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71-72

“裸游就裸游呗,”对于宁煮夫大晚上的偷看人家程姐洗澡,哦不,偷看程姐不穿衣服游泳的不亦乐乎劲,宁卉实在又好气又好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程姐你啥没看过啊?”

“不一样好吧。”宁煮夫也不否认人家程姐啥都看过这一点,然后一本正经的嘀咕到,“老婆,我在想两个问题,第一,为啥程姐这么晚了还去游泳?第二,为啥程姐要裸泳?”

“程姐是运动达人好吧,晚上游泳,跟夜跑啊啥的有什么区别呢?都是锻炼身体啊。”宁卉随口应答到。

“夜炮?”宁煮夫转头一脸惊悚的看着宁卉,“老婆,你刚才说啥?夜炮?晚上打炮?”

“什么晚上打炮啊?夜跑,跑步的跑!”宁卉棱了宁煮夫一眼,叹了口气,大约是对宁煮夫无时无刻不在贫嘴已经习惯成自然。

“这个我承认,程姐身材保持得这样好,肯定跟她喜欢锻炼身体有关。”宁煮夫若有所思到,“但第二个问题呢?程老师为啥要裸游呢?哦老婆,你见过裸炮,哦不,裸跑的没?我是说亲眼见哈!”

“没有!”说着宁卉嘴一撇,然后将坐起来的裸身重新裹着被单埋在床上,宁卉是觉得与其跟宁煮夫继续这么贫,还不如省点时间睡觉,让那些讨厌的……黑眼圈赶紧消失。

“呵呵,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差不多找出答案了,老婆,你想不想听?”宁煮夫转过头来,发现宁卉居然坐起来又躺下,不仅躺下,还用被单捂住了耳朵,叔可忍,婶不可忍,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于是宁煮夫赶紧过来就拉宁卉身上的被单,“你干嘛又睡下了啊?赶紧起来老婆,到窗户边我给你说为啥程姐要裸游。”

“你说我听就行了,为啥非得去窗户边呢?”

“你过来嘛,另外有事。”宁煮夫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宁卉很是无奈,最后,还是因为该死的歉疚,宁卉不想扫了宁煮夫的兴,只得胡乱把睡衣穿上乖乖跟宁煮夫来到了窗边。

窗外,程老师果真一丝不挂的泳池中畅游着。

程老师是少有大小脑皆发达的人类类型,而且这种人类类型又兼是女性性别的更是稀罕,所以程老师泳姿优美,而此刻游的还是泳姿中特别高雅的仰泳。

宁卉的泳龄不长,游泳还是上次来三亚熊教练费了九熊二虎之力宁卉用陪睡当学费教会的,宁卉一直对仰泳的动作要领掌握得不太熟练,所以看着程老师雪白的裸身从泳池中如萤火虫一般惬意翻飞,把仰泳游得像一段水中的芭蕾,宁卉觉得好生羡慕,一会儿就看入迷了。

“老婆,你现在知道为什么程老师要裸游了吧?”宁煮夫目不转睛的盯着水中的程老师,由于是仰泳,程老师一丝不挂的前半身在水里若隐若现,那种以退为进的性感有时候比伸手可及的触摸更为撩人。

难怪宁煮夫看得这么得劲,跟上午在一楼卫生间摸得一样的得劲。

“为什么?”宁卉问。

“我也不知道啊!”宁煮夫转过头来对着宁卉怪力乱神的一笑,原来宁煮夫是玩套路,“你等等啊老婆,我下去问问程老师!”

提这个问题宁煮夫原来是为了给自己下去找程老师来个二人游找个理由。

“啊?你疯了啊?这么晚了你还下去闹腾啥?”宁卉知道疯起来的宁煮夫有多么的闹腾,但还是因为那该死的愧疚,宁卉还是忍了,唉,只要他高兴,闹腾一下就闹腾一下呗。

“老婆在窗口上看着我,我还有个事要告诉你!”说着宁煮夫真的穿着条裤衩,注意,是裤衩不是游泳裤就撒丫子朝门外窜去,嘴里还特么哼着歌声。

“我跌跌撞撞奔向你……”

宁卉将睡衣裹住裸身倚靠在窗前,窗外的风已经有丝丝凉意,而这样的凉意正好契合宁卉冰雪系的肌肤。

凉风送爽,宁卉的睡意这下真的被驱赶到了这凉爽而迷人的夜色里。

一会儿,游泳池边多了一条身影,这条身影美不过水里的美人鱼,白不如水里的白月光,这条身影在朝倚窗而立的宁卉挥手:“老婆,看到我了没?你不是没看过裸跑吗?”

说罢宁煮夫将自己的裤衩脱下来朝池子里一扔,然后赤条条的沿着游泳池跑了一圈,跑的时候小宁煮夫如黑乎乎的一团在胯下甩动,仿佛成了引领步伐的节拍器。

“老婆,这下看到了吧!”宁煮夫再次兴奋的朝宁卉挥舞双手,接着扑通一声一个觅头栽进了池子里。

本来在池子里游得好生生的程老师这下愣愣站在水中看着宁煮夫,仿佛在看一个不知从哪家幼儿园放出来的小盆友,本来只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游会儿泳,没想到招来了一个活宝。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不睡!”程老师这才瞅了瞅二楼的窗户,然后给宁卉招了个手。

宁卉也微笑着跟程老师挥了挥手。

“我下来是想帮我老婆问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老婆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出来游泳……游泳就游泳嘛,为什么还要裸游呢?”宁煮夫特么把声音调到了最大音量,显然是故意想让宁卉听见,说罢还朝二楼一番挤眉弄眼。

“别听他乱讲,”宁卉赶紧申辩,并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宁煮夫的真实企图,“是他自己想下来,程姐,你懂的。”

“嗯嗯,卉儿,我相信你的话!”程蔷薇说着瞄了一眼宁煮夫漂浮在池子中的裤衩,然后对着宁煮夫眉毛一扬,“咋了,早上还不服气啊?”

这语气相当于直接挑明了早上那一炮到底是谁把谁轰了,谁才是胜出者。

“没……没有程姐,我哪里敢不服气嘛。再说,这水里开船也太费体力了。”对于早上程老师是如何达到高潮的宁煮夫心知肚明,于是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怂认得比谁都快,“我只是想跟程老师一样,图个痛快!”

“我图啥痛快了?”

“哦不,说秃噜皮了,是图个凉快,图个凉快。”宁煮夫一路嬉皮笑脸解释着自己为什么脱了裤衩的理由,手却没闲着,瞅着空儿一把抓住了慢慢朝自己游过来的程老师的胳膊,然后把嘴靠到程老师的耳边嘀咕到:“程姐,我其实是想把老婆叫下来一起……一起裸泳的。”

“唉,你真闹腾,这么晚了不睡觉啊?”程蔷薇无奈的摇摇头。

“我跟宁卉已经睡了一觉了。”接着宁煮夫朝二楼喊了一嗓,“老婆,下来游泳!”

“太晚了老公,”宁卉摇摇头,对于预料得到的宁煮夫的无理要求似乎已经有了应对的说辞,“而且天也凉了,我就站在窗边都凉,下水更凉,你不怕老婆感冒了啊?”

宁卉的身子轻轻摇晃着,如弱柳扶风,而且声音娇滴滴得紧,宁卉知道没有一个娇是不能把宁煮夫撒翻的,如果不行,就撒两个。

纵使宁卉对宁煮夫心生怜惜和愧疚,但这么晚了要陪着宁煮夫疯不是有爱心就够了的,还需要足够好的身体。

程老师也看出了宁卉心思,便就坡下驴到:“煮夫,赶紧回去睡了,你不是看到了这两天卉儿黑眼圈都出来了吗,赶紧回去休息,今儿就别游了,下次吧,我现在也要回房间了。”

“哦哦,”宁煮夫连声应允,但表情似还有不甘,“明天我们就要回去了,哪还有时间游啊?”

“唉,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三亚才有泳游池似的!”

“我是说裸……裸泳哦!”

程老师觉得跟宁煮夫再把天聊下去,天都看不下去了,于是拽着宁煮夫就朝泳池边游去,边游,边嘴里嘀咕到:“家里浴白裸去!”

这场顺便想把宁卉骗下来裸游的行动游了个寂寞。

宁煮夫本来临时起意,想着把宁卉骗下来裸泳,然后三个人都裸了,大家情绪一上来,万一在水中就把双飞的船开了呢?

宁煮夫想得有点多。

拎着裤衩回到房间的宁煮夫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把身体擦拭干了出来见宁卉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宁卉的睡姿,任何时候,任何角度看都呈现一种迷人的S型,这是宁卉那以上帝的审美都堪称perfect的身材和富含的舞蹈基因决定的。

女人的媚分好几种,最高级的是不经雕饰,人工成分最低的天然媚。

宁卉就属于这种人工成分为零的天然媚。

连睡意恹恹中不经意搁床上一躺,那曼妙的S型的性感身姿不说,连脚趾头都散发出一种媚天媚地媚煮夫的味道,所以宁煮夫甫一上床,抱着宁卉骨头即刻就酥了。

“老婆,”宁煮夫这满身的兴奋以程老师的裸泳始,但并没有因为现在程老师不裸泳了而结束,反倒程老师随口一句黑眼圈让宁煮夫又找到事做了,“刚刚睡了一觉,我看看你的黑眼圈消了没?”

说着宁煮夫用手捧着宁卉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啊——”宁卉不知道为什么宁煮夫会突然又提起这茬,因为上午黑眼圈被宁煮夫猜测为爱爱太多了正好歪打正着——宁卉心里清楚,自己许是真的纵欲过多才生成了那些黑眼圈——宁卉心里总归感到羞惭,于是花容失色成了此时身体即刻的应激反应,加上这声脱口而出的惊叫让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有啊!哪有什么黑眼圈啊!”

“我看看嘛,”宁煮夫依旧心大,对宁卉已经很明显的非正常反应完全没有任何预警机制,以为老婆一切的反应都是正常的,哪怕慌张无措,也被宁煮夫当成了宁卉是故意做出来给自己看的,是为了增加夫妻之间的情趣而为之。

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宁煮夫对于这种与宁卉的一切互动都站在淫妻犯的语境下去理解并采取相应的行动已经习惯成自然。

不用问,问就是老婆在配合自己角色扮演。

比如此刻宁煮夫看到宁卉慌张无措,还有点娇滴滴的样子就当成是老婆故意做出来好让自己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以成为今晚夫妻床帏之间的情趣制造器滴。

但宁卉却是因为羞惭而真的慌张,两口子此刻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说是真说老公别提了,我害羞。一个以为老婆在说老公,我害羞……

都是害羞,但语义差上了一个太平洋。

好说不说,这种微妙而神奇,差出一个太平洋的理解偏差居然在今晚让宁煮夫怂恿的这场苞老婆的偷情角色扮演结出了一个神奇的奇异果……

“老婆,我看了下,”仔细端详完宁卉眼睛的宁煮夫一本正经的感叹起来,“现在黑眼圈是消了好多了,看来刚才睡了一觉起了作用。”

“嗯,”宁卉应答了一声,想着顺着宁煮夫的意思就赶紧睡觉呗,于是心有戚戚焉的喃喃到,“那就继续睡呗,睡到明天就全部消失了。”

“但是老婆,”看上去已经入戏的宁煮夫根本停不下来,“你知道昨晚我们才做了一次……”

“呃——”这下宁卉是彻底惊到了,现在才发现宁煮夫今儿是铁了心的没个完了,“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说着宁煮夫张开嘴便咬着宁卉的嘴唇狂啃起来,那副要把宁卉吞下去的样子仿佛是要从宁卉的嘴里探寻什么秘密……

比如陌生男人……的味道?

天知道,鬼知道,也只有宁煮夫自己知道了。

“然后我就想老婆,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宁煮夫越说越激动,连哈喇子都流进了宁卉的嘴里,宁卉也只能汩汩咽了下去,“老婆你的黑眼圈,如果这样的说法是成立的,女人的黑眼圈是因为爱爱做多了才形成的,那么老婆,你是不是真的背着老公……”

说罢宁煮夫自个将哈喇子咽了一大口,估计是真的被自己这一疯狂的想法激动到了。

看着宁煮夫还没怎么着便几乎激动到不能自持的样子,宁卉反倒冷静下来,宁卉一遍遍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忍受着愧疚,屈辱,甚至在精神上背负着背德的枷锁,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己偷情难道不是有一份为了让老公体验某种特殊的快乐的初心吗?

现在看到老公快乐就在眼前,虽然对于宁煮夫来说一切都是虚拟的,但当虚拟到自己都认为是真实的时候,又跟真实的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宁煮夫甚至哈喇子都激动得在自己嘴皮上翻飞,宁卉完全明白宁煮夫是想要自己怎么配合他,想着老公不远千里飞来三亚不就是为了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快乐吗?

你可以说宁煮夫要得很多,可以说他要得又那么少。

一个淫妻犯的快乐看上去不被常人所理解,但其实它又是那么的简单。

仿佛任通二脉忽然被想通一般,宁卉心里突然释然了些许,与其这么多的愧疚压在心上,不如把它们转化成老公想要的快乐。

“老婆,你在想啥呢?”见宁卉有些恍惚,宁煮夫才松开嘴问到。

被宁煮夫的问话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眼前,宁卉怔了怔,然后看了看宁煮夫,又含眉低首,把个内心像藏着欲言又止的心事的样子撩不胜撩的展现在宁煮夫的眼前。

不要低估一个会演戏的淫妻犯的老婆,宁卉会演戏,又是淫妻犯的老婆。

此刻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宁卉决定要给不远千里来三亚看自己的老公一点颜色尝尝,哦不,一点他喜欢的快乐尝尝。

贼都不走空,不能让宁煮夫这千里迢迢的白来了。

宁卉决定,要把这场偷情的角色扮演演下去,不能老公在戏里,自己在戏外。而且,要来,就给剧情来个宁煮夫想都想像不到的高潮。

“老婆,”对老婆的一颦一笑已经形成灵魂记忆的宁煮夫瞬间就看出了宁卉有状况,“你这是咋了?”

“没……”宁卉欲言又止,然后经意不经意的朝窗口瞄了瞄。

宁煮夫明显捕捉到了宁卉目光的去处,于是跟着也朝窗口瞄了瞄,当然,此刻宁煮夫无法看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藏着什么乾坤。

“老婆,这就不对了,赶紧跟老公交代,到底咋了?”说着宁煮夫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

“我……”宁卉眨巴着上弯月的样子好生可怜,把说又怕说的样子一下子拉满。

“咋了老婆,快说嘛,急死个人。”

“我说了,老公你得答应我不要生气。”这些都是高堂会审的时候多么熟悉的话术。

“嗯嗯不生……不生气,”说着已经不能排解激动的宁煮夫激动的再次把嘴重重的砸在了宁卉的嘴唇上,“老婆,你到底想说啥嘛?”

“呜——”被堵着嘴的宁卉任由宁煮夫啃吸够了,才幽幽到,“你刚才问我啥了?黑眼圈是吧?”

“啊?”此刻宁煮夫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而且感到那可能的什么可能跟窗子有关,于是身子一个激灵,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是……是的。”

“那老公,你重新问。”宁卉咬了咬嘴皮,然后把眼睛闭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仿佛在严正警告宁煮夫:老公,你问吧,待会儿爽死了别怪成老婆在谋财害命……

“汩汩——”宁煮夫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我问了哈老婆!”

“嗯……”说着宁卉把宁煮夫的手牵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这个动作让宁煮夫愈加疯狂,宁煮夫此刻已经明白老婆要交代的事情肯定跟……屄屄有关。

“老婆,昨晚我们才做一次,按道理……按道理你的黑眼圈不应该有啊?”语无伦次的宁煮夫已经感到脑壳半空不白,“所以老婆,你是不是……是不是背着老公偷……偷吃了啊?”

“老公,你答应我不生气我才说。”这样的撩夫话术宁卉早已运用娴熟。

“嗯嗯,刚才就说不生气的,快说老婆。”宁煮夫的手已经摸到了宁卉迷人的耻毛,那里有宁煮夫最爱的丝滑和茂密……

“是的,老公,我背着你……”

“背着我干嘛了?”沉不住气的宁煮夫这才刚刚开始就忍不住抢词儿了。

“背着你偷……”

“我日,背着我被人……被人日了?”宁煮夫图口顺,连偷情俩字儿都觉得味道淡了。

“是……是的,老公。”话音刚落,宁卉竟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微微在颤抖,一时间宁卉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戏中,还是在戏外。

“问……问题是,昨晚今天我们都在一起的,你咋有时间偷……偷人嘛?”宁煮夫身体发直,本来抚弄着宁卉毛毛的手指愣是直愣愣的再也弯曲不下来。

“嗯,你忘了,”说着宁卉睁开了眼再次朝窗边瞄了瞄,“早上你不是跟程姐游泳去了吗?”

“啊?!”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又看了看窗户,然后看着宁卉水汪汪的瞳仁里自己的倒影儿已经如一头呆鸡,宁煮夫感到心脏仿佛被陨石暴击,“就,就这么……这么点时间?你就被……被人操了?”

“是的,老公。”

“什么……什么情况?是谁把你操了?老婆,这么高档的别墅区难道还会有……有淫贼闯进来?”宁煮夫有点懵,现在谁背着自己操了老婆的疑惑大过了怎样被操的兴趣。

“不是什么淫贼啊。”宁卉觉得也遇到了难题,脑海里飞快的思忖着到底要给这个跟自己偷情的男人在跟老公的偷情角色扮演的游戏中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不让宁煮夫产生现实的联想,却又可以带来无比真实的现实体验感。

“那……那是谁?”宁煮夫已经将僵直的手伸进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呃……”宁卉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小胖的形象,还好,还有这样一根救命稻草当一下挡箭牌,“我们拍片的摄影师!”

“我靠,听说贵圈很乱,没想到他妈的这么乱,”话是这样说,宁煮夫这下眼睛顿时就直了,看得到出来,宁煮夫是完全把宁卉说的当成真的了,这说话的音都变形了,“这才拍了几天的片,你们……你们就勾搭上了?”

“不要说这么难听嘛老公,他一直想追我……”宁卉心里有点发虚,毕竟现在是在跟老公撒谎。因为他并不是小胖。

“唉,摄影师最他妈的骚了,都是些骚棒,”宁煮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副对娱乐圈很了解并且不削的样子,“当然,模特也骚……”

说罢宁煮夫将伸进宁卉身下的手摸到了蜜穴口,这一模,竟然摸出了一手的粘稠,“看嘛,才是交代了这会儿屄屄就湿了,而且现在都学会背着老公偷人了!”

宁卉也觉得奇怪,怎么这还没说到实质性的内容身下就湿了。

“嗯——”宁卉娇嗔一声,一脸楚楚可怜委屈状的看着宁煮夫,“是你要老婆配合你偷情的嘛,现在又来说人家骚!”

“啊啊,老婆,就是你骚老公才喜欢得嘛。”宁煮夫已经入戏入到就差屁股在外头了,这下兴趣终于转到了摄影师是如何操自己老婆上,“快跟老公说,他是怎么操你的?过程,越详细越好!”

“嗯,”为了让摄影师的角色更加合理,宁卉主动加上了剧情的前缀,“你下去后,我就打电话叫他上来。”

“这……这么快,他就在附近的?”

“对,他就在附近,而且有别墅钥匙。”至于为什么一大清早的就在附近是不是合理,宁卉也不去追究了,或许在逻辑上留下点破绽会更让宁煮夫觉得自己是在说戏,“然后他就悄悄的上二楼来了。”

“我靠,然后呢?”

说罢两口子的目光不约而同瞄向了窗子……

“然后他就过来摸我,呃……”宁卉闭上眼,仿佛努力在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对了,我还躺在床上,他就压在我身上亲我的乳房,舔我的乳头……”

早上罗朝闯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从此刻起,宁卉只想把早上宁煮夫和程老师在一楼泳游池游泳的时候发生在这个房间一切通过这样的方式叙述给宁煮夫听,虽然真正的角色换成了虚拟的摄影师,但在宁讲述现象的场景中,他还是罗朝。

“我靠!这么……这么刺激的吗?然……然后呢?”宁煮夫此刻不结巴不叫宁煮夫,而且估计再听宁卉讲不到两个回合,小宁煮夫也得开始蹦跶了,“我明明看到你在窗户口跟我打招呼啊,还喝牛奶来着。”

“是啊,”宁卉眯着,而不是闭着眼,这样更能把宁卉天然媚的那种媚到骨子的感觉媚出来,“他就让我站到窗边来……”

“我靠,他故意呢吗?让你站到窗边给你老公……给你老公示威?”宁煮夫的另外一只手仔细扒拉着宁卉的乳头,然后一口含住,含住的时候特么舒服的称唤了一声。

“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宁卉一来是顺着宁煮夫的意思回答,二来,罗朝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嗷嗷——”叼吸着宁卉的乳尖,宁煮夫却感到耳膜受到刺激更大,“然后呢?”

“然后他就在下面……下面舔我……”

“我靠,舔你的屄屄?”

“是的,老公。”说罢宁卉的身体轻轻一颤,顿时感到此刻在蜜穴口拨弄的不是宁煮夫的手指,而是罗朝的舌头……

看着宁卉描述的时候顶顶认真,并且略带享受的表情,宁煮夫有点迷乱了,感觉老婆这演技日趋化境,说得更真的一样,当然也是跟真的一样,宁煮夫才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难怪,”这种刺激的第一个反应是小宁煮夫开始在胯下蹦跶了,“难怪我早上在游泳池看你的表情怪怪的,原来……原来是被男人舔着屄屄啊!”

“嗯嗯……有吗老公?”宁煮夫娇声问到。

“有,特么就有!就是那种特别舒服又不敢……不敢表现出来的表情。”说着宁煮夫将手指伸进了宁卉蜜穴里,“我靠,这么多水,老婆,是把老公的手指想成了他的舌头了吧?”

呵呵,宁煮夫同志,恭喜你猜对了。

“是的,老公。”宁卉依然娇声答到。

“受不了了老婆,老公的鸡巴硬了!”宁煮夫把硬起来的鸡巴搁在了宁卉的毛毛上磨蹭着。

“他也是这么说的……”宁卉话接的飞快,相当于是要给宁煮夫的小心肝一顿连续的暴击,根本不给喘息的机会。

“啊?”

“他舔着舔着你老婆的乳头,就说他的,他的鸡巴硬了。”宁卉的声音也开始渗出了细细的沙子,那是宁卉忍不住也开始了喘息。

“我靠,真的受不了了老婆,”宁煮夫已经彻底迷乱,被宁卉如同身临其境般的描述拉入到了一个淫妻犯梦寐以求的著名的老婆夫前犯的偷欢场景之中,这个场景宁煮夫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老婆在配合自己的偷情角色扮演生生营造出来的假象,而此刻让宁煮夫感到迷乱的是但它为什么会假得如此之真?

“老婆,是不是一边看着老公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悄悄被男人舔屄屄的感觉好刺激?”

“是的,老公。”宁卉回答的是事实。那是一种宁卉体会到的全新的刺激,只是宁卉还没找到人描述这样让人心荡神迷的感觉。

现在宁煮夫是自己撞上枪口了。

“然后呢?老婆,”宁煮夫将信将疑的看着宁卉,既当宁卉说的是真的,又有一丝害怕宁卉说的是真的,“我看你一直在咬着吸管喝牛奶……”

“是的,老公,我是怕发出声音来被你听到才用力咬着吸管,而且吸管都被我咬破了。”宁卉略带喘息的叙述到,因为是发生过的事实,宁卉叙述起来连细节都如此丝滑。

就是这个叙述得像真实发生过的细节让宁煮夫彻底从虚拟的幻境中跌落到真实的坑中,在这个坑里宁煮夫感到自己根本爬不出来。

“然……然后呢?”掉进坑里的宁煮夫现在只能完全跟着宁卉的节奏走了。

“然后,我就……我就被他舔到高潮了。”宁卉喘息的沙子纷纷从声音中掉落,甚至双腿不禁紧紧夹住了宁煮夫一直杵在阴道里揉摸的手指,这说明宁卉在叙述中的情绪是激动的,宁卉在向宁煮夫陈述自己偷情的叙事中体会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是真实的。

宁卉万万没想到,偷情还能有这样的边际效益。

此刻宁卉把眼睛闭上,感到一直被宁煮夫揉摸的阴道升腾起一股湿淋淋的灼热,这种灼热让整个盆骨如同燃烧一般,而宁煮夫拨弄的手指根本不足以扑灭这盆正在徐徐炙燃的欲焰,这股欲焰愈烧愈烈,宁卉此刻多么想插进来的……

是罗朝的阴茎!对了,一定是不要戴套的阴茎!

“啊——”宁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但羞耻之后是盆骨愈加强烈的灼烧。

“等等,老婆,我……我捋捋……”宁煮夫有点神志浑然,语无伦次,“你是说你靠在窗前跟老公表演喝牛奶,其实是在打掩护,掩护他在你身下舔你的屄屄,然后还把你……把你舔到高潮了?”

“是的,老公。”

“而且你为了不让老公听出声音,你还把……还把牛奶的吸管都咬破了?”

“是的,老公。”

“我靠老婆,你这是要让老公……让老公精尽而亡的节奏吗?”说着宁煮夫杵着已经完全暴涨的小宁煮夫就准备朝宁卉的已经濡湿不堪的蜜穴口插进去,“这夫前犯的情节太……太他妈的精……精彩了!”

“嗯,老公,你喜欢不嘛?”宁卉媚眼如丝,川字儿在额头上跳着诱人的裸舞。

“不只喜欢,老公还爱死你了,老婆,你怎么想出这么牛逼……这么牛逼格拉斯的偷情桥段的?不行了,老公今儿非得撂这儿精尽人亡不可。”

“不是老婆想出来的……”宁卉说完心咚咚的跳着,宁卉觉得自己已经豁出去了,而且跟宁煮夫描述他以为是假的,其实就是真实发生的情节的时候,身体总是会伴有有一种莫名的舒爽。

“好嘛老婆,不是想出来的,就是真正……真正发生过的。”已经彻底入坑,被淫妻多巴胺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宁煮夫此刻已经完全分不清戏里戏外,“然……然后呢?”

“呃,然后又来了一次高潮。”这下宁卉是彻底放开了,见宁煮夫兴奋与激动得已经不知道天上地下,今夕何夕,宁卉突然觉得承受了与罗朝偷情带来的那么多的羞愧,以及背德的巨大的精神枷锁其实都是值得的。

谢谢你老公,为爱偷情,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人类这种独特的情感和性爱体验

宁卉感到潮湿的不只有蜜穴口,还有心口。宁卉知道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这样的机会,都会有这样的幸运。

“你居然在窗口被舔到了两次……两次高潮!不行了老婆,我受不了了,老公要插……要插你,要插老婆的骚屄!”说着宁煮夫杵着小宁煮夫连根没入到宁卉湿淋淋的阴道里。

宁煮夫正要作势抽插,被宁卉揽着屁屁制止了,然后听到宁卉娇声喃喃到:“老公,等等,想不想知道老婆早上是怎样被他插的?”

“我的天……天!还被插……插了?”宁煮夫的结巴程度瞬间升级,“我的意思……意思是,就在窗口?”

“是的,老公。”宁卉依旧稳定输出,但内容一次比一次劲爆,因为皆是发生过的事实,宁卉叙述起来都不用打腹稿。

“那他怎么插的?在窗口插你难道没有……没有动静的吗?有动静我怎么没在下面看到?”宁煮夫屏住呼吸,但五脏六腑已在翻江倒海。

“所以叫你等等啊,你看到了那张椅子没?老公。”为了不给随时看上去可能都会崩盘的宁煮夫添加额外的刺激,宁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淡定,并且让那种天然媚的表情尽量处于最低的含媚量。

“嗯,咋了?”

“你去把椅子搬到窗口旁……”宁卉顿了顿,“现在开始,你就把自己当成他好吗,老公?”

“啊?好……好的。”说罢宁煮夫站起身下床,支棱着还硬邦邦翘在空中的小宁煮夫屁颠屁颠过去搬椅子。

接着宁卉也下了床,下床的时候宁卉顺手把睡衣穿在身上,但耻骨以下一丝不挂。

“呃……”宁卉过来看了看椅子摆放的位置,然后伸手朝后面挪了挪,边挪,嘴里便喃喃到,“他比你高一点,椅子要朝后一点才对。”

宁卉挪动椅子的动作再次把宁煮夫看呆,他比你高一点,所以一直要朝后挪一点

问题是这种真实到没有经历过完全编不出来的细节,老婆是怎么编出来的?

“呃,老公,椅子摆好了,你坐上去呗。”宁卉根本不给宁煮夫喘息的机会,随即用手握住了窜天猴一般支棱着的小宁煮夫。

“嗷——”宁煮夫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听到自己发出的一声长啸,随即鸡巴一阵把脑壳爽得一片空白的酥痒漫过全身,等清醒过来的当儿,发现宁卉已经坐在自己的身上,臀部对着自己,上身俯靠在窗口,一只手拉扯着自己的睡衣,而身下的阴道深深绞合着自己的鸡巴……

“老公,他就是这样插你老婆的……”宁卉轻声呢喃到,并且把雪白的天鹅颈杵到宁煮夫打着颤儿的嘴皮上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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