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郑群云何曾知道,郝江化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本事说服母亲陪他上床?
当时在兴头上,郑群云问起郝江化老婆,他胡吹海侃,洋洋得意,也就那么随口一说而已。
岂料郑群云看了母亲照片,三日不知肉味,日思夜想,不停催郝江化赶紧安排。
郝江化不敢得罪上面领导,也不敢跟母亲提及此事,只得搪塞应付,找各种理由一拖再拖。
如此乎,郑群云实在憨不住了,干脆直接杀上门。
安排完郑群云一大家子入住三问总统套房后,十几口人在圣女泉泡汤。
郝江化见郑群云色迷迷瞧着王诗芸,心中有了主意。
时值正午,王诗芸接到母亲电话,说颖颖下午到圣女泉净身沭浴,通知她清场。
放下电话,她马上把此事转告郝江化。
郝江化不敢怠慢,就找个理由跟郑群云讲,请他们去用餐,饭后安排特色活动。
郑群云一听有“特色活动”
安排,立即喜上眉梢,呼儿唤女离开圣女泉,直奔餐厅。
当然,郑群云所理解的“特色活动”,以为郝江化把母亲乖乖奉上。
而郝江化只不过打起王诗芸主意,力图劝服她陪郑群云睡觉,暂时稳住对方。
不料他如意算盘落空,王诗芸坚决不从,还偷偷跑到母亲面前告了状。
不得已,郝江化只好叫何晓月带两个头脾女技师,缠住郑群云一下午。
然后又给郑群云的儿子和女婿,每人安排两名红牌技师服务。
他自己则暗地爬到郑群云老婆床上,连续操了个把小时。
继而摸进郑群云儿媳房间,接着入操了三时三刻。
正因如此,母亲和颖颖一行来到栖凤山庄,圣女泉汤池并无其他宾客。
郑群云老婆姓范名云丽,高级知识分子,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她顿时恼羞威怒,硬闽不成,一个电话打给郝江化,命令他立即下来解决。
列位会问,范云丽为何不打给老公,反而打给郝江化呢?一来她是郝江化的姘妇,郝江化乃山庄主人。
二来她心知老公正在办“正经事”,无暇他顾,且最不喜欢此时被打扰。
三来就算打给老公,最终还得郝江化出面,不如自己直接打给他。
而郝江化接到电话时,正在狂操范云丽儿媳。
他气喘咻咻地问出了什么事,却只听到范云丽歇斯底里的模煳喊叫。
最后还是打电话给王诗芸,才犒清楚原委。
“这个臭婆娘,诚心给老子捅篓子。不看在郑市长面子上,老子早废了她!”
郝江化暗骂一句,回王诗芸话说:“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拦住她,绝对不准入内!”
然而,吵闹声已惊动母亲。
她安抚颖颖几句后,披衣上岸,随同工作人员来到入口。
只见一个年约五十的贵气妇人,正戳着王诗芸和几名工作人员的鼻子,颐气指使地责骂,口沫横飞。
母亲并不认识范云丽,从她穿着打扮,却早已猜出可能是某位达官贵人的眷属。
她眉头一皱,走到范云丽前面。
工作人员怕对方造次,护在母亲身边,防止范素云撒泼动手。
“你是谁一一”
面对母亲雍容华贵的气场,范云丽语气降低八度,眼睛一瞪,很不自信地问。
这是她第一次见母亲,让向来以政坛交际花自诩的范云丽,相形见绌。
她从来没见过像母亲这般气质如兰的女子,一颦一笑间,令人怦然心动。
“你好,我是这家山庄的董事长,”
母亲微徼一笑,主动伸出右手。
“有什么情况,您可以跟我反应。”
“那…你就是…”
范丽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
“就是郝江化的夫人,对不对?”
母亲颌首点头,自然收回伸出去的右手,轻声说:“是的,我是江化的内人。”
此言一出,范云丽目瞪口呆,筒直不敢相信。
在她印象里,郝江化除了床上功夫一流,做爱超厉害外,身高、相貌、学识、谈吐、家世等等,几乎可以用“低级粗俗”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