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兆麟不可能不抚摸这只美丽的屁股,不可能不舔吻幽深股沟里的粉红裂缝。
裂缝有充沛的黏液流出,吕孜蕾酥麻难忍,肉臀晃动,一个回眸娇嗔:“利叔叔你快点,别让你老婆吃醋太久。”
利兆麟登时心神激荡,哈哈大笑,顾不上舔吮鲜美的肉鲍了,马上直起健壮身体,手握剽悍大肉棒,将粗大龟头摁在了多汁肉鲍上。
吕孜蕾本能的娇颤,胡媚娴瞪大眼睛,吃吃娇笑,似乎很期待。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利兆麟扭头看向病床上的乔元,与乔元对上了目光。
乔元此时的心情可以说翻江倒海,既不想看,又想看,矛盾极了。
利兆麟挤挤眼,一手扶住吕孜蕾的滑腻浑圆大肉臀,揉了揉,一手握住大肉棒,就在乔元的注视下,来回摩擦吕孜蕾的股沟和裂缝。
他把握好节奏,粗大的龟头磨了十几下,就插入了吕孜蕾的腴润肉穴中,晶莹溢出,大肉棒慢慢的插,温柔的插。
吕孜蕾舒服呜咽:“媚娴姐,你老公好过份。”
“看他操你,我特开心,咯咯。”
胡媚娴笑得满脸通红,因为这个画面她臆想了十几年,以前真的是臆想,不真实,如今臆想变成了现实,多么震撼人心啊,可以想像曾经的臆想画面竟如此刻苦铭心。
“胡媚娴姐,你欺负我,我有丈夫了,我丈夫很爱我,你却叫你老公操我,你欺负我。”
利兆麟面红耳赤,动作加快,剽悍大肉棒拔拉着,在吕孜蕾的肉穴进进出出,一捅搅三搅,这样的摩擦每时每刻都爆发强烈的电流。
吕孜蕾情不自禁扭动她的漂亮大肉臀,媚眼看向胡媚娴:“噢噢,噢,媚娴姐,你不吃醋吗,你老公这么坏,你不吃醋吗。”
胡媚娴忍俊不禁:“当然吃醋,这是大实话,我确实吃醋,我吃了十几年的醋,要不是阿元说他破了你的处,我还不信你这十几年没有和兆麟上床。”
吕孜蕾欲笑不笑,娇躯耸动:“我知道啊,以前媚娴姐经常拿话来试探我,讹我,怕我勾引利叔叔,怕得要命,就勤快的帮我介绍男朋友,咯咯。”
笑声忽然中断,吕孜蕾一捋垂荡的秀发,扬起下巴,喊出了动人心扉的呻吟:“啊,利叔叔你轻点……”
乔元好愤怒:“吕孜蕾,你别叫了。”
结果不仅利君芙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乱颤。
乔元越是妒忌,胡媚娴越开心,她和女儿利君芙一样,就是要狠狠打击吕孜蕾,在他乔元心目中的形象。
“叫呀,孜蕾姐叫大声点。”
利君芙大声鼓动,吕孜蕾似乎故意气乔元,她弯低腰杆子,撅高滑溜溜的大肉臀,大声呻吟:“啊,啊啊,好粗,啊啊啊……”
“够劲不。”
利兆麟别提兴奋,他矫健耸动,粗大的阳具猛烈摩擦吕孜蕾的阴道,利兆麟知道乔元在看,心底里,利兆麟觉得格外刺激。
虽然吕孜蕾不是乔元的妻子,但吕孜蕾的处女给了乔元,而且吕孜蕾喜欢乔元,所以在乔元面前奸淫吕孜蕾,利兆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报复的快感。
因为利兆麟最爱的女人胡媚娴,如今成了乔元的禁脔,每每想到这,利兆麟都觉得郁闷窝囊,这会在乔元注视下狠操吕孜蕾,满足感简直有爆棚。
“啊,咝,啊啊啊……”
吕孜蕾同样沐浴在极度刺激之中,她虽然和利家关系融洽,但私底下胡媚娴一直提防吕孜蕾,他们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不过,今天以后,所有的隔阂都烟消云散,或许这也是胡媚娴期待的。
“媚娴姐,你判断不准确喔,你总一直盯着我,其实我们三个中最喜欢利叔叔的是思佳。”
胡媚娴果然兴趣盎然:“何以见得。”
吕孜蕾一边后挺肉臀,一边娇喘:“思佳自慰的时候,就喊兆麟哥,我和曼丽都听到,媚娴姐不信,可以问曼丽。”
“哈哈。”
病房里响起了笑声,胡媚娴不介意了,早就不介意郝思嘉和丈夫利兆麟发生关系。
不过,她心里又产生了个疑问,她非常想问个清楚:“兆麟,她们三个哪个最好操,我说的是操。”
利兆麟正操得舒服,但他很狡猾,没说吕孜蕾最好操,而是来一个模棱两可:
“这个问题嘛,很难回答哈,她们都好操,她们都各有各优点,曼丽和思佳也经得起操,当然,孜蕾的穴穴是她们三个中最紧的,孜蕾的身材也是她们三个中最棒的。”
一番话既回答了妻子,也赞美了吕孜蕾,滴水不漏。
胡媚娴心疼利灿,警告道:“兆麟你以后少点操曼丽,要操也别当着阿灿的面,她终究是你儿媳,是阿灿的妻子,你别一天霸占曼丽她。”
利兆麟确实偏爱冼曼丽,一来冼曼丽漂亮性感,最重要的是冼曼丽在利兆麟面前都逆来顺受,让利兆麟得到充分发泄,这就利兆麟偏爱冼曼丽的原因。
“就是,就是,爸爸有时候很过份,吃饭的时候还操曼丽嫂子。”
利君芙乘机告状,她小小年纪,哪懂得成熟男女之间微妙情感。
病房里都是自家人,利兆麟说话就没有什么顾忌了:
“呵呵,那天晚饭时,曼丽和阿灿闹别扭,曼丽她故意坐在我身上气阿灿,她穿得性感暴露,奶子胀胀的,在我身上又骚又磨,我摸了她奶子几下就忍不住了。”
吕孜蕾与冼曼丽情同姐妹,忍不住责怪利兆麟:“利叔叔真坏,阿灿看见你欺负曼丽,他不气吗。”
利兆麟一边爆操吕孜蕾的肉穴,一边抚摸吕孜蕾的美腿,抚摸她的高跟鞋,抚摸她两只垂荡的大奶:
“孜蕾啊,我以后也要在你老公面前重重操你,气气你老公。”
吕孜蕾已是欲火焚身,在利兆麟势大力沉的冲撞下,她娇娆耸动娇躯,后挺大肉臀:
“啊,啊啊啊,不行的,我不能给我老公带绿帽,我不能对不起媚娴姐。”
胡媚娴撇撇小红嘴,大眼睛忽然发精光:“嗨嗨嗨,孜蕾,好像阿灿没操过你吧,我知道阿灿也喜欢你的,他和兆麟不一样,兆麟明儿喜欢你,阿灿是暗恋你,这样好不,我叫阿灿操你。”
“啊。”
整个病房一下子沸腾,多么惊人的话,利君芙笑不拢嘴。
她恨不得这事即刻发生,满嘴夸利灿和吕孜蕾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之类的话,把乔元的鼻子都气歪了:“胡阿姨,你尽出馊主意。”
利兆麟青筋暴突:“媚娴,你别没事找事,我不准阿灿碰孜蕾。”
吕孜蕾花容失色中:“媚娴姐,我不要,我不要,我讨厌阿灿。”
胡媚娴见两个男人反响强烈,心里暗暗冷笑,一个奇怪的想法涌上心头,她非要利灿奸淫吕孜蕾不可。
不过,眼下胡媚娴先不声张,嘴上温柔安抚道:“好啦,好啦,看你们急得,我说着玩的。”
利兆麟心一松,抱起了吕孜蕾的上半身,脸颊温柔摩挲吕孜蕾的脸蛋:“孜蕾,背对我坐下来,换换姿势。”
说着引导吕孜蕾缓缓转身,缓缓落坐,吕孜蕾自然随着坐在利兆麟的双腿间,那大肉棒一直插着肉穴,两人都不愿意生殖器脱离。
“讨厌,这么多花样。”
吕孜蕾背对利兆麟坐稳后,分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合拢,脚上的精美高跟鞋轻轻晃动,似乎在炫耀她的大长腿。
利兆麟热气如火地环抱吕孜蕾的软腰儿,胸膛摩擦吕孜蕾的柔滑腴美的背脊,一只手轻抚吕孜蕾的大腿滑肌。
一只五爪大金龙握住,吕孜蕾的硕大乳房温柔搓揉:“孜蕾,你新婚的晚上有用过这个姿势吗。”
“咯吱。”
吕孜蕾羞笑,抓扯着利兆麟摸乳的手,脑子里却浮现新婚洞房的无限旖旎,太刻苦铭心了,只是新婚洞房的春宵一刻不是新郎陈豪,而是属于陈豪的父亲陈天宝。
利兆麟哪知道吕孜蕾的心思,他缓缓挺动下身,小心翼翼问:“孜蕾,你能不能穿婚纱给利叔叔操一次。”
吕孜蕾一愣,双手按住利兆麟的大腿,娇娆起伏,腴美肉穴贪婪吞吐大肉棒:“利叔叔,你要求太过份了,以后我不再和你发生关系了,我已经结婚,我有老公,啊,咝,啊啊,啊啊啊。”
利君芙兴奋道:“好想看孜蕾姐穿婚纱给爸爸操。”
乔元瞄了瞄吕孜蕾的下体,勃然大怒:“关你什么事。”
利君芙嗲声反击:“那又关你什么事。”
胡媚娴眨眨眼,大方颔首:“我不介意的,我和君芙一样,好想看穿婚纱的吕孜蕾和别的男人做爱。”
吕孜蕾此时正处于极度性愉悦之中,她没想到胡媚娴会答应,脑子一激动,故意给胡媚娴出难题:
“好啊,等阿元出院了,我们回利娴庄搞派对,媚娴姐把你珍藏的那套婚纱拿给我穿,我就和你老公做爱,我还要阿元在旁边看。”
乔元一听,大为郁闷:“孜蕾姐太过份了,我,我不是很想看,我,我……”
利君芙冷笑:“那你就不看。”
乔元竟然不吱声了,胡媚娴见乔元大为不满,芳心窃喜,葱指一竖,指着吕孜蕾认真道:“孜蕾,这是你说的,我答应你,我就给你穿我珍藏的婚纱。”
吕孜蕾没想到胡媚娴会答应,一个不留神,子宫被狠狠疾捅,吕孜蕾紧急张大美腿,小嘴儿发出荡人心魄的嘤咛,身子缩在利兆麟的怀里,柔滑背脊轻轻摩擦利兆麟的胸膛。
情到所致,吕孜蕾脑袋侧扭,身后的利兆麟刚好伸脖子过来,两人的嘴巴就像磁铁对磁石般贴在一起,热烈接起了吻。
吻着吻着,微闭陶醉的吕孜蕾徐徐睁开眼儿,正好与胡媚娴的目光接触,这一刻,吕孜蕾浑身刺激,阴道酥痒,她扭动腰肢,娇娆吞吐大肉棒,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胡媚娴自然看出吕孜蕾的挑衅,但胡媚娴的目的已达到,她无所谓吕孜蕾的挑衅,她比吕孜蕾更开心。
“孜蕾,这么多年来,你有哪几次情不自禁的,差点和兆麟发生关系呢。”
这话明里调皮询问,实际上胡媚娴想知道,丈夫和吕孜蕾的眉来眼去,曾经发展到哪个程度。
“咯吱”
吕孜蕾笑了,笑得花枝招展,性感淫荡的下身不停盘旋,那美丽的极品肉穴像搅拌机那样吞吐大肉棒,粗大的棒身上都是乳白色分泌物。
不远处的利君芙故意气乔元:“嗨嗨嗨,孜蕾姐分泌好多东西吔,我很舒服的时候也分泌这些东西。”
乔元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不看了,可耳朵什么都听进去,他听到吕孜蕾和利兆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应该是那次。”
吕孜蕾随即撒娇:“那是利叔叔唯一一次摸我下面。”
“哪次。”
胡媚娴脸色微变,乔元也竖起了耳朵。
吕孜蕾笑得有点坏:“媚娴姐三十四岁生日那次。”
胡媚娴佯装平静,内心却掀起起了波澜,她努力回忆那次生日所发生一切,似乎记不太清楚,不过,吕孜蕾的娓娓道来,让胡媚娴渐渐想起了那一晚所发生的事儿。
忽然,胡媚娴两眼放亮,很娇憨的竖起了食指:
“我想起来了,那一晚,在我们家的酒吧台,兆麟教你调鸡尾酒,他站在你身后,我记得,他动来动去,动得小心翼翼,我没多想,他是不是在那个时候调戏你。”
“咯咯。”
吕孜蕾竟然和利兆麟含情脉脉地对视了一眼,两人随即激烈耸动。
吕孜蕾张开修长双腿,两脚支地,大幅度起伏下身,密集吞吐大肉棒:
“嗯嗯,嗯嗯嗯,媚娴姐猜对了,媚娴姐记忆真好,那天我调酒,调一杯,我喝半杯,利叔叔喝半杯,他站在我身后,他用下面那硬硬的地方顶我屁股。”
利兆麟摩挲着吕孜蕾的雪白滑腻颈脖,下身疾挺,欲火在熊熊燃烧,那一晚的刺激历历在目。
胡媚娴很平静:“你为什么不拒绝他。”
吕孜蕾还没察觉胡媚娴隐隐的愤怒,娇娆得不可方物:
“啊,啊啊,可能是喝多了,利叔叔不停顶我,顶中了那地方,我身子好软,那里好舒服,我就没拒绝他。”
乔元听到这里,鼻子都气歪了,利君芙近在咫尺,自然发现乔元气恼,小美人别提多开心。
胡媚娴越想越气:“我当时也有点奇怪,没想太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吕孜蕾调皮眨眼:“没奸,没淫,我们真的在调酒,没做那事。”
“兆麟摸你下面了。”
胡媚娴咬牙切齿。
吕孜蕾忘情中,大肉棒上抽得急,她耸动得也很急:“嗯,嗯嗯嗯,利叔叔很坏,他,他摸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