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三天三夜(20)

“父亲…”杜竹宜对着父亲拖长嗓音,柔媚地撒着娇。

她两个手一前一后,捻着红纱,为防止轻纱碰着阴部,双足微微踮起,动作滑稽,颇有些无所适从。

“嗯…”

杜如晦也拖着嗓音回应女儿,尾音扬起,抱着胳膊,好耐心地等待着。

杜竹宜见父亲这副好整以暇、袖手旁观的样子,顿时急了,两手一甩,泄气道:“父亲!宜儿不会啦~”不料手一甩之后,惯性地又是一收,手中的红纱直接弹到阴户,挤进穴缝磨了一磨。

“啊——”杜竹宜惊声娇呼,顷刻间,浑身酸软,脚下一个踉跄,将绡帐扯得绷直,才堪堪站稳。

她心有余悸地斜睨了父亲一眼,气呼呼地嘟囔着,“父亲…”

女儿这又急又气的样儿,逗得杜如晦心头暗笑,但也不好在面上显出来,不然女儿就要真生气了。

他从女儿右侧贴上她赤裸的身体,伸出双手,手掌将女儿两手握住,大鹏展翅般,将女儿护在胸前,像是要带着他的幼鸟初次离巢试飞。

温声抚慰道:“心肝儿怎的不会呢?心肝儿用过澡巾吧?平时如何拿着澡巾搓背,现下便如何拉扯着这绡帐,搓心肝儿的小b…给心肝儿的小b搓痒痒,将心肝儿的小b搓出水来……”

说话间,他包着女儿两个小拳头,一前一后地牵扯着那把绡纱帐动作起来,右手拉来左手送,左手拉来右手跟。

轻轻的拉,缓缓的送,父女二人,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面红耳热地学。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细幼的绡纱,在娇嫩的小逼上来回反复搓摩,像无数小鱼嘬着鱼嘴儿,露出它们细小锋利的牙齿,挨个儿从小逼上嗑刺而过,滑溜溜的感觉有,但终究是刺辣辣的时候多!

杜竹宜忍不住拿绡纱扯逼的磨人滋味,与之前父亲拿紫毫给她刷逼对逼,那时也火辣辣、针扎扎的,只那时笔毛所触面积有限,而这会儿是由阴唇至阴核、由花心口到菊心口,无一处不覆盖,无一处不贴合,无一处不缠绕……

霎时,她只觉五内俱酸俱麻、俱酥俱痒,销魂蚀骨,又吊胆提心!

她双腿打着摆子,无力地依在父亲身上,仰着天鹅般地秀颈,如脱水的鱼儿,恳切地呼救——

“嗯…父亲…啊…父亲…好痒…宜儿好痒好痒…好酸好酸…好麻好麻…宜儿的花蒂儿要爆裂了…呜呜呜…宜儿…宜儿好怕…”

杜竹宜只觉得这般拉扯之下,她的花核越拨越大、越弄越硬,淫水儿也瓢泼似的浇在那绡纱帐上,浸湿浸透的纱帐像越磨越快的小刀,她的花核儿首当其冲,要被锯开了!

女儿簌簌发抖,仰着一张雪白绯红小脸,眼含水光求救的样儿,实在好不可怜,杜如晦俯身在女儿沁出汗珠的额角吻了吻。

一面却松开了包裹着女儿柔荑的双手,决心要在这当口,让这我见犹怜的小幼鸟试着单飞。他扶着女儿两个肩膀,拎着她抖擞着站直。

在女儿木木呆呆的目光中,温存地嘱咐道:“心肝儿,你试试自己拉扯,为父想看心肝儿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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