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对女儿b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腰T下沉,想将阳具从女儿体内拔出,一抽未竟,原来是女儿太过紧张,胸乳0U夹得太紧,将他龟头卡在了宫颈。
杜竹宜浑身抖抖瑟瑟,面色发白,娥眉紧蹙,大大的一双荔枝眼儿里水光闪闪,又因在这节骨眼上将父亲阳具锁在小穴里面带赧颜,唇瓣一开一合地朝父亲无声询问:被发现了么,怎么办?
杜如晦见状,心中怜惜不已,责怪自己孟浪,不该见此地四面峭壁、人迹罕至,就进退失据、擅自托大,连累女儿担惊受怕。
看看二人上身所着尚算完好,只下身都光着,他将女儿裙裾扯下,裙摆不算太宽大,后面挂着,前面便堪堪能遮到她小腿,但聊胜于无。
侧耳细听,确定那含含混混、不绝于耳的声音,是从眼前岩壁传出,他带着女儿转了个身,将女儿护在身后。
亲亲女儿额角,轻声安抚道:“心肝儿别怕,待为父查看一番。”
说完,他右臂后伸,将手探入层层叠叠的花藤之中,寻寻觅觅,果然在岩壁上找到个不大的洞口。
杜如晦心中一紧,悄悄靠近岩壁,拨开藤蔓,花叶悉悉簌簌掉落几许,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只有他拨弄掉的那些,不由得长舒了口气,心道:应是未被窥见。
那洞口齐到他脖颈之下,海碗碗口大小,看上去挺深,估莫着b他一臂还长些,尽头似被甚么堵上,看不分明。
这时,那粗犷男声再度响起——
“尊驾切勿妄动,刘某不欲窥尊驾之私,还请尊驾勿窥刘某之私。尊驾女儿,我亦操我的璧儿,互不相扰,岂不乐哉。”
这回那声音稳稳传来,犹在耳边响起,父女二人听得分明,似是专门警示二人。
杜竹宜惊魂未定,再被惊得一跳,身下小穴夹得死紧,令杜如晦吃痛闷哼一声,赶忙抚着女儿肩膀胳膊,轻声“嘘嘘”,连声说着“心肝儿莫怕”。
电光火石间,他暗自想了一回,他说那亲女儿之语,最近尚在那青石之上,距离这岩壁边且远着,结合现下这传声的功夫,岩壁那边之人,只怕是如他舅兄般的武林高手。
他突然想到甚么,心中沉吟,此人也是刘姓……
有了主意,他朗声道:“阁下所言,正是在下心中所想。今日在此地相逢,足见阁下亦是惜花爱花之人,既如此,相逢何必相识,阁下自便!”
说完,没等到那边的回应,只是男子的粗喘声咒骂声、女子呻吟声、肉体拍打声不断,似是战况愈发激烈。
杜如晦握着女儿纤腰,提抱到一旁,避开那洞口,仍对着岩壁那爬满的花藤。
父女二人下体仍交缠一起,只能如连T婴儿般,同进同退。
杜如晦小声询问道:“心肝儿,再给为父插插,待为父射出来,应当就能将阳具抽出来了,你觉如何,怕是不怕?”
杜竹宜回眸给他一个快要哭出来的戚戚微笑,点了点头。
她说不上怕,也说不上不怕,在山谷里倒不定会被看见,若是与父亲这边连在一起出山谷,那必定要给杜常翠儿那三人看见。
看父亲没动作,她才想到,他可能没领会她点头的意思,她面红红、羞答答、细细声道:“宜儿不怕,给父亲插插…”
话音刚落,杜如晦便神情复杂地,让女儿抓着花藤,他自己则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岩壁上,身体压在女儿肩背上,以一个完全笼罩的姿势,将女儿护在身下,因无法抽出,便耸动腰T,挺着阳具在女儿花心深处轻轻厮磨顶蹭起来。
父女二人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一齐紧张又不动声色地体会着龟头磨蹭宫颈、鸡身摇动穴壁的静默幽微快感。
“唉哟!爹,你能不能轻点,甚么惜花爱花,我看你分明是辣手摧花!”那娇俏女声这时再度响起,似是被那男子弄痛,愤愤地抱怨着。
“我可没说我惜花爱花,刘某生平最得意之事,便是辣手攀折了璧儿这朵娇花。哈哈哈——”男子颇为得意地哈哈大笑。
“嗯嗯…爹,别人都说…相逢不必相识…你干嘛…啊干嘛叫我名字?”女子抱怨中夹杂许多快慰呻吟。
“哈哈,叫了又如何?谁知道我叫的是碧玉的碧儿,和璧的璧儿,还是小b的b儿?”说着,便是“啪——”的一声拍打在嫩肉上的脆响。
“啊——爹你干嘛打我屁股?”女子惊叫。
“还说呢,你不也是声声句句的叫我爹?”男子骂骂咧咧,“你说说,叫的是你公爹、养爹,还是亲爹?”
杜竹宜原还在为那清脆地拍打声震惊,心有余悸地想着,除了第一回父亲不知是她,因她不配合,拍过她一下,之后倒未在打她屁股,不然太也羞人……
这时听他们对话,不由得支起耳朵留意起来——
是呀,岩壁那边的男女,到底是甚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