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15

绝地长老没有休息,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捅进刚高潮过的阴道。

他抱着闻石雁从床上跳了上来,他准备去洗一下了,别的倒没什么,自己的精液射到自己脸上,当时没觉得什么,事后想想还是有点恶心。

浴缸里水花飞溅,以前绝地长老多用后入式,但今天他却想看着她脸操她,看着她拚命在忍却怎么都压制不住亢奋肉欲的神情,绝地长老感到无比刺激。

第二次高潮后第十分五十一秒,手、脚悬挂在浴缸外的闻石雁再一次被欲望黑潮吞噬。

绝地长老立刻察觉到了,漆黑的大手伸进水中,牢牢攫住剧烈扭动的雪臀,在前所未有的猛烈撞击下,闻石雁的身体像一个有半个浴缸大的水瓢,“哗啦哗啦”前后舀了三、二下,浴缸里的水像瀑布一样溅了出来,很快就见底了。

绝地长老大吼一声,攫着掌中雪股猛地站了起来,悬在他胯间的闻石雁像是在水中仰泳,手足随着猛烈撞击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晶莹的水滴像无数珍珠抛洒向了空中。

绝地长老又射了一次,虽然射出的精液量不多,但快乐不比之前少。

抱着闻石雁到了客厅,阳具仍深深锲在阴道里,半刻都未曾离开。

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抓着丰盈的乳房把玩着,不多时又听到了她的呻吟,雪臀也跟着轻摇起来。

闻石雁双手抓着自己大腿,涂着星空红油彩的指甲深深掐进肌肤里,还时不时拧着紧致的大腿肉,连绝地长老看着都觉得疼。

疼痛可以抵消掉一部肉欲,这一次闻石雁坚持的时间更长,她还在和肉欲的黑潮进行殊死战斗,倒是绝地长老已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不是他定力不够,是闻石雁的诱惑实在太大。

一个美艳端庄、成熟迷人女人坐在你的腿上,你的阳具和她紧紧连接在一起,她虽没说话,却一直销魂地呻吟着;洁白的乳房在你眼前晃动,两颗璀璨如宝石般的艳红乳头时刻诱惑着你,你相信将只要将它吃进嘴里,它一定会流淌出这世间最甘甜的汁液;火热而潮湿的阴道时快时慢地收缩痉动,像是期盼着你的阳具往更深入探索。

有人说阴道是女人通往天堂之路,这一刻你觉得这句话不对,她的阴道毫无疑问是你自己通往天堂的道路。

如此美人在怀,她身上还散发出浓烈的肉欲气息,绝地长老即便身为强者,真也挡不住这般的诱惑。

在闻石雁第三次高潮后十二分五十秒,他将闻石雁的手从大腿上拉开,让双手反剪按住自己的雪臀,他的手盖住她手背,粗壮的手指挤进指缝,一黑一白二十根手指都陷进结实的股肉里。

两个人四只手控制着雪臀急速起伏翻腾,下方的黑色巨物也开始往上猛烈冲击,在一分钟三十六秒后,两人同时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

稍作休息,绝地长老抱着闻石雁走回卧室,没去床单已破了好几个洞的大床,而是来到角落的试衣镜前。

在给她注射春药后,都是面对面的前入式,终于在镜子前面,绝长长老抓着高高撅起的丰润雪臀,畅快淋漓地抽插起来,百余下后他抓着闻石雁的胳膊将低伏的身体扯了起来。

闻石雁虽在镜子中看到过被奸淫的自己,但这一次离镜子最近,看着最清楚。

狰狞的巨物在自己胯间迅捷出没,而自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它。

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闻石雁还在和肉欲黑潮战斗,她只有战斗,如果停下战斗,自己将掉入肉欲的深渊而无法自拨。

绝地长老抓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如果纯粹泄欲,抓着她屁股操到底就行了,绝地长老以前就是这么做的,但充盈着强烈肉欲却又拚命在克制的闻石雁勾起他无限的兴趣,于是他开尝试更多性交的姿势,以获得更大的乐趣。

少女总是洋溢一样的青春气息,而成熟的女人却有各自不同迷人风韵,就像经历了时间考验的书籍,每翻一页便会有不同的感悟;又像窖藏多年的葡萄美酒,每尝一口便有不同的美妙滋味。

很多人觉得枫叶最美,并不都因它有火红艳丽的颜色,而在红透的时候便随风飘落,真正成熟的美就似枫叶即将飘落前的那一瞬,而这一瞬的美是极致的美。

绝地长老捏着她手腕高高举了起来,在越举越高时,雪白的玉足不得不跟着踮起,直到只有那涂着豆蔻红指甲油的精致足趾支撑着她整个身体。

绝地长老原本对女人的脚没什么兴趣,但刚才她的足趾按摩了自己奶头、肉棒,于是对她的脚也有了兴趣。

踮起脚后,闻石雁的臀部横向宽度略微变窄,但却更加又翘又挺,两瓣呈浑圆半球形的雪股充满了难以想像的诱惑。

很快,绝地长老的胯部似黑色铁板开始重重击打它,两个雪白的球体一阵剧烈晃动,踮着的脚尖的闻石雁如芭蕾舞者向前迈出了一步。

曾经傲视群雄、战无不胜的圣凤就这样举着似被铁索高高吊起双手,踮着脚尖一步一步走向面前的镜子,黑色庞然大物在双腿间快速出没,鲜花般艳丽的阴唇流出晶亮的液体,随着芭蕾似的优雅舞步,一滴一滴落在她曾走过的路上。

闻石雁头发有些凌乱,神情含着浓浓春意,就连眼神都似蒙上一层薄雾,有些朦胧、有些迷乱,但这只是身后施暴者看到的,如果撕开那层薄雾,依然能看到她双眸闪动着永不屈服的光芒。

乳头触到了镜子,身后的撞击还在继续,直到高耸的乳房都压扁,整个身体贴在了镜子上,绝地长老才拉着她开始往后走。

踮着脚尖后退,闻石雁看到镜子上不仅留下自己的唇印,乳房、胯部和大腿都留下了清晰的湿痕。

在踮着脚尖又向镜子走去时,那些湿痕开始慢慢变小变淡,那是男人强加给她的耻辱,镜子上的痕迹会消失,但他们留在自己身体里那污秽的烙印永远无法抹除。

愤怒涌上心头,望着背后绝地长老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闻石雁心中充盈起强烈杀意。

在走了两个来回后,绝地长老抓住她大腿内侧,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弯曲着双腿屈辱地悬挂在自己身前。

已经连续射了四次,虽然还是感到有射精冲动,但绝地长老决定放缓一下节奏。

在他感觉闻石雁似乎又克制不住高亢肉欲时,他将她身体抬高,湿漉漉的肉棒从玉门中滑了出来。

圣手心魔的春药药性虽强,但如果不对性器官进行直接的刺激,并不会立刻高潮,所以这种药物研制出来,很多时候作为一种对女人的刑罚在使用。

于是,绝地长老饶有兴趣看着那被肉欲控制身体在自己面前似水蛇般扭动。

在感觉她似乎又能克制住肉欲时,他才将肉棒重新捅进她饥渴的阴道中。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最终又是他自己先控制不住。

悬在空中闻石雁回到了地下,绝地长老抓着撅起的雪股凶猛地抽插起来,第四次高潮后的十六分二十五分秒,两人再次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在射精的瞬间,虽然已经射不出太多的东西,但他还是一样亢奋若狂。

绝地长老大吼一声,整个身体像巨石般向撅着屁股的闻石雁压了上去,顿时弯曲拱起的身体被压得笔直。

绝地长老手撑着地板,用自己脚勾住她的腿,开始狠狠撞击身下的雪臀,冲击的力量如此巨大,不但雪臀被砸得高高弹了起来,闻石雁那赤裸的身体像一条巨大的青虫,一拱一拱爬向前方不远处的那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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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道向上官星阑招了招手道:“上官星阑,过来,坐到我边上来。”

话音未落,屋里几个凤战士露出震惊的神情,荆楚歌更是失声惊叫起来。

上官星阑,上一代圣凤中的传奇,谁都以为她早就牺牲了,没想竟被囚禁在这黑暗帝宫。

上官星阑眉头微微一皱,她知道黑暗帝宫还囚禁着其他凤战士,但从没见过,问及风天道,他也语蔫不详。

她没想到除她之外,风天道还囚禁了这么多的凤战士,看着她们大多穿着性感,又看到宗青鸾那圆圆的肚子,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这么多年,她尽自己所能灌输给风天道一些善的理念,现在看来根本没有丝毫用处。

虽然心里非常难过,上官星阑还是向风天道走了过去,她感到风天道和以往大不一样,他为什么把囚禁的凤战士都聚集在一起?

如果仅仅为了以集体淫辱来取乐,为什么他之前没这么做过。

上官星阑感到一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上官星阑走到风天道的身边,虽已满头银发,但摇曳的背影和婀娜曲线还是令人浮想翩翩。刚坐下,风天道竟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你干什么!”

上官星阑惊道,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在他十八岁后,虽并不时常见面,但二十八年足够长了,他虽对自己算不上恭敬,但也算客气。

越是年长,在自己讲那些他明显不爱听的道理时,他大多也有足够的耐心。

但今天一上来他就当着那么多人羞辱自己,这让上官星阑有些无所知从。

“你是我的女人,抱一下又怎么了。”

风天道说道。

即便在十五岁前,他也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那叫强奸。

她总是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扒光衣服,在自己“哼哧哼哧”用阳具在她阴道进行活塞动运时,风天道觉得在彼此双方的眼中,大家都是没有生命的木偶,无非一个会动,一个不会动而已。

在十五岁后,突然有一天上官星阑变了,像是木偶突然有了生命活了过来,那三年过得很快活,虽然她老喜欢讲一些狗屁不通的道理。

无论如何活人总是要比木偶强,有时烦一点,也就忍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风天道天始越来越厌烦她的说教,但念在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地宫中唯一一个用温柔对待自己的女人,风天道还是忍了。

他清楚,上官星阑对自己这么温柔,并不是喜欢或在乎他,只是希望他能改恶从善。

她也不想他是什么人,他是魔教的黑帝,岂是她几句话说得动的。

风天道有时很想用什么方法撕掉她的伪装,他开始讨厌她的温柔,想看到她痛苦的神情、想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哪怕变回木偶也行。

但看着她一天天老去,看着她鬓角渐渐生出白发,他还是有些心软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风天道隐隐感到自己注定要死在圣主手里,他的力量也会被圣主夺走,不会再有下一代的黑帝,就连这个世界是否存在都不一定。

那么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不去寻欢作乐,还能做点什么。

就象当年老师一样,有了上官星阑便再懒得再管自己,天知道他在三年中操过她多少次。

“谁是你的女人!”

上官星阑怒道。

她曾经惊才绝艳,面对凌辱横眉以对,但二十八年过去了,如果现在恢复她一直被抑制的真气,她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拥有过去的力量。

岁月无声地改变着一个人,无人可以例外。

“我十五的时候不是当着你面说你是我女人,你好像也没否认呀。”

风天道展臂一抄将上官星阑双腿抱起,让她横着坐在了自己腿上。

在上官星阑决定用温柔面对年轻的黑帝,当她第一次在他胯下不可抑制地亢奋直至高潮,风天道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

“放开她!”

看着满是白发的上一代圣凤像是个孩子被风天道抱在腿上,荆楚歌双目尽赤,她冲了过去,红色的皮衣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团燃烧烈火。

立在风天道边上的司白露、司惊蛰后发先至,用腿一勾,荆楚歌扑到在地,双臂被姐妹俩反扭过来跪在地上。

上官星阑见状不再挣扎,对风天道说道:“你让她们放开她吧。”

荆楚歌跪在风天道脚前不远处,愤怒令她呼吸异常急促,袒露在皮衣外的乳肉似波涛翻腾,看得风天道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你不知道,她性子太烈,人又冲动,放开她没问题,等下她又会像疯狗一样冲过来,烦不烦。”

风天道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她叫荆楚歌。”

上官星阑望向了她道:“荆楚歌,好名字,荆楚自古多壮士,但这不是热血冲动的地方。你不用管我,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行吗?”

荆楚歌的眼睛似要滴出血来,但还是朝着上官星阑点了点头。

司白露、司惊蛰放开了她,荆楚歌虽然没再扑上去,但还是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风天道,直至景清漪默默地走了过去,扯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步一步拖回原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冲进老师的房间吗?”

风天道隔着薄薄的丝帛轻抚上官星阑玲珑有致的身体。

她真是老了,眼角、额头生起细密的皱纹,皮肤不再像以前那样闪着玉石般的光泽,乳房有些下垂,私处也不再娇嫩鲜艳,但她是自己青春的回忆,更何况此时的她依然风韵犹存。

“风天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能告诉我吗?”上官星阑道。

风天道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不想说那些烦心的事。”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我未必帮得上什么,但也能帮你出出主意。”上官星阑道。

“你是圣凤,我是黑帝,你给我出主意,这也太假了吧。这么多年我最讨厌你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讲那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风天道说道。

“我都是为你好。”

上官星阑无力地道,这些年她有些入戏太深了,不过也是,在这漫长的囚禁生涯如果不找一个目标、不去做点什么事,可能早就疯了吧,她虽曾是圣凤,但也是一个女人。

囚禁在别处的凤战士,几乎没有人能活过十年的,更别说二、三十年。

“你省省吧,今天别再给我讲那些道理了,烦心的事够多了,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好吗?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风天道的手掌停在她胸脯隆起的最高处,五指微微收拢,感受着那被文胸包裹着的柔软乳房。

“记得。”

上官星阑还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她对风天道的了解,即便魔教有什么大行动失败了也不会让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一般。

他现在模样就像凤已经堵在黑暗帝宫大门口,他无处可逃,只有用这种方式麻醉自己。

直觉告诉她,此时发生的那件大事可能与凤无关。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岳青霜,虽然上官星阑是圣凤,但此时她的武功已在当年的上官星阑之上,能铁定接下风天道五十招的,天凤不算,应该只有闻石雁、诸葛琴心和姬冬赢三人,而姬冬赢在没有摆脱圣主精神锁链前也不一定能接住风天道五十招。

“当时亲你嘴了没有。”当年十二岁的风天道第一次爬上女人身体,因为过于激动很多细节都不记了。

“亲了。”

虽然事隔二十多年,但第一次被某个男人侵犯,虽然他只有十多岁,但那惨痛的经历还是历历在目。

上官星阑苍白的脸颊浮起红晕,她隐隐察觉到风天道内心的恐惧,他在寻找着刺激,如果自己不回答,有可能会激怒他,自己倒无谓,但他可能会迁怒别人。

她们当中有一个还怀着孕,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还有那个叫荆楚歌的,要不是边上那个文静秀气的同伴拉着她,可能她又要冲上来了。

倒是另一个穿出着衬衣牛仔裤的倒还镇定,看她气度,武功应是所有人中最高的,真是太可惜了。

看到自己这般羞辱她,但上官星阑还是以温柔相对,风天道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他的手离开了乳峰,从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隔着肉色的丝袜,一边抚摸着她的大腿,一边向上继续攀爬。

“对了,这么多年我都没问过你,当年你被我老师搞出过高潮没有。”风天道说道。

上官星阑细细地眉毛皱了起来,风天道的手已伸到了她私处,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阴唇上划动。

“有,不过是用药的。”上官星阑说道。她刚说完,岳青霜突然向前走了两步道:“风天道,你别让我太小瞧你。”

风天道望向她,看着她高耸的胸脯和大长腿身体有些发热,无论和上官星阑有多么难忘的回忆,但眼前的这具成熟迷人的身体还是比怀中的更有诱惑。

“我需要你高看吗?”风天道说道。

“虽然我们是敌人,但战斗了那么年,我将你当作一个对手。而现在你在干什么,你现在干的事比那些街头流氓地痞都不如。”岳青霜道。

“那怎样才算不是流氓地痞呢?把你们用铁链绑起来,然后狠狠操你们就不是流氓地痞了。按你的说法,还得一个一个分开来单独操才不是流氓地痞。你听到没有,我老师、上代黑帝都给上官星阑用过春药。你问问她,还有你,还有她们,这么多年我对你们用过春药没有。要想让你们亢奋高潮知道有多难吗,不是我武功够高,还真操不出你们高潮来。”

风天道说道。

岳青霜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自己身份是俘虏,说实话如果落在魔教其他人手中,这八年遭受的凌辱折磨肯定还要更多。

风天道以前没让自己和别的同伴一起受夺辱,不代表他就不是邪恶之人,但他为什么性情大变,岳青霜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

“上官前辈年纪大了,我来代替她吧。”岳青霜道。

上官星阑正想说话,风天道先开口道:“代替她,代替她什么?你凭什么代替她。她当年可是货真价实的圣凤,虽然当年你好像也有成为圣凤的资格,但好像还不是吧。”

虽说风天道以羞辱她们的方式寻求刺激,但内心还是有点羡慕甚至敬佩她们,是什么让她们能够无所畏惧,无惧生死,更可以做到无视自身的痛苦。

“都不知道你名字,还是那句话,不用管我,在这个地方我们各自管好自己就行。”上官星阑说道。

“上官前辈,我叫岳青霜。”岳青霜道。

“紫电青霜,天下神兵,虽埋地底,终有一天会破土而出的。”上官星阑道。

“上官星阑,你这是在咒我吗?”风天道皱着眉道。

“风天道,不是我说你,从你十八岁执掌魔教有二十二年了吧,就算不是一代枭雄,也是个人物吧,看看你现在样子,惶惶不可终日,是凤打到你家门口了吗?是你们魔教覆灭在即了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需要我咒你?”

上官星阑说道,风天道行为极度反常,她还是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大事。

虽面临的危机与凤无关,但风天道还是被她说到了痛处,不过身为魔教之主,虽说现在是如隋炀帝般的心态,但倒也不会轻易被她激怒,他笑道:“上官星阑,别来激我,数月之前,我和天凤那小姑娘在珠峰顶上打过一场,虽是我败了一招,但她也奈何我不得。你们凤有多少人,我暗黑魔教高手如云,不去端了你们在山对面的那个老窝已是手下留情了。”

风天道的话证实了上官星阑的判断,他所遇到的危机与凤无关,但天下还有什么力量能够威胁到实力雄厚的魔教?

“别费脑子想了,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上床吧,今天的把你们都叫过来,可不是和你聊天的。”

说着风天道站了起来,抱着上官星阑直接就上了床。

他斜靠在床背上,怀中抱着白发苍苍的上官星阑对着其他人道:“你们也都过来吧。”

风天道少年时看过一些武侠小说,其中对《鹿鼎记》中韦小宝和七个老婆一起在床上胡搞尤为羡慕。

但自己身肩魔教重任,又得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不断前行,虽然地宫里囚禁着七个绝色美女,他也是可以效仿一下,但风天道一直自恃身份,不愿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来。

而圣主出世后,身体里本就属圣主分裂出去的能量碎片立刻怂了,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虽然能量碎片并不能控制他的心神,但那是他力量的根本与源泉,自己拥有的力量都怂了、认输了,还有什么资格去和圣主斗。

一个人只要没有了追求或某种信念,有时就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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