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冰冷的房子里,
这是一个还没完工的毛胚房,
四壁还没有抹光,地面也没有处理,
就连那宽大的窗户也是连框也没装,
窗户离她不远,可是她却没有办法爬过去,
一个伸出的钢筋连在了捆绑她的绳索上,
她多次试图挣开都没有成功。
房间没有人来看守她,
也许人家就量她也挣不开绳索,
但有没有人看守她,她是不知道的,
她一直就被蒙住眼睛,
现在她感到了很无助,也很无奈,
真的有些后悔自己的虚荣,
小小的县城自己装什么阔气,非要买个小车,
那短暂的心理满足却让自己一下子成了岭南县的名人,同时也让自己成了别人的目标。
记得自己是那晚上,
独自在家,想想的就忍不住想要开下车出去兜两圈,小地方有什么好跑的,
不到半个小时就转完了全城,
无聊中就跑到那个酒吧去了。
刚刚的停稳了小车,
还没来得及锁上车门,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突然在她身边停下来了,
难听的刹车声吓了她一跳,
回头一看,却看到面包车的车门打开,
三四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迅速的向她冲来。
她还没反应过什么事来,就被那帮人一下抓住胳膊,塞进了面包车里,紧接着,
几个男人也迅速的上了车,“咔”的一下关了车门,面包车风驰电掣而去。
“你们……”她刚想说话,
却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一团破布,
接着眼前一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东西把她的眼睛也蒙上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估计是碰上绑架的了。
幸好她耳朵还管用,
听到一个粗粗的男声说道,“快走,往回开!”另外一个兴奋的说:“这下好了,咱们可以收赎金了”。
上了车,
摇来晃去走了半个小时,
自己就被带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整整的一夜自己就被扔在这冰冷的房间,
是那样的害怕,那样的孤单,
那样的无助和寒冷。
看守她的人过很长时间才来一次,
他们还用她的电话给家里做了通知,
两天内如果不给三十万,就要把自己撕票……
撕票这个词她是懂的,
那就是要杀死自己,
这是多么让她恐惧的一件事啊,
自己还这样年轻,自己还没有活够,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家里可以凑够钱,
那怕就是要的再多点,
自己就是以后出去慢慢的还,
自己也是希望给,而不想去死亡。
她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就在这同一个建筑物内,
一间被简单收拾了一下,墙面刷了点涂料的房间里,正坐着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