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宗保以一敌三,大发神威,一杆肉枪连挑了二娘、七娘和亲娘。
三位美娇娘被他妥妥地给征服了!
杨宗保在每人的浪穴里各射了一注精,那七娘杜月娥先前已得了一注,所以她一人独享了侄儿两注热精。
肉战结束,三位美母的嫩穴里都装满了杨宗保射入的浓精!
稍事休息后,柴郡主第一个起身,她看着身边的二娘和七娘道:“二嫂,七妹,我儿子的鸡巴味道如何呀?”
二娘由衷地赞道:“六妹,宗宝的肉棒长度虽不及我儿宗玉,可又粗又壮,关键是还热得发烫,插在穴儿里,不需抽送,光是烫就能把人烫得浑身舒爽无比了!”
七娘也道:“是呢,我也有同感。六姐真是好福气,生了个这么乖巧懂事的好儿子,以后出将入相光耀门楣不说,还这么会嬲穴,以后可有得你爽的了!”
六娘柴郡主听了两位的夸奖,她心中甚是得意,笑道:“你们两个也都有一个会嬲穴的好儿子呀!格格,只要二位喜欢,我儿子也就是你们的儿子,往后你们什么时候穴痒了,只要说一声,我让他替你们解痒就是。”
七娘道:“好倒是好,可就是太辛苦宗宝这孩子了。”
二娘道:“是咧!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俗话说得好,只有用坏的犁,没有犁坏的田!咱们女人只要方法得当,一次让十个男人插也没事儿;男人就不同了,再强壮的男人卵囊里的精液也是有限的,射一次就少一点。”
七娘也道:“正是!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侄儿虽说不同于普通男人,可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啊!再说了,六姐你练功还需要儿子的精液呢,咱们怎么好意思老缠着他呢?”
柴郡主一听笑道:“七妹,你不说我还忘了这茬呢!二嫂,七妹,你们两个先别忙着起来;宗宝,你去替娘亲拿一个杯子过来。”
杨宗保应声去了!
二娘不解地问道:“六妹,你要杯子做啥?”
七娘格格一笑,道:“二嫂,六姐想是要咱们姐妹俩穴里的那些精液呢!”
二娘问:“六妹要这些精液做啥?”
七娘笑道:“练功呗!”
柴郡主道:“是又怎样?”
说话间,杨宗保已拿了杯子过来,七娘先抢在手里,她起身蹲在床沿,把杯口对准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将穴里的精液屙到那杯子里。
她被侄儿宗保连射了两回,所以穴里的精液特别多,足足盛了有大半杯之多。
七娘屙完了精,又用杯口在自己的穴口上刮了刮,这才将那杯子递给二娘。
二娘接过杯子,也依葫芦画瓢把穴里的精液屙到杯中,她穴里的精液虽没有七娘的多,但她自己的穴水儿特别多,跟她侄儿的精液混在一起都流到了杯子里。
柴郡主从二娘的手里接过杯子一看,刚好满满一杯。她将那杯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说道:“好香啊!”
七娘笑道:“六姐,你尝一尝味道如何。”
柴郡主真的抿了一口,只见她双目微闭,满脸沉醉的样子。
七娘问:“六姐,我侄儿的精液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柴郡主熏熏然道:“嗯,甜甜的,黏黏的,香滑可口。你要不要尝一口试试?”
七娘见她说得那么好,便把小嘴儿凑过去也尝了一口。
二娘忙问:“怎么样?”
七娘道:“还行。”
二娘道:“我也尝尝。”
柴郡主又将杯子递到二娘的嘴边,让她也尝了一口。
“味道很一般嘛!”二娘道,“哪有六妹说的那么夸张呀!”
七娘“啪”的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格格笑道:“二嫂,这不是你儿子的精液,味道自然不合你的口味了!俗话说自家的儿子自己爱!对人家六姐来说,这味道可是堪比琼浆玉液呢!”
柴郡主笑道:“琼浆玉液又怎比得了我儿子的雨露甘泉?好了,我还有正事儿要办,不跟你们瞎聊了!”
说完,她把杯子递到儿子的手上,说:“宗宝,你先替娘亲拿着。”
杨宗保从母亲的手里接过杯子拿在手上。
柴郡主平躺下来,美臀儿紧靠床沿,只见她高举双腿,双手掰开穴口冲儿子说道:“宗宝,快把你的精液倒进娘亲的肉穴里来。”
杨宗保答应了一声,他把杯口抵在母亲的肉穴口处,将杯口倾斜,杯中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流进了他母亲那粉红娇嫩的美人洞里。
二娘和七娘赶紧凑上前来看。
七娘咋舌道:“哇塞!六姐真骚呢!”
柴郡主斜了她一眼,说:“骚什么骚!你敢说你的穴里就没有被你儿子的精液射进去过么?”
七娘笑道:“内射归内射,你不但被自己亲生儿子的鸡巴给内射了,还要将儿子射到别人穴里的精液也倒回到自己的肉穴里,这还不骚么?”
柴郡主道:“那又怎样?咱们姐妹三个都被自己的儿子给内射了,所以谁也别笑谁。”
二娘插嘴道:“七妹,六妹说的是!”
只一会儿,杨宗保把满满一杯子的精液全都倒进了他母亲柴郡主的肉穴里,又将附在杯壁上的余精刮下来也给了她。
完了,柴郡主深吸了一口气,她松开双手,收紧小腹,嫩穴的穴口合拢过来,由一口深不见底的深井瞬间变成了一条肉缝儿。
她盘腿而坐,调整呼吸,运起阴阳和合功,收紧阴道肌肉,将阴道里的那些精液全都挤入子宫里,然后睁开美目对一旁的儿子说道:“宗宝,娘已经准备好了,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杨宗保应声说:“是!”
杨宗保上床与母亲面对而坐,他用手快速地撸了撸肉棒,那原本已经软垂下来的肉棒刹时又昂然挺立,由肉肠变成了肉枪。
紧接着他将双手插到母亲的屁股下面,稍一用力就将她那赤裸的娇躯举了起来,他把母亲挪到自己的下身上,柴郡主主动将下身凑到儿子勃起的鸡巴上轻轻一套就坐入了他那根无敌的大肉枪。
母子两个于是又连结成了一体。
母子二人分头运功,将体内呼吸调匀,真气理顺,柴郡主将意念集中到自己的子宫,杨宗保将意念集中到自己的马眼,他把体内一股灼热的真气从马眼处输入到母亲的子宫,与母亲的一股清凉阴柔的真气糅合在一起,两股真气互相撞击,很快就化作了一团烈焰,将柴郡主的整个子宫变成了一个丹炉。
在这烈焰熊熊的丹炉里,儿子的阳精与三位美母的阴精分别化作了一阴一阳的两股真气,这两股真气又渐渐地融合在一起成为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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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和七娘在一旁看着这一对母子练功,只见他们俩面带微笑,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时微微地震动着,随着这种震动,柴郡主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也不停地抖动着,像是在告诉她们,表面平静的他们其实却暗流涌动。
二娘轻声赞道:“好一对性福的母子!”
七娘也道:“是啊,我真羡慕他们呢!”
二娘忽然间觉得穴儿里又痒了起来,她先还强忍着没有出声,可不知为什么肉穴里的淫痒越来越甚,像是有一万条虫子在噬咬着一般。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便走到七娘的身边凑在她耳边说道:“七妹,人家母子恩爱情深,咱们还是别在这儿碍事了吧!”
七娘道:“二嫂说的是呢!”
二娘又道:“七妹,想不想去一个地方呀?”
“去哪?”
二娘摸了摸七娘的嫩穴儿,附在她耳边小声说出三个字:“慰问营。”
七娘俏脸儿一红:“这——不好吧?”
二娘道:“有什么不好的呀!那些将士们一个个舍生忘死为国效力,咱们难道不应该犒劳犒劳他们么?”
“可是——”
“别可是了!七妹,你去了反正也少不了什么。”
七娘本来就已经心有所动,她经不起二娘这一番劝说,便答应了。
于是这姐妹二人穿好衣服出了营帐,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城北的慰问营。
二娘叫来营官,要他给她们俩安排一下。
不一会,营官过来说已经安排妥了,他把姐妹二人带到一间有两张床的房间,两位美女脱了衣服,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等着。
七娘没话找话地道:“二嫂,我怎么觉得咱们现在就跟那青楼妓女没什么两样啊?”
二娘道:“七妹你傻呀?那些青楼女子为的是钱,咱们又不图钱,自然不一样了!”
七娘心说:人家那是为生活所迫,咱们却为图一时快活,只怕是连妓女都不如呢!
“二嫂,”七娘又道,“你不觉得这里面的味道怪怪的么?”
二娘扑哧一笑,道:“闻惯了倒也觉得挺好闻的呢!七妹,你觉得呢?”
七娘道:“我可没觉得有什么好闻的。”
她虽说觉得有些恶心,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闻到这股味儿,穴儿里就痒痒的,淫水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只一小会儿就打外边进来了两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两个人都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下面的那根鸡巴都又大又挺。
两个人站在门边,双手套弄着肉棒免得它们软下来,看年龄比她们的儿子大不了几岁。
二娘让七娘先选了一个,然后姐妹俩各自叉开双腿,跟自己的男伴插起穴来。
七娘穴儿里还残留着少许侄儿杨宗保射入的精液,又流了不少的穴水,所以肉穴里十分的湿滑,那年轻士兵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
他这根鸡巴虽然没有杨宗保的大,可也够粗够硬,一插进去就把七娘的嫩穴儿给填满了,她虽然还不太适应跟陌生人性交,但口里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的一声呻吟。
二娘就不一样了,她已经是这里的常客,此刻又是穴儿里正痒,所以被那士兵的鸡巴一插进去,她就大声地浪叫了起来:“喔!你这根鸡巴好大呀,可插得我爽死了……哦,还可以再深一点么?喔喔,啊啊啊……你好厉害呀,顶到我的花心上了……”
七娘本来还不好意思浪叫出声,见二娘叫得那么夸张,她便也放开了。
头一个刚射完精,第二个又紧接着进来了,也都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一个皮肤微黑的士兵抱起二娘的屁股,把他那又黑又粗的鸡巴在二娘的穴口磨了磨,说:“将军,可以进去了吗?”
二娘把浪穴儿冲他一挺,说:“快用力插进来。”
那士兵答应了一声,下身猛地一挺,粗壮硕大的黑鸡巴就连根插了进去。
“喔!好小伙儿,够劲。”
另一个皮肤白嫩的士兵个子高高的,鸡巴不粗却挺长,他把龟头儿顶在七娘的穴口问她道:“可以进去了吗?”
七娘说:“进来吧。”
那人下身往前一顶也插进去了!
七娘浪叫了一声:“喔!好爽呀!”
两个士兵埋头插着两位美娇娘的嫩穴儿,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插穴声。
二娘见七娘一个劲儿地浪叫着,她遂道:“七妹,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七娘问:“怎么弄?”
二娘笑而不语,她对那位正在插她的年轻小伙说道:“小帅哥,你抱我去见你们的营官罢。”
那黑皮肤的帅小伙答应了一声,一把将二娘从床上抱了起来,他一边插她的穴,一边出了房间。
走到房门口,二娘叫来了营官。营官走过来一看,见二娘被一个士兵抱在怀里交媾,他见怪不怪地问她道:“将军有何吩咐?”
二娘边嬲边说:“你给我再准备一间大房间,让他们一起过来。”
营官应声去了。
很快,二娘要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二娘和七娘让各自的男伴抱着来到了那间房里。
进门一看,好家伙,屋子里躺了一地的帅小伙儿,一个个全都是赤身裸体,硕大的鸡巴全都高高挺立着,就等着她们姐妹俩上去嬲了!
二娘从男伴的身上下来,她先挑了一个鸡巴特别粗大的坐了上去。
“七妹,你也来弄吧!”她说。
七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她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酥软,勉强从男伴身上下来,随便找了根大鸡巴坐了上去。
二娘一口气耸了好几百下,耸得那男的很快就高潮迭起地射了精。
接着她又换了一根鸡巴坐上去继续耸,她边耸边指着身边的几个士兵说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来罢!”
七娘身下的士兵这时也开始射精了!
她一边承受着他的内射,一边看着二娘耿金花。
只见她双手各抓着一根鸡巴,口里含着一根鸡巴,骚穴里还插着一根鸡巴。
七娘也放开了,她等那士兵射完了之后,就趴在一个模样英俊,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士兵身上,张口含住了他的鸡巴吮吸着,同时翘起大白屁股,让另一个士兵从后面肏她的屄。
这样玩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姐妹两个都玩累了,遂平躺在床上,让那些士兵一个一个地上来插她们的穴。
前后二十个士兵每人两注热精,射得二娘和七娘浑身上下全都是精液,穴儿里就更不用说了,乳白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们的阴道和子宫。
等一切结束以后,二娘问七娘:“怎么样,还爽么?”
七娘点头道:“爽是爽,就是太疯狂了!”
二娘格格笑道:“这算啥,你还没跟狗嬲过吧?那才叫疯狂呢!”
七娘一想起上回跟元德皇后李氏的那条公狗小白人狗交欢的事儿就浑身燥热,她脸皮儿薄,自然没把这事儿跟二娘说,故意问:“人和狗怎么能够……嬲呀?”
二娘格格一阵浪笑着说道:“七妹,那狗鸡巴长得跟人鸡巴差不多,当然也可以嬲了!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叫营官牵两条狗来,二嫂我陪你一块玩玩如何?”
七娘跟狗嬲过,知道那滋味儿够爽够刺激,但她嘴上却说:“跟狗插穴,那多羞人啊!”
二娘笑道:“八姐九妹不也跟狗嬲过了么?七妹,你不用怕,等会我先嬲给你看。”
于是二娘又吩咐营官弄来了两条身长八尺,体魄强壮的大公狗。
只见她将手探到一条狗的身子下面握住狗鸡巴撸了撸,很快那狗的鸡巴就从包皮里钻了出来,红扑扑的狗鸡巴又粗又长,看上去十分的性感。
“你瞧,”二娘摆弄着那狗鸡巴说道,“这东西多性感呀,不是吗?”
七娘咽了一口口水,没有说话。
二娘把那条狗摁在地上,她一手握住狗鸡巴,另一只手掰开了自己的骚肉穴儿,下身往上一凑就套了进去。
“喔!好爽呀!”
二娘故意夸张地浪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娇躯猛耸地跟那公狗嬲了起来。
七娘看得浑身燥热,穴里的淫水和着士兵们先前射入的浓精一起流了出来。
她摸着自己的嫩穴儿,眼里充满渴望地看着二娘说道:“二嫂,你这模样儿真是太骚了!”
二娘格格笑道:“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既然到这里来了,就开开心心地嬲个够吧!骚有什么不好?七妹,你也上来试试看,真的很爽的。”
说着,她把下身往上一抬,硕大鲜红的狗鸡巴从她的嫩穴里滋溜一声就滑了出来。
七娘顶不住诱惑,她穴儿里淌着淫水走到那公狗的身边,二娘给她让了位,她把下身冲那狗鸡巴挺了过去,二娘一手握住狗鸡巴往她穴里一插就插了进去。
“喔!”
“怎么样,爽不爽呀?”
“嗯,还行。二嫂,这狗鸡巴怎么跟男人的鸡巴长得一模一样啊?”
“格格,也有不同啦!狗鸡巴的龟头儿更尖,颜色红红的,而且精液的量特别多。”
“是么?喔!好爽!”
“七妹,我没骗你吧?”
“嗯!二嫂,真亏你想得出,竟然会跟狗嬲穴呢!”
“格格,这样不是更刺激么?”
“刺激是刺激,就是……就是有点太羞人了呢!”
“羞什么人呀,七妹,你弄多了也就不觉得害羞了。”
“还不羞人么?记得小时候男孩子骂人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狗嬲的,想不到今天咱们姐妹俩真的成狗嬲的了!”
“格格,七妹,你说错了,咱们这不叫狗嬲的,要叫也得叫嬲狗的。”
二娘说话间又把另外那条狗的鸡巴也弄大了,她跨腿骑了上去,说:“七妹,只要有够爽,跟狗嬲和跟人嬲还不都一样么?”
七娘道:“话虽这么说,可我总觉得跟狗嬲穴自己好像就成一条母狗了呢!”
这两位美女各抱住一条狗交媾着,七娘很快就达到了一次高潮,高潮到来的时候她全身酥软,趴在那狗身上任由它抽送着狗鸡巴,不一会,那狗也射精了,又多又浓的精液热得发烫,狗鸡巴深插在她的子宫里,射得她又达到了一次性高潮。
“不行,二嫂,怎么会这么爽呀!真是一条好狗,可爽死我了!”
七娘顾不得害羞了,她抱紧了那条狗,下身又扭又挺,舌头也伸了出来跟那狗舌头搅在一起,人和狗亲密无间,仿佛那已不再是一条狗,而是她那可爱的儿子杨宗英。
完事后,二娘和七娘穴里装着狗精从慰问营里出来,在回去的路上七娘对二娘说道:“二嫂,今天的事儿你可千万别让我儿子知道了,不然他会怪我的。”
二娘道:“我知道,七妹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乱说的。”
七娘又问她:“二嫂,你跟狗插穴的事宗玉他知道么?”
“知道。”
“哦?真的么?他难道没意见?”
“他能有什么意见!七妹,说起来还是他让我跟狗嬲穴的呢!”
“真的呀?”
二娘道:“不瞒你说,刚开始我也跟你一样不肯跟狗嬲穴,可宗玉说人家八姑和九姑都跟狗嬲过了,我要是不愿意就是看不起那姐妹俩,所以我就依了他,没想到这一嬲却发现原来跟狗嬲穴竟也会这么爽。”
七娘道:“那你跟狗嬲穴的时候,宗玉他看见了么?”
“怎么没看见?头一次还是他用手握住那狗鸡巴帮我插进去的呢!”
“哇塞!那不是很爽么?”
“可不是嘛!当时那狗鸡巴一插进来我就泄身了,穴水儿流得他满手都是,真是好羞人呢!”
“那后来呢?”
“后来他又握着那根狗鸡巴在我穴里胡戳乱搅,搞得我七荤八素,一连泄了好几次身,”二娘回忆着道,“宗玉那孩子还不肯罢休,又要我撅起屁股让那条狗从我屁股后面肏我,肏得我实在是爽得要死,我快要被肏晕过去时,那狗总算也射精了,滚烫的热精射得我爽晕了过去。”
“宗玉这孩子真是色呐!”
“还有呢!”二娘又接着说道,“七妹,后来他又要我同时跟他和狗嬲,人和狗两根鸡巴肏我一个。”
“什么?宗玉跟狗一起嬲你?那怎么弄呀?”
二娘道:“那孩子办法才多呢!他让我睡在他身上,又让那公狗趴在我背上,我穴里插着儿子的鸡巴,屁眼里插着那公狗的鸡巴,两根鸡巴同时在我身体里抽插,搞得我爽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七娘听得一颗心扑扑直跳,她想象着那淫乱的场景,穴儿里不觉又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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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城外,城南高地。
穆桂英召集宗玉和八姐九妹一起开了个会。
她说:“眼下云州城内最危机的时候虽已过去,但辽军一日不撤兵,云州围城之危就还没有解除。”
宗玉道:“依我看,咱们现在握有足够的兵力,可以四处出击,不断地骚扰敌人,令其疲于应付,到时候看他撤不撤兵。”
八姐点头道:“我也是此意。”
穆桂英又问九妹:“九姑,您认为呢?”
九妹想了想,说:“前日穆姑娘杀了辽军一员大将,这两日他们就死守不出了。咱们现在人在城外,还可以耗得起,可城内三万多将士怎么办?”
穆桂英道:“不错,眼下辽军死守不出,我军虽有两万五千余众,但辽军光是城南就有三万人马,而且东门的三万辽军也可以随时策应,咱们强攻肯定不行。所以从目前的态势来看,想要通过不断骚扰敌人令其撤兵恐怕还不太现实。”
宗玉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穆桂英道:“我问你,云州城外的辽军总共有多少人马?”
“十万。”
“十万人一天得消耗多少粮草呢?”
“这个……自然是很多了!”
“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想办法截断辽军粮道,令其不得不撤兵。”
宗玉道:“此事说来容易。那萧天佐乃辽国一代名将,难道他会不知道粮道的重要性吗?”
八姐九妹也都道:“是啊!”
“萧天佐当然知道保护他们的粮道有多么重要。”穆桂英道,“咱们现在最头疼的不就是担心他们做缩头乌龟不肯出战吗?只要他们肯出来,咱们就有办法收拾他们。”
八姐道:“我知道了,穆姑娘的意思是咱们劫粮为虚,打援是实,对么?”
穆桂英笑道:“八姑,咱们打援是实,劫粮却也不是虚。辽军若不肯出来,咱们就顺便把他们的粮草给劫了,他们若是出来,咱们就先打援再劫粮。”
宗玉道:“咱们有这个把握吗?”
九妹也道:“是啊,毕竟辽军人多势众啊!”
穆桂英道:“就算劫不到粮草也没有关系啊!只要能够把敌人引出来,能消灭多少算多少。辽军体量大,咱们一拳打不倒他,就多打他几拳,直到把他打趴下为止。”
众人听了俱皆叹服。
于是穆桂英从军中选出一批本地出身又精明强干的将士化作平民装束,四出打探辽军的军粮运输以及兵马调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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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萧天佐自打跟穆桂英交手以后便知道了她的厉害,遂吩咐手下不要轻易出战。
这一日他忽然接到探子来报,说连云镇方向发现有一支宋军,人数约有五千余众。
萧天佐忙把军师请来商议。
兀里奇道:“这应是那穆桂英的诡计。”
萧天佐道:“连云镇乃我军重要的运粮通道,若丢了此镇,咱们的粮草供应就会出问题,所以连云镇咱们必须要救。”
兀里奇道:“若要救连云镇,须得两员大将各带一万人马分头从东门和南门两个方向出发,若遇伏兵则立即返回。”
萧天佐道:“依军师所言,那连云镇岂不是救不成了吗?”
兀里奇道:“元帅,敌人兵力有限,不可能两路都设埋伏,咱们撤回一路还有另外一路,一万人马去救连云镇就已足够了。”
萧天佐点头道:“军师此计甚妙!”
于是平西王萧天佐即刻下令:命余成龙领兵一万从南门营盘出发,成黑虎领兵一万从东门营盘出发,若遇宋军伏兵立即返回,若未遇伏兵则务必在一日内赶到连云镇,以消灭夺镇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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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两路辽军分头向连云镇急进。
那余成龙一路小心谨慎,走了约莫有五十余里,见前方有数座小山,便歇下马来,命人过去打探。
等了许久不见探子回来,他正在犹豫之时,却见山后尘土漫天飞扬,知道是遇到伏兵了,遂命前队改作后队,赶紧回撤。
走不多远,有前方来报,说是一股宋军挡住了去路。他遂趋前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竟是那穆桂英。
余成龙两次交手都败给了穆桂英,他自知单打独斗不是她的对手,遂冒着如雨般的箭矢挥兵掩杀过去,与宋军混战在一起。
经过一番奋力拼杀,余成龙好不容易突围出来,已是折损过半。
再说那成黑虎领着一万人马快马加鞭赶到连云镇,这一路并未遇到抵抗,直至快到镇上时,前队先锋官来报,说是连云镇已被宋军占领了,为首宋将乃杨家大公子杨宗玉。
成黑虎又命人前去打探宋军究竟有多少人马,很快就有那连云镇上被打散的辽兵回来了,说宋军只有五千人马。
成黑虎心里有了数,遂指挥部队将那连云镇三面包围,只留北面一条出路。
他心想:北面是我大辽国的地界,敌人就算从北面突围出去,也是无路可逃。
再说那杨宗玉带着五千人马突然攻打连云镇,本来意在引出围攻云州的辽军。
照穆桂英的安排,他打下连云镇后应立即捣毁镇上的粮库,能带的粮食就带走,带不走的就一把火烧掉,并叮嘱他千万不可恋战。
可杨宗玉立功心切,他打下连云镇后,见镇上并没有多少粮草(原来储备的粮草已经被穆桂英和宗宝母子夺走了),便打算以逸待劳跟前来增援的辽军人马讨点彩头。
杨宗玉不等成黑虎的部队立足脚跟,便领着全部人马一齐杀出镇来。
那成黑虎见宋军杀出镇来,他自恃人马是对方的两倍,所以并不惊慌,提着大锤便迎了上去。
二将交锋,斗了三四十个回合未分胜负,但杨宗玉见辽军势大,心中已露怯意,遂弃了那成黑虎,领着自家人马往云州方向突围而走。
成黑虎一路紧追不舍,杨宗玉眼见追来的辽兵人并不多,就想:我本想立个头功,不想却损兵折将,颜面何存?不如拿下此贼,也算有个交代。
于是他不顾手下劝阻,又反身杀回。
两人又斗了有三五十个回合,后面的辽军又陆续追赶了上来。
杨宗玉见难以取胜,便又要走,却不料那成黑虎早有防备,一柄大锤死死地将他缠住。
双方将士绞杀在一起,辽军虽然经过长途行军早已是疲惫不堪,可毕竟人多势众,而且越斗追上来的人越多,杨宗玉急欲脱身,慌乱中被那成黑虎一锤打在护心镜上,打得他口吐鲜血,伏鞍而逃。
成黑虎又欲再追,被杨宗玉手下将士拼死挡住,他心想:这姓杨的吃了我一锤,想是性命难保,咱们的将士们已经累了一天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于是他便不再追赶,带着手下将士回连云镇去了。
再说杨宗玉挨了一锤,又损兵折将,他气急攻心,在返回途中突然从马上摔了下来,身边将士下马看时,已是气绝身亡。
回到营寨,穆桂英和八姐九妹得知杨宗玉不幸殒命,俱都伤心不已。
这一仗本应是宋军获胜,却不曾想杨宗玉立功心切,没听从穆桂英的指挥,反丢了性命。
未久,辽国西路军元帅平西王萧天佐接到萧后谕旨,命他即日起率西路军撤回雄州,与东路军合作一处。
原来那萧后眼见战事已然成胶着态势,便同意了平西王的主张,修书一封与大宋真宗皇帝约好半年后在雄州一战决胜负。
后来辽国国师萧道成出关,在雄州城外摆下一个大阵,真宗皇帝听了佘太君的建议,命穆桂英挂帅出征,大破敌阵,大宋国真宗皇帝赵恒与那辽国萧太后签下著名的檀渊之盟,此后两国修兵长达十几年,这已是后话。
至此,云州城在被围半年多后终于解了围。
可怜二娘耿金花得知儿子宗玉的死讯后,当场哭晕在地,但人死不能复生,生活还要继续,柴郡主怕她一时想不开,那段时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帮她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日子。
再说那杨宗保与母亲柴郡主合练阴阳和合功,果然功力大增,成为继他父亲杨六郎之后的又一位大宋名将,只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武功再厉害,论带兵打仗却还是比不上妻子穆桂英。
后来的事实也果真应验了他曾经的担心——不是穆桂英辅佐他,而是他辅佐穆桂英。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