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多久啊,小矮子,本少爷已经饿的没力气了,”伊万坐在我对面,一边将他整理好的文献递给我,一边抱怨着:“等忙完了咱们一定要去尝尝南方特有的烤鸡,烤鸡的油脂可比植物脂肪香多了。”
“少爷啊,咱们只有20分钟时间进行数据记录,外头排队借用深度档案室的人都要排到姥姥家了;我也想常常烤鸡是什么味儿,努力工作吧,烤鸡在向咱们招手!”我一边阅读着3个显示屏上的数据,一边安慰着伊万;南一大的基因库存放在深度档案室,有些则是来自地球时代的纸质版文献,非常难得。
难以想象4个月前我竟然企图独自来撞库,那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我们的笔头,是要突破天际的笔头啊!燃烧吧,我的灵魂!”……
在美美地享用过一顿高级料理后,伊万像头死猪一样卧在了酒店的床上,邋遢的看电视;要是他的教授老子看到他现在的邋遢样,怕不是胡子都能气掉好几根;而我则继续赶工着地环基因库,这顿天价午餐几乎掏空了我的钱包,原本刚发的奖金,转眼间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这顿饭不仅是对伊万努力工作的回报,更是为了感谢他出面帮我重新预约到了南一大档案室的使用权。
我订了明天4点的穿梭仓,那会儿的票价相对便宜,车厢也更清净;自从上次同伊达与母亲交媾过后,我便开始可以回避人群,我觉醒了灵能:能无意识地听见别人地心里话、能看到超越可见光光谱的颜色;当我行走在人群中,总是被浩如烟海的信息与情感所吞噬。
灵能者在地球时代不算罕见,图书馆中也零零星星地记载着他们的故事,他们中的强者甚至能够影响物质宇宙,违逆物理法则。
只是他们大都战死于太阳保卫战。
伊万则不同我一起回天狼星学院,他准备在南地环多逗留两天,去看看牧场与农田;我也想看看牧场,只是碍于老杂毛的压榨,从来没有超过三天的连续假期,只好作罢。
“近日,轨道站附近有匪帮活动,请广大公民尽量结伴出行,尽量避开旧城区。股票市场持续低迷……”电视上报导着匪帮的新闻,据报道他们普遍是由非法持械者组成的团体,主要从事扒窃、抢劫、组织卖淫、走私致幻剂等工作,由于组织较多且比较分散,极大地削弱了南地环薄弱的警力,导致了南地环匪帮活动较为频繁的现实,南地环复杂的旧城区则进一步为匪帮提供了庇护;也有小道消息称,他们是群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时常救济贫民。
晚上,拜别了伊万,我独自乘巴士前往轨道站;车上很嘈杂,我也无心工作,便与母亲和伊达通通消息,报个平安。
伊达最近拔了个子,已经长到了1.6米,4个月长高了15厘米,肉棒和阴蒂不甘示弱,分别长到了23厘米与8厘米,最夸张的是阴囊,从原先的8g长到了16g,原本核桃大小的小丸子现在活像两个大鸡蛋,把阴囊撑的鼓囊囊的。
随着伊达身体的成长,性欲也是指数级上升,每天都至少要发泄一次,每次都能产生100毫升以上的浓稠精液。
扶她的精子与卵子质量差不多大,也就是说,扶她精子拥有更多的细胞质,大小是正常男性精子的1000多万倍,与寻常卵细胞相近,存活时间也更长,但是数量较少;同时,卵子大小和排卵个数也远超成年女性,卵子大小超过寻常女性的2倍,排卵量更是100倍以上;所以社会普遍认为扶她是得天独厚的生育机器,扶她也因此受到许多权贵的宠爱。
得益于伊达旺盛的精原细胞与卵细胞,我对扶她细胞的研究一日千里,根据对伊达不同阶段的生殖细胞进行取样、观测与实验,我发现扶她的精子与卵子呈现出同源性,可能都是由卵细胞分化而来,这也就解释了无阴囊扶她产生的精子依然具有生殖能力。
因为匪帮的活动,巴士绕开了旧城区的站牌,使得很多旧城区居民不得不结伴步行返回旧城区,居民们的怨气也闹得我直犯恶心,好在乘客们大都集中在特定的几站下车我才慢慢缓了过来;我则是在终点站下了车,尽管我距离轨道站约4公里,但是这个点儿早就没有直达车了。
好在乘“车”时间比较宽裕,我倒不是特别急,悠闲地一边刷着网络论坛和网友“对线”,一边朝轨道站走去。
“法克鱿,喜欢扶她的都是蝈娚!”“NMSL,不喜欢扶她的都是太监,都没有生殖器,都没有审美!”……
当我正在与网友激情对喷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空气中传来了几声枪响。
我赶忙收起全息手环向小路的遮挡躲去。
我集中精神到眼部,望向危险发生的方向——只见有二十几个热源正不断向我靠拢,他们在不断地改变位置,他们之间也经常划过代表高温地橙色细线,他们中不断有人倒下,有的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或是再向前滚两圈,有的人则再也没有起来。
他们中动作最敏捷的是片高大的热源,体温要比其他人高一些,她的动作很敏捷,经常接近其他热源并放倒他们。
随着枪声与热源的接近,我开始能逐渐读到一些零零散散的信息,“快走!”、“怪物娘们”、“全军覆没”……
随着时间的推移,高大的热源也变得缓慢了下来,开始主动躲避其他热源,她的颜色也正在逐渐由鲜艳转向暗淡,最后,当除了他之外的所有热源都消逝之后,他也倒了下来。
我感受到了她强烈的求生欲望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衰弱,替代它们的则是浓厚的绝望情感。
我探出头来,看的的是一片血泊,以及一位侧躺着的高大女性,强壮的褐色肉体上满是伤口,充满肌肉腹部洞穿着许多黝黑的大血洞,右小腿被割下了一大块肉露出了森森白骨,头上的长发凝上了一层暗红色血痂,她的左眼是空洞的,没有眼珠,像一个深渊,她的生命从中流逝。
看着满身伤痕的她,我的心跳逐渐加速,不知是惧怕她的残躯,还是被她残缺的美吸引了。
我赶忙上去检查这最后的活人,还好我身上随身携带着药箱,能够对她的伤口进行消毒与包扎;我用小刀切开她上身早已被鲜血浸润的破布,用酒精洗清她伤口上的杂物,在她夹杂着汗水与血液的脖颈上,吊着一块银色吊牌。
我右切下了她侧腹部三块夹杂着弹头的肌肉,邪恶的弹头上遍布着尖锐的逆刺,如果直接掏出连带出的其他肌肉。
在经过一系列外伤处理后,我为她分别注射了破伤风与肾上腺素。
我能感受到她的意识逐渐恢复,又燃起了对生命的渴望。
“能听见我说话吗,我带你去医院!”我不断尝试着与她交流,希望她能够恢复意识,希望她活下来。
过了许久,我感受到她微弱的心声:“不想……死……”
在听到她微弱的心声后,我紧绷的心又放松了下来,我低估了自己精力的消耗,像被拔了电源的机器人,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当我醒来时,已是深夜,独眼女人的伤口基本已经结痂,呼吸和心跳也已平稳,知道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去轨道站还来得及。
当我准备起身时,却被拉住了,是她的大手,只是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勉强支撑起来。
“别走,别走……”她用沙哑的声音祈求着。
我放下她的手,转过头,她竟然睁着一只眼睛,她试着看向我的眼睛,她左眼的空洞也不免对着我的眼睛,我将头侧到一边去,避开她的空洞。
“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她尝试着支起腰,残缺的腰肌已无法支撑起她的宽大的身躯,像泄了气一样瘫到了地上,我用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相交,示意不会离开。
只是当我抓住她的大手时,我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性欲,她残破的身躯的像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想亲吻她干裂的嘴唇、用舌头舔舐她的伤口、用男性器侵犯她、玩弄她、凌辱她、占有她,为她戴上项圈,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我心说不好,只是她的手仿佛有股莫名的魔力,吸引着我,无法挣脱。
她是我第一个主动想占有的人,这种情感对于我是前所未有的,我解开浑身的束缚、弓着身子趴在她的残躯上,用左手食指轻轻地戳弄她的腹部,隔着皮肤与血肉,感受着她的子宫的运动。
在绝对的理性下,我打开了全息手环的灯光,用小刀慢慢切开她腥臊潮湿的阔腿裤,尿骚味混杂着成熟扶她特有的膻味直冲我的鼻腔,消磨着我的意志,这是我独享地时刻!
当我划开她裆部的部分布料时,一根长满倒刺的狼牙肉棒脱离了布料的束缚,挥舞而出。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的性器,与伊达不同,她没有阴囊,肉棒代替了阴蒂从阴唇前拔地而起,棒身上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阴唇也因常年的异物感而肥大化,穴口较为狭窄。
我用左手抚弄着她的“狼牙棒”,感受着她的倒刺轻轻划过皮肤的微痛,我含住她的龟头,用舌头不断挑拨着她的铃口。
与纯洁地伊达不同,独眼女人面对我的挑逗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羞涩,反倒享受了起来;我将我的肉棒贴到她的狼牙棒上,她的肉棒比我要长一些,我的则粗一点。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用右眼直视她左眼的深渊;她的吻技很好,显然之前有过不少伴侣。
激吻过后,我握住湿润的龟头顶住她的狭缝,从狼牙棒的根部到狭缝底端,不断调弄着,从而湿润她的小花园。
“我总觉得你很熟悉,漏尿变态。”我尝试与她搭话,继续说道:“我要为你戴上项圈,把你圈养起来,做我的奴隶新娘。”
她轻蔑地看着我,疲惫的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露出轻蔑的微笑。
“没有人有资格做我的主人!”我感受到了她的高傲。
我有些不爽,试着用龟头拨开她的狭缝,她脸上风轻云淡,可是我却通过灵能捕捉到了她内心的慌乱:“老娘虽然玩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女人,可是大都是用前面;这小子肉棒跟老娘的差不多大,老娘的屄怕是有得受了。”在了解了她的恐惧后,我放慢了节奏,稍微将龟头拔出了一点,当她稍微放松了些紧绷的神经时,便猛地一顶胯,趁势出击;我的肉冠捋顺着她狭缝中的褶皱,她褶皱的强烈包裹感也刺激着我的肉棒。
当我龟头享受着女人紧致的包裹时,肉棒却不争气地泄了,我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狭缝。
在精液与蜜汁地润滑下,我准备更进一步,重振旗鼓后便又冲着花心杀去,只是这次,包裹感与阻尼感更加的强烈了。
尽管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但我已经感受到了她强烈的痛感,我连忙又抽出肉棒,她的肉穴已经轻微撕裂,有些出血。
我知道自己做的太过火了,赶忙向她道歉;只是她依旧没有理我,像只高傲的天鹅。
最后,我通过学院讲师的身份包下了本就是我独自乘坐的迷你穿梭仓,我租赁了轨道站提供的临时病床以安放独眼女人。
回到了西地环,我没有回家,而是带着她径直返回了天狼星学院我工作的火星实验室;利用先进的维生设备来为她做康复理疗,为了防止她过度反抗,我为她戴上了伊达的奴隶颈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