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露骨的描述,令杜竹宜浑身簌簌发抖,羞得满脸娇红,却又搔到她痒处,引得她深心底向往不已。
从小到大,无数次,她目送父亲出门远行,总是牵挂不舍,好在父亲每回都如期归来,还会给她带各种礼物,她逐渐习得了离别与重聚。
这两日,与父亲极致缠绵过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身体有多餍足,心中就会有多空洞。
仿若盛大宴会后宾客鸟散,绚烂烟火后归于无形……
她知道,她应当只注意相聚的温存便好,多的只会令父亲为难。对她们父女来说,不为人知的相爱才能长久——
可这些自我安慰的话语,就像空空洞洞的风,无法整理她内心密密麻麻的乱。
她忍着羞意,扬起脸,眸中有亮闪闪的小星星,喃喃低呼:“父亲……”
杜如晦凑近,唇摩挲着唇,鼻尖擦过鼻尖,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鼓励女儿说下去。
见女儿只是亮晶晶的双眸凝视自己,宛若闪着许多小星星,诉说着无数希冀。
“心肝儿,这有何难,为父都安排妥当了。我们便于你表妹离去之同一日动身,到建康后,我两父女单独住一进院子,院门一关,锁一落,我们父女碍不到别人,别人也碍不到我父女。”
说完,杜如晦咬了咬女儿娇嫩红唇,笑着道:“心肝儿,这回你数到几了?”
杜竹宜听得父亲安排,如服下一颗安心丸,通体舒泰,笑模样都藏不住了。
有了远大的前程,倒不计较眼前小利。
待要大大方方说个“十”,看着父亲笑意盈盈的眼,又不禁扭捏起来,歪着头,比出个九的手势,“父亲,到九了……”
杜如晦被女儿逗得哈哈一乐,心想,若不是被他得到了,女儿又怎会在他面前展露这般俏皮耍赖的一面。
杜竹宜见父亲笑自己,虽不好意思得紧,但也稀奇父亲平时多沉稳,似这般开怀大笑倒是少。
一时间,父女二人俱是认为自己赚到,窥得爱人独属于自己的一面。
“好,心肝儿说是九便是九。”
杜如晦说着,抱着女儿翘臀的大手使劲一揉,胸乳与阴茎彼此揉搓挤压的极致快感,在父女二人连接的部位炸开。
“啊……父亲……”杜竹宜娇娇地唤着父亲,眼波闪动着不可思议。
杜如晦被女儿眼中的亮芒所灼,不能自已地倾身啄吻她眼帘,留下一段深情呓语:“嗯,心肝儿,为父的小乖乖揉揉儿……”
他身下阳具这时已到极限,恋栈不去就要爆掉了。
于是,缓缓抽出,到穴口停了停,在女儿耳边说了句“第三下”,再轻轻送进,穿过行在有无数咬人小嘴的肉穴中,直至抵在宫口稍戳挤了一回,便坚决地完全撤离。
抽出时,龟头从女儿嫩穴中,刮带出稀里哗啦一大摊透明淫液……
杜如晦仔细端详一番女儿神情,见她轻轻哼哼声,身体与眉目皆舒展,无不娱之色,便放下心来。
抱着女儿娇体,稍往当中挪了挪,交代了句,“心肝儿,稍待一会,为父马上就来。”便在一旁笔架摆弄他那几管晾着的紫毫来。
杜竹宜在挪动时,顺势往后仰了仰,手肘撑在桌面,双脚缩上桌,踩在桌面边缘。
笔架在她左侧,她侧过脸,默不作声瞧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说来奇怪,父亲跟她保证,她父女可以在建康双宿双栖、朝暮相守,她心中那莫名的焦灼,便平息许多,连带体内,那时不时似要伸出只手来抓些甚么的饥渴欲火,也温和许多。
此时被摆在书桌当中,倒像父亲的一块画布一般,赤身裸体这种事,若不是被拢在父亲怀中身下,被操弄得忘乎所以,无论何时,都是很奇怪的罢。
杜竹宜浮想联翩,见父亲在她腿旁摆了个笔托,又神情专注挑了支小号紫毫,搁在笔托上……
她止不住想,父亲为何要在此时忙着开笔,难道毛笔比她还好玩吗?
她不由羞红脸颊,杜竹宜啊杜竹宜,难道你竟要跟毛笔争宠?!
还是不要想了,或许父亲只是被她的来到打断,处置好紫毫后,便会直接在这书桌上直接要她?
这样想着,她挺了挺胸,双腿不着痕迹往两旁打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