除非用水浇,不然一时半刻醒不了!”

黑子放下心,招呼彪子下车,拉开后门,昏厥中冷若冰身体倒向一边,随着呼吸,傲人的胸脯正有规律起伏着,她双眼轻闭,长长地睫毛偶尔眨动,两片微启的朱唇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什么,那优雅的身姿宛如一条沉睡中的美人鱼。

这幅睡美人姿态简直勾人性起,黑子此刻精虫上脑,裤裆间帐篷顶起来老高,脸上被高跟鞋划开的伤口也觉不到疼了,强烈占有欲使他松开腰带,作势要扑上去。

“要玩敞开玩,一条死鱼有什么意思?”

“你是想?”

“把她弄醒!”

为防止女警官反抗,更为玩的尽兴,彪子不知从哪找出卷胶带,黑子接过后爬进车内,拢直冷若冰双臂,背在其身后,将双腕缠的严严实实,又弓起她两条美腿,在脚腕处缠了又缠。

黑子摸着自己臌胀的裤裆一脸坏笑。

“深更半夜没地找水,正好我憋了泡尿,不如让她喝点我36。5°C的提提神?”

“你真他妈缺德,呵呵!”

彪子从后备箱拖出一大桶矿泉水,黑子捅开塞子朝冷若冰脸上浇去,水流倒灌进鼻腔,使她猛烈咳嗦起来。

“咳咳!”

“呛到了吧,哈哈哈!”

冷若冰转醒后一时弄不清状况,发现自己手脚被缚后随即镇定下来。

“嘿,醒了喂,陪大哥好好玩玩!”

车内空间狭小,冷若冰躺倒在后座一侧,黑子只能将一条腿搭在车外,弓起另一条腿借力向她身上压去。

三角眼、塌鼻梁、刀条子脸,黑子丑陋的脸上挂满淫欲,冷若冰见了一阵反胃,从张开嘴巴里,被烟渍侵蚀成黄色的牙齿散发着阵阵恶臭,更是熏得她数度欲呕。

“来,让哥香几个!”

说着,黑子公鸡啄米般俯下身,强吻面前女警官,冷若冰忙紧抿红唇,晃动脑袋躲避着,使他不是亲到座椅背,就是啃到椅子面,每次侵犯都落了空。

“我还治不了你?!”

薅住冷若冰秀发向后扯动,女警官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最大程度暴露出来,黑子趁机一阵狂亲乱吻,尔后捏住她的双腮,迫使檀口张开,再度亲了上去。

“嗷!”

突如其来的哀嚎吓了彪子一跳,只见黑子捂着脸爬出车外,发疯似的用脚揣着车轮,而冷若冰则起身吐掉嘴里血水,满脸愤恨地盯着对方。

彪子看清了,原来黑子嘴上豁了个口子,在强吻女警官时被对方用牙齿硬生生地撕下来一块皮肉!

“我他妈非整死你不可!”

“畜生,给我滚!”

黑子再次欺身而上,刚钻进车门就被冷若冰弓起双腿踹了出来,虽然女警官双腿被缚,但她会用一切方式来捍卫自己尊严。

黑子如饿狼般暴躁地围着车子转来转去,冷若冰在车内也没闲着,她用两只手臂发力,向两侧挣脱,使紧捆自己双腕的胶带尽可能从中闪出间隙。

然后抬起身,蜷曲双腿,让被束缚的胳膊兜过臀部,从身后绕到身前,用牙齿快速向双腕间胶带咬去。

“还他妈想跑?!”

黑子见状钻进副驾驶位,放到椅背,扑了过来,彪子也拉开后车门,从另一面夹击。

扭打中冷若冰被捆绑的双臂被彪子拉到脑后,人也被黑子抱腰翻倒在座椅上,在冷若冰趴下同时,黑子单膝顶住她纤腰,不仅将全身重量压了上去,还依然在不断加力!

不顾女警官表情痛苦,黑子两只魔爪又把冷若冰领带前片转到脖后使劲勒动着。

“既然你是匹烈性子母马,那老子就给你套上缰绳,带上嚼子!”

在失去反抗能力情况下,冷若冰像极一根被反向折弯的弹簧,除了任由对方摆布,只能反向屈膝,不断用双脚鞋尖磕在车门上宣泄自己的痛苦。

时间一秒秒流逝,领带衬里深深勒进冷若冰白皙脖颈,她感觉自己气管都被勒变了形,随着含氧量极具减少,女警官嘴唇发紫,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光洁额头上滚落到鬓角柔顺的发丝里。

彪子示意松手:“悠着点,弄死就没法玩了,再说程哥还留着她有用!”

黑子双手卸去力道,他清晰觉察女警官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后才缓过劲来,看着对方一个劲干咳,黑子脸上显出一丝得意。

“服不服?!”

冷若冰扭头盯着他,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屈,锐利的眼神让黑子心里有些发毛。

他把女警官翻过身,气急败坏地一拳擂在她小腹上。

“小逼丫头还敢瞪我!”

“呃哦!……”

猝不及防遭受重击,剧痛让冷若冰上半身直挺挺离开座椅面,又重重落下,蜷曲着身体大声呻吟。

黑子显然不会就此罢手,他把冷若冰又拖到车下,招呼彪子站在她的身后,扶直她的身子,并用双手分别穿过女警官两边腋下固定住她的身体。

方才女警官痛苦呻吟,让对受虐女性有特殊嗜好的彪子感觉像叫床般美妙,胯下那根曼巴蛇似得肉棒早已勃起,他不自禁朝前蹭了蹭,让充血龟头像大号改锥一样钉在冷若冰翘起的臀缝上。

这种类似后入姿势把生性贞洁的冷若冰吓坏了,她又惊又怒,急忙向前挺起身子,想远离身后彪子下体对自己侵犯,可这样做却恰巧把自己柔软的腹部再次暴露在黑子面前。

黑子瞅准时机,暴喝一声,然后一拳猛似一拳击打着女警官小腹,连续猛击让冷若冰觉得自己五脏庙都移了位,她只得暗自憋气运力,紧咬银牙,用贲起的腹肌来减少来袭的痛苦。

“硬挺是吧?那咱换个玩法!”

黑子递了个眼色,彪子双手朝女警官下肋的痒痒肉挠去。

“哈啊……痒……好痒……”

敏感地方受到刺激,冷若冰禁不住一松气,腹肌顿时松弛下来,黑子瞅准机会又一记老拳擂在女警官腹部。

“呃哦!……”

这一下黑子卯足力气,下了狠手,拳头足足在女警官小腹上陷进去半个,当彪子从后面松开手,巨大的痛苦让冷若冰直接向前佝偻着身体栽倒在地上。

冷若冰仰面朝天,望着清澈夜空中偶尔滑越而过的一颗颗流星,回想起从小到大,虽然家境一般,但父母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从没动过她半个指头,又联想到今天被人凌虐,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了下来。

“小娘们居然疼哭了,哈哈!!”

“流泪是感到可悲,因为我从未见过像你们这样不要脸的人!”

“少他妈废话,你们警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事情!”

冷若冰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蔑视:“想借暴力手段让我屈服,套取警方机密,那是痴心妄想!”

彪子听后狞笑着点点头:“哟嗬,没想海城女警牙口还挺硬,那咱就换人继续进行下半场!”

他打开汽车后备箱捣鼓着,片刻后拎着一把大号活动扳手走了过来,冷若冰做梦也想不到这种紧固螺栓和螺母的工具,有朝一日会成为歹徒对付自己的刑具。

月光在镀镍大号活动扳手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属光泽,可能不久之后,歹徒就会用它敲碎自己膝盖或砸断自己手指,在身体上留下致命的伤痕,届时引以为傲的资本将永远不复存在,想到这里,冷若冰目光有些慌乱,但随即恢复了昔日的镇定。

因为有一个强有力的信念在支撑着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也不能背弃从警时所立下的庄重誓言!

彪子仿佛从女警官神色变化中觉察到什么,他居高临下,摇动手里扳手,明晃晃的扳手发出一连串“哗啦啦!”地声响。

“听哥一句劝,少受点罪,招了吧!”

女警官原本整洁的警服上沾染了不少尘土和泥垢,眼下正双手捂着受创的小腹蜷缩在地上,因为疼痛,她秀眉紧蹙,整齐的贝齿深陷进下唇,秀发凌乱地披散在精致的鹅蛋脸上,与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

“呵,暴力不成变为胁迫,还有什么歹毒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冷若冰从容的眼神让彪子暗暗吃惊,他着实想不出眼前身陷绝境的女警官勇气出自哪里,像这等姿色的女人,不是被金屋藏娇就是和商贾贵胄喜结连理,再不济也是坐在明窗几净的写字楼内安心当个白领,可她偏偏成为一名女警察,还是一名处处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女警察。

捆绑冷若冰双手胶带被黑子用刀从中挑断,他们用蛮力迫使女警官一双玉臂向身体两侧展开,各用一只脚踏住她的皓腕,冷若冰则是绷紧身体,用浑身残力准备抵御新一轮痛苦来袭。

盯着女警官娇躯看了半天,彪子猛然间揪起她衬衣下摆向上一掀,雪白平坦的小腹裸露在他的眼前。

“非逼老子下狠手是吧?!”

话音刚落,彪子就用手中扳手钳住冷若冰小腹上大块嫩肉,一手拇指玩命的搓动调节涡轮,使被夹住的嫩肉牢牢固定在收紧的扳口中,另只手握住扳手手柄呈顺时针方向转动着。

钻心的疼痛又一次朝冷若冰袭来,夹住的嫩肉像被固定在扳口中的螺栓,揪起的皮肤被彪子拧成了麻花。

女警官屏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泥土里,紧咬着朱唇的贝齿间也渗出了血迹,她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冷汗早已把额头鬓发都湿透了,紧闭的双眼也含满泪水,因痛苦而导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泡过一样……

终于,冷若冰再也绷不住了,空旷的林地上空回荡着她凄厉地惨叫。

“啊!……疼啊!……住手!……”

彪子松了手,女警官趁机喘着粗气。

“嘶嗬……嘶嗬……”

“再问一遍,警方到底掌握我们多少事情!”

“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

“去你妈的!……”

“畜生啊……啊!啊!啊!……”

彪子又加了力,还是之前被钳住的地方,让本已淤血的地方二次受创疼痛可想而知,冷若冰感觉身上好似掉了一块肉,她拼命握紧拳头,用后脑撞击地面来减缓痛苦朝身体周遭蔓延。

彪子换着地方又连续钳了六七次。

“招不招?!”

冷若冰虚弱地摇摇头,不再理会。

“操你娘的!”

彪子抡圆胳膊,一声闷响,用活动扳手固定钳口一端狠狠砸在冷若冰小腹上。

“啊!……”

女警官疼的差点昏死过去,她娇躯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惨叫,上身离开地面,后直挺挺躺在地上剧烈抽搐着,冷若冰感觉自己肚皮被砸漏了,肠道都绞在了一处,来自腹部巨大痛楚让高跟鞋底搓起的泥巴在脚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丘。

“说不说?!”

冷若冰藏蓝色警服衬衣早已被冷汗浸透,夜风吹的她直打哆嗦,平坦小腹上雪白玉肌与大片黑紫色淤血形成强烈反差,看上去触目惊心,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倔强地将头扭到一边。

“你他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彪子一脸铁青,还要动手,被黑子拦住。

“这样下去小娘们肚脐眼就成仨啦!”

从怀中拿出份G省法制日报,撕巴了几下,黑子恶狠狠地扳过冷若冰头,朝她扬了扬:“最后再问一次,招不招?!”

女警官声音虽然微弱,却透露着无比坚定:“不!”

黑子不耐烦把一张报纸摁在冷若冰面部,用胳膊夹着大桶水倒了上去。

“那就让你尝尝水刑的滋味,看看你能挺多久!”

“你们这些畜生……唔……咳!……”

被两个歹徒牢牢按在身下的女警官痛苦扭动着身体,只能用舌头舔破浸湿的报纸进行呼吸,黑子想趁机把肉棒怼进冷若冰喉咙里,让在檀口中滑动的香舌抵住肉棒上的马眼,却又害怕被对方咬掉自己龟头,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彪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他暴躁地用胶带封住女警官朱唇,示意黑子接着用报纸一张张贴在冷若冰面部,继续往上浇水。

水流不断倒灌进冷若冰鼻腔,甚至呛入肺里,女警官只能屏住呼吸,长时间缺氧状态下,她的意识慢慢开始变得模糊,大脑一片空白,窒息的恐惧在冷若冰内心蔓延,那是一种将要溺死却又求死不得的痛苦。

这段时间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因为强烈的求生欲,冷若冰也曾动摇过,但作为一名优秀警员所肩负的使命感,又使她坚定了绝不妥协的勇气。

彪子明显察觉女警官身体因缺氧开始痉挛,想到再这样下去对方要被自己整死了,于是懊恼地将冷若冰面部的报纸揭了开去。

与死亡擦身而过,冷若冰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一刻恍如隔世。

黑子恨恨道:“日了狗了,这么折腾都不松口,这娘们整个就是一块滚刀肉!”

“程哥来信了,让我们带她去碰头点,到时由不得她不招!”

两个歹徒又把女警官双手捆在身后,套上头套,抬起扔到汽车后座上,女警官被缚双手在座椅靠背缝隙里触碰到了东西,她慢慢将其抽了出来,凭感觉摸上去是一把美工刀,黑暗中她心底升起一丝光亮,但马上意识到凭目前自己身体状况,面对两个强壮歹徒,即使挣脱束缚,也是毫无胜算,于是悄悄掰下一半藏在手里。

汽车启动沿着田间小路继续前行,伤痕累累的冷若冰甚至连动的力气都没有,来自凹凸不平路面的颠簸,让她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她咬咬牙,换了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蜷曲在后座,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冷若冰明白,一旦落在歹徒手里,更艰难的考验还在后面。

“把她带进来!”

歹徒割断捆绑女警官双脚的胶带,从身后推搡着她进了门,随着头套被除去,双目适应了光线,冷若冰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旧库房。

“女警官,没想到吧,最危险的地方恰恰也是最安全的,这他妈就叫灯下黑!”程天海淫笑着:“你的傻缺同事肯定急疯了,正满世界找你吧?又怎能料到老子胆量居然那么肥,还能杀个回马枪?!”

原来狡猾的程天海和彪子分开后就藏在不远,并招呼手下暗中查探,等警方撤离现场,确认安全后又折了回来。

说这话时,程天海正精赤上身,裤子落在鞋面,弓腰挺肚,用粗黑壮硕的肉棒猛插面前趴在箱子上的丰腴女人,那女人大红色风衣和黑色百褶裙被掀翻到腰际,咖色网袜也拉倒膝下,如母狗交媾般岔开粗壮双腿,撅起肥厚肉臀,随着一阵淫绯的“啪啪!”声,女人浪叫着仰起脖颈。

“程哥……插我……好爽……”

“哦!……哦!”

肉棒持续捣进捣出,女人将头高仰起来,一手向后拢着散乱的头发,另只手伸到胯间,用指肚揉弄勃起的阴蒂,发出一连串浪叫,旁边两个马仔看见这幅活春宫也在不断套弄着自己的老二。

冷若冰发现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刘佳怡,没想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与程天海在行那苟且之事,身为女人却丝毫没有羞臊之感,着实让自己吃惊不小,她俏脸一红,连忙转过头去避开二人丑态。

“再快点……我要来了……呃……”

高潮前夕,刘佳怡拉开风衣,翻起胸罩,双手攥紧自己奶子,身后程天海也是卖力挺动腰身,将肉棒几乎脱出又连根没入,随着他发出一声赞叹,女人粘着秀发的嘴角流下一丝涎水,白浊的浓精混着爱液也滴滴哒哒落在地上。

“哦……舒服……”

程天海将疲软的肉棒拔了出来,稍作喘息后提起裤子走到冷若冰身前:“不知女警官对今日落入程某之手作何感想呀?”

见冷若冰不理不睬,程天海将疲软的肉棒一甩,几滴残存在马眼中的精液飞溅到女警官制服裤上,引得几名歹徒哄笑不止。

刘佳怡整整衣服,恶毒地说:“抓紧时间上点手段,从这小贱人口中撬出我们需要了解的东西,然后弄死她,以免夜长梦多!”

“不不不,宝贝你太心急了,本山人自有妙计!”

擒住女警官,又摆脱警方追捕,程天海现在可以静下心好好欣赏一下面前的美人。

毫无疑问,符合东方人审美观点的冷若冰,是个几乎令所有男人无法抗拒的女人,她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典雅漂亮。

冷若冰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胸部高耸,柳眉凤眼,精致的鹅蛋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笑窝,冰肌雪肤在藏蓝色警服外衬下若隐若现,略微修身的制服裤更加显出臀部挺翘,纤细的腰肢也是盈盈一握。

虽然她低眉敛目,但偶一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与程天海四目相对,让他心头不由一阵狂跳。

“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程天海,多行不义必自毙,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哈哈哈!本以为是个温婉小妞,没想到却是个烈性女子啊!”

程天海在冷若冰口袋里摸索着,将掏出带挂绳的警官证扫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

“……海城市刑警支队大案中队二级警司冷若冰?!冷警官?!”

程天海念叨着,忽地笑出声道:“冰清玉洁,冷若冰霜,这名字取得好,够味!不过嘛……”程天海顿顿又道:“像你这般标致女人,却从事这等工作,着实与你的姿色有些不太相称啊!”

见冷若冰不答话,程天海一把拽下她外衬上软质肩章,瞥了一眼自顾自又道:“才上岗没几年吧?与其赚那点可怜薪水,不如做我小情人,每天跟哥吃香喝辣还有钱花,怎么样?”

“呸!与你这禽兽同流合污,那是痴人说梦!”

“好一匹烈性的母马!”

看着对方一双糙手向自己领口抓去,冷若冰喝到:“你想干什么?!”

“当然要让你这冷傲美人尝尝男人滋味,变得娇艳如火啊,哈哈!”

程天海双手向两侧一扒,冷若冰衣扣崩飞了两三颗,露出了裸色胸罩上沿和深陷的乳沟,细细锁骨下和胸罩边缘处暴露出大片欺霜赛雪般贲起的胸肌。

“我操,真他妈白啊!”

“嫩哟!”

趁众人分神之际,冷若冰动了,她事先用刀片割断捆绑双手的胶带,自己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擒贼先擒王,右手抓住程天海一只手背猛地向外一拧,趁对方身形趔趄时转到他的身后。

众人来不及反应,刘佳怡见势不妙,抽出一把手枪瞄向冷若冰,但却为时已晚,程天海已被女警官控制住了。

“程天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冷若冰厉声道:“叫他们退后,把武器都扔到地上!”

“彪子黑子,难道如今你们两个逼翅膀硬了,竟与条子串通一气出卖老子?”

“大哥误会,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能敢做那种事啊!”

“少废话,让刘佳怡把枪丢在地上!”

“佳怡,照冷警官说的做吧,难道你还想打死我吗?!”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早就提醒过你,为什么不听!”刘佳怡恨恨地说着,还是将手枪扔在地上。

冷若冰左臂勒住程天海脖子,右手刀片横在他的颈下。

她打算先夺取歹徒武器,令对方投鼠忌器,然后把程天海塞进外面汽车后备箱,开车与寻找自己的警员汇合。

“踢过来,慢一点,别耍花样!”

看到对方踢到自己脚边的手枪,冷若冰示意程天海抱头蹲下,自己也弯腰探身,在手指即将摸到枪身的那一刻,刘佳怡忽地一甩手臂,一把匕首径直朝冷若冰左胸飞来。

危急时刻,冷若冰就地翻滚,避开凶险一击,程天海想趁乱捡枪,女警官两条长腿缠住对方脚腕用力一绞,程天海摔了个大马趴,手枪也被她踢向远处。

“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贱人!”

刘佳怡随着话音冲过来,用脚扫中正欲起身的冷若冰脚踝,在她倒地时,一手薅住女警官衣领,另只手抓住她的腰带,将其整个人凌空举起,接着抬膝弓腿,把冷若冰向下砸去,想借力顶断她的脊椎骨。

冷若冰反应迅速,下坠过程中,双臂箍住刘佳怡脖子,利用对方前倾身体的幅度,避开膝盖顶撞,两人双双翻到在地上。

没等她爬起,被后续赶来的歹徒一脚踢中小腹,滚了一圈后又被几人扑倒在身下。

刘佳怡满脸恶毒神色,拍拍身上浮土:“把她给我拖起来!”

彪子黑子两人各把女警官一只小臂反拧到身后,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冷若冰刚直起身子,刘佳怡飞起一脚,平头的高跟鞋尖结实地踢在她双腿间的下阴上。

“噢唔!……”

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受到重击,来自耻骨末端的疼痛让女警官浑身力气被瞬间抽走,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这贱人心机深得要命,把她吊起来好好伺候!”

几个歹徒用麻绳捆好冷若冰双手,把她双臂举过头顶,使库房行车吊钩穿过女警官双手中间隙,接着按下按钮,冷若冰身体被上升的吊钩拉直,只保持脚尖着地的状态,时间一长,高举的双臂和绷紧的身体令她十分痛苦。

“冷警官二次被擒的滋味如何?看来终究是棋差一招啊,哈哈!”程天海一脸得意。

“别得意的太早,警方早晚会把你们……”

“妈了个逼的,死到临头还嘴硬!”

话音未落,程天海一记重拳砸在女警官脸上,巨大的力道让捆绑她双腕间的绳子拧了麻花,身子转了几圈又转了回来,有些发蒙的低着头不住喘息。

目光落在冷若冰沾满灰尘的警服上,程天海笑道:“美妞儿,快把你的脏衣服脱下来,让大哥看看里面。”

程天海点上根烟,猛吸一口,朝站在自己两侧的黑子彪子比划了下,又朝冷若冰点了点:“脱呀,脱呀!”

黑子彪子两人闻声向冷若冰走去,没等黑子伸手,便被冷若冰右脚蹬在胸口,倒退几步。

彪子刚要上前也被女警官左脚高跟鞋扫中肋部,疼的呲牙列嘴。

旁边另一个马仔也扑了过来,冷若冰双腿连环踢出,一脚踢在对方裤裆,马仔痛苦的跪倒,接着下巴也被撩了一脚,仰面躺在程天海脚下。

“真他妈一群废物!”

看着面前几个人的狼狈相,程天海甩掉香烟,亲自下场,一步步朝冷若冰逼近过去。

“哎哟,臭娘们,还他妈真挺烈的啊,嘿嘿!”

“滚!”

冷若冰右腿扫向对方膝弯,程天海抬腿格挡,女警官左脚顺势高抬,一记鞭腿直取他的脑门,程天海忙用右臂架开,冷若冰右腿变换招式,平行踹向他的腹部,程天海迅速侧身,女警官一脚踹空,来不及收势被他一把抱住右腿,程天海腰身一拧,冷若冰单脚着地在半空转了一圈,大惊之下发现对方咸猪手已经扣住自己腰带。

“嘿嘿嘿!”程天海淫笑着,手握腰带扣向外猛拽,“嗤”地一声,腰带被他抽走,冷若冰裤子落在脚面。

女警官连忙抖擞双脚,甩掉裤子羁绊,刚要准备反击,却被扑上来的歹徒分别按住双腿。

程天海这时也腾出手来,抓住她外衬向两边用力扯去,扣子全部崩飞,被裸色胸罩包裹着的高耸胸部呈现在众歹徒眼前。

冷若冰低着头,唇齿间不禁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啊……你们这些畜生!”

众歹徒岔开冷若冰双腿,在她左右脚踝各拴上一块沉重的预制板,这样完全控制住了女警官,歹徒们目光自然而然地全部被女警官玉体上的美景吸引过去。

尤其程天海色眯眯的眼神,不住地在冷若冰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被丝袜覆盖下的一双玉腿上,冷若冰双腿优美修长,如同一匹在胯下奔腾的白马。

程天海俯下身去,脱下一只女警官制式高跟鞋,把玉足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感受着足底的柔软。

冷若冰纤细的脚型、高高的足弓、瘦削的足底、那突显出淡青色清秀的脚筋,以及涂抹在脚趾上透明色的指甲油,让在丝袜覆盖下的足部整体显现出淡粉色的肉质韵味,仿佛比她一双灵动匀称的美腿更能反映出女性的妩媚特征。

将高跟鞋堵在鼻子上,程天海品尝着专属于女警官的体味,鞋子内丝毫没有粗鄙女人的咸臭湿气,只有一股皮革与淡淡肉香的混合气息飘进自己鼻孔。

程天海如痴如醉地嗅着,不禁赞叹:“37码的美脚,玲珑玉润,玉足配高跟,真是养眼呐,可惜款式土了些。”

“少来了,她就是个穿裤里丝的闷骚贱人!”刘佳怡知道自身各方面与冷若冰差距甚远,言语中充满嫉妒。

程天海刚才就注意到女警官腰间若隐若现的丝袜边,加上冷若冰打斗时衣角飘飘,玉脐微露,还有那条略微修身的制服裤,更显得玉臀挺翘,他对这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性感毫无抵抗力,简直引人无限遐想。

当下程天海摆手打断刘佳怡:“长腿是女人追求,男人渴求的完美身材比例,冷警官一定对自身优势非常了解,所以才搭配上一双裤袜更能体现出匀称的双腿,吸引男人,我说的没错吧?!”

见冷若冰不答话,程天海又侃侃而谈:“老子从九十年代刚入社会时就玩女人,那时年轻的女人普遍穿单色系的长裙,或许那时候女人思想偏于保守,不喜欢将裸露的双腿示人,还喜欢给裙子里双腿套上一双长筒丝袜,就是上面不带裤衩的那种款式,质地也没有现在摸起来那么好,有些粗制滥造。自从我第一次趴女厕所墙头看女人撩起裙子撒尿,裙摆下那双穿长筒丝袜的美腿就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每当我晚上撸管时,总是回忆起白天碰见每一个穿丝袜的女人,遐想在被丝袜覆盖下的是怎样的一双美腿,这种现象持续到现在,看到穿高跟鞋,丝袜,和裙子的女人,总令我难以自持。所以我是最懂女人美腿的男人,相对于欧美洋马喜欢豪放的金边或者提花渔网丝袜而言,中亚女人更喜欢用粉色、镂空条纹的丝袜修饰自己的双腿,而C国女人却则偏向于保守的肤色,就像我们冷警官,这点至今没变!”

众马仔听着程天海讲述,又看着女警官,啧啧称赞道:“程哥真是文韬武略,海城第一啊!”

程天海说的没错,冷若冰下身正被一条肤色T裆丝袜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前后的T字形设计,遮住了她双腿间最私密的部位,而贴合臀部线条的款式,不仅露出完整臀部,也让翘臀的造型更加圆润可爱,同时还保留了一份神秘与安全感。

“看来冷警官玉足美腿够让老子玩上一年呀,嘿嘿!……”

对方不怀好意的举动,让冷若冰心生警惕。

“你想做什么?……啊!……”

只见程天海双手婆娑着女警官圆润脚跟上的细纹,尔后干脆将前半只脚掌塞进嘴里啃咬着,用嘴唇吮吸着细长的玉趾,舌尖不停游走在冷若冰柔软红润的脚心,再依次从每个趾缝间和趾肚上舔舐而过,那股醉人芬芳让程天海血脉喷张。

片刻后冷若冰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纤足沾满了程天海的口水,在灯光下变得完全透明,显露出晶莹无暇的完美玉足的靓影,尤其是那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尖,泛出自然而晶莹的光泽。

程天海用牙齿撕烂袜尖,又把女警官裸露的纤足放在口中继续吮吸着,脱离了丝袜的束缚,冷若冰脚上的汗液加上丝织物的味道使程天海陷入癫狂,他感受到本已勃起的肉棒又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变化,一种饥渴的本能涌动着,让他浑身燥热起来。

肮脏的舌头舔舐着足心痒痒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足底游走,不轻易示人的部位被歹徒随意亵玩,让性格保守的冷若冰羞愤不已,她凤目圆睁,大骂道:“你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啪!”刘佳怡上前一步,甩了女警官一记响亮耳光。

“穿成这样充他妈什么纯情玉女,还不是想勾引男人看裆部下面的那条骚缝?!”

女性必备单品独特的设计却成为对方挖苦自己的理由,冷若冰不禁怒道:“闭嘴,你这厚颜无耻的女人,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居然取笑我?”刘佳怡不屑地说:“你不也是个为了钱给唐剑锋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婊子?!”

冷若冰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处于热恋中男友的身份也被对方洞悉,看来程天海犯罪组织对海城市渗透已经到了方方面面。

目前不知对方对唐剑锋有何企图,虽然自己被挟持,但身为刑警,除去打击犯罪,私下更要保护好男友的人身安全,于是尽量平和地道:“我们是两情相悦,与金钱无关!”

“我呸!”刘佳怡狠啐一口:“盛唐集团就是整个海城市三陪行业ISO标准的制定者,夜总会佳丽的黄埔军校!之前唐剑锋还白嫖过老娘一次,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幸亏前面敲过他五十万,你们俩凑在一起才是明铺夜盖的奸夫淫妇,警匪勾搭连环的蛇鼠一窝,哈哈哈!”

“你胡说!”

对方诋毁自己与唐剑锋感情让冷若冰银牙咬得咯咯直响,此刻恨不得挣脱绳索上去撕烂刘佳怡嘴巴。

“你们先奸杀了黄雅雯,后是盛唐集团的李薇薇,还有外面消失的韩宇熙,八成也与你们脱离不了干系!总有一天,深藏的奸诈会渐渐显出它的原型,种种罪恶虽然可以掩饰一时,但最后都免不了出乖露丑!”

“冷警官,恐怕马上要出丑的是你吧,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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