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腿心花雨香蜜兜头一淋,杜如晦瞬时陷入一种清醒的沉沦,就像做梦的人知道自己在梦中,却仍为梦中见闻所迷。
恍惚间,如登了仙台,会了仙子,饮了仙酿,欲焰高涨,下身阳物其硬如铁,其烫如烙铁!
他伸手扣住女儿纤腰,不顾她腼腆微弱的抗拒,坚决又缓慢地将她秘处拉近、凑至嘴边,以舌相嬉……
“唉呦!”
好似被甚么咬了一口,杜竹宜惊呼出声,身子猛然一跳,若不是被死死扣住纤腰,便要一蹦三尺高。
她大腿内侧夹住父亲头侧,逼缝贴于父亲脸上,穴口被父亲舔舐于口,花蒂被父亲硬挺鼻尖顶耸,最初的惊羞过后,阵阵酥美洋溢体内,蜜穴内津液涓涓如溪流,娇躯亦不可自抑地款款摇摆,往父亲唇舌上迎凑。
敞着腿,张开小穴,坐在最最敬爱的父亲的脸上?!
光是这个事实,就弄得她魂飞九天,身浮云端,始终在畅美顶点徘徊……
杜如晦在底下,女儿下体散发着菡萏幽香,令他陶陶然熏醉不已。
蒙着他眼的绉纱帕子已浸得透湿,他双眼亦如他头脸其他部位般,被女儿穴中汁液沾湿,糊在眼上,眨了眨眼皮,黏黏腻腻,竟眨之不动,一时,心中不知是个甚么说不出的淫糜绮丽光景。
他双手下移,抓在女儿两个腿根,两个拇指将女儿两片大阴唇掰开,舌头竖卷,挺进女儿阴穴之内,一缩一伸地戳刺,口唇则在穴周乱含乱吮,鼻子亦在女儿微微肿胀起来的花蒂上,不停刮刮蹭蹭……
点点舔舐如小J啄米,下下钻刺如大蛇吐信。
杜竹宜不过是个风月新手,哪里经得起这般狂风骤雨,美得身颤腰软,气喘吁吁,口中娇吟浪语不能停休。
一时叫喊“父亲好好”,一时泣求“父亲不要”,不知这痛快打从何处始,又要往何处止……
双手亦抖个不停,直到再扯不住那车壁拉手,一个墩坐,结结实实堵在父亲脸上,尖叫着一泄如注!
她这沉沉一坐,杜如晦的唇舌便被压得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鼻子被堵塞,一瞬间,脑中空白一片,竟是不能呼吸!
随窒息而来的,是全身只要带个头字的部位,迅速充血——
颈项上的头颅不用说,手指头脚趾头……便是那阴茎头子,亦是胀大到平生罕见!
奇哉!异哉!
出奇的暖,特异的胀——
奇异爽感,如要升天一般!
升天?
杜如晦前几日才在书房经历过魂飞天外,不能入T的焦灼,心底深处知晓不能留恋这濒死带来的致命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
肿胀指头扣住女儿腿根,将她腿心拉到对齐他下巴处。
失了他口舌堵住的阴穴,女儿淫液淅淅沥淌到他下巴脖颈到处都是,他也全顾不得,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杜竹宜对父亲又险险走了一遭鬼门关的事毫不知情,只知道父亲的下巴骨头扦扦,胡须扎扎,令她仍在高潮中酥麻异常的胸乳沟,更添酸麻痒,就哼哼唧唧地扭摆腰臀,欲要挣脱父亲掌控。
杜如晦此时尚自顾不暇,一时没把住握着她腰肢的手,她唉哟一声,歪倒在软榻上。
意识到女儿摔倒,杜如晦心中一急,径自揭了蒙眼帕子。
坐起身,便见他那娇娇女儿,口中吮着手指躺在身侧,双腿大张,腿心淫翕翕,穴口淫液潺潺,如一团杏花带雨飞……
他低吼一声,再不能忍耐,将女儿抱上靠枕,抵在车内壁上,掏出兴奋得突突直跳的阳具,将那表面鼓胀得如盘无数蚯蚓的阳具,女儿高潮中的花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