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9

“老大,她醒了。”雷破手下四大高手之一的凶魉手持着一个瓶子放在冷雪鼻子下面。

闻言,雷破扔掉手中鞭子,转过身一步跨到冷雪的面前,巨掌猛地扼住洁白如玉的脖颈道:“你这个贱人,老子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来!”

雷破双目喷着火、脑门上青筋暴现,如同地狱来的魔神一般。

顿时冷雪被扼得无法呼吸,她试图用功相抗,丹田处却空空荡荡,应该被用了抑制真气的药物,手脚也被铁链绑着,根本无法动弹。

“自己就这么死了吗?真不甘心呀!还没救出姐姐,希望或许就在眼前了。我不想死,我要和姐姐一起离开这个人间的炼狱!姐姐,你在哪里!”

冷雪在心中呐喊着。

她张着嘴却无法呼吸更无法说话。

她不怕死,但却不想死,为了姐姐,为了让落凤岛重见光明,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大脑开始缺氧,面前的雷破越来越模糊。

渐渐地,黑暗笼罩了她,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她看到了自己。

看到自己第一次被男人猥亵;看到雷破用巨棒洞穿了自己纯洁的身体;看到了在金水园自己张着双腿,一个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爬上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自己在一个个男人胯下淫荡下贱得如同妓女。

“真是不甘心呀!”在悲伤的哀叹中冷雪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要不是边上凶魉及时提醒,冷雪还真有可能被雷破这样掐死了。

望着又陷入昏迷的冷雪,雷破神情有些恍惚。

绑着在刑具上的她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白色真丝睡衣,领口在刚才搏斗时被撕开,雪白的乳峰、幽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及膝的睡衣下摆裸露出的小腿线条美到了极点,一双嫩藕般的玲珑玉足更曾是他常常握在手心把玩的心爱之物。

雷破在极度愤怒之中突然升腾起无比强烈的欲火。

过去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让曾在金水园、那个低级妓院里呆过她做自己的女人,怎么会干出这样不符自己身份的事来,现在他明白了,她所拥有的那种如神女般的圣洁光辉,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凤战士,即使人尽可夫,却依然纯净如斯。

想到她是凤战士,雷破心中一阵惊悚,她的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和她同床共枕,如果她想杀自己,自己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他赤裸的背上竟冒出一颗颗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来。

“鬼魑,把那炉子给生起来,这东西搬到这里好象还没有用过。凶魉,再把她弄醒。”

雷破说道。

在这间落凤狱的刑讯室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但雷破算是比较爱惜凤战士的身子,那些对身体会造成不成逆伤害的刑具他很少用。

瘦得象竹竿一般的鬼魑应了一声,走到一个类似柏油筒的东西旁,找来一袋无烟炭倒了进去开始生火。

在辛辣气味的刺激之下,冷雪又醒了过来。

自己没有死,多少还是感到一丝丝的庆幸,但望着眼神中闪着鬼火幽芒的雷破,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令她犹如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心脏和身体都被冻得象石头一样僵硬。

“不要怕,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么多的姐妹都挺了过来,我一定也可以的。”冷雪心中暗暗给自己勇气。

“除了你,还有多少个凤战士潜伏在岛上,除了夏青阳,你还策反哪些人?”

雷破压下胸口如潮水汹涌般的怒火问道。

此次泄秘事关重大,罗西杰此时正向无敌帝皇圣刑天报告,可以想象无论此战最后结果如何,失职之罪是逃不掉的。

望着她坚定无畏的眼神,虽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却也不得不问。

冷雪本不想回答,但想了想说道:“就我一个,至于策反的人,有很多。”

看着冷雪的神情,雷破明知道她在耍自己,但还是问道:“都有哪些人?”

冷雪嘴角微微上翘,道:“第一个策反的就是你呀,你不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你都忘记了吗?”

“你!”

雷破怒极扬起手掌作势欲劈,手在半空停住了,许久终又缓缓放了下来。

他掌管凤狱,自然清楚凤战士有多么坚韧顽强,他并没有指望一个晚上就能让她屈服,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去用尽一切手段去拷问她。

正想该如何开始,忽然看到冷雪的目光越过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中蕴含了浓浓的牵挂。

身后传来夏青阳颤抖的声音:“雪儿!”

叫了这一声后,夏青阳大声道:“雷破,你把她抓来这里干什么,这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干的,你快放了她。”

冷雪望着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夏青阳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心意她知道,但他说这些已经没有丝毫的用处。

刚才即使不施展功夫,凭着罗西杰和雷破的能耐,只要仔细探查,也能探查到自己体内有真气的存在。

“先给这小子洗洗。”

雷破阴恻恻地道。

凶魉应了一声,从边上拿起一桶浓度极高的盐水向夏青阳泼去。

他全身血淋淋的,在盐水的刺激之下,夏青阳痛得大声叫了起来。

“鬼魑,给这小子修修指甲。”

雷破道。

说实话,对冷雪施以何种刑罚他真还没想好,但他对夏青阳那是不一般的刻骨仇恨,什么样的酷刑用在他身上都无所顾忌。

“好!”

鬼魑走到边上摆放着各种奇型怪状工具的台板上,挑了一把闪着寒芒的锋利小刀。

他走到夏青阳的身边,抓住他手掌,用薄薄的刀刃锲入拇指的缝隙,然后熟练地一挑,整片指甲顿时被整个剥离下来。

十指连心,顿时夏青阳大声惨号起来,身体象得了疟疾般抖个不停。

听到夏青阳失声惨叫,冷雪面色青白,双拳紧握,瑟瑟发抖的娇躯令洁白的绸衣如水波般荡漾起来。

为了不阻拦她的视线,雷破转到她身后,双手环过两肋,隔着薄薄的睡衣抓住了曾让自己爱不释手、视为老天杰作的巍巍高耸的雪乳,这刹那他的身体也轻轻颤抖起来。

他感到,此时此刻,对她身体的渴望竟然比开她的苞之时还要更加强烈。

“看着你的情郎这么痛苦,爽吧。”

雷破低下头在她耳垂边轻轻地道:“你的戏可演得真好,明明居心叵测,暗怀鬼胎,你怎么做到在你的敌人胯下那么淫荡,那么下贱。哦,你本来是个骗子,是个荡妇,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仅骗了我,还骗了他。对了,你和他干过了几次,在听涛别院的山下干过吧,他干爽了就死心踏地为你做事了吧。你就是个狐狸精,骚货!你不仅害了我,也把他给害了!你不承认吧!奶子怎么硬了,想男人操你了吧!告诉我,下面湿了没有!想不想我操你!”

起初冷雪就当他的话是放屁,但当他说到“你奶子怎么硬了”,突然感到胸口传来似被蚂蚁轻轻噬咬的麻痒。

他没说假话,就这么片刻功夫,乳头已鼓涨挺立起来,而且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暖流,她熟悉这种感觉。

但此时不是在雷破的卧室,而是在落凤狱的大牢里,身份已经暴露,自己没有必要再虚以委蛇,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但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处境,在夏青阳受着酷刑折磨,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燃烧起欲火。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不,自己必须克制住欲望。

如果夏青阳看到自己这样,他会怎么想?

雷破有一点没说错,是自己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是自己害了他。

此时此刻,自己帮不了他,却也不能往他伤口上撒盐。

冷雪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欲火更是如在体内游动的小蛇,根本无法用意志去控制。

在踏上落凤岛,她所做的一直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激发、催生、燃烧、爆发自己的欲望。

她做到了,在被雷破夺走清白之躯的那个最最悲伤的夜晚,她用充盈着肉欲的身体、用亢奋的高潮让雷破深深地记住了自己。

在金水园的那一个月里,在形形式式、高矮胖瘦的男人胯下,如果不燃起欲火,阴道无法保持足够的湿润,她根本坚持不到夏青阳的出现;回到雷破身边,面对一次次奸淫,她必须要时时要保持高度的亢奋,才能让雷破感到满足,更加喜欢自己。

半年来,冷雪对性刺激的反应已成为一种高强度的条件反射,就象看到青梅会流口水,而她在受到性刺激后就会产生不可抑制的欲望。

关在落凤狱的凤战士也有在胁迫之下通过自慰或者奸淫被迫产生性高潮,有过多次这样的经历后,她们对性刺激会更敏感。

就如此时此刻,那些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巨石、抽着水的凤战士,花穴依然能够流淌出淫水。

但她们与冷雪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做同样事的时候,虽然一样的感到屈辱,但她们不需要过于伪装自己,她们可以在高潮时痛苦地叫,事后难过地哭,所以依然还能保持着自我。

而冷雪在强敌环绕之下,任何一个小小的破绽都足以致命,每一次的亢奋高潮都在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之下产生,然后要表现得足够真实,这样激发的肉欲对人的影响远比别的凤战士要大十倍、百倍。

所以即使她的意志力并不比落凤狱里的其他的凤战士差,但她并不知道,自己却是在这个岛上所有凤战士中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最高、对欲望的控制能力最差的一个,控制力甚至比不过那个注射过空孕针、已被调教性奴一样的习蕾。

如果冷雪能够想通这一点,或许能以相对坦然的心态去面对,也不至于这样失控。

但她老想着,过去在雷破或别的男人胯下亢奋高潮那是自己装出来的,并非是本身意志。

但当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无法控制欲望,困惑她多时的一个问题又浮现在她脑海中。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什么过去能这样容易在敌人胯下亢奋,而此时此刻,为什么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在被别的男人猥亵,依然会克制不住地亢奋。

怀抱着曾令自己心动痴迷的女人,雷破曾爱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更无数次地和她融合为一个整体,他对她的任何反应都无比熟悉。

隔着薄薄的丝绸,感受着她越来越热的胴体,雷破暗暗叹息。

为什么她竟然是凤战士!

就在一、二个小时之前,自己竟然还为她的那些谎言而感动,自己真是太蠢了,居然会相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

想到这里,雷破恶狠狠地望着对面的夏青阳,心中充满着嫉妒与仇恨。

“要不要走近去看看,会看得更清楚一些。”

雷破将绑成大字型的冷雪从铁架上解了下来,搂着她纤细柔软腰肢拖了张凳子坐在离夏青阳的面前。

雷破感到站着夏青阳比自己高,需要仰视才能看到他的脸,感觉很是不爽,便对鬼魑道:“让他跪下。”

夏青阳真气也被药物抑制,在鬼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他跪在地上,望着坐在雷破腿上、近在咫尺的冷雪,心中充满着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思虑不周,在没有彻底搞清楚状况就贸然行动,也不会让她处于这般境地。

“对不起。”夏青阳向着冷雪喃喃地道:“不过,我做到了。”

冷雪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喜悦,他说做到了,应该是将落凤岛的布防信息传递了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痛苦屈辱都是值得的。

“什么做到了!”雷破警觉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夏青阳怒喝道:“青龙雷破,你算是个男人,欺侮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雷破脸色铁青道:“牧云老儿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叛教,没想到收个徒弟也是一样的蠢人。别嘴硬,今晚有你受的。”

夏青阳怒目圆睁吼道:“难道我会怕你,来呀!有什么手段冲我来!来呀!”

他看到冷雪冲着自己打眼色,他明白她的意思,触怒雷破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折磨。

但只要看到被雷破抱在怀着的冷雪,他的胸膛就象要炸裂开来,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鬼魑已将夏青阳右手的五个手指指甲都剥了下来,他转到了他的左手边,象外科大夫一般专注着继续他的工作。

钻心的剧痛让夏青阳忍无可忍,但自己深爱着的人离自己那么近,他不想表现出一点点的胆怯与懦弱,他咬紧着牙关,黄豆大的汗滴一颗颗地从额头落下。

虽然是夏青阳遭受着酷刑,但冷雪心中的痛却一点也不比他少。

凤战士本来就有着近乎于偏执的牺牲精神,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别人受到伤害,更何况眼前的是自己这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痛就叫出来,别忍着。”看着满头大汗水、俊朗的面容扭曲得不样子的夏青阳,冷雪的话带着丝丝的颤音。

“没事,这……这点疼,我……我忍得住。”夏青阳喘着粗气、呲牙裂嘴、用尽全身气力才挤出这一句。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两人心心相印、生死与共的情感深深地蕴含在了其中。

雷破心中先涌起浓浓的醋意,尔后胸中的怒火连着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

他怒极反笑,阴恻恻地凑在冷雪的耳边轻轻地道:“他忍得住,你忍得住吗?”

雷破的手一直摸着她的雪乳,隔着薄薄的丝衣,傲然挺起的乳头清晰可见。

冷雪闻言娇躯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夏青阳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忍着十指连心的剧痛一声不吭,而如果自己在他面前象个淫妇一样,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但她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越体内翻滚涌动的黑潮。

她又羞又急,苍白的脸颊浮起艳丽的红霞,这一刻她面若桃花、色如凝霞,美艳到了极致。

除了抱着她的雷破,囚室内所有男人的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牢牢吸引,连夏青阳似乎忘记了疼痛,痴痴地看她。

就连拿着小刀的鬼魑也停下手上的工作,神情呆滞地望着冷雪。

雷破感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看了看众人,然后探过头去看到了冷雪红红的脸颊才恍然大悟。

他心中暗叹,这也怪不得你们,当这小妮子春情勃发、肉欲高涨之时,连自己不都是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了吗。

在场的男人中,凶魉、鬼魑虽然是青龙雷破的心腹,但他们很少离开落凤狱,所以在冷雪重回雷破身边之前都没有见过她。

之后冷雪已是雷破的女人,虽然倾慕她的美色,而她的态度也颇为友好甚至有些暧昧,但他们始终不敢越雷池半步。

或许凤战士对魔教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对凶魉、鬼魑来说并非稀罕之物,落凤狱中除了冷傲霜还有少数几个专供高层享用的凤战士之外,其她的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但此时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执念,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雷破,也要畅快淋漓地操她一次,这样人生才不会留下遗憾。

站在炙热火桶边矮胖的凶魉满头大汗,以他的武功这点热气对他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望着插入在碳火中的通红铬铁感到心惊胆战,他无法想象烙铁如果按在那洁白无瑕、如玉石般光滑、如丝绸般细腻的身体上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画面。

在这瞬间,象他这样铁石心肠、残暴凶恶之人竟会感到惋惜,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跳出暴殄天珍这样的成语来。

倒是垂手立在旁边的几个雷破的手下比较的幸运,四人之中有二个在冷雪被开苞后的当天就奸淫过她。

尤其中高晨,之后还多次前往平时根本不屑一顾的金水园,完全是冲她而去。

当冷雪成为雷破的女人后,他曾感到无比的失落,不过现在看着浑身是血的夏青阳,他暗暗有些庆幸,这些天来她对自己轻浮甚至带着挑逗意味的举动都是陷阱,如果再有些时日,自己或许真的会深陷进去而不能自拨。

不知今晚还有没有得到她的机会,高晨心中暗暗想着。

在冷雪成为雷破女人时,她对高晨的诱惑比在金水园时强了不止十倍,而此时得知她竟然是凤战士,高晨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

虽然不知道雷破会用何种手段对付她,但看着凶魉、鬼魑那闪着鬼火如同饿狼般的的眼神,高晨知道即使有这样的机会,也得等很久。

高晨的脑海中浮现起第一次和同伴们奸淫她的时的画面,仔细地回忆自己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每个细节,突然他想起在那个晚上,当同伴们挺着阳具死命地操她,但她的眼神却似乎依然清澈而坚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她绝非是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

胡乱想着,高晨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额头也冒出汗来,脸更是涨得通红通红。

虽然冷雪充盈着肉欲的样子令雷破也心神荡漾,但倒不至于如其他人一样失态。

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凤战士打交道,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雷破比谁都清楚,凤战士虽然是女人,但神经却象是钢铁打造的一般,尤其是对肉体的痛苦有着难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无论结果如何,对于她该用的刑还是要用的,必须要对上面有个交待,但不一定马上就开始。

相比冷雪,雷破心中更恨还是夏青阳,胆大包天居然敢上门抢人,和自己赌斗又一次和自己抢,更可恨的是还假惺惺地将她送了回来,自己居然还信以为真,这脸丢得也真丢到天边去了。

雷破心中盘算着用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他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突然看到夏青阳胯间耷拉着的肉棒似乎有些反应,虽没有勃起,但好象比刚才要粗壮一些。

“你的情郎看你发骚他也发骚了,要不要去帮他一下。”雷破咬着冷雪的耳垂道。

正凝聚心神、竭力抵御着欲潮侵袭的冷雪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慌乱地道:“不要。”

在重新回到雷破身边后,她必须时时刻刻地想着自己是他的女人,扮成他的女人,虽然此时已不需要她再去演戏,但已入戏太深的她一时半刻又如何完完全全的从戏里面走出来。

“为什么不要?你看他那么痛苦,这可都是你害的,你就不想去帮他一下。他都快死了,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你就忍心让他这么痛苦的死掉。”

说着雷破的的右手从乳峰上缓缓的滑落,掠过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抓着她的右边的大腿。

一股霸道的内力侵入,睡衣下摆垂挂着的小腿倏然抬起绷得笔直,只堪一握的玉足足梢离夏青阳的阴茎只差一寸的距离。

冷雪想反抗,但贯注她身体的强横真气令她根本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足趾向着耷拉脑袋的肉棒慢慢伸去。

终于,当足趾触碰到了那热乎乎、软绵绵之物时,一股如同电流般的麻痒从足梢顺着小腿、大腿一直延伸到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雷破对她小巧玲珑、如刚出土的嫩笋一般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性趣。

起初她感到屈辱而厌恶,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不仅接受还得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到后来无论是自己的脚被他握在掌中亵玩,又或象现在这样用脚去爱抚肉棒,她都会莫名地亢奋起来。

以雷破的身份为什么会对一个做了一个月低级妓女的女人这般痴迷,虽然重回他身边时的那绝世一舞起了关键的作用,但点点滴滴的细节却也同样的重要。

雷破总是不断地在她身上会发现惊奇,这样才永远保持着新鲜感,才会越陷越深。

洁白如嫩菱般的脚趾象蠕动的毛毛虫在古铜色的肉棒上爬行,疲软耷拉的肉棒开始迅速地膨胀。

冷雪竭力想弓起脚背,但雷破的真气令她的玉足一直保持着如芭蕾舞者般的姿态。

她心慌,她意乱,又听到雷破说要杀了夏青阳,她心更慌、意更乱。

与冷雪一样,当她的足趾触到阴茎那瞬间,夏青阳一样产生了无比强烈的生理反应。

他想起她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她吮吸着自己的阴茎,当时他不想让自己的阴茎硬起来,可是根本没办法控制,最后竟还把污秽的精液射在她小嘴里。

在他心中,她是神女一般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自己对她有任何的亵渎行为。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残酷,他睁睁地看着雷破用凶残的武器刺穿了她的身体,令心中的女神白壁蒙尘、痛失清白纯洁之躯。

而此时此刻,自己又一次看到她屈辱地被雷破抱在怀中,他真好不甘心。

夏青阳无限内疚、无限自责,他想为她做些什么,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怕死,却不想死,如果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去保护她。

但就算自己不死,又怎么去保护她?

夏青阳心中苦闷到了极点,这边鬼魑终于又开始了工作,在钻心的剧痛中被柔软脚趾拨弄着的阴茎已如昂起头的巨蟒挺立了起来。

“你相好的屌硬了嗨,想不想和他干一次呵。想的话,说出来,我可以考虑呦。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的,过会儿我把他的鸡巴切下来喂狗吃了,你可是想干也没这个机会哦。”

雷破贴在冷雪的面颊边轻轻道。

虽然不知道雷破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当他提到要杀死或者伤害夏青阳,冷雪都会感到巨大而莫名的恐惧,但此时此刻,她与夏青阳一样,面对着残酷的现实,心中充满着痛苦、无奈与绝望。

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脚趾象小鸡啄米一样轻点着从包皮中伸出来的赤红色龟头,直直挺立的肉棒时不时地向上跃动,似乎在焦急地在找寻着什么。

在雷破的操控下,玉足细小的足趾压在赤红色龟头的裂缝处,轻轻地挤顶、左右地摩动、上下地拨弄。

不一刻裂开的马眼中渗出透明的粘液来,白嫩的脚趾将渗出的粘液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赤红色的蟒首在耀眼的灯光下闪烁起妖异的光芒。

*******

奸淫着冷傲霜这样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换了旁人啥事都不会去想,但状若魔神的司徒空浓眉越皱越紧,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

终于他好象有了决断,大声道:“华战,把那东西拿来。”

一向俯首听命的华战脸上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道:“老大,一定要这样吗?”

司徒空不耐烦地喝道:“拿来!”

华战不再犹豫,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扔向了过去。司徒空伸手接住,将针头扎入了冷傲霜的大腿。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那应该是春药之类的东西,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

别说凤战士,就连旁观者中最穷凶极恶之徒,也不想看到冷傲霜死,将这样女人奸淫致死,已不暴殄天珍可以形容的了。

在司徒空将空的的针剂远远抛掉之时,冷傲霜突然圆睁美眸,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旁观的人开始兴奋起来,春药这么快就起效了,他们都想看到这冰山雪峰一般的女人彻底融化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景。

而在冷傲霜周围的凤战士们神色黯然,激发起的欲火迅速地熄灭,就象一具具人偶般凭身后的男人折腾。

因为在春药的作用下,已不需要她们这么去做了。

只有冷傲霜知道,注射入身体并不是什么强效春药,而是抑制真气的解药。

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强大的力量已充盈身体。

在大多数被天竺魔僧阿难陀奸淫之时,他都会让冷傲霜恢复真气,否则在万毒邪炎魔功的烧炙之下,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虽然后来阿难陀已经能够控制住魔焰,但还是会这么做,因为这样会有更大的快乐。

但在她恢复真气之时,都会被锁链绑住,这种锁链是特制的,即使有再强的内力都无法挣断。

几乎是潜意识地,冷傲霜将北斗玄冰罡气真气凝聚在双腿之间,顿时被巨硕的肉棒撑开的玉穴娇嫩肉壁如同复上一层无形但坚韧的薄膜,任肉棒如何地猛烈地攻击,也再难对她造成伤害。

也只几乎是潜意识的,她力贯双臂,猛地一振,顿时将抓着她胳膊的手掌震开,但在电光火石间,她的手臂再度被紧紧握住,一股浩浩荡荡的大力传来,如果不运功相抗,手臂会在转瞬之间被捏断。

当冷傲霜震开司徒空手掌之时,锲入花穴深处的肉棒骤然停止了攻击,就象时间突然被停止,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振翅欲飞、一个紧抓不放的姿态一动不动。

人虽然没动,但较量依然在继续,冷傲霜将真气凝聚于双臂,司徒空手掌的力量也在不断的加强,两股强劲的真气在默然无声之不停冲撞、较量,更在试探着彼此内力的强弱。

旁观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又一次瞠目结舌,不知道两人在搞什么鬼。

没看到这冰山雪峰一样的凤战士春情勃发,两人倒象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是搞行为艺术?

在百思不得其解时,一股极强的寒潮呼啸着扑面而来,很多人抬头看天,夜色沉沉,没什么变化。

虽然倒也不至于冷得哆嗦,但不少人还是做出拉拉衣服、双手相握这样抵御寒冷的动作来。

刚感受到寒意,紧接着一股浓得犹如实质般杀气紧随而至,就象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凶猛的巨狼正向着自己扑来。

在场的除了几个首领,其他人不由自己地向后退去,不少人这次真的哆嗦了起来。

而围成一圈的司徒空手下也都停止了抽插,肉棒虽仍刺入在凤战士的花穴中,但个个显出高度戒备的神情。

他们不再象司徒空那样用双手抓着她们的胳膊,而是只有一只手捏住她们的手腕,另一只手压在她们的背心之上。

“好功夫!”

司徒空不由地赞道。

他已经用上了八成劲力,但侵入她身体的真气却象撞在一座冰墙之上,而且反弹之力越来越强。

先不论她的武功招数,至少在内力上她并不比自己差。

虽然胳膊被司徒空捏着,相对处于被动,但身体仍是自由的,只要冷傲霜愿意,随时可以脱离他的掌控。

按着她宁折不屈的个性,又或没有刚才的事,她早这么做了。

但她目光一扫,见司徒空的手下都将手掌按在姐妹们的背心要害上,自己动作再快,最多也只能救得了一、二个。

司徒空残暴无比,或许会将她们都杀了,自己孤零零一个,即使和他拚个同归于尽,又能如何?

眼见极道天使即将攻打落凤岛,妹妹又在中间做内应,她们获救的机会很大,如果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她们都害死,自己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哪怕是死了也会死不瞑目。

想到这里,她慢慢地将贯入手臂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来,但也不能收太快,一下松了内力的话,臂骨立刻就会折断。

在她慢慢收回真气时,司徒空也跟着一点点撤回布于手掌间的内力。

最终她还是选择不反抗,司徒空莫名地感到有那么一丝丝失望。

随即,他感到她玉穴温度越来越底,自己肉棒象是是插入一块万古寒冰之中。

很快他觉得这个比喻并不是太恰当,寒冰没有这么冷,也不会有柔软感,正确的比喻应该是花穴突然灌入了液体氮,而自己的肉棒正浸这种零下一百多度的液体之中。

怪不得阿难陀的万毒邪炎进境神速,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宝贝在,想到阿难陀,司徒空又是感到一阵强烈的烦闷感。

这冰冷的玉穴对阿难陀或许是练功或者泄欲的最佳圣地,但对司徒空来说并没有那么愉快。

幼年生活在狼群之中,或许并不缺少食物,但寒冷是他最大的敌人。

但他心里打定主意,虽然自己没有阿难陀那种至凶至邪的魔炎,也要拚尽全力去融她的坚冰,哪怕融化不了,也要亲手粉碎她。

司徒空慢慢地蹲跪了下去,既然她选择不反抗,哪就继续地奸淫她。

但此时两人身体都充盈着真气,他不再能对她有绝对的掌控,她的玉穴不仅寒冷,而是在急剧地收紧,虽然并不能将自己的阳具挤出来,但可以料想,当肉棒退出来重新进入时,肯定要比第一次艰难百倍。

所以站立着的姿已无法再进行媾和,只有以大地为支撑,才能组织起新一轮的进攻。

冷傲霜跟着慢慢跪倒,在膝盖触到草地上之时,司徒空压着她的腿弯让她保持着跪姿。

跪好之后,司徒空缓缓地将肉棒从她的花穴中抽离,看他那专注的模样,似乎从花穴里抽出来的不是他的阳具,而是高手在对决时缓缓拨出自己的宝剑。

在场会古武学的当然都知道此时冷傲霜已恢复了真气,传说她的武功可与阿难陀匹敌,司徒空是四魔之一,相信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

感受着那阵阵凛冽的寒气,几大势力的首领纷纷也凝聚功力,倒不是受不了这个寒气,是怕万一她突然发难,自己也能有个应对。

而对于不会古武学的,又一次诧异无比。

刚才突然停止,可以理解为司徒空累了,稍稍休息。

当两人跪了下来,恢复到刚才姿势,他们以为又将开始每分钟一百多下的冲刺,但没想到,此时司徒空的动作变成电影里的慢镜头,已经用了半分多钟,肉棒竟还只拨出一半。

难道等下插入也会这样缓慢,他们脑补着司徒空化一分钟拨出,再化一分钟插入的画面,顿时个个脑洞大开,神色显得颇为诡异。

周围的凤战士神情也都各不一样,冷傲霜恢复了武功,她该怎么做?

会怎么做?

这是每个人思考的问题。

众人都知道,她的武功在所有人中是最高的,最好她能大发神威,先击退或者毙了司徒空,再夺了抑制真气的解药,然后带着她们杀出这修罗般的地狱。

凤战士珍惜生命,但却从不畏惧死亡,在战斗中牺牲绝她们无怨无悔。

尤其是游小蕊,她的年纪最小,而且崇拜冷傲霜,她秀眸激射出火一般的光芒,俏脸涨得绯红,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颤抖。

在落凤岛的每一天都如身处阿鼻地狱,如果不是珍惜生命、决不放弃生命的信念支撑着她,她宁愿死也不愿日日夜夜被男人凌辱。

还是卫芹,向着慢慢跪倒地冷傲霜投入赞赏敬佩的目光。

司徒空既然敢让她恢复武功,应该也有对应之策,在外无援兵内无策应的情况下,靠着一个人的力量绝无法带着她们杀出重围,贸然之举只会将在场的姐妹们推向极危险的境地。

卫芹目光有些严厉地扫视着众人,特别是几个心中激起对战斗渴望的,虽然她没有说话,但众人都读她的意思。

于是,跳跃在凤战士眼眸中的火焰黯淡了下来,取而代之是深深地牵挂与伤痛。

在场的所有凤战士都不曾有过内力仍在、又没被锁链绑着的状态下被奸淫,当一个人有能力反抗,却不去反抗的时候,心中该有多么地痛、多么地伤。

虽然不能与司徒空以命相搏,但冷傲霜依然用着自己的方式无言地做着抗争。

在肉棒将将要抽离花穴之时,她猛然收缩玉门,身体微微地前倾,硬生生将龟头挤了出去。

在男人污秽丑陋的东西彻底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她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带着大海的味道的空气似乎都种一种清爽、甜甜的味道。

本应翱翔在九天之上的凤战士,被男人的生殖器贯穿,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又如何能够呼吸到一口自由的空气。

离开了花穴的肉棒顶在洞口,几次试图重新进入,但却连头都挤不进去。

此时冷傲霜将全身真气贯穿双腿之间,洞口完全闭合,要说连一根针都无法插入或有些夸张,但在场所有不会古武学的,不要说用他们的阴茎,就是用手指甚至棍棒都捅不进去。

一股凛冽的杀意从身后传来,虽然并无畏惧,但在这犹如实质一般的杀气之下,她撅着的玉臀、弯成弧形的背脊毛孔竖了起来,如果此时用手去摸,已不会有那种摸着丝绸或玉石一般的细腻顺滑感。

冷傲霜想,或许恼羞成怒的司徒空会一掌杀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这无谓的反抗,毕竟活下来最重要。

但骄傲的她却不愿意这么做,这不同于刚才,刚才如果自己不燃烧起欲火,不要说撑过后面那野兽一样的奸淫,就是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那比阿难陀还要巨大的恐怖之物一定会撕裂自己的阴道,自己铁定必死无疑。

而现在他虽然有杀气,但未必会真的杀掉自己,如果仅仅是一种可能,自己就不去抗争,她不愿意。

但是如果他让自己撤去凝聚于双腿间的真气该怎么办?

是照做?

还是不照做?

冷傲霜想了想,有了答案:“你何必要我撤了真气,你不是有抑制真气的药物吗?”

在冷傲霜的心里,如果奸淫不可避免,宁愿自己没有反抗之力。

几次尝试失败后,司徒空也知道这样进入不了她的身体。

不是自己的内力比不过她,而且进攻与防御相比,总是进攻一方占据更大优势。

问题在与没东西固定住她的臀部,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轻易化解自己的任何进攻。

司徒空有些犹豫,倒不是犹豫是不是要杀掉冷傲霜,而是自己该怎么做。

他有两个选择,第一:命令对方撤掉真气;第二,放开她的胳膊,在双手协助之下,他相信应该还是能够成功的。

但问题如果放弃对她双手的控制,自己的危险性就要大很多,虽然她也可以用腿、用脚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对自己发起突然袭击,但如果双手也获得了自由,在她骤然一击之下自己受到重创甚至被杀死的概率将大大增加。

难道命令她?

如果要去命令她,还不如给她重新注射抑制真气的药物了。

让她恢复武功,一方面是不希望她太快地被自己奸淫致死,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在灭世预言的重压之下,普通的奸淫已不能令他满足。

他需要刺激,极度的刺激,而最强的刺激,并非是杀人,而是让自己处于生死边缘。

想到这里,他松开冷傲霜的胳膊,双掌象铁钳一般紧紧夹住她的大腿根,在怒吼声中,他向着冰山发起前所未有凶猛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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