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柴子怡在与柳茹仙聊天的时候,偶然得知了这个事情,心中就有了这个打算,知母莫如女了,柴子怡知道这些年来母亲王汝姬没有得到父亲柴宁郎的疼爱,而且她还清楚父亲柴宁郎已经有了出家的念头,如果父亲真的出家,那么母亲王汝姬就更加的空虚寂寞了,所以打算学柳茹仙的,也来一个母女共事一夫,毕竟同是杨小天的妻子,柳茹仙能够做到的,柴子怡觉得自己也能做到。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安排,妈妈今天也在这边,晚上不会回去的。”
柴子怡说道。
“啊?”
杨小天惊讶道,“子怡,你说的是真的?”
“难道还有假啊?”
柴子怡嗔道,“跟我来。”
柴子怡之所以这么说,心中早就有了主意了,倒是杨小天还一时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只得闷着声跟着柴子怡走了……
自从在湖底溶洞内被女婿杨小天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王汝姬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柴子怡,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杨小天,而柴子怡不时回娘家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王汝姬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女婿杨小天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王汝姬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杨小天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下午在家闲来无事可作,于是来杨家别院,由于亲家母胡静仪等人过段时间要离开洛阳,所以过来多与她们相处一下,由于天色已晚了,回去也是一个人孤枕难眠,所以在亲家母等人的劝说下,王汝姬今晚就在杨家过夜了,此刻跟亲家母等人用过晚膳,正在房内用冷水沐浴。
“娘亲……”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王汝姬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女儿,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王汝姬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子怡?”
感觉女儿柴子怡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在湖底溶洞女婿杨小天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王汝姬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女儿柴子怡的按摩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王汝姬“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柴子怡手上,“当心着凉啊,这可是冷水,娘亲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你婆婆姨娘和奶奶她们可是巴望着你早日生个大胖孙子,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女儿又不是什么闺中弱质……”
听母亲王汝姬关心自己,柴子怡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母亲王汝姬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王汝姬自己似都没有发觉,柴子怡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
“平时练武的时候,女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女儿柴子怡这么说,王汝姬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柴子怡与女婿杨小天成亲之后,自己梦想杨小天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跟是增加了不少,平时都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而且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夫君的冶荡色彩,王汝姬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柴子怡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大冬天的,你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女儿柴子怡与杨小天已经成亲,两人现在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柴子怡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女儿柴子怡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王汝姬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
“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天儿回来了?还不快点过去……伺候天儿……他现在可是你的夫君了……你可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
听娘亲王汝姬讲到杨小天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柴子怡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之前虽知娘亲王汝姬和父亲感情一直是貌合神离感情不是很好,不过柴子怡也没想到,娘亲王汝姬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女婿杨小天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娘亲王汝姬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王汝姬比柴子怡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柴子怡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娘亲王汝姬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娘亲放心,杨郎他……他对娘亲也有孝心,知道我要来服侍娘亲……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娘亲的啊……”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女儿柴子怡讲起女婿杨小天对自己的孝心,王汝姬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杨小天那大胆的求爱和对她们母女两人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骚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王汝姬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沐浴之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娘亲王汝姬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柴子怡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娘亲王汝姬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杨郎说……他也是娘亲你的半个儿子啊……自该好好孝敬娘亲……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子怡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子怡一般的……孝敬娘亲……让娘亲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
听到女儿柴子怡这句话,王汝姬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是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柴子怡。
王汝姬真不由得羡慕女儿柴子怡,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杨小天,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娘亲王汝姬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柴子怡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娘亲王汝姬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娘亲王汝姬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柴子怡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