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鹰撮霆击7

已经连着干了四次,即使铁打的人也会有点吃不消,坂田龙武想离开,但看看时间十点都没到,好象又太早。

他叫来女侍者带蓝星月去梳洗,然后躺在床上,让侍者为他捶背按摩。

当侍者问他是否让蓝星月穿上衣服,坂田龙武随口说那就穿旗袍吧。

在浦田绝狼留下的视频中,白霜几次穿着旗袍的样子令他记忆深刻。

过了片刻,穿着一袭宝蓝色斜襟真丝旗袍的蓝星月走了进来。坂田龙武顿时眼睛一亮,换上旗袍的她英气中多了几分妩媚,令人感到无比惊艳。

“蓝小姐穿上旗袍非常好看。”坂田龙武由衷赞道。

蓝星月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到对方皱了皱眉,只有勉强回应道:“谢谢夸奖。”

“蓝小姐谦虚了,以你姿色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来。”坂田龙武道。

“我都到这里几天了,还不知道你名字。”蓝星月想搞清楚对方的身份。

“我叫坂田龙武。”坂田龙武道。

“原来你就是雅库扎的六代目。”凤战士的主要敌人是魔教,但身为国家安全局的成员,对世界各大黑帮也有所了解。

“蓝小姐听到过我的名字?”坂田龙武道。

“是的。”蓝星月道。

“那蓝小姐是怎么得罪住友幸夫社长,让他把你送到我里来。”

坂田龙武道。

虽然财团需要和雅库扎保持良好关系,但这份礼送得实在有点出人意料。

“这个我也不清楚。”

这个问题蓝星月同样无法理解。

那几个长老明明对她们的美色垂涎三尺,为何转手就把她们拱手送给别人?

虽然雅库扎在日本算是能呼风唤雨,但在凤看来,不过疥癞之患,更不会让“门”如此的重视。

“他应该是想我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吧。”虽然不太说得通,坂田龙武暂时也只能这么认为。

“坂田龙……坂田先生,我还是请求你不要这样对待白无瑕,每四小时注射一次春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受得了,而且将她半身埋在土里,血液流通不顺,时间长了她有可能瘫痪的。”

蓝星月一想白无瑕就比自己被污辱还难受。

“白无瑕是我的杀父仇人,她还没死已经非常幸运了,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说了,她是否还能继续活着要看你的表现,只有你的表现让我非常满意,她才有可能离开地方。”

坂田龙武道。

“我要怎样才能让你满意?”

蓝星月明知道对方是在戏耍自己,但她不得不舍弃尊严去尽力拯救白无瑕,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她都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

“呵呵,满意!我和你干过有六、七次了吧,你不是哭丧着脸,就是像个提线木偶,你说我会满意吗?”坂田龙武道。

“我已经尽力了。”蓝星月道。

“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明白吗?”坂田龙武道。

“明白。”蓝星月清楚与对方争论毫无意义。

“明白就好,那就用你的美丽来打动我,让我满意吧。”坂田龙武道。

蓝星月愣了片刻,看到对方贪婪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手伸向旗袍的斜襟。

才解开一颗钮扣,坂田龙武摆手制止道:“看来你是真的不懂怎样才能让男人快乐,看在你还算尽心的份上,让她们教教你吧。”

看到蓝星月脱衣服,坂田龙武感到肉棒似乎有点有心无力,他还需要休息片刻。

两个女侍搂着蓝星月走到床边,在霏靡的乐声中,蓝星月像玩偶一般任她们摆弄起来。

她在坂田龙武的面前时躺、时跪、时趴,从不用角度展示着旗袍诱惑,尔后她们解开了蓝星月旗袍的斜襟,让半边酥胸裸露了出来,其中一人用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指尖轻撩娇嫩的乳头,另一人则撩起旗袍的下摆,轻抚着素色亵内裤夹缝处。

在两名女侍的挑逗下,蓝星月绝美的脸庞渐渐染上彩霞似的颜色,她清楚对方所说的满意是什么,她必须得在对方的奸淫中亢奋起来,甚至高潮。

这非常困难,也无比耻辱,但再困难,再耻辱也得去做。

所以当两名女侍挑逗她时,她努力让自己静心,努力地去想和白无瑕一起时欢爱时的快乐。

女侍将素色亵裤夹缝搓卷成一条细线,勒进花唇的缝隙来回拉动,蓝星月红唇微张,销魂的呻吟犹如天籁般悦耳动听。

坂田龙武的阳具早已雄起,听到那呻吟,他不由主抓住自己的大腿,眼睛瞪得似铜铃一般。

当侍者将细线从花唇缝隙拨到旁边,看着染上了露水、娇艳欲滴的花瓣,坂田龙武再也控制不住澎湃如潮的渴望,向蓝星月扑了过去。

坂田龙武的举动将蓝星月拉回现实,燃烧起来的情欲之火顿时黯淡许多,但她并没有放弃,努力忽视面前男人的狰狞面目,继续回忆和白无瑕一起时的美好时光。

对于坂田龙武来说,这次蓝星月带给自己的快乐无比强烈,她终于开始叫春了,坂田龙武心中满满都是成就感。

坂田龙武越来越亢奋时,蓝星月却感到无比焦燥,情欲之火是被点燃,但就像水只是热了,还根本无法沸腾。

正当她努力使自己更加亢奋时,坂田龙武却又一次射了。

还没到十二点,他就一夜五次郎,多少也有点感到累了。

“我想见白无瑕。”蓝星月说道。

“可以。”坂田龙武没有拒绝,让她看看白无瑕受苦也好,她可以更听话一点。

“她吃过饭没有?”蓝星月看到白无瑕低垂着脑袋,眼睛虽张着,却一点神气都没有。

“应该没有吧。”坂田龙武道。

“能不能让她吃点东西,她这样会死。”蓝星月恳求道。

“放心,死不了。”坂田龙武道。

“刚才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让她吃点东西吧。”蓝星月看到对方下了床急忙抓住他的手臂。

“让她吃东西是害了她,她会死得更快。”坂田龙武道。

“为什么?”蓝星月道。

“她下半身埋在泥里,尿还能从泥土里渗出去,大便可拉不出来,吃下去不拉出来,你说是不是会死得更快。”坂田龙武道。

“那她不是要被饿死。”蓝星月面色大变。

“真要快要饿死时给她输点营养液就行,又能多活几天。”坂田龙武道。

“那你晚上给她输点营养液吧,求你了。”蓝星月道。

“可是今晚你没让我满意。”坂田龙武道:“明天再说吧。”说着甩开蓝星月的拉扯准备离开。

蓝星月身体前探再次抓住了他道:“再做一次,我会让你满意的。”

坂田龙武没想她竟然说出这话,顿时愣在原地道:“今天都做了五次了,明天吧。”

“不,再做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蓝星月抓着他不肯放手。

她竟主动提出还要再干一次,坂田龙武意外之余觉得有种别样刺激,犹豫了片刻他欣然应允。

“你就躺着,由我来,行吗?”蓝星月道。

“行,没问题。”坂田龙武感到性趣盎然。

蓝星月脱掉身上被揉得皱巴巴的旗袍,跪坐在他的腿上,深深吸了口气,摒弃心中所有的杂念,然后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

这是她能想到最快令自己亢奋起,并有可能产生高潮的方法。

当然在快到达高潮的时候,还是需要让对方进入自己身体,这样才能做到他要求的满意。

坂田龙武没想她竟在自己面前自慰,惊讶之余又感到分外刺激,看来今天有可能享受到这绝色美女高潮时的销魂时刻,他心中充满了强烈的期盼。

没人比蓝星月更清楚自己哪些地方最敏感,她持续刺激着乳头、阴蒂,欲火慢慢开始升腾,为了有更强烈的刺激,她用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寻找到阴道内的G点。

不多时,婉转低柔的呻吟变得尖锐而高亢,她感到自己离欲望的巅峰已只有一步之遥。

低头看去,眼前的阳具虽已开始膨胀,但尚未完全勃起。

毕竟坂田龙武五分钟前才射过精,而且晚上已经射过五次。

无奈之下,蓝星月只有用手握住肉棒,一阵轻轻撸动,掌中的肉棒越来越硬。

蓝星月这些举动令坂田龙武目瞪口呆,为了给白无瑕一点营养液,她竟能做到这样的程度。

虽然未必及得上当年的白霜,但已不遑多让。

看着她渐渐充盈起强烈情欲的胴体,坂田龙武有种人在梦境般的感觉。

到达高潮的临界点,蓝星月不再迟疑,她半蹲着,握住手中的阳具对准花穴入口,心中叫着白无瑕的名字,雪白的屁股猛地一沉,粗大的肉棒噗呲一下整根捅进了花穴中。

蓝星月一边抚拨着乳头、阴蒂,一边摇晃扭动着屁股,在坂田龙武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时,她“呀呜呀呜”叫了起来,用自己的亢奋的身体取悦着眼前的恶魔。

坂田龙武这才回过神,她的高潮就这样来了,这也太快、太意外了,但无论如何,蓝星月的高潮令他无比的亢奋,他猛地坐了起来,将她压在自己的胯下。

肉棒噗呲噗呲在被蜜汁浸湿的花穴里畅快抽动,蓝星月呻吟声低了下来,高潮已过肉欲渐渐退去。

“你满意了吗?”蓝星月忍不住道。

“啰嗦什么,干完再说。”坂田龙止不耐烦地道。

这一次坂田龙武足足干了近半个小时才算完事。精液虽射不出几滴,但无论过程还是射精的一瞬间都令他极度兴奋。

“你满意了吗?”蓝星月在他的准备离开时再次问道。

“等下我让人给她送点营养液。”

坂田龙武道。

听到他的回答,刚支起身体的蓝星月软软瘫倒床上,这一刻身心无比的疲惫令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束缚在床上的蓝星月等呀等,终于看到有人为白无瑕输了营养液,她的精神似乎稍稍好一些,这一刻蓝星月强忍一晚上的眼泪似泉水般涌了出来。

“无瑕,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你可一定要坚持呀。”

输完营养不久,又有人给她注射春药,稍稍有点精神的白无瑕又开始痛苦呻吟叫喊,蓝星月的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坂田龙武这一晚睡得无比香甜,早上醒来阳具又是硬梆梆的,脑子里想到第一个人竟然还是蓝星月。他略做洗漱又走向蓝星月所在房间,在门口时他停下了脚步,自己是不是过于沉迷美色了,昨天干了她六次,今天一大早就又来,这样下去身体不知道吃不吃得消,会不会让自己无心帮会之事。他知道有句诗“从此君王不早朝”,虽然忘了前面一句是什么,反正大概意思指帝王过于贪恋美色而耽误正事。犹豫了片刻,他还是推门而入,他想起另一句诗“人生得意需尽欢“,自己干得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哪有那么多顾忌。

蓝星月又几乎一晚没睡,身心疲乏到极点,看到坂田龙武又出现自己面前,她有种心若死灰的感觉。

自己现在和处境比待宰的羊羔还不如,待宰羊羔尚有闭目等死的权力,但她连这都做不到。

一次次去求他有用吗?

如果不求自己又能为白无瑕做些什么?

此时蓝星月深切感受到当年白霜的心境,自己能做得到和她一样吗?

此时,大楼外面晨光灿烂,新的一天刚刚开始,而在这间阳光照不到的囚室中,失去力量的凤战士赤裸着身体,张开着双腿,默默忍受着男人野兽般的侵犯。

她的心在滴血,屈辱似潮水汹涌,油然而生的绝望似黑网缠住了她,像巨石压住了她,令她感到强烈的窒息。

难道就这样接受悲惨的命运?

不!

决不!

蓝星月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

如果就这样倒下,她不配做白无瑕爱的人,更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时而尖细婉转、时而低沉绵长的呻吟如诉如泣开始回荡在空中,房间里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蓝星月虽决意用自己的身子取悦魔鬼,奈何肉体并不完全听心灵的指挥,而坂田龙武的持久力也不够,不到十分钟已丢盔弃甲结束了战斗。

蓝星月没能做到他所说的满意,但还是硬着头皮求坂田龙武再给白无瑕一些营养液。

每次白无瑕被注射春药后,都要消耗大量的体力,没有营养液的支撑,她撑不了几天。

“晚上再说吧。”坂田龙武说着离开了房间。

坂田龙武走后,蓝星月强迫自己睡了几个小时,从上飞机到现在已有三天,加起来睡着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小时,没有体力,就算有逃脱机会也会丢失,没有体力,要做到坂田龙武所要求的满意,更是难上加难。

到了晚上,几个黑西装男人将蓝星月带去另一个房间。

房间宽敞空旷,侧面墙壁整幅是落地镜,有点像排练厅或舞蹈房。

他们让蓝星月站在镜子前,然后退出了房间。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浓浓的惆怅弥漫在她心头。

镜子中的自己虽略有些憔悴,但丰乳翘臀、蜂腰长腿依然充满诱惑,昔日的美丽分毫不曾减少。

曾经她也为自己的美丽感到骄傲,为白无瑕喜欢这份美丽而感到喜悦,但此时自己成为男人的玩物,这份美丽让感到莫名的悲哀。

镜子后面,坂田龙武和另外三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星月。

住龙幸夫在把白、蓝二人交给坂田龙武时曾告诉他,抓住两人的并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有着难以想像权势的大人物,那个大人物不是让他杀了白无瑕,而是希望将白无瑕调教成性奴。

至于蓝星月,因为两人的关系,可以作为调教白无瑕时的工具。

同时,住友幸夫还承诺,如有机会,那个大人物会把白霜也送给他,让他报爷爷被杀之仇。

坂田龙武内心是想杀白无瑕的,但能让住友夫这样的人都诚惶诚恐,他所提的那个大人物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更何况,让白无瑕成为性奴,恐怕是比杀了她更妙的主意。

坂田龙武对于调教性奴并不在行,所以邀请了几个在这个领域比较出名的人,准备从中挑选合适的调教师。

“坂田先生,此女天生丽质、仪态万方,更难得是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英气,是我平生仅见良材璞玉,如果坂田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夫此生无憾。”

说话的人是叫荒木弥生,他头发花白年近六旬,人虽并不高大,但体格极为魁梧,像一名年老的武士。

他与日本传奇绳缚宗师雪村春村师出同门,因为他走的路线比较极端,所以不如他师哥有名,但不妨碍他元老级的地位。

“荒木前辈,坂田先生是让我们调教性奴,可不是什么绳艺表演,前辈的绳艺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要让女人像母狗一样乖巧听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此女英气外露,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仍能这般镇定,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不用些非常手段,绝难将她调教成为性奴的。”

老人边的一个四十多岁瘦高男人说道。

他叫吉田明夜,是一名相当出名的调教师。

荒木弥生作为前辈,这么说多少有些不敬,但他第一眼看到蓝星月,就想将她据为已有。

作为调教师,大多为权贵财阀服务,性奴的主人虽不是自己,但在调教过程中还是可以进行随心所欲地玩弄。

眼前的女人乃人间绝色,即便短暂的拥有,也足以回味一生。

“你懂什么,老夫出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女人嘛,好驯服得很,将她吊个几天几夜,哪会不乖乖听话。”荒木弥生怒道。

“呵呵,如果吊个几天就都乖乖听话,那还要我们这样的调教师何用。”吉田明夜顶道。

“吉田明夜,你以为我不懂你那点伎俩,女人到你手里,个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什么叫暴殄天物你懂吗?”荒木弥生大声道。

坂田龙武见自己都没开口,他们竟吵起来,立刻道:“两位,先听我说,不瞒各位,想请各位调教的正主不是她,今天请你们过来呢,是想见识下各位的手段,顺便也向各位教请。”

“不是她?”吉田明夜脸上浮现失望的神情。

“不错,正主与她关系非同寻常,届时如果方便,倒也可她将一并进行调教。”坂田龙武道。

相比荒木弥生、吉田明夜跃跃欲试的神情,边上一个三十岁左右,脸色苍白的男人倒要沉得住气。

他叫北原野望,也是一名调教师,名气虽没有吉田明夜大,但凡委托他调教性奴的,无不给他极高的评价。

“二小时为限,不能对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各位就尽情施展你们的手段吧。”坂田龙武定了基本规则。

荒木弥生作为前辈,当仁不让第一个出场。坂田龙武带他从侧门走进房间。

“蓝小姐,这位是荒木先生,等下他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明白吗?。”坂田龙武道。

“明白。”

蓝星月看到那个叫荒木的老人在她面前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有很多粗细不一的绳索,还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今夜要比昨夜更加难熬。

荒木弥生从箱里取出一副眼罩,坂田龙武甚至蓝星月都以为要给她戴上,没想荒木弥竟将眼罩套在自己头上。

在坂田龙武诧异之时,荒木弥生一步、二步、三步走到蓝星月的面前,伸出骨节嶙峋的手掌,准确地按在蓝星月两边面颊上。

然后双掌合拢,手掌覆盖面门,拇指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摸索着她高挺的鼻梁,之后拇指又压住红唇上,左右左右摸着她的小嘴,最后竟把拇指伸进她嘴中,摸了摸牙齿后,竟勾住两边嘴角,强迫她张开了小嘴。

坂田龙武目瞪口呆,这是在干什么?

荒木弥生的手掌仔细摸过蓝星月脑袋每一个部位,五官自不用说,连后脑勺也来来回回摸了许久。

之后从脖颈、肩膀开始,他用双手仔仔细细地摸索着蓝星月身体每一个部位,手掌在傲然挺立的雪乳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不仅来来回回摸了好几遍,还进行强力挤压、上推下压、甚至还扒开了乳沟。

在摸索蓝星月私处时,手指插进阴道甚至连菊穴都没放过。

足足化了二十分钟,匍匐在地的荒木弥生摸过了蓝星月每一根脚趾后,才慢慢站起身来。

“有时人会被视觉所欺骗,只有用心去感受,才能创造伟大的艺术品。”

荒木弥生道。

坂田龙武看到后来大致也明白了,他是用手掌触觉将她的身体轮廓印刻在脑子里,大师到底是大师,一开场就那么玄乎。

荒木弥生不会说中文,他让坂田龙武翻译道:“请让她做几个舞蹈基本动作,劈叉、踢前腿、踢后退,下腰。”

听到命令的蓝星月只有照做,她身体的柔韧性比专业舞者更好,几个动作完成的质量都相当高。

待蓝星月做完后,荒木弥生眼中精芒暴行,像一只年老的雄狮,弯腰抄起一卷拇指粗的麻绳子向蓝星月扑了过去。

这一刻,他完全不像一个六十岁老人,力量、速度还有行动的准确性令坂田龙武都叹为观止。

荒木弥生手中的绳索似有灵性一般,飞快缠绕在蓝星月赤裸的胴体上,不到五分钟,被捆绑成M状开腿的蓝星月便被以极度羞耻的姿态悬吊在空中,荒木弥扯开自己的和服,赤着半边肩膀,从箱子里取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朝蓝星月的屁股打了下过去。

“啪”响亮的鞭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荒木弥生用的是一根皮条制成的散鞭,鞭打的声音虽然响亮,也会有一定的痛感,但并不会对女人造成过度的伤害。

在荒木弥生捆绑蓝星月的时候,坂田龙武胯间的肉棒就不受控制挺立了起来,当清脆的鞭声响起,他更是感到浑身燥热难当。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么一个悬空开腿的造型,也算普普通通。

但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画面比他之前看到过的类似情景要美上百倍,带来的诱惑刺激根本没法比。

是大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

还是蓝星月实在太过美丽?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鞭打,蓝星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令荒木弥生极度诧异,他还从没遇到过一个女人在这样情况下不失声痛呼的。

在挫败感的驱使下,他举起鞭子抽向蓝星月的花穴,他故意让鞭梢击中娇艳的花瓣,这样有更强烈的痛感。

女人最私密处被无情抽打,羞耻还有剧痛令蓝星月闷哼了一声,等第二鞭又抽打到她私处时,有了心理准备她又咬紧了牙关。

不到一个小时,蓝星月被捆绑成数种姿态,什么悬空一字马、四马倒攒蹄等等。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荒木弥生使用的缚术也越来越趋向残虐,当年正因为他的缚术太过极端,才会被主流所不容。

他清楚自己只长于缚术,并不长于调教,如果都不能令她痛呼求饶,坂田龙武是决不会委托于他的。

在将她绑成四马倒攒蹄吊起时,荒木弥生本以为这种能给人带来极大痛苦的缚术可以让她出声求饶,但他还是失望了。

情急之下,他使用更极端的胸缚术,用绳索紧绑住乳房底端,用力抽紧后,原本半圆乳房顿时鼓胀成一个浑圆的白色肉球。

荒木弥生把四马倒攒蹄的蓝星月翻了过来,将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连接到双乳中间的绳结,然后用力一拉,身体呈反向四马倒攒蹄的蓝星月又被吊了起来。

此时,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落在勒住乳房底端的那根绳索上,顿时如白球般的乳房再次猛烈鼓胀,似乎就要爆裂一般。

剧烈地疼痛从胸口传来,蓝星月看到自己变得无比诡异的乳房,心中掠过一丝恐惧。

连她都开始怀疑,再这样下去,乳房会不会突然“嘭”地一声炸裂,自己死了就死了,但自己死了谁来救白无瑕。

面对老人越来越暴虐的捆绑,蓝星月想过是不是应该装得害怕一点,痛苦一点,但内心的骄傲却让她咬牙忍受。

如果有坂田龙武有明确的命令,她可以为救白无瑕放弃自己的尊严,但现在并没有,她害怕哪怕是装出来的示弱也会慢慢动摇自己的意志,最后装着装着就变成真的了。

很快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过去了,荒木弥生知道他已经失败了,自己的缚术可以留下一幅幅令人惊艳赞叹的图画,但决不可能让她成为男人的性奴。

但他还要做些什么,虽然注定留下一生的遗憾,但他还是希望能更深地将眼前这个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子烙刻进脑海。

在最后的时间里,蓝星月双手上举,劈叉开来的大腿根部被下方绳索固定,足踝被上方垂下的绳索提拉抬高到极限,修长的双腿就如飞鸟扬起翅膀。

在敞开花穴下方,矗立着一根黑色的仿真阳具。

在那根仿真阳具插入前,荒木弥生最后一次将手指探进花穴中。

多么迷人的容颜、多么温润的阴道,如果真正能置身其中,又该是多么美妙的享受。

虽然他很想恳求坂田龙武给他一次占有她的机会,但自己只是一个缚师,有什么资格向日本最大黑帮首领提出这个要求,何况他还有一个老人、一个缚师最后的尊严和骄傲。

黑色仿真阳具缓缓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荒木弥生拉动手上绳索低声吟道:“生来如夏日之花,不凋不败,妖冶如火。”

说罢荒木弥生放开手中的绳索,吊着蓝星月双手的绳索上方连接着强力牛筋,荒木弥生拉动绳索将其绞到最紧,他松手后,悬在空中的蓝星月身体顿时急速旋转起来。

旋转中,身体微微抬高,插在花穴内的仿真阳具棒身一点点显露了出来。

大约转了几十圈,蓝星月身体旋转速度慢了下来,静止片刻,反向绞紧牛筋又开始转动,带着蓝星月也反向转动起来。

在反向转动时,赤裸的身体缓缓落了下来,不停旋转着的花穴一点点将那黑色的巨棒吞了进去。

荒木弥生最后呈现的演绎极其震撼,吊起的双手象征束缚枷锁,扬起的双腿表达不屈的心志,在犹如舞蹈般的旋转中,她似夏日之花般璀璨迷人,但身体下方黑色毒蛇却不停地噬咬着她的花蕊,画面凄美到了极致。

旋转的圈数开始慢慢减少,在静止时,高高扬起双腿垂挂下来,黑色的仿真阳具更深地刺进了花穴之中。

“死时如同静秋之落叶,不盛不乱,姿态如烟,即使枯萎也保留丰肌清骨的傲然,玄之又玄。”

在荒木弥生略带悲凉的吟唱声中,蓝星月被束缚着吊在半空,娇嫩的花穴被黑色巨物贯穿,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丰肌清骨的傲然的含义。

在一片寂静中,荒木弥生解开蓝星月的束缚,微微一鞠躬道:“姑娘,谢谢你给我一次足以铭记终生的经历,请多保重。”

说完与坂田龙武道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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