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眨了眨眼,脑海里有许多问号:“干…怎么干?干甚么?”
她抻了抻腰,花心内的充实感,如潮水般漫延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疑惑。
她揉了揉眼,视物变得越发清晰。
“啊——不是梦!”
杜如晦忍俊不禁,贴在女儿,在粉嘟嘟的唇上香了一口。
“怎么?吵醒心肝儿美梦了么?”
杜竹宜这才清醒过来,双臂勾在父亲颈后。
娇声道:“怎会,对宜儿来说,与父亲一起便是最美最好,宜儿该向父亲道谢,将宜儿唤醒到美梦中来。”
“小嘴…真甜,让为父尝尝,是不是抹了蜜…”
说着躬身要去吃女儿口中津液,引得她吱吱笑着左右躲闪,杜如晦无奈地在女儿脸颊上轻啄了啄,直起身戏谑道:“心肝儿不是说为父好吗,怎的讨点口涎吃都不肯给?”
杜竹宜嘻嘻笑着,眉眼弯弯地娇嗔:“宜儿还未洗漱!”
一天一夜的交欢,让她浑身散发一股怡然的餍足,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宛若一枚新鲜成熟的蜜桃,甘美多汁、晶莹剔透。
杜如晦目光在女儿身上来回睃巡,直到做女儿的都感到古怪,以为自己脸上沾了甚么东西,他才疏朗一笑,笑得风光月霁,称心快意。
“唔,没错,不光没洗漱,心肝儿还未用早膳。”
说着,他撑着身,跪坐在女儿分开的两腿间,阳具“啵——”的一声,从女儿花心中抽拔出来,露出一个白嫩嫩、娇滑滑的小逼儿,混杂着白浊的透明骚水儿从微微张着的粉红阴洞里,争先恐后流淋而出。
杜如晦倒吸口气,浑身涌起一股难熬的热痒,喉结急遽上下滚动,他咽了下嗓,飞快掀被翻身下床,为女儿掖好锦被,留下一句“为父去去就来”,便匆匆走开。
很快,他便端着洗漱用具折返,为女儿梳洗后,又端了个小几回来,上面搁着一碗红枣乌骨J粥、小菜四品、包点馅饼一品。
杜竹宜坐在锦被堆里,看了看膳食的分量,抬眼狐疑道:“父亲不吃吗?”
杜如晦坐在女儿对面,笑着答:“为父吃过了。”
原来父亲早起过身,那便不是从她睡着到睡醒,一直在c她了。
心中淡淡的惆怅是怎么回事,杜竹宜赧然,两团红霞飞上脸颊,她低着头,开始默默用膳。
杜如晦看着慢条斯理进食的女儿,一种名为幸福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一时不禁感慨万千,他淡笑着道:“心肝儿,往后有甚么事,可不要自个儿闷在心里,为父爱看你无忧无虑、心宽意适的小模样。”
杜竹宜闻言,身体微僵了一下,思忖片刻,搁下手中的调羹,抬起脸。
她喃喃着唤了声,“父亲…”,欲言又止。
杜如晦见状,挑了挑眉,眸光一闪,还有甚么不明白的。
微笑着温声鼓励道:“说罢,心肝儿还有甚么要告诉为父?”
杜竹宜嗫喏着:“是宜儿,之前说,开铺子的事,怕影响父亲,是以……”
她这话说得支支吾吾、半吞半吐,做父亲的仍是听懂大半。
于是,杜如晦试探着问道:“心肝儿是担心,在外头走动多了,引人注目,导致东窗事发,令为父声名扫地?”
见女儿瞪大眼珠,踌躇着点头,他又问道:“所以,心肝儿原本是有开铺子的兴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