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天的霸气,让东方湘仪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可爱的小夫君杨小天,随即双目一转的嗔道:“你真想用哥哥的身份参加年会?”
“那是当然,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一定要这么做,所以说好夫人,后面的时间就得你好好的配合我了。”
杨小天又将东方剑的人皮面具退去,走到东方湘仪的身边的说道,“如烟,风儿她们都答应了,难道你还不答应吗?”
“两位嫂子已经同意了?”
东方湘仪惊讶的说道,心想看来两位嫂子也被杨小天治的服服帖帖了,不然不会这么做的。
“是啊,从今天开始,你在人前就得叫我哥哥了,不过人后,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夫人。”
杨小天笑道,抱着东方湘仪,故作夸张的在她身上闻了一下,“好香啊。”
“你这小坏蛋,连嫂子们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快点放开我,我还有事情呢。”
东方湘仪一丝也没有挣扎,只是口中娇嗔的说道。
“先亲我一个,我就放开你。”
杨小天无赖的说道。
“真拿你没有办法。”
东方湘仪嗔道,在杨小天脸上亲吻了一口,杨小天才放开东方湘仪。
两人又打闹了一阵,东方湘仪才出去办事,而杨小天闲来无事可做,打算一个人出去闲逛闲逛。
说他逛街,那也并不尽然,其实他心中也有盘算,是想在洛阳城中看看有没有什么美女值得欣赏的,可是,一路走来,连个顺眼的也没有看见,眼看就要到中午时间了,杨小天仍是一无所获,徒劳往返。
这时,他正由东大街往回走,越过一个大户人家,这家人居然在办着丧事,他忽然心中一动,暗暗忖道:“这户人家看来非富即贵,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死了,自己倒不如进去看看,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想到便做,一瞧四下无人,当即脚下一顿,越过院墙,朝那灵堂奔去。
他心中已有打算,就是进去看看是什么人死了,反正他都没有事情可做。
岂料,杨小天奔至灵堂,举目一望,不觉一声惊噫,骇然瞠目,霎时怔住。
原来灵堂中素幔高挑,灵案依旧,案上的烛台灯盏,分毫未动,独独不见了死人的棺木,而在灵堂四周,站着两个穿黑衣的女子,杨小天从她们的身形来看,其中一个就是昨天晚上袭击东方世家的那个女堂主,两女正在窃窃私语的交流着,杨小天根本就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杨小天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自己既然偶然闯了进来,想看看究竟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杨小天不是浮躁之人,也不是胆小之辈,风流倜傥之中,有一股坚忍不拔的毅力,纵然血气方刚,有时难免冲动,但遇艰难,每能勇往直前,毫不瞻顾,心念转动,苦无所得,只见俊眉猛轩,抿一抿嘴,倏然迈开步子,迳朝素幔之后那扇小门走去,打算偷听那两个女子在说些什么。
忽听身后冷笑一声,有人不屑地道:“你是什么人?”
杨小天毫不惊慌,也不答理,仍旧一步步向前走去。
忽然白光一闪,剑气袭人,一柄精钢长剑刺到了背后。杨小天身形陡旋,手掌任意一挥,敞声笑道:“哈哈,阁下身手还差了一点。”
只听“叮”的一声,杨小天的手掌和长剑硬碰了一下。
杨小天的手掌安然无损,长剑则被震开了两尺,如非袭击之人顺势而退,长剑就几乎会脱手飞去。
袭击之人微微一怔,心有未甘,长剑一振,就待二次出手。
忽听一个女子严厉的声音峻声喝道:“退下,勿躁。”
杨小天朗声笑道:“朋友也强不了多少,躁与不躁,都是一样。”
那女子的声音冷冷说道:“嘴上称能,算不了英雄,今夜你能安然离去,才算本领。”
从声音可以听出,这女子就是昨天晚上袭击东方世家的那个女堂主。
杨小天这才满脸含笑,缓缓转过身去,夷然问道:“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的堂主美人,昨日一别,让小生无法忘记堂主的风姿,今天主动上门来找你了。”
那女子依旧是蒙着脸蛋,看不清容貌,但却见她显然一怔,随即大声狂笑,傲然说道:“杨公子不愧是杨门大公子,说起话就是不一样,可惜你自投罗网,已是活不长久了。”
话声微顿,忽又峻声道:“来人,给我拿下他。”
杨小天举目四顾,但见八名黑衣精壮大汉,各距两丈,环立四处,每人右手长剑垂地,一个个目光熠熠,身强体壮,年纪均在三十开外,分明武功都有根底,殊非等闲之辈。
杨小天看清形势,仍然漫不经意含笑道:“堂主美人啊,想不到我这么受欢迎,居然叫了这么多人来迎接我。”
那黑衣女子堂主冷冷说道:“废话少说,今天就要你的命。”
杨小天道:“在下与美人你素昧平生,你却好似必欲杀我而后快,究竟我哪里得罪你了呢?”
黑衣女子堂主冷声哼道:“明知故问。”
杨小天装着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知道了,美人你肯定是爱上我了,所以才想把我杀了。”
杨小天的这一句话,让黑衣女子堂主更加火大,正准备出手的时候,旁边又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这女子正是幽灵门外府的地尊文玉如,文玉如以黑纱遮面,使得杨小天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不过从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可以看出,绝对是一个绝色女人,文玉如走过来说道:“张堂主,不用给这小子废话,直接拿下他就行了。”
说完,头也不看杨小天,离开了现场,好像对自己的手下很有信心一般。
“是,尊主。”
原来那黑衣女子姓张,只见她恭敬的对文玉如说道,杨小天知道那黑纱女子的地位比这张堂主又高了不少。
张堂主说完后,冷笑一声,道:“杨公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司祭。”
杨小天笑道道:“那可不一定,我怕我死了你哭还哭不完呢。”
张堂主火冒三丈的说道:“废话少说,拿命来。”
“当啷”一声,将长剑撤在手中,身子一晃,向前逼了过来。
杨小天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了,也不在废话,当下哈哈一笑,朗声道:“好,我就会会你,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要嫁给我哟。”
张堂主的武功底子,杨小天昨天晚上在东方世家就已经领教过了,杨小天知道自己能够打赢张堂主,所以一点惊慌也没有,杨小天口中在讲,心中却也不敢大意,暗暗力贯双臂,静以待敌。
张堂主逼近丈许,宝剑一振,霍然劈出,她那剑式看去平淡无奇,劈出的劲力部位,却能恰到好处,杨小天一眼便知遇上了劲敌。
杨小天心中暗暗吃惊,手下不敢怠慢,顺手在地上拿起一根树枝一挥,迫将上去,他平素刁钻古怪,临机对敌,仍然难改本性,上步出树枝,本是点向张堂主的手腕,招至中途,忽然身子一矮,贴着张堂主的剑锋转了半圈,陡地右腿一伸,左臂一个肘锤,直向张堂主右肋撞去。
这形势有如儿戏,张堂主是虑不及此,如若不然,自己那剑势只要加快一线,杨小天便得皮破血流,当场负伤。
但是,杨小天毕竟这样做了,而且右腿左肘的去势均极快速,又是贴身施为,张堂主避无可避,逼得一声怒吼,身子临空拔起,翻落一丈以外。
杨小天朗声一笑道:“美人张堂主,你的剑术并不高明嘛。”
张堂主羞怒交迸,大吼一声,猛扑过来,长剑连挥,一连三剑,罩定杨小天胸前要穴,急急攻去。
杨小天左晃右晃,连连闪避,蓦地手中树枝一划,朝那层层剑影之中点去。
自从杨小天在雪景里面领悟到《无字天书》和《魔神邪功》里面的武功后,自创了一套剑法,此次还是初次施展,不过由于杨小天内力深厚,使得他将树枝当剑运用得很顺心。
张堂主没有想到杨小天的剑法会是如此之高,身形一折,剑法倏变,但见千百道寒光闪闪,忽而在左,忽而在右,玄奥诡谲,莫测高深,恍若龙腾蛇行一般,曲曲折折,莫知所之,而那变幻莫测的剑势之中,另有一股狠毒无比的辛辣之气,令人见了目眩神移,顿生当者披靡之感。
此时的杨小天早就不同往日,或许他还不清楚,在雪景中领悟了那套剑法后,杨小天的武功已经步入了江湖前几名,再加上内力深厚,已经鲜有敌手了,不过杨小天毕竟是初次用剑法对敌,经验上面难免不足,现在置身剑海,心中难免产生莫知所适的惶然之感。
杨小天心中暗暗焦急,脑海中知道此刻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于是尽力闪避,小心防守,倘遇间隙,便以手中树枝强行还击。
五十招过去,那形势越发殆危,但见剑光闪烁,剑风呼啸,重重剑影,将杨小天裹在其中,左冲右突,却是难越雷池一步,眼看不过百招,便将伤在张堂主剑之下。
忽听人声鼓噪,一名汉子欢呼道:“堂主,快杀了这小子。”
另一名汉子敞声道:“臭小子,知道厉害了吧。”
张堂主眼看杨小天落在下风,几无还手之力,也是大为得意,心想终于可以除掉杨小天了,于是长剑一振,剑闪九点白虹,盘旋伸缩,直向杨小天全身上下罩了过去。
这一招,剑势莫测,剑气激荡,点点白虹宛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杨小天纵有高深武功,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但杨小天被困已久,怒气暗生,再经话声一激,早已气冲斗牛,其势若狂。
只听他蓦地一声大喝,左臂一挥,霍然击出,右臂一抡,中指陡挺,猛张堂主前胸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