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雏菊

沐晴雪心中惊诧,旋即化为恐惧。

还未多想,巡花柳的手已伸到蜜臀上,揉搓一阵丰满软弹的股肉,握住两只白皙圆臀,向两边扯开,露出腿缝间含羞待放的菊穴。

“不……不要……”沐晴雪柳腰乱扭,心中越发惊惧,“不要插那里!”巡花柳仔细打量眼前嫩菊,菊上纹路清晰可辨,花心粉红,干净剔透,让人欲火大盛,“你说不插就不插?你想被插哪里?”

“呜…”沐晴雪脸上似染上红霞,无法接上话。

巡花柳冷哼一声,伸出手指,按住菊穴的边缘向外掰开,紧缩的菊纹被迫张开,花苞绽放,露出狭小深邃的菊洞,光线照进肛洞内,能看到在微微颤动的红艳嫩肉。

“等一下!”

小森连忙叫停,红着脸翻身下马,“你要做那种事情,我就不跟你走一起了。我先到伏龙寨前等你。”……

待小森踏叶离去,马背上只剩二人。

巡花柳按住菊门,朝外掰开,菊心变成狭小的黑洞。朝洞中望去,肛肉嫣红如血,红中带粉,当真为极品名器。

他仔细观察,发现肠道中没有一丝秽物,为什么这么干净?

巡花柳抬起沐晴雪的蜜臀,鼻子凑近菊门,闻到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气。

一般人的肛门里,是臭的,不应该会有体香。

巡花柳思索一番后才想起,琼华派主修内家道法,类似修仙证道,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后,身体可自行辟谷,不再饮食人间五谷——难怪没有五谷轮回之物。

“沐姑娘的屁眼真干净,你修到辟谷境界了?”沐晴雪脸颊上绯红似火,羞怯不语。

巡花柳邪笑道:“多谢姑娘平时修炼勤奋,我才能给这么干净的菊花开苞。”语颇涉邪,沐晴雪气到不行,一口气噎在胸口。

……

巡花柳摩挲着菊蕾,伸出手指插入菊穴中,或勾或弯,进进出出,时挖时捅,在肛肉中乱捣。

另一只手摸到阴部,两指捏住阴蒂揉揉搓搓,两指插入小穴中玩弄。

沐晴雪趴在马背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姿势十分羞涩。

两个嫩穴都被玩弄,她初时还能强忍下快意,一阵后,便再也无法忍耐,娇喘出声。

“沐姑娘真是淫荡,被我插屁眼舒服吗?”巡花柳笑道,其实他偷偷在手指上涂抹了媚药焚情膏。

“我没有…”沐晴雪哽咽,“求求你…”

“嗯?”巡花柳略微加快进出肛洞的速度,少女便立刻浪叫求饶。

“求求你…唔…停…停下…不要玩我的…我的那里…”

“不要玩你的哪里?”

“屁…屁眼…”少女声音细若蚊吟,“求求你…不要玩我的…屁眼…”巡花柳又将一根手指挤入肛洞中,两指同时抽插,“我凭什么听你的?”

“啊…呜…”媚药发效,沐晴雪只感欲火焚身,春心荡漾,身体竟产生了对交合的渴望,“那你…轻…轻点…好疼”

“莫非姑娘你发情了,哈哈哈。”

巡花柳大笑,解下腰带,掏出那根粗犷阳根,默运玄功后,阳根炽热如火、坚挺粗猛,青筋暴起宛若龙鳞。

……

巡花柳掰开菊瓣,火红的阳根龟头抵在菊蕾上。

他用力挺腰,半只龟头向肛洞内挤压,肛蕾本能缩紧,却无法抵抗住巨大的推力,被压得层层绽开。

龟头已到洞口,触碰到菊肛中软嫩的菊肉。他身子往前猛挺,将阳根插入菊穴中。

“呜啊——”

屁眼撑到极限,传来难忍的胀痛,沐晴雪疼得面色扭曲,张着小嘴艰难吐息,“好疼——”

“第一次是有点疼,多挨点操就舒服了。”

进入肛洞中的肉棒像被一圈圈肉箍箍着,从四面八方压迫吸吮着阳根,巡花柳身子向前顶,将整根阳具硬推入肛洞中。

“沐姑娘,肛门被操,感觉如何?”

“呜…我…”

“舒服到话都说不出?”

肉棒往外抽离,狭小的菊肛突然被此般巨根插入,菊穴中的括约肌数处撕裂,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顺着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爱。

“好痛好痛……”沐晴雪哭泣道。

拔出大半后,阳根又猛然顶入,残暴地欺辱玩弄菊穴,肛肠被搅得天翻地覆,嫩肛中不断淌出鲜血。

落红太多,巡花柳心中不忍,动作微缓,“流了好多血,我慢一点吧。”

“啊——呜——”少女不住落泪,一句话也说不出。

……

两人骑行马上。

沐晴雪被巡花柳搂抱在怀中,两只玉腿高高抬起,白滑的圆臀中,赫然插着一根粗壮阳具。

巡花柳让身下坐骑奔跑,阳根随着马背起伏而抽插,一上一下间将沐晴雪插得浪叫不止。

“在马背上操屄,还挺有趣的。”他抽送的速度已经减缓,菊肛中的肠液受到摩擦,变成白色的液沫,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下。

焚情膏渐渐发挥药效,沐晴雪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小穴愈发瘙痒,意识逐渐昏沉,菊肛适应阳根的蹂躏摧残后,竟是愈来愈舒服,每一次进出摩擦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意。

“沐姑娘觉得爽了吗?”

“我…我才没有…”

“嘴硬,你知道你叫得有多淫荡吗?”

巡花柳微微增速,阳根抽插肛洞速度变快,青筋龙鳞刮在肠道上,不断刺激着沐晴雪的敏感点。

肉体相撞的淫靡声绵绵不绝。此时媚药发效到极致,沐晴雪高潮迭起,再难忍耐住快意,放声娇喘。

这般抽送千余下后,寻花柳腰间一软,阳根高抬上顶,将一股滚烫浓精射入菊心深处。

沐晴雪同时高潮,身体本能反抱巡花柳,肛门绞紧,娇躯痉挛,小穴喷涌出大量淫水。

……

山间溪水旁。

沐晴雪趴在山石上,高举着白白的雪臀,扭头望着巡花柳,眼眸中尽是痛恨。

开过苞的菊花,比起初时的羞涩已是面目全非。肛蕾被肏得外翻,露出红红的肛窦,菊穴无法合拢,一张一合的吐息着。

肛中的括约肌几处撕裂,血液混着白精散发出淫靡气味。巡花柳拿着浸水的软巾,为她擦拭菊洞,清理伤口。

擦完血迹后,他在指尖凝聚起九玄阴气,轻拂向肛中的伤口,效果立现,撕裂的括约肌愈合,肛洞渐渐紧缩闭合。

正疗伤间,沐晴雪忽然开口。

“你…刚刚是不是,给我下了药呀?”

她发觉刚刚交合时,自己身体特别敏感兴奋。

“是的,”巡花柳点头承认,“被你发现了?”

“禽兽,”少女脸颊瞬间羞红,“你真是个畜生,你为什么要下药?”

“为了让你发情。”

沐晴雪又羞又怒,气到无法言语。

恰好此时巡花柳治愈完毕,冷冷道:“沐姑娘,这次我不能放你走了。”

“你什么意思?”

“我有要事在身,你总来打搅我会坏事的。就暂时跟着我吧。”

“跟着你?我不要…”少女惊愕道。

“哪由得你拒绝。”

巡花柳将她身子反转,胸腹朝上,从怀中取出小金针,双手按压在平坦的小腹上,摸清道穴后,捏住金针朝“气海”、“天枢”二穴扎下,丹田顿时大乱,内力四处涌蹿。

感受到丹田气息紊乱,沐晴雪惊恐万分,“你……你要废我武功?”

“不是,封你内力。废武功我会用采补术。”

巡花柳手中凝聚起内力,从沐晴雪金丹门户中注入丹田,流经其周身穴道、四肢百骸,压制内力流转的要道,最后重返丹田,汇聚重楼穴,构筑成一道气锁。

此气锁可阻断内力流通、丹田聚气。

沐晴雪只觉身体经络处处堵塞,提息运气,内力流转不通,“我运转不了内力?!你做了什么?”

“你别管。”巡花柳满意点头,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一粒放到沐晴雪嘴边,“吞下。”

“这是什么?”

“快点吞,吞了我就告诉你,不吞就把你送去青楼。”泪珠在少女眼眶中打转,她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咽下药丸。

“这是淫毒。七日后不服解药,便会丧失理智,乱性而死。所谓乱性而死,就是性欲大发,满脑子只想着交配,最后要么饿死,要么被操死。”沐晴雪背脊发凉,如落入冰窟中般全身发抖,“你真的好狠毒。”……

伏龙寨前三十里处,两人找到小森。

小森十分诧异,指着沐晴雪不满道:“她为什么还在这?”

“以后她和我们同行。”

“她不是敌人吗?”小森急眼,“你为什么要带着她?”

“你放心好了,她现在乖得很。毕竟沐姑娘也是个惜命的人,是不是?”沐晴雪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扭过头不答。

……

伏龙寨位于姑苏与杭州之间。

顾家主顾君临淡出武林后,在此立寨安家,务农为生。

往返姑苏、杭州两地的旅人,常到寨里歇脚借宿。顾寨主豪迈好客,总是热情款待,声名远扬。

此时黄昏已过,星斗初升,寨外田亩中已无人影,三人一马徒步行至伏龙寨大门前,巡花柳上前叩门,“有人吗?”门内一阵骚动,片刻后大门打开,一年轻男子走出,打量着来者三人,“这么晚了,你们是来投宿吗?”

“正是,”巡花柳行礼作揖,“我们兄妹三人正要到姑苏城去,谁知半路上突遇歹徒打劫,好不容易才逃脱,可惜行李丢了。”男子听完后作揖回礼,推开大门,“既然是来投宿的,三位就往里请吧,在下顾长歌,是寨主的堂弟。”

“多谢长歌兄,在下姓巡名花柳”他弯腰作谢,顺手引荐二女,“这两位是我妹妹。”顾长歌视线扫过沐晴雪与小森,不禁怔住,这两位妹妹都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你的妹妹们,长得真俏啊。”小森不为所动,沐晴雪红着脸道声:“谢谢。”……

踏进寨中,视线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寨中屋舍林立,多为木屋竹屋,时值饭点,炊烟袅袅,道路上孩童奔耍、鸡犬相闻,寨中男女两两三三聚集,见有来客也不在意。

伏龙寨内一片淳朴景象,可谓是:衣冠简朴古风存。

顾长歌为三人引路,“我带你们去见寨主。”

“多谢顾兄。”

巡花柳观察着伏龙寨中景象,寨中男女的神情都不太自然,大多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见来客只是抬头瞧瞧,随即又低下头。

气氛十分沉重,像是在办丧事般。

“那个长歌兄,你们是不是,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这位兄弟注意到了?”顾长歌叹息,“我们寨里发生了一些事,弟兄们心情都不太好,巡小弟莫要在意。”

“啊,嗯。”

……

顾长歌领着三人走到寨主厅房,“寨主他一向好客,以往有人拜访或投宿,他总设宴款待,不过这几日寨主夫人身体不好,他疲于照顾妻子,无法招待各位,请见谅。”巡花柳摆摆手,“能借宿几日,已感激不尽。”顾长歌推开厅门,“请随我来。”踏进屋内,只见厅堂宽阔,两张长桌相对而放,长三丈有余,地铺精美皮毛,内饰低奢,灯烛未点,房间昏暗。

忽地楼上传来声低沉男声,“是谁?”

“是我,寨主,有人投宿。”

等待片刻,塔楼声响,一灰衣男子从二楼走下,年约三十,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气质不凡,但神情憔悴,眼眶黑肿,满脸颓相。

巡花柳行礼作揖,“久仰寨主大名,在下巡花柳,与妹妹去往姑苏城,路遇劫匪,万幸保住小命,但行李被抢夺,走投无路之际还望寨主收留几日。”顾君临回礼,“既然如此,长歌,你送他们去西侧客房吧。”顾长歌道:“寨主,你眼圈好重,你多注意休息啊。”顾君临摇摇头,正待说什么,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伏龙寨。

那是女人的声音,顾君临面色骤变,急忙转身上楼,口中叫唤着:“烟儿!烟儿!你没事吧?!”顾长歌长长叹息,无奈地闭上双目,巡花柳等人面面相觑,“长歌兄,这是怎么回事?”

“在这不方便说,我先带你们去客房。”

……

伏龙寨中人听闻此痛苦叫喊声,都是摇头叹气,像是早已习惯般。

巡花柳实在摸不着头脑,向着二女悄悄道声:“小心些。”三人跟着顾长歌来至伏龙寨西侧,约莫二十余间空屋,随意推开一屋房门,招呼道:“请进。”客房房屋竹制,地铺羊毛,有衣柜一架、长几一桌、木床两张,虽简陋却也一应俱全。

顾长歌在长桌前坐下,待三人也入座后,启声道:“你们刚刚听到那声惨叫了吧?”巡花柳点点头,“听到了……声音从楼上传来的。”

“那是寨主夫人。她患病了。”

“患病?”

“也有人说是中邪。”顾长歌压低声音道。

“能否说得详细些?”

“夫人患病后全身瘫痪,发病时内腹绞痛、身如刀扎,所以每隔段时间会惨叫一声,寨主请了无数医师大夫来看过了,都说无能为力。”

“怪哉,”巡花柳尚且也是一位医师,“如此发病症状,我闻所未闻。”顾长歌神情低落,“诶,我们伏龙寨上下一心,夫人患病一月有余,她这般半死不活、痛苦不堪的模样,我们见了都不好受,所以弟兄们都有些悲伤,见笑了。”

“寨主他如此憔悴,也是因为夫人的病?”

“正是,”顾长歌点头,“寨主和夫人是结发夫妻,他们二人感情深厚,夫人患病等死,寨主最是难受,日夜照顾着夫人。寨中大小事,这几日都由我来处理。”……

顾长歌临走前吩咐小婢端上茶水、食物,说句:“时候不早,只有一些粗茶淡饭,还玩望各位见谅。”巡花柳谢道:“哪里哪里,有劳兄弟了。”

“巡兄弟你们先暂住一晚,明日我再好生招待你。”顾长歌言罢道别,掩门离去。

待他离去后,巡花柳问向小森,“小森,你怎么看?”

“我没有看法。”小森摇摇头。

“沐姑娘呢?你怎么看?”

“你问我吗?”沐晴雪意外。

巡花柳笑道:“你像这样老老实实,我也不为难你。”

“我哪儿会懂,”沐晴雪莫名有些害羞,“你才是大夫,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巡花柳叹气,“这事蹊跷,明日再去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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