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峰回路转(三)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

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壮的阳具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

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咬着银牙,一声不吭。

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

自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

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

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的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地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

“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地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

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

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请客,她归我!”

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

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

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

“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却不得不答应。

这几天里,多次被强奸,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般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

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

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乳房搓揉着。

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的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

傅少敏还没来得及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引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了李老板的阳具: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阳具,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

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穿这个跟我出去。”

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

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两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

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真不相信,还和他赌了100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

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

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阳具,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鸡巴,哈哈哈……”

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乱撞。

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也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

傅少敏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周围的人似鬼影飘动,她己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劈里啪拉”打斗的声音,傅少敏努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到一个白衣如雪,双眸犹如星空般深邃动人的美丽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队长也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们来迟了,你受苦了。”刑队长关切地道。

“袁强与我爸爸在地下室。”说完了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晕了过去。

“是找我们吗?”墨天与费宇痕和一大帮手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今晚只有傅星舞与刑队长两人来了“八月花”。

墨、费二人闻讯赶来,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强,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缓缓地站了起来,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当他面对着容貌气质更胜傅少敏一筹的傅星舞,淫欲象电流般传般全身。

“你在大陆不到两个月,就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已经强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情报还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个,你会是第十三个!”

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呀!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大陆之行的终结之日,你永远没机会去强奸第十三个了,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一旁的费宇痕挥了挥手道:“给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抢在墨天前面动手。

傅星舞秀目闪过点点冷峻的星光,伸手拦住正准备冲上去的刑队长道:“你看着傅少敏,这帮人渣交给我。”

说罢,如乳燕投林般轻灵地冲入十数个黑衣人中,玉掌飞舞,纤足乱摆,看似轻轻的一碰,但凡触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惨号着跌向四面八方。

费宇痕看了暗暗心惊,但不得不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掌势雄厚,有几分真功夫。

傅星舞轻叱一声:“来得好!”

轻轻伸出玉掌,划出一道至美的弧线,暗含玄机,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发先至地触及费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气向大海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经脉,费宇痕如一团烂泥瘫倒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钟,傅星舞已解决了所有人。

“你以为我会怕你?”墨天恶狠狠地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许多。他运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扑来。

傅星舞白衣飘飘,卓立不动,在双掌直抵她胸前时,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风中垂柳般轻盈地横避三尺。

墨天蓄力一掌扫在空处,真气回涌,无比的难受。

他怒吼一声,折身又向傅少敏扑去。

傅星舞一直没还手,墨天一连数十掌都击在空处,更恼羞成怒,向疯狗般追逐着她。

“憾天神功也不过如此!”

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为了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

因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练不过只到五层,因此傅星舞在数分钟内就找到数种破敌之道。

傅星舞的武功是“雏凤”级中的佼佼者,蓝星月更认为她已经具备“神凤”级的实力。

她的授业恩师诸葛琴心是“凤”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犹在“圣凤”之上。

十年前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资,将绝学“空之神舞”倾囊传授。

“空之神舞”是“凤”内七种最犀利的上古武学之一,玄妙之处在于“空”字,功法如天马行空,变幻万千:守时如天上白云,飘渺无定,攻时由“空”变“实”,无中生中,令人防无可防。

这套武功施展起来,身法飘忽,轻灵曼妙,犹如在云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

墨天觉得眼前满是白色的影子,头晕目眩,到了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实在他之上。

虽然心中有些胆怯,但他仍作困兽之斗,不住嚎叫着乱扑乱打,已没了章法。

在高速飞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双掌如天际一片浮云出现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双掌相迎,这一瞬间,墨天忽觉丹田如针扎般刺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从傅星舞裙摆下伸出的纤纤玉足正顶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着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了致命的武器。

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深身真气如刺破的皮球急剧地向外泄去。

“有种你杀了我!”瘫在地上的墨天大吼着,这一腿已戳破他的气海穴,令他成为废人。

“你这个败类,我倒很想杀了你。但你还有用,因此先留你的狗命,给我闭嘴!”傅星舞鞋尖轻轻点了点他颈部,墨天晕了过去。

虽然胜得轻松,但傅星舞仍忧心重重。

因为墨天之事,她已经在昆明耽搁了三天,而在这三天中,香港发生了很多的事。

神剑被盗、解菡嫣生死不明,纪小芸重伤,蓝星月指示她即刻赶往香港。

她之所以不杀墨天,因为这是她手中的一张极有份量的牌。

香港风云变幻,一场激战才刚拉开序幕。

……

一天后,傅少敏从病榻中苏醒过来。

“你醒了。”刑队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傅少敏眼中恢复了些神采,“我父亲呢?”

刑队长沉默了半响,沉声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时走了,我一直在他身边,他在弥留之际有片刻的清醒,当他得知你已经获救,他老人家微笑着很平静、很安详地去了。”

“爸爸——”傅少敏悲泣着,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节哀顺便,傅老在天之灵会为你而骄傲的。”刑队长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哭了一阵,傅少敏抬起满脸泪痕的俏脸道:“袁强呢?”

“袁强受刺激过度,现在情绪仍不稳定,正接受治疗。对了,那个费宇痕已被抓了起来,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在说了袁强的情况后刑队长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问道。

“傅星舞将他带到香港去了。”刑队长道。

“傅星舞……”傅少敏蓦然忆起那双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傅少敏不再说话,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刑队长心里一酸,轻轻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祷她早日康复。

香港警察总署副署长公室。

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坐在刘日辉对面的沙发上。

他肤色白皙,双眉修长,看似文文静静,但如仔细观察,那细长的丹凤眼迷蒙深邃,略带邪气。

刘日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搓着手道:“梦先生,她马上就来了,你可有把握?”

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梦先生,他奉命来港接剑,没料到却被“凤”抢先一步将剑夺回。

神剑得而复失,墨震天当然不敢丝毫怠慢,全力寻找纪小芸藏身之所。

黑龙会查到水灵购买过解毒活血的药材,因此墨震天断定水灵知道纪小芸的下落。

但水灵送药之时,纪小芸让她备足了数天的食品,并让她不需再来。

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踪了一天,一无所获。眼看再拖下去将变数大增,梦先生决定亲自出马,来查找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刘警司不用担心,我“梦”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刘日辉说着拿起电话道:“我再打个电话,看看她出来了没有。”

梦先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听到一个女人刚出了电梯,正向这里过来。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体重55公斤。符合你刚才的描述,我想应该是她来了。”

“啊——”刘日辉半信半疑,他的办公室在大楼的最底端,离电梯有三十多米远,这个梦先生竟能听到脚步声,更神通到判断出一个人身高体重,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梦先生不以为然地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从她的脚步声中能听出很多东西,她个性好胜要强,行事谨慎,对到你的这里来内心充满着疑惑。哈,刘警司的女人缘不怎么好嘛!”

“呵——”刘日辉有些尴尬,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水灵不可能一无所知,因此刚才邀她过来时水灵确不情愿。

好在此时,他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连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门口。

片刻,敲门声响了。

“请进。”

刘日辉高声道,一想到水灵,他心中就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已经不止有多少次产生了把她占为已有的冲动,但碍于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着警服的水灵推门而入,英气逼人,美艳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线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刘日辉站起身来,道:“水灵,这位是从美国来的FBI特工兰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刚破的“人蛇案”。”

在上个月,水灵破了一椿跨国犯罪集团贩买妇女的大案。

“兰特先生,你好,幸会,幸会。”水灵热情地与梦先生握手。看到刘日辉找她确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虑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这样,那个“人蛇案”中有个叫迪克的人,我们怀疑他与在美国发生的多桩谋杀案有关,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况。”

梦先生道。

水灵在梦先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是有个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残,是集团里的二号人物,上次抓捕行动中,他是唯一侥幸逃脱的人。”

梦先生打开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提电脑,一张光头,一脸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现在水灵的面前。

“是他吗?”梦先生问道。

“太好了,我手头上几张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这下可好,把这张照片放在通辑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灵高兴地道。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乐观呀!这个迪克相当狡猾,FBI已经追了他两年,可还没逮住他。”

“这里和美国不一样,虽然香港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但找一个外国人要比在美国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帮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难从香港离开。”

水灵展颜的一笑,动人风姿如春风拂面,连梦先生这般有无上定力的超级高手也有些心神荡漾。

“对了,你们追了他两年,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你手中还有他其它的资料吗?”

水灵太想抓住迪克了。

因为在追捕他的过程,一个同事被迪克打伤,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讲讲当年在德州的事吧。”梦先生从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烟,点上抽了一口,笑着指着烟道:“不介意吧?”

“没关系,我正准备洗耳恭听。”水灵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一直对烟味很讨厌的她今天却没有产生反感。

梦先生挺了挺腰,双目直视着水灵,道:“两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数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动员起来,在各个出境的关口重重设卡,布下天罗地网。迪克见难以轻易离开德州,而各个旅店宾馆又盘查得十分紧,他就潜入一户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个月。”

说到这里梦先生顿了顿,俯身在手提电脑上按了按,电脑屏幕并排出现一个三十多岁金发碧眼的性感少妇和一个十四、五岁可爱的小姑娘的照片。

梦先生指着少妇的照片道:“这个女人叫罗丝,是那户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个筑路工人,长年累月不回家,边上的小女孩爱克蒂,是她的女儿。”

梦先生吸着烟,缭绕的青烟有如妖雾般向四周扩散,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好似一部快要耗尽电池的录音机,听上去怪怪的,“迪克的闯入打破了母女俩的平静生活,噩运象无边的黑暗笼罩在母女身上。罗丝拚尽全力反抗,但一个纤弱的女人怎是恶魔般迪克的对手,在拳脚、棍棒的摧残下,在死亡的威胁下,罗丝不得不屈服于迪克的淫威。”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丝在迪克的胁迫下,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作着各种淫荡的表演,而迪克搂着她惊魂未定的小爱克蒂一起欣赏。为了保护女儿不受恶魔的侵犯,罗丝对迪克各种变态的要求百依百顺……”

水灵感到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

不知不觉,梦先生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现出罗丝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这时断时续的画面里,还有自己被沙克礼压在冰冷的地上,更有为菲迪口交等情景闪过。

莫名的恐惧、绝望象黑色的潮水汹涌而至,她象处于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就将堕入无底深渊。

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急剧地变化着,显得内心剧烈的波动。

梦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钟来讲述迪克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奸淫罗丝,令罗丝屈服,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十分详尽,连远远在一边的刘日辉也有极强的身临其境感。

因为印尼的经历,水灵心灵堤防有了缺口,使她变得比以前脆弱。

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极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甚至可一丝不差地感受着罗丝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攫住她心灵,逐渐向自己全身蔓延,越来越变真实。

“迪克抓着你的丰满的乳房,巨大的阳具如强劲的发动机,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旋转着,冲刺着。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知何时,梦先生已经不用罗丝这个称呼,而改成了“你”。

他说这话时,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竟一脸痛苦地呻吟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而且还有些犹豫。

刘日辉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到极点,听着梦先生讲着极具骟动的强奸场面,看着水灵的变化,心中如一只小猫抓着挠着,说不出的痒痒。

梦先生一边继续讲述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灵已经落入他的掌握。

梦先生武功虽高,但擅长的却是心灵控制术。在与人对决时,常有武功比他高的人糊里糊涂败在他手中。

心灵控制术渊源很深,东方的道教、西方巫术,乃至近代的催眠术都与心灵控制术有相当的渊源。

高手施展心灵控制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禀异,具有特异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

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难佗就是其中一个。

而梦先生虽然也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为与阿难陀还相距甚远,面对水灵这样受过专门训练,意志较坚定之人,只有用各种造势之法,并借用物品来控制的心灵。

他施展是“移魂术”,简而言之,施术者创造一个虚拟的空间,将对方的思维移到这个空间里某个角色身上,使对方完全按这个角色思考、行动。

施术者此时则成为这个虚拟空间中的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对方做任何事。

但是这种“移魂术”也有相当的危险,一旦被施术者突破迷障,往往会反噬施术者,造成极大的伤害。

因此梦先生轻易也不敢施用。

此次事关重大,梦先生怕普通的催眠术对水灵不起作用,因此最后选择了“移魂术”。

水灵虽已入局中,但作为一个杰出的女警,内心仍在不断地抗争,梦先生精确地观察到了这一点。

“后来,我们从罗丝家查到一盘录象带,是你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开了摄像机,记录被迪克强暴的整个过程,让我们来回忆一下。”

梦先生摆了摆手,让刘日辉拉上了窗帘,他轻轻地按了下键盘,屏幕上梦先生说的故事转化成真实的画面,性感的少妇撅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在双股间进出着,一个惊恐的小女孩被绑在一边的沙发,呆呆地看着被奸淫的母亲。

语言的描述直接转化成真实的图像,进一步摧垮了水灵最后的心灵防线,她流着泪,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随之而开始扭动起来。

刘日辉关好窗帘后站到了梦先生的身边,看着木然盯着屏幕,满是泪水的水灵,道:“她怎么了?”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术,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可怜的罗丝了。”

“太神奇了,梦先生仅凭几句话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

刘日辉由衷地叹道,说着他感到有一丝晕眩,人象飘了起来:“咦,我头突然很晕。”

梦先生呵呵一笑,递给他一颗黑色药丸,道:“我刚才抽的香烟里有蔓陀罗花的成份,可加强化幻觉产生,我用内力把烟雾控制在我周围三尺,你靠得这么近,当然有影响了。你把这药吃下去,就没事了。”

刘日辉吞下药丸,只觉得一阵清凉,顿时神清气爽,连声致谢。

此时水灵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梦先生暂停电脑的播放,现在已经无需再借用其它物品来帮忙了。

水灵扭动了一阵,停了下来,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人。

“罗丝。”梦先生道。

“是。”水灵回答。

梦先生扭头对刘日辉道:“想不想看场精彩的表演?”

刘日辉忙不迭地点头。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让我欣赏欣赏。”梦先生不紧紧不慢地命令。

水灵侧着头,呆了半晌,问道:“我要怎么自慰呀?”

虽然此时她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罗丝,在梦先生设定的环境里体验与罗丝一样的感受,但罗丝的记忆不可移到她脑子里,超出梦先生设立范围与她经验所及的事她不会做。

梦先生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哑然失笑,道:“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水灵顺从的点了点头,因为故事里的罗丝已经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无半分反抗之心。

她依着梦先生的指令,坐到了边上单人红木椅上,高高抬起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及膝的藏青裙子一下从大腿滑落到腰间,枣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在雪白的大腿衬映下着实有些令人目眩。

梦先生长起身,走到水灵跟前,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了她内裤的中缝那微微隆起处,他捉着水灵的食指与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划着圆圈。

“就这样,对对……”当梦先生松开手,水灵的手指仍不停地机械运动着。

一旁的刘日辉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真撞大运,平时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渎。

望着那一双隐隐泛着玉色的双腿和火一般的内裤,他象热天的太阳下的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梦先生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道:“当一件艺术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艺术品的价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个过程才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刘日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赏,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实枪的操才爽。

心里虽这样想,可他仍忙不迭地点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梦先生这样的高人。

梦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先休息会儿,等下会有机会让你一亲美人芳津的。”

说罢一拂袖,一股恰到好处的真气让刘日辉昏睡了过去。

“象你这样的粗人,永远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极致。”梦先生冲着刘日辉道。

虽然已控制了水灵的心灵,但并不表示已经成功。

因为水灵已成了罗丝,而纪小芸的藏身之处只有水灵知道,这势必要唤起属于水灵的记忆。

这个过程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因此梦先生不容刘日辉在旁有丝毫干扰。

梦先生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转到了水灵的身后,瘦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一粒粒解开警服的铜扣,当解到一半时,虽然里面还有衬衫,但水灵那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丰乳形状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过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梦先生双手轻轻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顶端,凭着感觉想象着。

从唯美的角度出发,他并不欣赏女人的乳房过于巨大,因为以水灵的身材34吋是标准的的胸围,而水灵足足大了2号。

他有些担心,因为太丰满的乳房会因为下坠、变形甚至是乳晕、乳头太大而破坏整体美感。

虽然隔着衬衣和胸罩,但从手掌传来的感觉告诉梦先生,乳房的形状、弹性都相当地完美。

他不再等待,松开她的领带,慢慢地解开衬衣的钮扣。

才解到第二颗,与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与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没了他的视线。

梦先生沉着气,不紧不慢地将钮扣一解到底,衬衣豁然而开,艳红胸罩包裹着的乳房着实令梦先生怦然心动。

水灵用的胸罩是法国名牌“真维帝”,巧妙地设计令水灵的双乳集中向前挺立,象两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沟在红色的反衬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水灵的双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梦先生还有些担心,因为没了束缚,双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坚挺的形状。

他轻轻环抱着水灵的纤腰,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此时梦先生发现腰围比他估计的更细,闻着水灵身体淡淡的香味,感受着柔滑细腻的绝妙滋味,令梦先生欲火急剧地攀升。

熟练地松开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上没有滑落。梦先生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用两指夹着胸罩边缘,慢慢地拉开。

“呵,太完美了!”

梦先生由衷地叹道。

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丝毫没有改变形状,依旧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

顶端的乳晕与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淡,乳头也很小。

水灵乳房是标准的半圆型,相对而言,半圆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锥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阁楼》封面的女郎花了数以十万计的美元整形才达到这样的效果。

而水灵与这些国际名模相比绝不逊色的乳房却是丽质天成,带着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会为心惊叹,为之心动。

当然乳房再美也是身体一个部分,如果没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会分文不值,而水灵恰恰具备所有这些条件。

东方人独特的柔约婉丽与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迹般融合在一起,让以唯美为理念的梦先生为之倾倒,为之折服。

梦先生毕竟是一流高手,经过短暂的震惊后即平静下来。

双手轻轻地从乳房的外围划着圈向中心移动,沉实而肉感,坚硬却不乏弹性,美妙的感觉象电流般从手指直达中枢神经,令梦先生无比的愉悦。

在触及乳峰顶端粉红色的花蕾时,梦先生与水灵身体同时震颤起来,在灵巧的指尖抚拨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

梦先生一手抚着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灵的脖子,向了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

水灵没有反抗,但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

梦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着尺度,熟练地引导着她,渐渐地水灵反应变得热烈,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一会儿,梦先生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这一吻给他极为销魂的享受。

“呵……”当梦先生目光向下扫视,发现水灵隆起的耻丘上渗出的爱液将枣红色内裤中央浸湿了硬币大小的一块,显得格外醒目。

水灵侧着头,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刚才更膨胀了些,手指抚摸地速度也快了许多。

梦先要的就是水灵产生强烈的肉欲,人在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吧,这就对了,让身体燃烧起来,让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你会有极致的快感。”

梦先生完全象个巫师,梦语般说着。

果然水灵变得更渴望,轻声的呻吟起来。

梦先生轻轻地抱起她,坐回沙发,将半裸的水灵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条真美!”

梦先生赞叹着,褪去水灵的长筒丝袜,双掌在白皙的双腿上游动很长一会儿后,移开水灵按在私处的手掌,将内裤脱了。

紧接着,他将水灵双腿象张开的剪刀般置于身体的前后,后背压着左腿。

然后解开自己衣襟,坦露着与水灵皮肤几乎一样白的胸膛,搂住她的肩膀,让丰腴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灵柔毛夷夷的处女地,轻轻拨开润湿的阴唇,显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

梦先生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捏往阴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轻巧地顶在已裂开秘缝中央,而无名指伸入股沟,按在菊花洞口。

刚摆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仪器开始工作起来。

“呀——”水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剧烈的扭动,幸好梦先生早有预见将她紧紧抱住,又压住了她一条腿,使她无法摆脱掌握。

水灵的心灵完全开放,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面色绯红,头乱摇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般汹涌翻滚,“唔,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她大叫着,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乐?对了,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身体沉醉在性爱的海洋里。”

梦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搂抱着肩头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着。

水灵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响,双手在空处乱舞,足尖绷得笔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巓峰时,梦先生的手象电影里出现了慢镜头般忽然减速度。

“唔,唔,快点,我要……”水灵难过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给你!”

抱着具有无比诱惑力的水灵,梦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关大局,他也不敢有半点轻心。

“你问吧!快问!”水灵催促着,期盼享受那极至快感的欲望占据了全部心灵。

“你叫什么名字?”梦先生道。

“罗丝。”水灵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几个男人做过爱?”

梦先生问道。

这个问题已经脱离虚拟空间的范畴,他知道水灵还是处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没有”,这说明她已经将水灵的部分记忆联系起来,接下来会容易得多。

“以前?”水灵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几个男人做过爱?”她重复了好几遍这个问题。良久,她摇着头道:“我不知道。”

梦先生暗暗有些失望,这说明水灵仍无法将自己原来的记忆连接上去,如不能连接,她自然不能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从前有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有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有没有男人摸过你的身体?”

梦先生继续尝试。

只要水灵回答没有,他就将以强大的欲念作诱饵来让她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有没有……”水灵又一次重复着梦先生的话,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来了!”

梦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没有?”突然他发现水灵神色有些不对。

水灵朦胧的双目露出一丝惧色,呢喃着:“在一个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绑得很紧,我一点都不能动。”

“一个男人,好象穿着军装,他很用力地抓着我的乳房,力气好大,抓着我好痛呀!”水灵闭着双目,象是梦语一般叙述着。

梦先生一怔,他没想到水灵竟还有这样的遭遇,虽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样,毕竟已有了属于水灵的记忆,只得静观其变,来找出她心灵的破绽。

“后来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锋利,闪着寒光向我刺来。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双大手更紧地抓着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着、揉着……”

“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水灵的声音变得低沉,好似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然后呢?”梦先生见她不再说下去,追问道。

水灵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记了。”

这段遭遇是水灵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当时她是凭着机智脱困。

因为她仍处于梦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问题,后面自然想不起来了。

“好。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这之后还有没有?”梦先生继续追问。

水灵又陷入长长的思考,大约过了两分种,她倏地睁开双眸,这次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枪,很多枪,指着我。一个光头男人走了过来,用很粗的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绑得比上一次还紧!”

“那个光头抱住了我,扯开我的衣服,摸着我乳房,他的手象钢钳,捏得我痛得想大叫。”

水灵瞪着双眼,继续一字一句讲着:“周围有很多男人,他们端着枪,看着我,月光很亮,他们的一双眼睛就象狼,他们眼睛闪着凶光,我好怕!”

水灵赤裸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那一头头恶狼从我面前走过,用爪子抓着我的乳房,我实在忍不住,我要反抗。”

愤怒之色涌出现在她脸上,但很快被悲哀与绝望替代。

“我反抗过,但没有用,他们把我的腿绑在一根长长的铁棍上,我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光头又来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摸着我那里,我知道我马上会被他强奸,我害怕极了。”

水灵这样凄惨的遭遇,令梦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内裤很快被他剥掉,他粗糙的手摸着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铁棍一般的东西向我戳来,越来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体,我好怕,好怕……”水灵忽然缩成一团,身体象狂风中柳枝般乱舞乱抖。

梦先生紧紧抱着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须把握好分寸,过度的刺激会促使其恢复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听了梦先生的指令,水灵才慢慢平静下来。梦先生再问道:“后来,还有没有男人再碰过你?”

“后来,我想想。”水灵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

梦先生一惊,急忙道:“怎么了?”

“那人紧紧按着我的乳房,让我双乳夹着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还会动,不断地在我眼前晃着!”

水灵喘着气,低声道:“一把枪顶在我头上,那可怕的东西在我的嘴边,他让我张开嘴,我不肯。他说不听他的就杀了我。”

“我好怕死,好怕那冷冰冰的毫无知觉,怕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觉得很冷,我怕……”

那次在菲迪枪口下屈服的经历一直象乌云笼罩着她的心灵,被强迫口交虽然耻辱,但向敌人屈服更使她心灵留下难以抹灭的创口。

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抱着枕头大哭一场。

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使她更轻易被梦先生控制了心灵。

“我,我,我怕了,我张开嘴,那又腥又臭的东西冲进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咙,我想吐,但吐不出来,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

水灵显然比前两次更恐惧,更激动,话越说越快:“那东西,那东西,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好象顶进我的心肺里,它越动越快,越动越快……”

“那东西竟喷出无数的液体,一直进入我身体……”

“我,我……”水灵泪流满面,屈辱的记忆如狂奔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谁呀?”

梦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因为刺激过度,水灵就要挣脱心灵的束缚,这会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虽慌不乱,紧紧抱往水灵,大声道:“你是罗丝,你是罗丝!”

接着双手同时启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水灵的秘穴,希望能再次唤起她身体的欲望来压制纷乱的思维。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为惨痛的过去,使她身体对性欲产生强烈的排斥,因此梦先生一时无法得逞。

各种纷乱复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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