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看着爽到龇牙裂嘴、哼声不断的严横,司徒空心情有些复杂,虽然闻石雁已给自己口交过,但阳具在嘴里胡插乱捅、再把尿撒进嘴里算是口交吗?

从带回来的录像来看,通天只在最初几天对她用过较为残酷的刑罚,让他印像最深刻的是通天将非洲子弹蚁放入她阴道里并用胶带封住阴道口。

在之后半个多月里,通天一直用胁迫的手段来满足他永不疲倦、就如患上性瘾症般的亢奋肉欲。

胁迫换来的只会是虚假的顺从,司徒空总能看到闻石雁眼神里的轻蔑与不屑。

为了得到她,司徒空违抗了蚩昊极的命令,这么做的后果难以预料,代价不可谓不大,如果他所做之事、得到的东西和通天别无二致,司徒空并不甘心,因此才有了想要撼动对方精神和意志的野望。

虽然有过对闻石雁不使用胁迫手段的念头,但看到手下享受着自己都不曾享受过的快乐,他还是感到极度的羡慕和渴望。

眼前只不过是口交,当她春情勃发、高潮迭起时对男人的诱惑更会十倍、百倍的增加。

闻石雁虽已在他面前高潮过两次,但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第二次高潮他的阳具都没插在阴道里,司徒空想更多次的享受她的高潮,通天要求她十来分钟一次高潮远不是她的极限,他想知道她的极限在哪里。

但是,这一切如果不使用胁迫手段根本无法实现,而且自己一旦沉迷于肉欲会不会削弱去征服她的决心?

一时间司徒空感到有些犹豫和迷惘。

看着为严横口交的闻石雁,华战感到比刚才她叫“老公”时更加刺激,性爱需要互动的,哪怕强奸也是一样。

而闻石雁对他一直漠然视之,就连性欲都降到冰点。

而当主动为严横口交时,无论因为何种原因让她这么做,其行为本身代表女人对于男人的顺从,这无疑会如春药般让男人的性欲更加亢奋。

华战放缓抽插的速度,过快的冲击会让她脑袋剧烈晃动,让她没法好好去舔那根巨大的肉棒,这么做并非为兄弟着想,纯粹为了自己有更佳的视觉观赏效果。

在闻石雁红唇缓缓开启将龟头含在嘴里时,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华战阳具的抽插都停顿下来,这一刻他感到极度的亢奋,却因身前空空荡荡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华战很想紧紧抱住她,但现在这个状态显然难以做到。

突然心中一动,华战将闻石雁斜伸着的一条修长美腿拎了起来,他跪坐在另一条腿上,随着身体向前不断挪动,锲进阴道的阳具将两人十字交错的胯部如钉子般钉在一起。

那条被提拎起来的美腿紧贴着华战胸膛呈九十度直角向上高高矗立起来,当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它时,莫名的空虚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充实与满足。

一直以来华战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他觉得女人有好胸、好腰、好臀,都不如有双好腿更有杀伤力。

华战觉得腿才是女人性感最重要的象征符号,给予男人的性幻想、性刺激绝不亚于胸部。

相比难以见到其真容的乳房,女人的腿则是开放的、张扬的、高调的,但它却又比胸部更神秘,合拢着的双腿就如一扇紧闭的门,唯有打开那扇门男人才能收获到最终极的快乐。

华战更觉得腿是女人的魅力所在,女人将腿分开之时是她们最有吸引力的时刻。

女人的腿只要在男人面前分开过一次,她就不是处女了,在克宫地堡闻石雁的腿分开过很多次,换成别的女人或许会慢慢习惯甚至麻木,但华战相信她不会,他相信只要分开过她腿的男人,一定会在她生命里留下终生难以忘却的记忆,想到自己将永远留在她记忆里,他由衷地感谢老天爷的垂青与眷顾。

在五龙屿福音堂里,华战对女人的腿有了新的领悟。

闻石雁在和他们的战斗中,腿是她进攻的利器,那一对绝世美腿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张开过,每一次的张开都带着巨大的杀伤力。

此杀伤力非彼杀伤人,是真正能杀死人的杀伤力,即便后来她的腿被铁链紧紧束缚,华战仍对她的美腿心有余悸。

世上有很多女人将自己的美腿当成一种获利的工具,这样的腿再美也没有灵魂;有些女人虽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但只要轻轻用那么一点点力,腿也就轻轻松松地分开了,这样的腿男人很快就会失去兴趣。

那一刻华战突然认识到,只有被称为真正的杀人利器、能让天下男人心惊胆寒的腿才有成为绝世美腿的资格。

华战的手掌肆意抚摸着矗立在身前的绝世美腿。

那腿的形状、长度、曲线、色泽已深深烙刻进他心里,现在他想做的不仅仅是抱着它,更要用自己的手掌去细细的感知它。

眼前的美腿大腿浑圆结实,柔软的小腿肚有着无以伦比的弹性,整个腿部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光滑,手掌贴在上面摩擦力几乎为零。

虽然此时她嘴里含着严横的阳具,阴道被他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但似一柱擎天般竖立在眼前的美腿依然给他纯净、圣洁、神秘之感。

在华战细细感受那绝世美腿的诱惑时,阳具一直深深锲在阴道深处没再后退半分,虽没进行似活塞的抽插运动,但饥渴无比的肉棒哪肯安安静静呆着不动。

华战的屁股左摇右晃,阳具粗大的棒身不停撬动着闻石雁那温润而紧致的蜜穴。

当华战享受着强烈的视觉刺激时,爽得不停倒吸凉气的严横思想开始斗争起来。

当闻石雁将阳具含进嘴里时,强烈的射精冲动变得越来越难以克制。

当然他可以学习华战,但又想和老大一样想射就射。

虽然对方是闻石雁,但连口交都要用真气闭锁精关,那还有什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可言。

难道射了老大就不给自己操她的机会了?

严横觉得应该不会。

打定主意的严横哼哼哈哈地又强忍了一会儿,但闻石雁的嘴就如有魔力一般,精囊里越积越多精液似岩浆般沸腾起来,眼看火山爆发在即,当严横准备把整根阳具全捅进她嘴里时,突然一个念头跳了出来,刹那间他改变了主意。

严横用手掌握住阳具棒身,当所有人以为整根阳具会直直捅进闻石雁嘴里时,严横臀胯向后一退,鹅蛋似的龟头从她嘴里缩了回来。

严横快速撸动阳具,赤红色龟头顶端的马眼倏然张开,一道浓得不能再浓的精液重重砸向闻石雁的面门。

在克宫地堡,虽然通天没有将精液直接喷到闻石雁脸上过,但绝地做过类似的事,甚至有一次十多个E 国高官一起将精液射在她脸上,但通天交给司徒空的录像中没这些的画面,严横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对闻石雁这么做的男人。

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向自己射来,闻石雁本能地想躲、想闭上眼睛,但最终还是一动不动任由精液喷射在了脸上,在绝地对她做同样的事时,她也没有去躲,因为躲表示着她怕了,她不想在敌人面前有任何怕的动作和行为。

至于被那些E国官员射得满头满脸那次,她就是想躲也根本没法去躲。

虽然严横不是第一个将精液射在闻石雁脸上的男人,但他射出的精液浓度却是最高的,而且以单人来论,射出的量也排名第一。

闻石雁先是鼻子再是眼睛接着是嘴巴都挂满像鼻涕般的黏稠精液,而精液仍从龟头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头发、额头、脸颊、下巴都沾满精液为止。

因为从没看到男人朝闻石雁脸上喷射精液,司徒空和华战都瞪大了眼睛,强烈的刺激让肾上腺素瞬间飙升。

华战虽锁住了精关,但滚烫的精液像随时会冲破真气的屏障,他紧紧抱着身前的绝世美腿,阳具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撬动起包裹着它的整个阴道。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打在闻石雁的脸上,平坦凹陷的小腹再次显现长条状的凸起,两根男人的阳具一根从外部污染着她美丽的容颜,一根从内部伤害着她最柔弱的器官。

这一刻没有人看到,脚尖绷得笔直、如利剑般刺向天空、高高凌驾于华战头顶之上的玉足足趾齐齐向内蜷缩了起来。

躲避激射而来的污物是人的本能反应,不闪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定力。

闻石雁虽然做到了,但这不易察觉的细小肢体动作却表明此时她内心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最痛苦时,闻石雁突然想起相隔万里、远在北方作战的杨璟思。

年轻时她拒绝过无数男人的求爱,这倒并非完全因为眼高于顶又或心中只有大爱,在与魔教的残酷战斗中她经历过太多的生死离别,和她一起长大的白琉璃、鱼燕凝惨遭敌人杀害,还有师傅师玄音的壮烈牺牲,每一次都让她悲痛欲绝,她不想再多一个相爱之人的羁绊,甚至在收商玉嬛为徒时都曾有过犹豫。

在经历过克宫地堡之劫,接受了杨璟思的爱,闻石雁的想法慢慢开始改变,羁绊带来的并不只有因为害怕对方受到伤害而产生的顾忌甚至害怕,一个人有更多的羁绊,就有会更大的勇气战胜苦难和厄运。

就如此时此刻,想到了杨璟思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暖流,在遥远的北方有一个人思念着自己,哪怕为了他自己也要勇敢地坚持下去,直到与他重逢的那一天。

又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那五粒如玉石般蜷缩起来的脚趾再度傲然挺立。

闻石雁想起华夏某位女英雄写的那首《满江红》来,“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凤凰在烈火中涅槃,磨折只会让自己更加强大。

这首词的最后两句是“莽红尘,何处觅知音,青衫湿。”与那位为了信念最后英勇就义的女英雄相比,闻石雁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因为这世上已经有了和自己志同道合的知音,所以青衫不会再湿,自己只需横眉冷对千夫指便可。

终于严横射空了贮存在精囊里的所有子弹,哪怕再拼命的撸动也喷不出半点精液来,他将阳具再次凑近闻石雁的嘴边道:“吹箫的技术还不错,来吧,继续,老子还没爽够,要想外面那些小姑娘平安无事的话,好好地吹,吹到我满意为止。”在他说话间,残留在龟头顶端的精液如银线般挂落下去,与涂满红唇的粘稠秽物连接在了一起。

在红唇开启时,严横的阳具戳在闻石雁的鼻子上,龟头沿着高挺的鼻梁轻轻一划,然后将满是精液龟头伸到她嘴边道:“先把老子的精液舔干净、吃干净,这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看着粉色的柔舌从鲜艳的红唇间缓缓探了出来,司徒空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与渴望,他猛地站了起来,准备亲身感受一下那真正的口交到底是个啥滋味。

在他起身之时,墙上通讯器再次闪着红光“嘟嘟”地响了起来,司徒空只能先去按下了应答开关。

“什么情况,对方还继续跟着吗?”司徒空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原本击沉那艘潜艇是他最想要的,但在肉欲的驱使下,现在他满脑子只想让闻石雁给自己好好地口交。

“敌方潜艇突然开始下潜,很快我们将无法追踪对方。我想他们应该准备撤退了,但前方海底环境非常复杂,敌方对地形应该比我们熟悉,不能完全排除对方躲入某处海沟避开我们的侦测然后突然发动袭击。”斯科特道。

这一次通话那边异常安静,虽然直觉告诉他对那个凤战士的凌辱还在继续,但没有听到声音让他感觉稍微好一些。

“如果我们追上去呢?有多大把握击沉他们?”司徒空问道。

“华夏095 型攻击核潜艇的性能与作战能力强于我们,它最大下潜深度为500米,而我们只有300 米,如果对方有心撤退,我们不可能追得上它,即便它不选择撤退和我们交战,我们被击沉的可能性要大过对方。”斯科特道。

现代战争,反潜力量主要由驱逐舰和反潜机组成,潜艇与潜艇之间的战斗并不多见。

“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和接应的驱逐舰汇合?”司徒空问道。

“四十五分钟。”斯科特道。

司徒空思忖片刻后道:“那就不管他们了,直接过去吧。”

“遵命。”斯科特说完关闭了通讯器。

“下潜深度350 米。”华夏“鲲鹏”号攻击核潜艇的中央控制室内艇长卫昆仑用低沉浑厚的嗓音下达了新的指令。

在跟踪追击M 军潜艇的过程中,他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敌军的航母战斗群就在附近,面对拥有制空和制海权M 军,这么追踪敌舰就如走钢丝一般,随时可能遭到敌军的攻击。

让卫昆仑紧张的另一个原因来自秋旭绫。

二年前在军委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卫昆仑曾和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还不知道凤的存在,只知对方是军委下属极为神秘的大禹山基地的指挥官。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秋旭绫却给他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当时她穿着缀有将星的笔挺军装,一米八的身高让她在众多魁梧的军人中依然似鹤立鸡群,她那英姿飒爽的气质、美艳无双的容貌至今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战争开始后,卫昆仑才得知凤这个神秘组织的存在,并知道了秋旭绫是那个组织的一员,大家都称乎她们为凤战士。

虽然很多华夏军人都知道有一群全为女性组成、拥有超人力量的凤战士在帮助国家抵御外敌入侵,但真正见过她们的却是少数,知道她们来历的更少,因此在绝大多数人心里凤战士依然充满强烈的神秘感。

卫昆仑见到秋旭绫时她脱掉了翼装飞行服,身上穿是的黑色紧身防弹衣,在她从海里跃上舰桥的瞬间,首先进入卫昆仑眼帘是被防弹衣紧紧包裹着的巨大胸脯。

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注意到对方极为饱满的胸脯,但或许身穿军装的缘故,他也只是注意到了,没有过多去关注,毕竟刻意盯着女性的胸,那是一种不道德的思想与行为。

事后回想起那一刻,卫昆仑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在目光触到大得超乎想象同时以夸张姿态高高矗立的胸脯时,他愣在原地脑袋像短路一般,随着秋旭绫离他越来越近,那巨硕的乳房就如重磅炸弹带给他更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那一刻在他眼前的大海明明波涛汹涌,但在那对巨乳面前却如风平浪静;脚下的潜艇重达万吨,他竟觉得眼前这对沉甸甸的巨乳似乎比它更重。

直到听见“卫艇长”三个字,他的目光才从那对巨乳上挪开,虽然黝黑的脸膛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很快从那对巨乳带来的视觉冲击中摆脱了出来。

秋旭绫的出现给“鲲鹏号”号的官兵带来莫名的燥动,充满英气却又不失美艳的容貌、比超模还要高挑挺拨的身材,再加胸前那对只可能出现在漫画或想象中的超级巨乳,每一样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堪称大杀器般的存在。

秋旭绫自然注意到了那些异样的眼光,多年以来过于丰盈的乳房一直是她的烦恼,这倒并不是因为大而有什么累赘感,而是无论走到哪里男人的视线总会不知不觉地被它吸引。

平时她总会穿大一码的衣服掩饰它的与众不同,很多时候却起到欲盖弥彰的效果。

不过此时秋旭绫根本无心理会这些,在M 军登陆艇上强暴闻石雁是司徒空,这有些不合常理,蚩昊极在哪里?

秋旭绫对闻石雁与蚩昊极之间的纠葛虽不完全清楚,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这次以停战七日和释放明萦宛为筹码邀闻石雁一战,也充分说明蚩昊极对她的重视。

按理说擒住闻石雁后,蚩昊极不会这么快就让司徒空这般肆无忌惮在众目睽睽下强暴她。

秋旭绫想到了一种可能,闻石雁击败蚩昊极去接明萦宛时遭到敌人的围攻,一番激战后她击杀了蚩昊极,但因重伤力竭落入司徒空之手。

当即秋旭绫动用一切力量确定蚩昊极的生死,但直到此时,所有情报回复均是蚩昊极像人间蒸发一般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如果蚩昊极已死,司徒空一定会为他报仇,闻石雁随时都可能会被他杀死。

因此秋旭绫明知仅靠一艘孤舰救不回她,但还是下达了追踪敌潜艇的命令。

在追踪的过程中,卫昆仑提醒过秋旭绫他们所处的险境,作为一个军人他并不怕死,但作为艇长他必须要对“鲲鹏”号负责,对舰艇上的全体官兵负责。

“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追踪这艘潜艇?”卫昆仑向秋旭绫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虽然一直保持着双方探测的极限距离,但直觉告诉他敌舰已经发现了他们,这使得危险性大大增加。

“那艘潜艇里有对我极为重要的人。”秋旭绫说这话时双拳不由自主地紧握了起来,胸前那对巨乳房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剧烈膨胀。

卫昆仑虽知道她穿的这种用纳米材料制成的防弹衣可以挡住大口径步枪子弹,但他还是有点担心看似轻薄的紧身防弹衣会突然崩裂开来。

这一刻秋旭绫脑海中浮现起卫星拍摄下的画面,司徒空的残暴她早有耳闻,但她没想到他竟会将拳头捅进闻石雁的下体,站在火炮的炮口将她高高地举了起来;她更没想到在战车上,司徒空一边强奸着她一边用机枪扫射那些年轻的文工团员,凤战士在乎别人总多过自己,她无法想象那一刻闻石雁的心会有多痛。

秋旭绫说完这一句再没说什么,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卫昆仑完全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焦急和担忧,她所说的那极为重要的人肯定也是凤战士,想到有凤战士落入敌人手中,他的心情一下也变得沉重起来。

在得知凤的存在后,卫昆仑并没有见过她们,但凤战士个个都是绝色美人的传言已在校级以上的军官中流传开来,开始他还有些不以为然,当得知秋旭绫也是凤战士时,他无比确信了这个传言的真实性。

战争爆发后,身在南方的卫昆仑并没有经历太多的战斗,但北方的战事要激烈许多,从上级口中他听到有凤战士牺牲的消息。

“战争让女人走开”,卫昆仑曾对苏联作家瓦西里耶夫在小说《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中说的这句话记忆深刻。战争血腥而残酷,女性往往是最容易受到伤害的群体,在战争中军人不仅可能牺牲,也可能成这敌人的俘虏,女性一旦成为俘虏,她们的遭遇比男性更加悲惨。

卫昆仑脑海中莫名跳出“强奸”两个黑色的大字,那位对秋旭绫极为重要的人或许此时正遭受到敌人的强奸,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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