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军人。”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
蒋文山有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
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蒋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
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就太过矫情了。
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
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
吕孜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
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
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多省事。”
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
看着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
吕孜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
“什么?”蒋文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
蒋文山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得拿东西塞住。”
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塞呢。”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了吧。”
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
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
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
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水管,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你好猛。”
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
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
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
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爹给你舔舔。”
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
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
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
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
跳舞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山一起去洗澡。
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孜蕾,求求你,给我舔。”
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
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蒋文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
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
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
蒋文山深呼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
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
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水管,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
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 “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
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
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
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爹……”
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团:“给干爹射进去吗?”
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
蒋文山紧张道:“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
吕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
蒋文山的鼻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
吕孜蕾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
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
“啊。”
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