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交缠的在一起的身体越来越热,直到埋在女儿体内的阳物越胀越大,杜如晦才不舍地松开女儿娇唇,声音沙哑又略哽咽道:“不会,永远不会,之前的无法改变,往后只有心肝儿,只要心肝儿!”
得到父亲如誓言般的保证,杜竹宜快活极了,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在她想来,这事其实并不复杂,笑盈盈地问道:“若是宜儿在与父亲定情之前,有过另外的人,父亲会嫌弃宜儿么?”
“当然不会!”杜如晦没有丝毫犹豫,回答斩钉截铁。
“宜儿心里也是一样的,”话说至此,杜竹宜皱了皱眉,转念说道,“这事又不是战场杀敌,要b人头,谁经得多便是斩获更多战利品。宜儿寻思,大抵男女器具不同,女子要将男子之物纳入体内,若非信任爱戴之人,实不值冒那许多风险。”
她头一回这般长篇大论地畅抒己见,突然有些害羞,红着脸吐了吐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父亲。
杜如晦鼓励道:“还有吗?心肝儿说得真好,为父如听仙乐耳暂明。”
杜竹宜被夸得难为情,羞答答道:“父亲又打趣宜儿。”
“真不是,心肝儿说甚么,为父都爱听。”印证所说话语真实性般,杜如晦挺着硬邦邦的阳具,在女儿花心深处厮磨不止。
“嗯……”杜竹宜扬起雪白小脸,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娇吟,体内有热流自宫颈口逆流至心口,暖洋洋的,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她轻眯上眼,如醉如痴,“宜儿这般,第一个遇到的,便是又敬又爱的终生爱侣,还…还操得宜儿这么…这么快活,不是得天独厚吗?宜儿喜欢交欢,是只喜欢与父亲交欢。若,若不是父亲,宜儿倒情愿,谁都不要,在这人世间,落个清静…”
闻言,杜如晦硬挺的阳具瞬间暴涨一圈,体内热血沸腾。
左手肘抵在床面,撑起身体,幽深的目光落在女儿耽溺情欲的娇憨小脸上,“心肝儿喜欢与为父交欢?”
杜竹宜媚眼如丝,直勾勾迎着父亲的视线,父亲的眸光让她联想到择人而嗜的猛禽,她非但不觉危险,反而兴奋得红透了脸颊,咻咻地喘息着,微微挺起湿透的阴沟,凑上前来。
“嗯,喜欢啊,宜儿的小穴夹着父亲的大肉棒…流了好多水…宜儿的小穴只给父亲插,生生世世都只要给父亲…插…啊…”她爱娇地喃喃,秀致的脸庞带着淫艳的柔媚,一身羊脂白玉的皮揉轻轻颤抖。
全然不知说着魅惑话语,淫荡又痴情的她,在她父亲心中投下怎样的惊雷!
杜如晦头脑一片空白,那是颅内爆炸造成的白炽的状态,转瞬,他意识回笼,心底暗骂一句,便动作起来——
左手挪动女儿压在腰下的右腿,拉高至腋下,右手扯着女儿左腿扛在肩上,钳住女儿左手胳膊肘,将女儿身体打开、固定、准备好!
接着,便开始急速而狂暴的抽插,每一下都压上全身重量。
一面结结实实地在女儿湿滑的嫩穴中猛烈撞击,一面嘶声在女儿耳畔洒下滚烫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