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龙鱼服2

半指阔的皮带在空中狂乱舞动,很快高翘着的雪臀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痕,终于雷破长长了舒了一口气,胸中的沉郁闷节开始消散。

“回房,睡觉。”雷破扔掉了皮带道。

冷雪从茶几上跳了下来,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跟在雷破的的身后,她的心情没有轻松多少,雷破说是去睡觉,但他至少还会折腾自己个把小时甚至更长,而此时她已精疲力竭,连走路都走不稳,她极度怀疑自己似散了架似身体是否还能催发出激情与欲望。

进了房间雷破脱掉衣服倚靠在床背上,赤裸着下体的冷雪除去上衣也上了床。

雷破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口,他的神情似乎也有些疲惫。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冷雪已经掌握他肢体语言甚至眼色下达的指令,例如指指下体是让她吹箫,如果指的方向高那么两寸是让她在他面前自慰表演,如果指的是她的胸则是想玩一下乳交等等。

此时雷破指自己胸口则是让她舔乳头,冷雪倚在他的身旁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诱人的红唇含住了他的乳头轻轻吸吮起来。

雷破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地向下,手掌滑入玉臀间的深沟,冷雪将腿绷直抬了起来悬在半空,让他更方便地摸索到自己的花唇也能清楚地看到花唇的变化。

雷破之所以迷恋于冷雪,除了她的绝世容颜和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还有她在性爱过程中每一个细节的精准把握和到达欲望巅峰时的澎湃激情,要魅惑雷破这样心如钢铁般男人这几个要素缺一不可。

就似现在,冷雪侧着身一边轻舔着他的乳尖,一边捧起自己的乳房,时而轻轻搓揉,时而用指尖轻轻拨弄雪峰顶上那小小的蓓蕾,在雷破的乳头在她嘴里硬起来的时候,她的乳头也悄然绽放。

在雷破手伸到娇嫩的花唇时,长长的玉腿犹如优雅的芭蕾舞者般刺向空中,看着这般充满着艺术性更无比诱惑画面,只要是男人就会似吸食鸦片般沉溺其中。

虽然日后青龙雷破会为自己的这份痴迷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无疑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曾经享受过了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的极致欢爱。

冷雪的绝世容颜本就世间难觅,上岛后又系统地学了很多取悦男人的知识,又特别容易进入状态亢奋起来,但说在这世界上几乎不存在,却并不是因为前面几点,更重要是她把和雷破每一次性爱都当作一场战斗,为了魅惑他,以战斗着的心态向他展示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冷雪和夏青阳也有过一次欢爱,但纯粹以美的角度来说,无论是肢体动作和身体姿态,都不能和雷破欢爱时相比。

因为她不再把性爱当作战斗而是一种享受,身体放松、思想放松,动作姿态都非常随意,绝不象现在她时刻地保持一种紧绷,时刻在表演,时刻在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

也因为这样,雷破越来越觉得和其它女人做爱都不太提得起兴趣,极乐园里都是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对梅姬也没什么感觉了,就连落凤狱里那些曾经十分热衷的凤战士竟也让他感到索然无味。

作为年轻一代最强的凤战士之一,冷雪虽然在武力在可能略逊作为魔教五神兽之一的雷破半筹,但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她却开始慢慢占据着主动。

既然是战斗凶险无处不在,身体姿态虽然极具诱惑但还不够,按着她的设计自己的花唇应该在雷破的爱抚下慢慢地湿润丰盈起来,就象花朵一样在他的指间绽放,这才是最美的。

但今天她实在太累了,花唇和玉穴深处都依然火辣辣地刺痛,无论她怎么努力那两片纤薄的花唇就象被霜打过的花瓣一直都是蔫蔫的。

冷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雷破,他倒没什么恼怒的神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大约舔了有五分钟,她举在半空中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无法保持笔直而微微地弯曲,这个姿势很累,而她已几乎没什么体力。

“做吧,做完了早点睡觉。”雷破支起了身体道。

冷雪看到他的手势是让自己躺下,这不仅令她有些奇怪,以往雷破总是让她先在上面,然后等她娇喘吁吁身体开始冒汗时才变换姿势。

此时用的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对于女人来说只需要张开双腿就行了算是最轻松的了,但因为玉穴干涩,肉棒的插入还是略有些困难,和刚才相比雷破好象换了个人,在冷雪印象中他好象还从来没这样温柔过。

肉棒抽插了数十下后玉穴终于开始渐渐润湿起来,但冷雪心知肚明自己并没有产生多少的性欲,她身体虽然极力地配合着雷破的动作,但表情却不敢伪装。

雷破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如果自己假装兴奋一定会被他识破,反倒弄巧成拙了。

她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会说般的大眼睛似乎告诉他:对不起,不是我不想,实在今天身体太累了。

雷破应该读懂了她的眼神,但却依然面无表情,他机械地开始加快速度,大约十五分钟后冷雪凭着对他的了解察觉到他竟然快要射了,这让她更为诧异。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状况,时间如此之短,自己还没亢奋之他竟要射了。

她来不及思考,身体象八爪章鱼般紧紧缠绕住他,拚尽最后一点力量扭动着细腰翘臀,虽然自己没有亢奋但也尽可能让他得到最大快感。

浓浓的精液再一次地灌满了她的玉穴,抱了一会儿后雷破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起来。

冷雪取来湿毛巾为他擦拭,之后又简单的洗了一下后重新回到了床上。

“累了,睡吧。”雷破将赤裸的冷雪搂在怀里关了灯。

黑暗中冷雪依靠在的胸膛上,这已经是第七个晚上被他搂着睡觉了。

雷破会和她睡一张床出乎她的意料,虽然这说明他真的喜欢自己,但对于她来说却是一种无比的痛苦煎熬。

先抛开羞耻屈辱这些问题,这些东西已经被埋藏在了内心最深处,最大的困难在于对精神的挑战,人不能一直二十四小时都绷着那根弦,如果有得选,她宁愿回金水园,虽然被那些猪狗一样的男人奸淫无比痛苦,但那根弦不用绷得那紧,每晚至少还有几个小时可以安安心心的休息。

冷雪很怕自己在睡梦中突然说什么梦话或者干脆一掌杀了身边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恶魔,第一个晚上她几乎没睡觉但却不敢动弹一下。

但作为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凤战士之一,她所要做的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在决定赴落凤岛的之时她已有这样觉悟,所以最后她还是坚持了下来,能在雷破的怀中睡着了,那是她必要要做到的,睡眠是体力的根本,没有足够体力在这恶魔之岛她根本无法生存。

没多久,冷雪终于进了梦乡,今天她太累了。

*******

万里黄沙,夕阳如血。

一片无垠中,一块高约半米的三角状巨石屹立着。

沙漠中的巨石显得突兀,而这却是它雄伟面貌的冰山一角,无尽岁月的侵蚀,黄沙覆盖了这座高达百米的金字塔,只在最猛烈的沙尘暴过后,才得略窥它的真容。

塔外沙海平静如镜,而在金字塔的内部,一场激战却如海啸般激烈。

数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围着一个少女,在火烛明灭不定的光影中他们似猛兽般扑向她,攻法张驰有度,配合天衣无缝。

少女虽然处于劣势却凛然不惧,身法如行云流水,将逼近的黑衣人逐个击退。

突然,烛火全灭。

黑衣人似能在黑暗中视物般攻击极为精确,少女左挡右支却仍被屡屡被击中。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束极强烈的光亮了起来,笼罩在已倒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暗与亮的骤然变化,让已受重创的少女看不清四周。那些黑衣人依然围绕着她,他们隐身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猎物。

少女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了起来,秀发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那绝世的艳色。

在那一轮的疾攻中,身上的衣服已破烂不堪,衣襟大大地敞开,文胸也被黑衣人扯去,巍巍的雪峰一览无余,如羊脂玉般润泽的酥胸在光亮中闪着透明似的晶莹,美得令人难以窒息。

那少女正是只身赶赴埃及的凤战士解菡嫣。

那晚在潜艇上,洛紫烟在临终前让她去埃及取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并且要求她暂时不要向上级汇报,因为大禹山基地有魔教的眼线。

埃及是魔教三大基地死亡之塔之所在,经过了多年的经营魔教控制了埃及的军政界,可以说是魔教的地盘。

就象是落凤岛,在冷雪上落凤岛之前凤连其准确位置也很难掌握,埃及也是一样,凤屡次派精锐刺探死亡之塔的情报却屡屡受挫。

究其原因绝大多数的凤战士都是中国人,在一个非洲国家,长得很漂亮的亚洲女性总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所以凤战士很难在埃及站住脚。

在开罗还好一些,毕竟开罗是个国际大都市,而死亡之塔位于离开罗百多公里外的拜哈里亚镇附近,拜哈里亚镇很小人口不足十万,所以凤战士要在那里潜伏则更大困难。

解菡嫣要去取的那东西正是在拜哈里亚,她虽然知道魔教在死亡之塔在埃及但对那里情况却极不了解。

在她进入埃及到达开罗时已经被魔教盯上了,对于疑是凤战士的亚洲女性都会被试探,包括跟踪、绑架、监视等等,执行这些任务的不完是魔教的人,更多的是由被收买的警察或者黑道中人来进行。

因为她孤身一人可疑程度极高,对她的试探用的是最粗野直接的绑架。

在被袭击的那刻,解菡嫣也想到了这可能是试探所以起初并没反抗,但当那些绑架者准备强暴她时,她考虑再三又见他们并非魔教中人便出手制裁了这些人。

这下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在她赶赴拜哈里亚里亚的途中,魔教的高手展开了对她的截击。

在受洛紫烟传功后她武功大进,她连连突破重围,但孤军作战加上人生地不熟终还是被魔教高手重创。

她趁着夜色躲入一个山洞,但没想到却是魔教的陷阱,各种机关加上迷药终于将她逼入绝境。

“投降吧,你已经无力再战了。”

领头的一个男人沉声道。

他身材不高却是极为魁梧,巨大的头颅上是一头棕色卷发,双目深凹鼻梁高耸,是个土生土长的埃及人,虽然貌不惊人他却是法老王得力猛将鳄神贝塔克。

“你们用迷烟暗算,卑鄙小人。”

解菡嫣痛斥道。

以她的武功鳄神贝塔克虽强依然困不住她,但一时大意被迷烟所侵功力大打折扣才会被他所伤。

“这叫兵不厌诈,是你慌不择路躲进这个洞里,怨得了谁。”贝塔克虽然是埃及人但中文却说得极为流畅。

解菡嫣单掌立在胸前凝神运气,迷烟的侵蚀再加连连受创,她几乎已没有再战之力。

解菡嫣心中有些黯然,在受洛紫烟传功后武功大进,她信心满满的赶赴埃及,但不仅洛紫烟的重托无法完成更身陷重围危在旦夕。

她看到贝塔克的眼神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少了几分戒备和凝重,却多了几份轻佻与渴望。

解菡烟明白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如果有得选择她宁愿战死在这里,但死亡对她而言却是一种奢望。

贝塔克挥了挥手,几个黑衣人猱身扑了上去,他们的武功与她相差甚远,但已受了重伤的解菡烟却难以抵挡他们的攻击。

混战之中黑衣甩出几根铁链,解菡嫣竭力躲闪但有两根铁链似毒蛇一般缠绕在她细巧的足踝上,她急忙将仅余的真气贯注双腿才没有被拉倒。

正当她试图脱困时贝塔克却突然从正面发动攻击,解菡烟双足钉在地上见招拆招艰难地挡住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真气衰竭解菡嫣只能以巧劲化解对方势大力沉的掌力,有几次明明已经挡不住了,对方的攻击却缓了下来。

解菡嫣看到了对方的神情,顿时明白了,他的攻击并不是以击倒自己为目的,而是在欣赏着她的表演。

因为修习古武学之故,凤战士个个都是美女,虽然美到一定程度难分高下,但在年轻一代的凤战士中有三大美女。

排名第一是冷雪,独一无二的圣洁气质令人震撼更令人想往;排名第二的是风晚晴,她有一种特别的媚,那种一种能让天下男子一见倾心的妩媚;解菡嫣排名第三,她的美是是一种自然的美,神女高不可攀,媚意令人销魂,但有时那种清新自然的美却更让人能感觉到放松与陶醉。

当年在香港争夺黄帝之剑,魔教一众高手目睹解菡嫣裸体时无不神魂颠倒,而此时的贝塔克也是一样。

魔教中人都渴望有机会去征服那些高高在上的凤战士,但在埃及凤战士极少,多年来被生擒的凤战士屈指可数,贝塔克的地位不算太高,所以即使有被抓的凤战士也不一定轮到他上。

贝塔克上一次奸淫凤战士是在二年前,虽然那个凤战士很漂亮,但轮到他的时候她早被多人强暴过,已经奄奄一息了,无论贝塔克怎么使出吃奶的劲折腾,那个凤战士就如同一具尸体,不要说动一下连个声响都没有。

在解菡嫣突破围困后魔教就在各个方向设伏,贝塔克没想到她竟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立功倒还是其次的,重要的是时隔三年,他又一次有机会去征服凤战士,而眼前的凤战士要比五年前的那个更年轻也更漂亮,他心花怒放就象中了千万巨奖般亢奋无比。

生擒她已经是铁板铁定的事,绝不能直接带回去,带回去就轮不自己了,但在这里干了她回去有可能会受到法老王的责罚。

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而且这么年轻的凤战士极有可能还是处女,如果能破一个凤战士哪怕受再严厉的责罚也是值得的。

解菡嫣趁着他走神之时一掌击在他胸口,但她的力量所剩无几,贝塔克只痛不伤。

这一掌让贝塔克回过神来,他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攻势顿时猛烈了许多,解菡嫣挡不住他的攻击,胸腹被连连的重击,终于失去了战斗能力。

解菡嫣赤裸的身体倒了下去,几个黑衣人冲了过来将她扶住抓着她的手臂反扭在身后。

贝塔克痴痴地望着眼前赤裸高挺的雪峰,那是艺术品,比金字塔中的珍宝更璀璨夺目、更完美无瑕。

他伸着双手手指不般地屈拢张开,刚才的几下重击他已经触到过那巍峨的山峰,他回味起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感受。

望着贝塔克血红的眼睛,解菡嫣身体越来越冷心潮剧烈翻滚,作为一个凤战士最悲哀的不是战死而是尊严被践踏被蹂躏。

每一个凤战士从小被教导,无论在何等恶劣的环境下都不能放弃生命,但这样一条教义让多少凤战士行走在阿鼻地狱之中。

再一次的凌辱即将到来,她想起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个夜晚,那条小船,还有那个叫尹紫阳的男人,虽然是他夺去了自己的童贞,但之后他所做的一切让解菡嫣心情复杂地放了他一条生路。

而对于殷啸还有那个猥琐到了极点的洛克船长,她则恨不将他们碎尸万段,而眼前她又将面对另一个殷啸、另一个洛克船长,梦魇般的镜头浮现在脑海之中,她绝美的脸庞因愤怒而涨得通红,胸前高峰的雪峰也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涛般翻滚。

贝塔克手掌离雪乳只有一尺,但颤抖的双臂却还一直没再伸过去,因为眼前的景色实在太美,美得让他都不忍去破坏。

洞中一片寂静,但寂静中欲望黑潮却汹涌澎湃,贝塔克在发怔在积蓄着欲望,而抓着解菡嫣双臂的黑衣人紧盯着她曲线优美的后背,手掌在她的小臂间以极缓极缓移动,对他们而言即使动一寸这也算是一种抚摸,象他们这个等级的人不要说强奸凤战士连摸一下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不知什么时候,拉着拴住她双腿铁链的两个黑衣人半蹲半跪在她的脚两边,各自用手握住了她纤细精巧的足踝,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将她黑色长裤裤脚拎了起来,同样是抓着但直接触碰到了她的肌肤,那种凉凉细滑的手感让他们神魂颠倒。

看着周围男人有些滑稽的样子,解菡嫣想到了那次抢夺黄帝之剑之时,那些男人看到自己赤裸身体时的反应,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哀愁象雾霾将她笼罩。

野兽毕竟是野兽,面对超越想象的美,野兽虽然一时被其震撼,但终究还是会被欲望的本能所左右。

沉默大约维持了三分钟,贝塔克丑陋的脸庞开始扭曲,血红的双眼射出噬人的目光,巨大得似蒲扇般的手掌瞬间越过了这一尺的,一下紧紧攫住了起伏着的高耸玉乳。

在公认的三大美女中风临晚的乳房最丰满,冷雪其次,解菡嫣略比冷雪小一点点。

这只是三人间的比较,在贝塔克的眼中手中紧抓着的双乳绝对丰盈之极,手掌虽然巨大但最多覆盖住了玉峰的一半,他猛地一握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进去,虽然浑圆的乳房在他的粗暴抓捏下变了形状,但他觉得依然那么美,依然那么令人销魂。

胸口传来阵阵剧痛,但解菡嫣没有叫痛也没有反抗,剩余的力量最多只有半成。

抓着自己的双手的黑衣人不是什么高手,用这半成的力量勉强可以挣脱出来,然后趁他不备打他一掌,但以自己现在力量绝对伤他不了他,自己还会被这样捉住,还是被会这样被凌辱。

到埃及才两天,自己已经第二次被男人侵犯,那些绑架她的人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他们隔着衣服甚至把手伸进衣服里摸自己的胸,那时她忍了,但那时的忍和现在的忍不一样。

那时主动权还是在她手上,而此时她没了选择,只能被动地去忍受痛苦的煎熬。

魔教中人对于凤战士的渴望并不仅仅是欲望,其间更多地包含着征服的快感。

不同的人对于什么征服理解不同,采取的方式也不同,而于被本能所控制的野兽来讲,征服就是催毁、征服就是破坏。

贝塔克在抓住那乳房的那一秒,他渴望听到眼前这个年轻凤战士的惨叫痛呼甚至是哭泣,但什么都没有,乳房都被他抓捏得不成模样,但好象那并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除了眉宇紧锁了些没什么其它表情,冰冷的眼神里除了愤怒更夹杂着一丝嘲弄与轻蔑。

于是贝塔克用了更巨大的力量去凌辱那原本美的似艺术品般的玉乳,但他还是看不到她神情太大的变化,他被彻底激怒了。

野兽怒了会怎么样?

野兽会咬人。

只见贝塔克硕大的脑袋猛地凑到她的胸前,森森的白牙恶狠狠地咬向被捏得象皮球般鼓胀起来的雪峰之巅的花蕾,在那喷着热气的大嘴触碰到柔嫩的花蕾那瞬间,解菡嫣想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她还是忍住了,作为年轻一代凤战士的姣姣者,她的意志的坚韧程度和心理素质可能略逊于身入魔窟的冷雪,但也差不了多少。

还好贝塔克在狂怒之下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狠狠地一咬虽然咬出血痕总算没把乳头给咬下来,但这只是开始,他的头埋入高耸的雪峰,象野猪一般乱啃乱咬起来。

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周围的黑衣人个个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的嘴角边都挂下一丝亮亮的唾液。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感到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而当贝塔克从她胸脯上抬起头时,他觉得好象只过了一秒钟。

在一番蹂躏后,那犹如艺术品般完美的乳房依然恢复了原来的形状,但一片雪白中那些清晰可见的牙印却诉说着屈辱与暴行。

贝塔克虽然还想继续但时间紧迫,按照规定抓住了凤战士要第一时间通报,时间拖得越长越难交待,虽然想慢慢地品味但来不及了。

解菡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裤子依然完好,贝塔克将手伸向了她的裤腰,这一刻洞穴中的所有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脏怦怦跳着象蹦到了嗓子眼。

解开了裤扣贝塔克一下将长裤剥到了脚底,曲线优美到极点的白皙长腿让晃得周围的男人眼花不已。

贝塔克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视线落在她大腿尽头的交汇之处。

与脱长裤不同,贝塔克小心翼翼地抓着纯白色的亵裤两边,轻手轻脚地将亵裤向下拉去。

这条亵裤是解菡嫣在开罗刚买的,在被绑架后她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忍,直到那些绑架者将她的亵裤撕得粉碎,她才出了手,但才隔了不到二十四小时,这条刚买的亵裤又一次将离开她的身体。

最先看到是的呈倒三角分布黑色细绒,绒毛不算太茂密甚至可以说有些稀疏,之后经过微微隆起后两片薄如蝉翼紧紧闭合着的粉色花瓣映入眼帘,贝塔克双手剧烈颤抖心中暗暗念道:“一定是处女,一定还是处女”。

男人大都有处女情结,以贝塔克的地位虽然干不到凤战士,但找几个普通的处女开个苞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他的记忆有,哪怕是处女,从没有哪一个女孩的私处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诱人,热血冲上脑袋他身体就象是一座火山随时就要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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