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我准备上楼收拾装备开展行动,一从卫生间出门就撞上了虎萍,我点头致意,她却突然拦住我的去路,我往左她便挪到左边,往右便小跑着拦在我右边,一脸玩味的微笑,三十多岁的御姐俏皮地像个小女孩一样,丝毫没有刚刚的成熟。
“虎姐,您这是演哪一出啊。”我苦笑,摸不着头脑。
“你的事我很清楚。”虎萍小心翼翼瞥了一样洗手间外的走廊,“你是慕亮的政敌。”
“您这都听谁胡说的。”我面不改色,只觉得这女人没城府,又好气又好笑。
“他和我在床上经常提起你,你方月梅的儿子也不是随他拿捏的人,肯定也清楚他暗中给你使的绊子。”虎萍见我不再离开,靠在墙边拿出香烟点上,吞云吐雾间俏脸藏在青烟中,虚眯着眼睛打量我。
“他和我可是有过革命情谊,怎么会……他给我使了什么绊子?”我微笑着整理衣领。
“明知故问。我可以帮你。”虎萍朝我吐烟,红唇张出性感的圆。
“您这么明目张胆,不怕隔墙有耳?”我坏笑着问。
“你的手机还有所有通讯装置都被云家暗中监听了,当然私底下见面谈最隐蔽,他每天早晨都要定时泄火,现在正忙着呢。”
“你就不怕这洗手间里有其他人?”我挑起一边眉毛,心里重新打量眼前的女人,她能知道这些说明她在云慕亮那地位不低。
“有的话,你早就堵住我的嘴了,领事馆的人都是到点上班,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我也是情报工作人员,咱们就别绕弯子了。”虎萍的眼睛有点像我的大老婆葛玲玲,下眼白看着些微有着泼辣高傲。
“你能怎么帮我,你又想要些什么?”我收起僵硬的笑脸沉声问。
“云家的动向,他们策划着什么,安排了什么,我可以帮你全部打听到,我要的也只不过是你李少爷九牛一毛的小钱。”
“跟着云慕亮会缺钱?”我摇头,“听着是很诱人,但是您是双面间谍的风险更大,你是云慕亮的女人。”听到头一次有人叫我少爷我不由得傻笑。
“云家不缺钱,但是他们家三个男人到处留情,一年比一年小气,最关键的是他们让我堕胎了,我想报复。”
“大姐,你可是他女朋友,和他恋爱关系,你觉得张口一说我就信你?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别整聊斋,大家都忙,别耽搁时间。”我看了看手腕上的绿水鬼,想要抽身。
“女朋友?”虎萍挑起两边眉毛滑稽地又诧异又苦笑,“李少爷,云慕亮调查你的材料我都看了,你的女人虽然没云慕亮多,但不说有个加强排,你也算是匹种马了,你和他一样,难道你真和那么多女人谈情说爱呢?”
我一时间语塞,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明白虎萍说的重点。
“像你们这种处处留情的男人,哪个不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你们这些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应该最能明白男女关系的本质吧。”虎萍怪笑,“再说,你见过哪对情侣关系只局限于床上?你们有时间谈请说爱?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可是感性动物,再说,我有没堕胎,这件事瞒得住你?你一查便知。”
“哦,所以说,你和云少爷是肉体关系,露水夫妻。”我不耐烦地敷衍。
虎萍盯着我的眼睛,忽然扑哧一笑,“我看人很准,你好像觉得不可思议,李少爷您还真浪漫,或许你也很云慕亮以为平时爱答不理,想要解决问题了就买个包,上个床,能让女人死心塌地。”
“好吧,我就勉强认为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相信你不是云慕亮弄来的双面间谍?”我摊摊手。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和我加深关系……我们也可以当露水夫妻。”虎萍掐灭香烟,漫步朝我靠来。
“比如呢?”我微笑问,心底起不了半点波澜,虎萍虽然算大美女,但比上同样大飒蜜的葛大美人简直只能算提鞋的丫鬟。
虎萍轻轻把手贴在我的裤管上,缓缓向上抚摸,“我听云慕亮说,你的这个很大,和他一样,而且你比他要帅得多,而且肌肉也很性感,上宁的枫林晚你知道的,你们打破的那个记录就是云慕亮的,你肯定比他厉害。”
忽然虎萍摸到了我勃起的大鸡巴,眼神微微一震,红唇微张半晌吞了吞口水,“比他的要大,操,他还说自己是真龙,你这根比他弟弟还要大。”
“想不想知道,操进去是什么感觉。”我低头在她耳边吹气,刺激得这位大我半轮的轻熟女香肩薇颤,攻守之势逆转让我颇有些得意。
“去厕所,我给你口一管。”虎萍握住贴紧裤管的大鸡巴媚眼如丝。
“你和云慕瑾做过?他好像还是十来岁的小屁孩呢。”我可不想把阳具插进云慕亮用过的夜壶。
“岂止和慕瑾,还和他老爹做过,他老爹和他弟都比他的要大,我现在是不相信他们云家的鬼话了。你倒像是真龙,如果你不信,慕瑾那小家伙阴囊正中央有颗黑痣,他们老爹的屌是罕见地朝右下边弯的,如果你能搞到他们房事的录像,你就信我了,当然我也可以提供给你,我和他们的录像。”
“啊?”我张大嘴巴,难掩欣喜,果然堡垒永远是从敌人内部攻破的,如果虎萍能把那些录像当投名状交给我,这个女人的用处就太大了。
“这下相信我和云慕亮没你说的那套王子和灰公主了吧?”
“我相信你了,你提供的情报肯定有价值。”我话音刚落,就听到走廊外传来一阵高跟鞋挎达垮达的清脆脚步声,轮到要推开虎萍已经迟了。
拐角迎面走来一个身穿乳白色海军军礼服的高挑女人,她有着丰乳肥臀的熟女身材,J罩杯的大奶子胀得白色西装军礼服上金穗和七排资历章鼓鼓的,下装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纤细柔美,向下一步裙里陡然隆起起的肥臀美胯饱满,那身体的一弯弯丰腴的曲线比那超跑的线条还要惹火,紧绷的一步裙里美胯绷出倒三角的性感形状,翻边的军礼帽下乌黑的青丝盘在脑后,香额上不留一丝秀发,发型干练又高贵,桃花大眼柔柔的,却闪烁着英气逼人的女王范,一双肉丝大长腿一步一趋,丰腴熟香的腿肉宛若羊脂玉一般白皙,肉丝裤袜被她穿在美腿上像白丝一样纯,乳白色的高跟鞋玉足步步生莲,天啦,海军制服的白色白得就像天堂天使的羽翼,太配愚妈了。
愚妈妈瞪了我一眼,那桃花媚眼上眼睑配合柔如春水的柳眉折出厌恶失望的形状,大和抚子冷艳起来,温柔气质的反差更有杀伤力。
虎萍赶紧收手,她把纸条塞进我的上衣口袋,在大和抚子都能散发出的女王气场下逃得像流浪狗。
我正想上前搭话,拐角又窜来三三两两的海军武官,他们左右簇拥在愚妈妈,拿着文件夹汇报着工作。
愚妈妈头也不回,径直走去大厅,我跟在人群后想要找个机会去解释。
行至三楼,愚妈妈回头柔声说,“行了,大致情况我了解了,工作部署就按我们在飞机上谈的开展,大家都先休息一个小时。”
我见所有人都散场,赶忙小跑过去像条小奶狗一样殷勤帮妈妈拿公文包,“妈,刚才那是逢场作戏……”
“我都听到了,那个女人没多大问题,她和云慕亮之间是不可能有感情的。但是还是要小心,启用她的情报之前要摸排到底。”四十五岁的愚妈妈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像极了空姐,“小翰,你可以用妈妈教你的办法,让她尝一点甜头,试探一下她,如果她是荡妇,这种女人不可能真心爱上云慕亮,对你来说就是安全的。”
我愣了愣,大概明白愚妈妈说的是什么,用囚凤锁把她的性器官“掏”出来,这样既然保证了“贞洁”,又能让她臣服于我。
“妈妈理解万岁。”我揉起愚妈妈的香肩,话锋一转,坏笑,“您这可来的不是时候,昨晚明知道是您宝贝小翰的生理期,您都不提前一天来?害得小翰好苦啊。”
大和抚子妈妈香肩颤抖,我的大手顺着婀娜丰腴的曲线向下,蹲下身,摩挲起女将军的肉丝美腿,细腻丝滑的触感勾人心魄,我简直想脱光了全身把那肉丝大长腿抱在怀里感受丝袜的致密。
拥有蜜桃肥臀的熟女能把裙摆撑得很紧,乳白色裙子成为大屁股水蜜桃隆起的形状饱满,甚至还能依稀感觉到两瓣圆臀间紧绷出了一片帐篷。
“是妈妈的错,妈妈也是公务在身,乖起来,走廊有外人,你搞定那个罗季翁回来,妈妈就和你上床。”愚妈妈双手扯着裙摆不让我撩开,但却阻止不了我的大手伸入,滑过肉丝大腿内侧的软腻嫩肉,我起身把裙子撩到了熟女的肥臀上,手指嵌进肉丝里朦胧的肥臀肉蛋子间,臀沟深邃,肉丝大屁股上穿着一条白色蕾丝的内裤,内裤裆部和我的大手一起嵌在肥蜜桃臀瓣里,性感极了。
“晚上就回来,准备好套子了?”我像个作威作福的小祖宗调戏大和抚子妈妈,这么柔软的妈妈,哪有不欺负的道理,一副羊入虎口的潺潺模样和刚刚众人簇拥的女将军的反差让我征服欲爆棚,刚刚朝愚妈妈点头哈腰的家伙最低的军衔都比我多两颗星。
“准备的很多,你个小坏坏,把妈妈的裙子放下来,乖,听话。”愚妈妈咬着嘴唇。
“小坏坏?咯咯,怕什么,方圆十米一只蚂蚁爬过去小坏坏儿子我都听得到。”我手指研磨藏在丁字裤里的蜜裂,不一会便湿漉漉的,“给我吃避孕药,小坏坏要无套操你,就穿这身,妈,你没意见吧?”
“军礼服不好的,小翰,妈妈给你穿旗袍,给你穿情趣内衣。”愚妈妈简直太溺爱李中翰了,换做姨妈肯定裙子都不顾拉下,就转身给我一耳光。
“有什么不好?你穿军服,李靖涛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把你操得大屁股裂成三瓣,灌满你的骚屄,你是不知道你是我的肉奴妈妈了?”我简直就是个畜生,但我享受这么折磨大和抚子妈妈。
“你胡说,快听话,小翰,妈妈给你就是。”愚人节妈妈乳白色半高跟鞋的小脚步哒哒哒地踉跄,可爱极了。
“洗好身子,今天儿子要去杀人,指不定攒多大火气呢,妈妈,我的好妈妈,我今晚要操得你下不了床。”我又蹲下身,把脸埋进妈妈的肉丝肥臀间,幽香的香波味勾人,大屁股朦胧着肉丝,近距离能看到肉丝裤袜被蜜桃肥臀紧绷出的细密网眼,充满了质感柔软就像把脸埋进了云朵。
“小翰乖,不要使坏,不要误了正事。”愚妈妈柔荑捏着裙摆,肉丝大白腿屈膝,白色半高跟鞋的玉足踩着内八字,肥臀左右轻摆,掀上大屁股的军礼裙卡在隆起的饱满桃肉上沿。
“妈。”我靠在愚妈妈怀里揉捏肉丝肥臀,一想到模糊的记忆片段,我就不自主地想撒娇。
“乖宝贝,你不要在撩妈妈了,要懂得延迟享受,任务要紧。”温柔的大和抚子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小翰,我听我下属说,你不太重用队伍里的蛙人,不要像你妈妈一样大陆军主义,那些战士都是海军特情发的精英,有什么想法,大胆安排,还有我也从海情发掉来一个中队,作你的预备队,人手今晚凌晨一点就下飞机。”
“是,首长。”我原地立正,心想只有把眼前这位艳熟妇当首长才能浇灭我的欲火,倒一看到那饱满大奶子撑得资历章鼓鼓的,心火便烧得更旺了。
我真想拖着美将军妈妈进房间美美地打上一炮,但一想到工作,只能恋恋不舍。
拍了一巴掌一步裙里的肉丝大屁股,我又变回那个懂事的李中翰,偷偷亲了一下愚妈妈的脸蛋,小跑着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